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鑲玉將女子般纖細手臂伸出窗口，真是慘不忍睹，原本白玉嫩肉已經變成連綿不斷的血痂，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有些還是在舊傷之上覆蓋的新傷。
我突然生出憐憫之心，拿起他的手臂撫摸，能感到他疼痛的顫抖，衙門有些過分了，但這不在我管轄的范圍，而且如果我接到命令，或許也會成為劊子手。
我從腰帶之中取出金瘡藥，將藥粉倒在金鑲玉的手臂上，強烈的顫抖瞬間傳來：“現在很痛，但能醫治你手臂，剩下這些藥粉都給你，你自己塗抹吧”
我違反捕快律規，不應同情犯人、不應無故與犯人交談、不應答應犯人要求、不應與犯人私下接觸，還有一條，就是與大家相反而行，背叛異心。
無所謂，做就做了，反正也沒人看見，我轉身朝著重機房走去，還有公務事，今晚要把私密卷宗搬運走。
“唐哥稍等。”
“金鑲玉，水也給你了，食物也給你了，我違反律規用藥醫治你，你還想如何？”
“謝謝唐哥，小妹感覺大哥心存善良，與其他死板捕快不同，我知道全衙門的人都盼著我自盡，幕後之人會分配很多銀兩給你們。幾個月了，他們用盡各種酷刑辦法逼我往絕路上走，這幾個月，我在這個僅有的窗口懇求了無數過往之人，換來的都是冷眼。”
“在剛剛沒有遇到唐哥之前，我曾經想到過自盡，因為幾個月的非人折磨，已經讓我精神達到崩潰邊緣。也許是注定緣分，讓我在這里遇到唐大哥，剛才借著月光，看著大哥深情憐惜的臉龐，突然愛意從心中所生，身體疼痛少許好多，我想為唐哥活下去，唐哥等著我，如果不死，我願意做唐哥的女人，我不僅喜愛女人，也喜愛男人。”
我的娘親，在金鑲玉說出願意做我的女人時，腦海中突然出現男人與男人親嘴、雞巴插進肛門的影像，好惡心。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還有要事，你好好養傷吧。”我急忙往遠處走去，不想聽他的叫喊。
“唐哥，回來，小妹有事要說，是關於周婉芳、周姐姐的事情。”
金鑲玉的一句話，將我從遠處拉了回來，我帶著怒氣盯著他，看看他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唐哥，金鑲玉知道你有要事，所以不敢閒聊，就是想提醒一下唐哥，注意你夫人周姐姐，她身邊有其他男人。”
我笑了，因為太可笑：“金鑲玉，你一直關在重犯牢房，還知道我夫人周婉芳身邊有男人？你這是為了和我說話，故意拿我夫人說事。”
“唐哥，我沒有開玩笑，我承認自己是淫賊，淫賊的三大基本功，第一就是陽具要大，第二就是會輕功能跑的快，第三就是鼻子嗅覺，靠鼻子來感覺女人的氣息，女子下體有沒有病，是否與人交合，與幾人交合，都能靠著鼻子知道。”
“你從我夫人身上聞到男人味道？我夫人天天忙里忙外，與男人碰撞接觸也很正常，不用你關心，還是看護好自己吧。”
“唐哥，你聽我說完，不是周姐姐體表的氣味，而是……而是周姐姐下體陰穴內散出的男人陽精的氣味，就是說，周姐姐讓別的男人在肉屄里射精，而且這十幾天里，在肉屄里內射過很多次。我本以為是你的精液氣味，可是，你剛才靠近我時，我才發現你的氣味與周姐姐屄穴中精液味道不一樣。”
“閉嘴，胡說八道，我夫人不會對不起我。”我怒了，真不應該可憐金鑲玉，就應該放任他不管。
“唐哥生氣我也要說，幾個月前，在這個大牢第一次遇到周姐姐，我就喜歡上她，因為距離遠，我聞不到她身上氣味，最近她經常從這里路過，偶爾和我說幾句話，我才得以嗅的出來。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周姐姐，她身上的精液味道很重，臉上也有、嘴巴也有，渾身上下到處都有，就連屁眼中也散出濃精氣味。”
“金鑲玉你胡說，這段時間，我夫人白天在衙門內務，晚上就睡在上官柳家中，她怎麼可能在這十幾天里與男人……那個。”
“唐哥，你不要以為上官柳有多貞潔，別以為她不需要男人，別看她面向雍容華貴，傾國無雙，別看她永遠是高高在上，但是她比周姐姐更過分，我嗅過她身上的氣味，她屄穴里面居然……算了”
“居然什麼？金鑲玉，把話說完。上官柳屄穴里面有什麼？”我居然先把周婉芳放在一邊，關心起柳姐的狀況。
“唐哥，今天我只說周姐姐，不說別人，你不是很關心周姐姐嗎，所以你現在開始，一步不能離開她。至於那個操你夫人的男人，我不確定是不是衙門里面的人，因為從這里路過的捕快身上還未發現與周姐姐屄肉內相同的氣味。”
“那上官柳身上有什麼氣味，能不能告訴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被柳姐迷上了，居然在一次要了解柳姐屄內有什麼。
“不行，別提那個淫婦，只要我能出去，只要上官柳讓我操讓一次，我會永遠讓她臣服在我的腳下，讓她天天添我的腳趾，讓她學狗叫，讓她跪在地上抬腿拉屎撒尿，讓她……”
金鑲玉開始胡亂詛咒，衙門捕快排著隊的讓他罵來罵去，看來他這幾個月被折磨的精神已然損傷。
……
“柳姐，東西已經倒完，沒有人發現。”我把鑰匙還給柳姐，看著她霜月風華的臉龐，有些迷戀的不能所動，金鑲玉一定是狠極柳姐，所以栽贓陷害，用汙言碎語來玷汙我的柳姐。
還有我夫人周婉芳，她還在那里指揮勞作，可笑的金鑲玉，他在與我開玩笑，我還不了解自己共同生活三十年的夫人嗎，她絕對不會背叛我，並且這十幾天里，她神色自若，哪像做了虛心之事，當然，除了罵我“變態”的時候。
“唐飛，你鼻子怎麼了，鼻孔動來動去。”
“沒事，沒事，鼻子癢癢。”
我靠近上官柳，一邊嗅聞一邊小聲問道“柳姐，你們看到李靈兒了嗎？”
上官柳目光凝聚，奇怪的看著我，“你不知道？她剛才與我請假，說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幾天，你是不是欺負她了？聽妹妹講，李靈兒可是你將來要娶進門的二夫人，你艷福不淺，好女子都讓你霸占了。”
我心里是有苦說不出，李靈兒讓王龍王虎操弄了幾天，她這請假到底是何意思，是真的不舒服躲開王龍王虎？
還是准備這幾天都去王龍王虎那里天天被操？
周婉芳扭過頭來，正視對我，眉頭凝皺：“小飛，你是不是欺負靈兒了？剛才我看她面色不對，走路緩慢，姿勢別扭，她是一個好女孩，天真活潑，處世未深，你不要把你變態的行為對她做。”
夫人總說我“變態”我都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上官柳上前一步，擋在我和夫人之間，將重機房和勤學室的鑰匙又遞給我：“去把勤學室里面的機要卷宗倒回重機房。”
我大睜眼睛看著上官柳，她剛讓我從重機房把卷宗倒出來，現在又倒回去，何意？
上官柳預料到我有此疑問，露出迷人神姿：“釣到大魚了。”
“柳姐，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氣釣魚？”
……
小京都東街區衙門，重犯審訊間，一個身著捕快服的老男人被綁在審訊器械上。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姜老頭，你都是幾十年的老捕快了，在過幾年就能退出衙門，享受京都補貼，為何干起通敵賣國之事？”
真是唏噓不已，我和夫人剛來你小京都的時候，還是這個姜老頭給我們引路，沒看出來，他就是衙門中的內奸。
上官柳獨坐交椅，一條大腿疊在另一條大腿上，我低頭往大腿上看去，肉感真好，隔著褲子都能看到肌肉層層疊疊，修長又美感，不知道誰能扛起這條大腿？
不知不覺我又靠近大腿仔細觀摩。
“咳咳。”
不好，被發現了，柳姐咳嗦幾聲提醒我注意行為。
我不好意思的瞅她一眼，發現她洋洋得意的對著我笑，而沒有往日對男人的不屑，好像是對我說“我的腿好看嗎！”
上官柳小聲對著我說：“我的腿好看嗎！看了這麼半天，等審訊完了，讓你看個夠。”
“呵呵呵。”
周圍捕快開口大笑，就連上官柳說完話後都嬉笑不已，看的出來，她今天真高興，一定是抓到內鬼，終於拔去骨中釘，拿掉肉中刺。
“肅靜，開始審訊。”
“姜老頭，我上官柳當初剛來衙門時，是你給我領路，這都多少年了，你一直勤勤懇懇的犬馬效力在最前面，為何通敵賣國。”
姜老頭低頭不語，面色冷靜。
“你是何時成為內奸？小京都內的聯系人是誰？你這小本子……”
審訊完畢，姜老頭一直閉口不答，看得出來，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最終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