雲丹琉再次出手,那柄青龍偃月少了幾許暴戾,多了幾分凝重。一招一式法度森嚴,再沒有泄忿般的狂劈猛砍,顯然已經把這個卑鄙小人當成一個可以一戰的對手。
程宗揚短劍並不趁手,對付青龍偃月這種刀身長到夸張的重型兵刃,更顯得有幾分吃力。但這點劣勢仍然無法抹平兩人修為間的差距。雲丹琉的修為剛攀上五級,而程宗揚已經是五級的巔峰。
這點差距所表示出來的,是程宗揚已經完全主導了戰局,雲丹琉雖然有攻有守,但不知不覺中,已經被程宗揚控制住節奏。
雲丹琉並沒有察覺節奏上的變化,她只是發現自己招數更快一點,會有更好的機會。她像一個頑強的將軍,不斷揮舞長刀衝上山峰,又在對手的猛攻中謹慎地保存實力,退出高點。無論攻守,在她看來都是最合理的選擇,進攻時固然酣暢淋漓,退守時也沒有絲毫氣餒。
雲丹琉出手越來越快,招術卻清晰無比,毫不散亂。坐而忘機,觀照正理,是為坐照。雲丹琉剛剛進入坐照的境界,這還是第一次清晰感受到坐照境所蘊藏的意味。
雲丹琉本來抱著拚命的心思,即使不把他砍死也要讓他知道厲害,趁早滾得遠遠的,不要像一只癩蛤蟆一樣,糾纏自己像青瓷一樣高潔而又易碎的姑姑。但此時,她已經完全沉浸在武道的攀升上。每一次出招,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不足和進步,感受到自己實力的飛漲。
那種感覺就像在無邊的大海上航行,探尋著一個又一個未知之地,每一處都會給自己帶來財富和夢想,自由自在,而又充滿希望。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雲丹琉手腕一痛,長刀脫手而出。雲丹琉呆呆站著,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進步,現在的自己和一個時辰之前的自己相比,贏面可以占九成以上。卻仍然不是他的對手。
“累死我了……”程宗揚喘著氣道:“雲丫頭,用不用這麼拚命啊?”
雲丹琉這才注意到他已經大汗淋漓,而自己的真氣也已經耗盡,再打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脫力。
“這一場是我輸了。”
程宗揚放聲大笑,“哈哈。”
沒等他笑完,雲丹琉便道:“但我一定會贏你的。”
程宗揚老氣橫秋地說道:“小鬼,等你贏了我再說吧。”
雲丹琉手一抬,掉落的青龍偃月躍入手中,然後轉身就走。
“喂,就走了?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雲丹琉轉過身,深深吸了口氣,“你說吧。”
程宗揚勾了勾手指,“把你的褻衣給我。”
雲丹琉臉上一紅,終於忍下羞惱,將那條剛拿回來的褻衣扔到程宗揚身上。
“還有。”
雲丹琉皺起眉頭,“還有什麼?”
“你不會就這一件褻衣吧?身上穿的也給我。”
“你!”
“我卑鄙我下流我無恥我淫蕩——還有嗎?就這幾個詞,我聽得耳朵都生繭子了。快一點,要不然我就讓你當面脫給我。”
雲丹琉氣紅了臉,然後轉身走入林中。
“喂,你走那麼遠,不會故意逃跑吧?驚理,你去盯著。”
雲丹琉叫道:“別過來!不要過來!”
一刻鍾後,雲丹琉終於從林後出來,手里拿著纏成一團的褻衣。她仍然穿著火紅的衣裙,但沒有了里面的褻衣,身體的曲线更加清晰。尤其是胸乳和腰臀,飽滿而鮮明的线條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程宗揚不由得吹了聲口哨,趕在雲丹琉發怒前又連忙道:“你如果早來兩個月多好?”
雲丹琉一怔,難道自己兩個月前有這樣一場比拚,會對自己的修為產生更大的影響嗎?
程宗揚遺憾地說道:“早兩個月天氣正熱,你脫了褻衣,就不剩什麼了。”
“去死吧!”
雲丹琉劈手把褻衣甩到程宗揚臉上,然後飛一樣掠下山去。
程宗揚扭頭看著笑吟吟的小紫,“死丫頭,高興了吧?”
小紫皺了皺鼻子,“誰讓她砸你的頭?”
“一點小傷,都是哈爺那獸醫下手太重。”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頭,不要把我想得太壞嘛。”
小紫嬌聲道:“人家就喜歡程頭兒壞壞的樣子。”
程宗揚捧著她精致的面孔,用鼻子頂住她的鼻尖道:“怎麼壞?”
“去找壞女人囉。”
“壞女人?”程宗揚想了起來,“你從哪里弄的血,讓那個狐狸精以為你是天狐血脈的?是不是遇到狐族的人了?”
小紫翹起手指,“程頭兒,你想試試嗎?”
程宗揚湊過去,聞到她指尖一絲淡若無痕的香氣,似乎有些熟悉。這不是小紫的體香,而且她從來不用脂粉,程宗揚略一思忖,忽然明白過來:那是麻古的特殊香味,小紫指上沾的有毒品,襄城君品嘗到的不是小紫血脈有什麼神妙,而是毒品強烈的致幻性。
“難怪襄城君會迷戀成那個樣子。”程宗揚道:“不過和以前的好像不太一樣,味道更淡了。”
“用電子鏡能看到藥物內容以前看不到的變化,我們重新改了方子,”小紫笑道:“效果比以前強十倍,而且可以置入一些有趣的小法術。”
“置入法術?”程宗揚道:“意思是能操控她產生的幻境?”
“大笨瓜,你終於猜對了。”
程宗揚半晌才道:“法術和科學結合的怪胎啊……”
小紫眼睛閃閃發亮地說道:“那些肉眼看不到的細微粒子相互融合,真的很有趣呢。”
死丫頭要是投生在自己的世界,絕對是超級學霸,要不然就是滿腦子變態念頭的科學怪人。
程宗揚覺得自己有責任挽救她的靈魂,“你能不能干些好的?”
“什麼是好的?”
“比如給人治病啊。”
小紫不屑一顧,“那有什麼意思?”
“有種病叫癌症,好多科學家辛苦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治愈。”
“什麼是科學家?”
“就是……大巫師。”
“哦。”
“還有一種叫艾滋病,是最可怕的疾病。艾滋病毒本身不致命,但會破壞人體的免疫力,人一旦得了艾滋病,就會百病纏身,打個噴嚏說不定都會死。”
“真有趣。”
程宗揚誘惑道:“你要能把它治好,在我們那邊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人家是說那種病毒很有趣,我要把它造出來。”
程宗揚無力地低下頭,陷入深深的懊悔中,自己明明知道死丫頭是變態,還要給她指路。別人是治病,她是造病毒,好好的光明大道,讓她走成一條黑得看不見底的黑道。太邪惡了……
程宗揚沉默良久,然後全當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一臉平靜地轉過話題,“如瑤來了。在上清觀。”
“好啊,”小紫笑道:“人多玩起來才熱鬧。”
程宗揚顧左右而言他,“蛇奴呢?我不是讓她來找你們了嗎?”
“大笨瓜,你是不是想她了?”
“當然想了。”程宗揚踢了踢那塊石頭,“這麼重的東西讓她扛著多好。”
小紫嫣然一笑,“把匕首給我。”
程宗揚拿出匕首,小紫蹲下身,像削水果一樣把那塊石頭一點一點削開。
不多時,石中出現一點藍紫色的光澤。程宗揚立刻趴過去,“龍睛玉!你怎麼知道這里面有龍睛玉!”
雪雪“汪汪”叫了兩聲。
“是你?你能看出來石頭里面有龍睛玉?”
雪雪趾高氣昂地揚起頭,一邊搖著小尾巴,但緊接著就被程宗揚拎著耳朵提了起來。
“死丫頭,”程宗揚摸著下巴道:“你說我們把它煲湯吃了,會不會也能看到石頭里的龍睛玉?”
雪雪憤怒地揚起爪子去撓程宗揚,結果什麼都沒撓到,就被男主人一腳踢在屁股上,像蒲公英一樣飛了出去。
小紫細致地削著石頭,蘊藏在里面的龍睛玉漸漸露了出來。最後二百多斤的石頭里切出的龍睛玉有大大小小十五顆,全加起來也不到一斤,但已經是難得的收獲了。
雪雪屁顛顛地跑過來,興奮地張大嘴巴,絨球一樣的小尾巴搖來搖去。
“馬屁精。”
雪雪根本就不搭理他,只等著女主人把龍睛玉都塞到它嘴巴里。
“不許偷吃哦。”
雪雪使勁點著頭。
小紫一邊把龍睛玉喂到雪雪嘴里,一邊道:“蛇奴去找他們的倉庫了。”
“瞎說的吧?一群胡湊起來的地痞,哪里來的倉庫?”
“萬一有呢?”
程宗揚笑道:“倒也是。萬一再撿到一塊這種升仙石,那就賺大了。”
雪雪將龍睛玉盡數吞入腹內,然後又跳到小紫懷里。驚理將削下的石屑全部清理干淨,拿起那塊太陽能板。
小紫歪著頭道:“這是什麼?”
程宗揚接過太陽能板,擦去上面的泥土,“是最寶貴的東西。它可以用到你所能想像到的任何地方。現在的問題是——我不知道它應該用到哪里。”
“它可以用到什麼地方?”
“照明,但我們沒有燈泡;動力,但我們沒有電動機;煮飯,但我們沒有微波爐電飯煲;還可以給手機充電……”
“但我們沒有手機。”
“你太聰明了。”
“那就是沒什麼用囉。”
“……你太聰明了。”程宗揚嘆息著把太陽能板放到背上。
雖然驚理作為侍奴,干點粗活是應該的,但程宗揚到底沒好意思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空著手,讓一個女人背東西。太陽能板雖然不沉,可面積太大,怎麼拿都不湊手,這一路走得是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到了上清觀,程宗揚也累得不行,把板子往門外一丟,讓敖潤搬了進去。
觀中的打醮儀式已經結束,雲集的車馬也四散一空,位於上院僻靜處的後門更是空無一人。
程宗揚帶著小紫進入觀中,卓雲君已經在廊內跪迎。她十指相對,俯下身,額頭貼在手背上,柔聲道:“女兒拜見媽媽。”
小紫抱著雪雪游目四顧,“好冷清的地方,我就住這一間好了。”
“是。奴婢這就過去收拾。”
驚理笑道:“還是我來吧。主人這會兒沐浴還要你服侍呢。”
“小紫!”旁邊傳來雲如瑤驚喜的聲音。
“瑤姊姊,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程宗揚以為小紫帶了什麼罕見的寶物,卻聽雲如瑤驚嘆道:“哎呀,好漂亮的帕子!”
“一共十二條呢,正好遇見打折,於是就買了來。”
“在哪里買的?”
“在南市。那鋪里還有許多香囊,說是重陽前還要打折呢。”
“太好了……”
兩女拉著手,嘰嘰吱吱說個不停,全是各種打折商品的最新信息。程宗揚木著臉道:“卓奴,過來給老爺洗澡。”
靜室內放著一只木桶,室內水霧彌漫。程宗揚靠在木桶內,閉著眼睛,懶洋洋道:“你們把後門的山路修修多好,馬車直接就能開進來。我也不用每次乘車都走前門。”
卓雲君道:“若是後門山路可通行馬車,要不了幾日又是車馬喧囂,雖然方便,可原本的僻靜也沒有了。”
“我說……觀里的人就沒有懷疑嗎?”
“每日忙於修行,自然不會有那麼多閒心。何況……”卓雲君柔聲道:“你是我們太乙真宗的掌教,旁人又能說什麼?”
“說起掌教,聽說藺老賊這半年干得風生水起,原來不安份的道觀如今都老實了。”程宗揚贊嘆道:“這老東西有幾把刷子啊。”
卓雲君替他擦洗著身子,“那個人有心計,也有手腕。換作商樂軒,斷不會如此。”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遲早要收拾姓藺的,絕不會讓他善終。”
“奴婢已經決定了,主人一旦忙完漢國的事,離開洛都,奴婢就將觀主之位傳給錦檀,然後就宣布歸隱。在內宅一心一意伺候主人。”
“只要你決定了就行。”程宗揚站起身,“好了,我要去和你們少夫人入洞房了。你來不來?”
“少夫人身邊有人服侍,奴婢貿然過去,只怕不好……”
…………………………
上清觀的閣樓三面懸空,風景絕佳,但雲如瑤畏寒,只能住在靜室。
這會兒靜室已經與原來大不相同,隨車帶來的紗帳、帷幕都已經張掛起來,連床榻也換了新的。小紫奔波多時,此時已經回房休息,雲如瑤裹著厚厚的狐裘倚在榻上,手中拿著賬冊,正在燈下細細查閱。
“還在看呢?小心傷神。”
“就剩一點了。”
“一點也不行。”程宗揚不由分說抽走賬本,“春宵苦短啊。”說著張開手臂。
雲如瑤乖乖伏在他懷中,低聲道:“里面有幾筆賬目……”
“停!今晚只談風月,不談生意。”
雲如瑤笑道:“是,相公。”
程宗揚一手伸進狐裘內,撫摸著她冰涼而光滑的胴體,“瘦了。”
雲如瑤茫然道:“有嗎?”
“你瞧,原來我一手還有點勉強,現在正好握住。”
雲如瑤嗔道:“才不是!”
“逗你呢。雁兒呢?過來給少夫人更衣。”
雁兒服侍雲如瑤取下簪釵,除去外衣。阮香凝過來鋪好被褥,又往香爐中添了些香料。
雲如瑤自幼錦衣玉食,早已習慣了被人服侍。她一邊抬手,讓雁兒替她除去手鐲,一邊笑道:“相公壞死了,雁兒剛脫干淨,你就去忙自己的事,把雁兒光溜溜丟在房里,她都快哭了呢。”
雁兒紅著臉道:“沒有。”
雲如瑤笑道:“好了好了,雁兒不哭,今晚你在帳內伺候吧。”
雁兒聲如蟻蚋地說道:“有凝奴就夠了。”
雲如瑤道:“凝奴,你也留下吧。”
阮香凝小聲道:“是。”
“以為人多我就怕你們嗎?”程宗揚叫囂道:“再來三個也是白給!”
雲如瑤嬌聲道:“小紫妹妹,有人要欺負姊姊。”
房門沒關,小紫笑道:“瑤姊姊,你就乖乖讓他欺負好了。”
“他說我們三個還不夠,妹妹來幫幫我嘛。”
“他騙你呢。”小紫說著打了個呵欠,“好困……人家已經睡著了。”
“壞丫頭,只顧自己睡……哎呀……”
程宗揚把雲如瑤擁在懷里,一邊咬住她的耳珠,一邊往她耳孔里輕輕吹氣。雲如瑤如冰似玉的肌膚,在他的挑逗下微微戰栗著。
程宗揚手掌游蛇一樣伸到雲如瑤腿間,張手包住她光滑的玉阜,接著掌心透出一股溫熱的氣息。
雲如瑤只覺自己因為寒毒而遲滯的經脈被逐一打通,下體傳來的暖流一點一點流遍全身,身體溫暖而又輕盈,舒適得仿佛要飄起來一樣。
肌膚漸漸變得溫暖起來,雲如瑤唇瓣上多了一抹血色,在燈光下倍顯嬌艷。她斜身躺在程宗揚臂間,美目中充滿柔情蜜意。
雲如瑤小聲道:“程郎,我們還沒有拜堂,就有了夫妻之實,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開什麼玩笑?”程宗揚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要忍到成親,你都凍成冰棍了。”
雲如瑤笑嗔道:“你才是冰棍。”
程宗揚拍了拍胸膛,粗聲粗氣地說道:“冰棍沒有。肉棍倒是有一根!榻上這位小娘子,你且看看合不合用?”
笑鬧間,程宗揚壓住雲如瑤身子,腰身一挺,硬梆梆的龜頭擠入那只猶如處子的蜜穴內。雲如瑤低低叫了一聲,蹙起眉頭。程宗揚放緩動作,用九淺一深的節奏試探著,一點一點進入她體內。
雲丹琉下體又緊又密,火熱的龜頭擠入穴內,柔膩的蜜肉像被燙到一樣抽動起來,原本略顯干澀的蜜穴迅速變得濕潤。
程宗揚動作很輕柔,充滿了憐惜與呵護,片刻後,程宗揚身體一弓,下體的力道驀然加重。
“啊!”雲如瑤低叫著柔頸昂起,被他這一輪突如其來的挺動干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細白的手指緊緊抓住程宗揚的手臂,雪玉般的肉體在他身下仿佛暴風雨下的一葉小舟。然而無論暴風雨如何猛烈,這一葉小舟始終不曾傾覆。
由於寒毒纏身,雲如瑤外表看上去就像精瓷花瓶一樣脆弱。但程宗揚知道,在她柔弱的軀殼下,有著驚人的適應性。他開始的輕柔,是怕雲如瑤久未歡好,難以承受,這時放開手腳,粗硬的肉棒直進直出,在她小巧的美穴肆意挺動。
雲如瑤一手捂著嘴巴,不時發出嬌軟的叫聲,只覺自己柔膩的嫩穴被火熱的肉棒塞得滿滿的,陽具每一次進入,都像一團熾熱卻不灼燙的火焰,一直插入到體內深處。隨著肉棒的進出,體內那股冰冷的寒意像寒冰融解一樣漸漸化開。
程宗揚俯身壓在雲如瑤身上,雙手與她十指相扣,望著她嬌柔的面孔,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瓣。
雲如瑤有的不僅是她楚楚動人的風姿和美貌,更誘人的是她優雅中時時顯露出的那種深入骨髓的媚意,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瘋狂地投入其中。程宗揚肆意施展著手段,從九淺一深到四淺一深,再到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頻率越來越快,最後節奏密集得像雨點一樣。
程宗揚那八塊腹肌可不是白練的,遇到他這種腰力驚人的高手,連襄城君那種妖婦都承受不住,何況是雲如瑤?不多時,她便支撐不住,嬌喘道:“我……我……我不行了……”
程宗揚放慢速度,恢復了九淺一深的節奏,盡量延長她的快感,好以此激發她僵滯的血脈。
雲如瑤臉上浮現出誘人的紅暈,呼吸越來越急促,忽然她下體一緊,接著她忘情地張開紅唇,嬌軀一陣抽搐。
程宗揚粗聲道:“合不合用!”
雲如瑤討饒似的顫聲道:“合用……合用……”
程宗揚壞笑道:“那我們再來一次!”
“不……不行,人家下面都麻了……雁兒,快來……”
話音未落,雲如瑤身體便一陣劇顫,在他的插弄下泄了身子。
一鼓作氣的話,讓雲如瑤經歷第二次高潮也不是難事。但程宗揚怕她傷了身體,挺動著慢慢抽出陽具。
雁兒已經脫得身無寸縷,含羞躺在女主人腳邊,雙手掩著胸乳,嬌靨漲得通紅。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我家雁兒這身子,比別人家的小姐還嬌貴呢。”
雁兒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忽然唇上一熱,被主人吻住。聞到主人身上的氣息,她心頭的忐忑不翼而飛,緊繃的身體漸漸柔軟下來。
程宗揚松開嘴,在她耳邊唱道:“一只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飛啊,飛啊……”
“唔……”雁兒身子一顫,紅嫩的唇瓣微微張開,散發出如蘭的香氣。
“咦?飛到哪里了?”程宗揚一臉壞笑地低聲道:“原來是飛到雁兒的小花園里了……”
雁兒羞窘地低喘道:“公子……”
少女嬌嫩的玉體像花瓣一樣又白又軟,她白生生的雙腿被扯得分開,一根怒漲的陽具直挺挺插在她鮮嫩的蜜穴內,越進越深。
“雁兒乖乖,把腿張開,讓小蜜蜂到你的花兒里采蜜。”
雁兒委屈地說道:“好大……”
“那就是又肥又胖的大蜜蜂,在你的小花苞里鑽啊鑽,鑽啊鑽……”
程宗揚抱住雁兒白美的雙腿,陽具不停挺動,享用著她嬌膩的嫩穴。雲如瑤嬌慵地依在她身邊,逗弄著說道:“叫老爺。”
雁兒乖乖道:“老爺……”
雲如瑤笑道:“求老爺再用力一些。”
“不成的……”雁兒眼淚婆娑地央求道:“奴婢受不住了……”
雁兒比雲如瑤還嬌弱,雖然程宗揚控制著力道,但也沒有支撐太久,不到一刻鍾就被干得泄了身子。
程宗揚一把拉過雲如瑤,“該你了!”
雲如瑤連忙道:“不要!人家下面還痛著。”
程宗揚凶巴巴地獰笑道:“那就用後面!”
雲如瑤一手拉緊被子,一手攔住他,一邊道:“該凝奴了。凝奴,快來伺候老爺!”
在程氏內宅,主人床榻只有女主人專有,雁兒作為貼身丫鬟,可以睡在女主人腳邊,阮香凝身為奴婢,只能在帳內伺候。她長發挽了個髻,用一條紅絲帶扎住,除此之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聽到主人的吩咐,她順從地俯下身,背對著床榻跪下,雙手伏在地毯上,雙膝並緊,像一匹溫馴的母馬一樣聳起雪臀。
阮香凝臀圓腰細,肌膚白膩,從背後看來,胴體優美的曲线就像一只精美的花瓶,尤其是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更是令人欲念勃發。
阮香凝與雲如瑤和雁兒不同,就身份而言,她是徹頭徹尾的女奴,平常專供主人淫玩取樂。程宗揚毫不客氣地吩咐道:“凝奴,自己把屁股扒開,讓老爺采個花!”
“是,老爺。”阮香凝怯生生應道,她雙手伸到臀後,抱住白嫩的臀肉朝兩邊掰開,露出臀間嬌艷的羞處。
程宗揚摸弄著她滑膩的臀肉,“這兩朵花,老爺先采哪一朵呢?”
阮香凝被他挑逗得微微發抖,顫聲道:“奴婢的花兒……都是老爺的,任憑老爺隨便采……”
雲如瑤笑道:“相公既然拿不定主意,就讓她卜問好了。”
雲如瑤取出一枚銀銖丟到她面前,“凝奴,自己丟。是正面,老爺就先采你下面的花;若是背面,就先采你的後庭花。”
阮香凝揀起銀銖,往地上一拋,丟出的是正面。
這次不待主人吩咐,阮香凝便主動抱住屁股,指尖剝開陰唇,露出紅膩的穴口。
雲如瑤從背後擁住程宗揚的腰,柔聲道:“相公也該歇歇了,讓凝奴自己來好了。”
程宗揚哈哈一笑,斜身依在榻上。阮香凝扭動著身子退到主人膝間,一手扶住主人的陽具,一手掰著雪滑的臀肉,將龜頭放在自己穴口,然後松開手,抱起雪嫩的臀肉向後挺動著,一點一點將陽具納入體內。
阮香凝將蜜穴剝得敞開,露出里面濕媚的蜜肉,紅艷的蜜穴嵌在白生生雪臀間,翻開的陰唇柔嫩而又紅膩,宛如一朵嬌滴滴的牡丹。程宗揚猛地一挺腰,陽具重重貫入穴內。
“唔……”阮香凝低叫一聲,那根陽具直挺挺捅入穴內,龜頭正中花心,將她雪臀干得一陣亂顫,緊接著,她玉頰便浮起紅雲,流露幾分異樣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