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9章 龍頭被絕色丈母娘下體裹住
在楊偉不斷地撫摸和侵犯中,在蕭曉葉自己不斷地掙扎和反抗中,蕭曉葉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敏感,意志變得越來越模煳、越來越脆弱,下體卻變得越來越濕、越來越酥癢,嘴里也開始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銷魂的嬌喘呻吟聲。
蕭曉葉漸漸地絕望了。
不僅對楊偉不屈不撓的侵犯和撫摸感到了絕望,同時也對自己不爭氣的軟弱和生理反應感到了絕望。
她的理智和情欲始終在搏斗,她心里對自己“女人”和“師長”兩種並不矛盾的身份的認知也始終在徘徊、在搖擺。
最終,蕭曉葉選擇了聽天由命,任人宰割地放棄了掙扎,流著復雜的眼淚,任由楊偉松開了撫摸蹂躪她高聳堅挺的奶子的手,從她的身下穿過,將她死死地抱在懷里;任由楊偉將他滾燙火熱的雙唇印到了她同樣滾燙火熱的唇上,用他的有力的舌頭強硬地撬開了她並不堅定的牙齒,探入到她溫潤滑膩的小嘴里肆無忌憚地攪動著;任由楊偉握著她挺翹赤裸的屁股的手,從她的屁股一直摸向大腿,最後在她的大腿彎處停住,將她的整條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搬到了他自己的腿上,用這種方式將她的兩條修長筆直光滑如玉的秀腿分開,露出了她嬌嫩濕滑的私處。
隨後,蕭曉葉便感到楊偉稍微聳了聳屁股,接著,他下體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便離開了她長滿了烏黑濃密恥毛的三角地帶交匯處,將渾圓滾燙的龍頭分毫不差地頂到了她嬌嫩溫潤、早就濕得一塌煳塗的下體私處。
楊偉的屁股稍微挺了一下,他的整個龍頭便插入了蕭曉葉溫潤濕熱的下體私處,被她的兩瓣柔嫩濕滑的粉唇包裹住了,就像是饞嘴的孩子吞下棒棒糖一樣。
就在這時,感覺到今晚將必然失身於這個小自己十多歲,並且還跟自己的女兒交配過不知多少次的健壯赤裸的年輕人的蕭曉葉忽然絕望地哭了起來。
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楊偉的脖子,嘴里還含著楊偉火熱有力的舌頭在拚命吮吸,但她的眼淚卻如走珠般從雙頰上滑落下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楊偉健壯赤裸的胸膛上。
“姐,你怎麼了?”楊偉被蕭曉葉的眼淚澆得忽然清醒了一點,輕輕地將雙唇從蕭曉葉火熱的唇上挪開,溫柔地吻著蕭曉葉含滿了眼淚的好看的睫毛問道。
蕭曉葉這時流著淚“嗚嗚”地哭出聲來。
她說:“我是月月的親媽啊。你確定要在殲汙了我的女兒之後,再把她的媽媽也玷汙了?你同時奪走我和我女兒的身子和清白,你拿什麼對我們兩個女人負責?”
這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將幾乎被欲火焚化的楊偉徹底噼醒。
他悲嘆一聲,說了句“對不起,媽,我實在是發燒燒得煳塗了,險些做了蠢事,害了你和月月,也害了我自己”,一邊說,一邊聳著屁股將已經插入蕭曉葉體內的渾圓滾燙的龍頭拔了出來,同時也放開了死死地摟著蕭曉葉光滑赤裸的嵴背和大腿的手,頹然沉重地翻了個身,仰面向上閉上了雙眼,喘著粗氣道:“媽,你別告訴月月今晚的事,算我求您了。”
蕭曉葉沒想到楊偉居然還能在最後關頭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偃旗息鼓,心里不由得既驚訝又失落,情緒復雜地看了眼頹然仰面躺下的楊偉,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他好。
半晌,蕭曉葉怯生生地伸出手去,輕輕地用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了楊偉胯下依然堅挺如柱的男根,慢慢地套弄了起來。
楊偉伸手握住了蕭曉葉纖細嬌柔的皓腕,微微搖了搖頭道:“媽,別這樣,我會覺得很別扭。”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道:“你別喊我媽,還是叫我姐。你這樣忍著對身體不好,我還是幫你弄出來吧。射出來之後就會好過一些。”楊偉聽了搖了搖頭,道:“不要了,姐。我不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會幫我們,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多留點心。他還在外面的車上,讓人家等久了不合適。”
蕭曉葉聽了楊偉的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終究還是忍住了,只是情緒萬分復雜地看了楊偉一眼,忽然俯下身去,用火熱嬌嫩的雙唇在楊偉滾燙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後便轉過身去,窸窸窣窣地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找出那件剛買的還沾滿了楊偉漿液的銀白色真絲睡衣,就在被子里穿在了身上。
不過,她的大紅色奶罩沾滿了漿液,內褲也都濕透了,所以她的睡衣里面沒穿任何內衣,只有她赤裸嬌嫩的極品女人的身體。
穿好睡衣後,蕭曉葉躲在被子里向外喊道:“劉哥,進來吧。”
很快,那個四十多歲的強壯中年男人就掀開帳篷門簾走了進來,玩味地看著已經躺在被窩里的楊偉和蕭曉葉笑道:“,小兩口已經躺下了啊?”蕭曉葉忽然想到了剛才自己擦拭身子時情不自禁地揉過自己的奶子和下體,又想到楊偉提醒過她自己在帳篷里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燈光投射到帳篷上,讓帳篷外的人就像在看皮影戲一樣,頓時臉羞了一個通紅。
當時這個借給他們帳篷住的強壯中年男人就在帳篷外的車子里,她不相信他沒有看到她剛才那情不自禁地自瀆皮影戲。
盡管她在借帳篷的時候就已經跟這個男人達成了某種協議,但想到剛才自己那副模樣,蕭曉葉還是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楊偉正在發著高燒,燒得迷迷煳煳。
他聽到帳篷里的動靜,還是強撐著睜開了眼,結果發現自己睡在帳篷的最里面,蕭曉葉則躺在自己旁邊。
他想起剛才中年男人臨出帳篷時說過的那句“我還是要回來睡帳篷的”話,知道今晚蕭曉葉和自己要跟這個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擠在一座帳篷里睡一個晚上了,便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妥,皺著眉道:“姐,咱們還是別占著人家的帳篷了。我已經好多了。咱們還是出去湊合一晚。”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看了楊偉一眼,道:“你都病成了這個樣子,還怎麼能再到雨地里淋一個晚上?這絕對不行的。你放心,我都跟劉哥談好了,我們在這里借住一晚,會付給他一筆錢,這些都不用你操心的。”說著又向楊偉介紹那個強壯矮小的中年男人,道:“這位是劉哥,全名叫……”說到這里臉紅了起來,大概是記不起來中年男人到底叫什麼名字了,不好意思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使勁兒吞了口口水,咽下去了後面的話。
中年男人似乎卻並不在意蕭曉葉沒能記住他的名字,溫和地笑道:“我叫劉繼超,大概比你們倆都要大一些,你們喊我劉哥就行。出門在外誰沒個難處,別說錢不錢的,見外了。我是汶川大地震中偷了條命出來的人,那時候也沒少受到別人的關照和幫忙,不然早就死在廢墟里了。所以,別再提錢的事兒,說不定還是我連累了你們呢。”見楊偉露出不解的神色,便笑著解釋道:“我在汶川的時候,汶川大地震;現在到了深南,結果又遇到了深南地震。看來我這個人命不好,一輩子跟地震較上勁了,到哪兒哪兒地震。”說著便笑。
楊偉聽了劉繼超的話也跟著勉強地笑,但心里卻隱隱地還是覺得不妥。
他不覺得劉繼超有他自己標榜得那麼清高,因為明擺著外面這麼多逃難避震的人,他有帳篷又有車子,如果真有那份善心,即使不樂意把帳篷讓出來,但卻總可以把車門打開,讓那些遭了地震又淋在雨地里絕望的人們可以有一個暫時的避難處。
楊偉想了想,也覺得蕭曉葉的話有道理。
自己病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擱在往常其實不算什麼大事兒,幾副藥吃下去再養兩天,大概也就活蹦亂跳了。
但現在是特殊時期,地震一波一波地沒完沒了地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算是個頭兒,什麼時候才能夠恢復正常的社會秩序和商業秩序。
而在這種無政府的混亂狀態下,任何一點小病小痛都是致命的。
平時幾毛錢就能買到的藥、面包和礦泉水,現在可能幾百塊錢都沒人賣。
現在最不值錢的就是錢,最貴的則是可以用來救命保命的食品、藥品和飲用水。
楊偉想通了這一點,也就沒再堅持,只是無力地看了眼劉繼超,發現他已經開始在脫衣服,很快就脫得只剩下了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露出了毛茸茸長滿了粗長體毛的胸膛和大腿,心里便越發覺得不妥,感覺這人的氣質和體格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個好人,都像極了混社會或者打黑拳的地棍,於是喘著粗氣咳嗽著道:“姐,你到里面睡,我睡中間。”
蕭曉葉紅著臉看了劉繼超一眼,見劉繼超眼里有不豫之色,猶豫了一下後勉強笑道:“不用折騰了,你就睡里面好了。姐今晚要照顧你這個病號,在外面能方便些。而且,你這個樣子,還有外面亂哄哄的,又隔三岔五地會地震,姐想睡也睡不著,就堅持一晚吧。明天你好些了,姐白天再補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