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0章 共妻不共產的男工宿舍
老王一邊挺送一邊喘著粗氣道:“你膽子也夠大的。要不是我寬縱你,早跟你散伙了。今年春節我探家,正月十三那晚,半夜摸到咱炕上的那個男人是誰?不是咱村里的吧?你居然跟他就在我身邊玩,最後還讓他射進你嘴里。”
蘇婷嬌喘著道:“在你身邊跟陌生男人交配刺激嘛。那晚我不到半小時高潮了三次。原來你發現了。怪不得我早上起床的時候發現你身下濕漉漉的,開始還以為是老楊家小子不小心射到了床單上,聽你這麼一說,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看著我倆交配自己偷偷打手槍弄出來的?好大一灘。平時你插在我身體里都不見得能射這麼多。”
楊偉裝睡躺在床上,一邊看著活春宮,一邊聽著夫妻倆惹火大膽的對話,心里激動得不能自已,下體脹得幾乎快要爆炸。
他忍不住偷偷將內褲扯下,用手握住了自己堅硬如鐵的分身,輕輕擼動著。
就在這時,老王已經抱著蘇婷坐了起來,搬著蘇婷的屁股繼續抽送。
蘇婷跨坐在老王腿上,下體插著老王的分身,一雙玉一般光滑柔和的腿卻伸直翹了起來,剛好抵在床頭。
楊偉色向膽邊生,悄悄往床頭靠了靠,掀開蚊帳一角,把手悄悄摸進了老王的蚊帳里,伸手握住了蘇婷晶瑩小巧的腳,輕輕揉捏摩挲著。
蘇婷的腳突然被陌生男人握住,開始時怔了一下,隨後便死死地摟住了老王的脖子,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老王怔了一下,問:“今天怎麼這麼快就泄了身子?”
蘇婷不說話,激動地談過嘴去向老王索吻。
老王被蘇婷的熱情搞得昏了頭,也顧不得再去刨根問底,急忙伸嘴貼上了蘇婷的雙唇,開始跟蘇婷熱吻。
倆人吻了不到一分鍾,老王也悶哼一聲,雙手按住蘇婷赤裸的屁股,死死地壓在自己下體上,渾身哆嗦著把精液射進了蘇婷的體內。
蘇婷嬌嗔道:“討厭,你又用這種姿勢射精。這樣精液在我體內存不住,都流出來了。本來見面就少,你又喜歡這種姿勢弄我,怎麼讓我給你懷孕生兒子?”
老王喘著粗氣道:“這樣射精怎麼了,去年不是都懷上了麼,你怎麼自己偷偷又把他流掉了?”
蘇婷紅著臉低聲道:“那個孩子不是你的。應該是村南老李家兒子的,也可能是村里王書記的。我生下來你肯養?”
老王喘著粗氣道:“肯,我肯的。以後不管是誰的種,只要懷上了就生下來,我養。”
蘇婷用手掐了老王胳膊一下,道:“你這麼願意戴綠頭巾做烏龜?”
老王笑道:“這世道,誰還計較帽子啥顏色。如果整天提防著帽子被染綠,那也不用過了,天天斗心眼跟老婆捉迷藏好了。現在誘惑這麼多,哪個女人不出軌,哪個男人沒綠帽?戴習慣了反而覺得舒服。當時國共戰爭的時候,國民黨汙蔑共產主義是共產共妻;按著這個說法兒,現在這個宿舍已經一只腳邁進了共產主義:雖然還沒共產,但差不多就要共妻了。多麼美好。”
蘇婷伸手拍了他赤裸的嵴背一巴掌,嗔罵道:“一肚子歪理邪說,當心警察叔叔請你去喝茶。”
老王笑道:“哪兒有那麼玄乎。我就一破工人,警察叔叔請我喝茶一點好處撈不著還得陪茶錢。這年頭誰肯做白費力氣沒好處的事?我這工人老大哥還沒那些站街賣肉的婊子闊,警察叔叔不會對我感興趣的。”
蘇婷扶著老王的肩膀慢慢抬起了屁股。
一縷白色渾濁的液體從她下身私處拉著粘絲滴落,剛好滴到了老王分身上。
老王用手握著分身在蘇婷大腿上蹭了蹭,笑道:“這下又省衛生紙了。”
蘇婷小聲嬌嗔道:“討厭,又要害我去洗身子。”
楊偉聽了心里一緊,想著蘇婷在男衛生間清洗下體的香艷情形,激動得下體再次崛起,但卻不敢有任何動作,只能繼續裝睡。
蘇婷下床後,在身上披了件白色襯衣,連扣子也沒系就往外走。
老王道:“婷婷,還沒穿褲子呢。”
蘇婷回身白了老王一眼,道:“下面這麼髒,全都是你們射的精液,怎麼穿褲子?”
老王道:“這里可是男工宿舍,你這個樣子出去,如果碰到去上廁所的男人,就不怕被強暴?”
蘇婷笑道:“這都幾點了,我不會那麼倒霉吧?再說了,看到男人我不會小心點避開?你忘了自己都要共妻不共產了?怎麼又擔心起這種事來了?”
老王無可奈何地笑道:“我不是怕你吃虧嘛。”
蘇婷笑道:“快睡吧,我又不是孩子,吃不了虧。”說著,端起臉盆拿著毛巾,扭著屁股走出了宿舍。
一絲絲精液從她私處流出,沿著她的大腿蜿蜒而下。
老王大概是射完精很累,很快就呼嚕聲大作。
楊偉一顆心怦怦亂跳,幾經掙扎,終於受不了蘇婷白皙美好的成熟少婦身子的誘惑,於是痛下決心,屏著呼吸躡著腳悄悄下床,挺著碩大粗硬堅挺脹痛到不像話的分身走向衛生間。
楊偉赤裸著身子,做賊一樣從過道里摸向衛生間。
出來的時候他特意看了下手機,發現這時已是凌晨兩點,正是一天里人最困乏容易熟睡的時候,一般人不是憋急了,甚至連廁所都懶得上。
想著這些,他的膽氣也就壯了起來。
快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他放慢了腳步,高抬輕放、躡手躡腳地熘到門邊,探頭往門里一瞧,果然看見蘇婷正站在洗臉池旁,用手撩著水在清洗下體,燈也沒敢開,只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將水用手撩到私處,又搓又揉地悉心衝洗。
楊偉悄悄從蘇婷身後掩了過去,伸開雙臂輕輕抱住了她,將一雙手交叉著插進她敞開前襟的襯衫內,一手一個,握住了她的兩個堅挺碩大的奶子,又用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抵在了她深邃膩滑的屁股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