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9章 親爸
“曾市長,我家里可是快要揭不開鍋了!我知道你的原則是從來不接受別人的請客,那讓你請一回我這吃不上飯的客總可以了吧?”
苑秋棠在電話里跟曾市長開玩笑道。
“苑總呀,我算是拿你沒辦法了,好吧,我總不能太摳門兒了,看在你是我們漁江納稅大戶的份兒那也得請你一回的,你說吧,咱們去哪兒?”
這個向來不隨便吃請的曾市長終於答應了一回。
苑秋棠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朝齊心遠擠眉弄眼的。
“既然曾市長讓我挑地方,那我可不客氣了?我可要挑最高檔的飯店嘍?漁江飯店怎麼樣?”
“小心把我的工資都吃光了呀,呵呵,開個玩笑,我也有正事兒要跟你交換一下看法,就算是政”府的招待費了。不過我可有一個條件呀,不是我曾某人膽小,像苑總這麼年輕漂亮的女性,我可是頭一次作為邀請對象的,所以嘛,最好能帶上你的家人或是朋友什麼的,這樣免得有人說你什麼閒話的。呵呵,苑總,我這樣安排你不會介意吧?我可是對誰都這樣的!“
“正好我身邊有一個朋友,他也想見見您呢。”
“那好吧,請他一起來,晚上六點漁江見。”
“成了!”
苑秋棠很興奮的跳起來與齊心遠擊了一次掌,接著又撲進了齊心遠的懷里,剛才的余韻似乎還在屋里彌漫著,“每次你在,事情總會很順利的,你是我的福星!”
一個香吻“叭”的在齊心遠臉上響起來。
“你簡直跟十四年前一樣,我看沒什麼變化。”
齊心遠能感受到苑秋棠身上那種極有暴發力的青春韻律壓根兒就是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味道。
“你不知道,我吃了回春大力丸的!我開始是聽我一個朋友說的,試著吃了幾盒兒,覺得效果挺不錯的,於是又連買了五盒……到後來,我就再也離不開回春大——力——丸了!”
“呵呵,要是都像你這麼作廣告的話,那就賣不下去貨了,一聽這依賴性也太強了,簡直就是海洛因了!呵呵……”
“那你說,我……比你那位……”
“還是你厲害。”
“別含含糊糊的,到底我哪兒厲害?”
苑秋棠那豐滿而窈窕的嬌軀纏在齊心遠的身上情意綿綿。
“你哪兒都厲害,尤其這小嘴兒!”
齊心遠笑著用手指在她那紅唇上抿了起來,抿著抿著,那手指便抿到了她的嘴里去了。
苑秋棠雙眼痴迷的看著齊心遠,吮吸起了他那根手指。
“味……”
手指被吐了出來。
“你身上的味了……”
齊心遠壞笑著道。
“下午我得回公司里一趟,我看冬梅也不會去上學了,你就滿足她一回吧。我真的讓她折騰苦了!”
“好的,你放心去忙你的吧。家里有我呢。”
苑秋棠對那位胖胖的菲律賓女傭交待了幾句便挎上她的小包去了公司。
齊心遠看了看表,估計冬梅也該睡醒了,於是在她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
“誰呀?”
冬梅顯然是躺在床上懶懶的問道。
“你的老——情——人——”
齊心遠笑著道。
“進來吧,門沒關。”
齊心遠推門進來,冬梅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身穿著百褶睡裙兒,那豐滿的玉峰在那睡裙的褶皺里依然顯得挺拔秀麗,一大片雪白的乳根從那睡裙的領口處露出來,身上蓋了一幢薄薄的毛毯,披垂著一頭秀發,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我媽呢?”
“去公司了!下午公司里還有點兒事兒。”
“她不在家更好!”
冬梅努著嘴說道。
“怎麼跟媽媽鬧起矛盾來了?不會是因為我吧?”
“嗯……有一半兒!”
“為什麼?”
“告訴了你也沒用。”
“對齊叔叔還保密呀?”
“齊叔叔,冬梅想問你件事,不是關於我身世的事,你能說實話嗎?”
“說吧,我能知道的,我一定會跟你實話實說的。”
“你愛我媽嗎?”
冬梅仰起臉來天真的道。
“這個還用問嗎?要是我不愛你媽的話,我會大老遠的跑來見你媽?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事兒了?”
“可我媽卻一直不承認她對你的感情,你不在的時候,她常常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有一回我跟媽媽睡在一起卻聽見了她在夢里叫著你的名字呢。”
“你不會是忽悠叔叔吧?”
“嗯,誰騙你是小狗兒!”
冬梅很認真的說道。
“我可不想看見我的冬梅丫頭屁股後面長出一個小尾巴來……”
齊心遠笑著撫摸起冬梅的頭發來。
有幾縷青絲散落到了她那雪白的乳根上,齊心遠特意用手指撩起那縷發絲從她的乳根上移開,細細的發絲從那里拉開的時候,撩得冬梅那兒怪癢癢的。
她低頭一看,不禁滿臉羞紅。
“你才屁股上長小尾巴呢!”
害羞的冬梅嗔了齊心遠一眼。
“冬梅,真想有一個爸爸嗎?”
齊心遠的手依然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發,冬梅溫馴的將身子倚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可為什麼沒有人跟我說實話?”
她苦惱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里。
“如果我說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的話,你會相信嗎?”
冬梅突然挹起了頭來看著齊心遠說道:“你要是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就信你!”
“你真的是我的女兒!”
齊心遠堅定的說。
“我不需要任何證據,我只需要你這句話和從今以後的呵護……”
冬梅再次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里,兩行熱淚順著她的臉頰流到了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膛上。
現在齊心遠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這個小姑娘內心那種對父愛的渴望。
此時的冬梅是幸福的,這份父愛來得越遲這個有些孤獨的女孩的幸福感就會越強烈。
雖然今天才相認,但冬梅卻早就在與齊心遠的相處中享受到了那種與眾不同的父愛了!
因為齊心遠有意要補償自己對冬梅的愧疚,盡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兒,但還是給了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從那關懷里,冬梅很敏感的覺得那不是一個普通叔叔所能給予的情感。
一陣溫暖之後,冬梅抬起臉來,那姣好的面龐正如梨花帶雨般的美麗,她很虔誠的把嘴湊到了齊心遠的臉上,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
“爸!”
“哎!”
“親我一個!”
一個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淨的額頭上。
只是他捧著她的臉的時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經意的壓在了父親的身上。
那種柔軟的富有彈性的滾動讓男人熱血涌動。
隔著薄薄的睡裙,齊心遠甚至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她那微微發硬的乳頂。
“多住些日子好嗎?求你了爸!”
“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
“你原來打算要住幾天呀?”
“原來打算住一天就走的。”
“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個星期才行!”
冬梅在齊心遠的懷里撒起嬌來。
終於有了爸爸,冬梅心里那個高興勁兒自不比說,她是多麼希望齊心遠能留下來多陪陪她,還有她媽苑秋棠。
這對於一個單親了十四年的小女孩來說,這幾天的父愛也是很讓人興奮的,就像一個從來沒有嘗過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只大大的蛋糕。
她好想把齊心遠領到自己的同學面前顯擺一番她的親生父親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雖然自己是一個私生子。
現在這一點她已經不在乎,更何況那是自己無法變更的事實了。
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經有了父親,而不是一個後爸!
“爸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最近還有一個大賽,爸離不開呀。”
“我還沒有把你引見給我的同學呢。”
“以後爸一定給你這個機會的,何必那麼急呢?”
“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
熱淚再次從冬梅的眼里滾了出來。
“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嗎?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
“那不一樣的。”
“現在心里才會踏實。”
冬梅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整個柔軟的身子都貼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淚水打濕了齊心遠的肩頭。
……
晚上,齊心遠與苑秋棠如約來到了漁江飯店。
曾市長也提前一步到了那里。
“苑總,我這回也夠守時的了吧?呵呵……”
曾市長很爽朗的笑道。
“我們是晚輩,曾市長何必跑到我們前頭去讓我們多不好看?這是我的朋友齊心遠。”
苑秋棠嬌嗔著向曾市長介紹起了齊心遠來。
“不用介紹了,我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國畫大師!”
“曾市長,可別這麼說,你想折我的壽呀!”
“大師就是大師,可來不得半點馬虎的。”
三個人先後入了座,曾市長坐主,苑秋棠與齊心遠分坐兩賓。
酒過三巡之後,齊心遠從一個包里拿出了兩件物什來擺在了曾市長的面前。
“曾市長見過這東西嗎?”
“這是什麼?”
說著曾市長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那是一對玉人兒。
看上去很古朴,好像很有些年代了的樣子。
“玉人?”
“曾市長也聽說過?”
“當然,聽說在甘肅一帶出土的,很值錢的。”
“曾市長喜歡?”
“呵呵,君子不奪人之愛的。”
“呵呵,曾市長不要生氣,這可不是您說的那一件。”
“不是說就出土了一件的嗎?怎麼後來又有了新的發現了?”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手藝,今天特地拿來送您的。”
“那我也不能收的,光這塊玉也是純正的和田羊脂玉,我哪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玉確實是好玉,不過用料不大,並不很值錢的,我只不過聽說曾市長喜歡這類東西,特帶過來讓您高興高興,這真是贗品。”
齊心遠一再強調道,唯恐曾市長不收。
“果真?”
曾市長的目光從那對玉人上移開來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
那目光里透著一種警惕與興奮。
“呵呵,有誰會拿著真貨卻說是仿的呢?您就放心的收著吧。”
“這不算是受賄吧?”
曾市長的臉上綻開了笑容。那東西他的確是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