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7章 斗氣
“趕快收拾一下上學走吧。”
看著苑冬梅拖拖拉拉的樣子,苑秋棠催促道。
這孩子今天怎麼這麼不緊湊,拿個東西都懶得要命。
“媽,求你跟我們老師告個假啵。我真的不想去了!”
苑冬梅干脆把書包扔在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大有天塌下來也不管的架勢。
“怎麼了,不舒服?”
苑秋棠趕緊走過來查看,把手按到冬梅額上試她的體溫。
“我不熱,是那個來了,疼!”
冬梅眉頭緊蹙的樣子,好像很痛苦。
“不會是想逃學吧?”
苑秋棠不相信的說道。
那眼睛狐疑的看著冬梅,剛才的緊張變成了一種擔憂。
“誰想逃學呀?人家可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學生呢!你這話就是我們老師聽了都會跟你急的!”
苑秋棠心說,都這份兒上了還這麼貧嘴,肯定是裝出來的,小東西的演技還差著呢,一說話就忘了表演了!
她想起了昨晚說過齊心遠要來的話,也許……
“梅子。等你齊叔叔來了,我讓他先到家里來吧,也好替我照顧你一下,那個菲律賓女傭我可不敢倚她。”
“好吧,啊,疼死了!”
苑冬梅身子綣縮在沙發里,手捂著肚子狀極痛苦。
“媽送你去醫院吧。”
苑秋棠看她那樣子不知道是真是假了。她怕萬一真的有病。
“不用,你快找點止痛的藥吃了就好了。”
冬梅偷偷的拿眼去看媽媽的表情。
這一細節卻讓苑秋棠看在了眼里,於是放下心來去拿了些止痛片又倒了杯子水給冬梅。
“媽你快去上班吧,我自己呆會兒再吃。哎喲——”
冬梅又禁不住呻吟起來。
“那我走了,我會給你們老師打電話的。”
苑秋棠猜這小丫頭一定又耍什麼鬼把戲了,不去在意,上班去了。
齊心遠上午九點便到了漁江。
他希望苑秋棠能到機場去接他。
可苑秋棠卻說自己正與昨天推掉的幾個客戶談生意,一時脫不開身,讓他自己搭車先到家里,冬梅在家,說是肚子疼,順便照顧一下她。
“那好吧。”
齊心遠接到苑秋棠的電話有些失落,要不是聽說冬梅在家里的話,他一定會先到別處去玩一玩的。
當聽到有人敲門的時候,苑冬梅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從貓眼里一看,果然是齊心遠。
她忘記了自己是在家里裝病的。
“齊叔叔!”
冬梅沒有先去接齊心遠手里給她的禮物,而是撲進了齊心遠的懷里。
“你媽說你身體不舒服是嗎?”
齊心遠看著冬梅的臉色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好了!”
“那怎麼還不去上學?偷懶是吧?”
齊心遠在冬梅的臉蛋兒上愛憐的捏了一把。
“那誰在家等你呀?這麼大一座房子,平時我跟媽住的時候都空蕩蕩的,你一個人不嫌寂寞呀?”
“寂寞?你小小孩子也知道寂寞?”
齊心遠被苑冬梅摟著脖子進了屋里。
“齊叔叔,怎麼這一回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看冬梅了?可見你心里根本就沒冬梅。”
“誰說叔叔心里沒有冬梅?叔叔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齊心遠與冬梅舒舒服服的坐到了沙發里,那手還摟著冬梅的纖腰。
三個月不見,冬梅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儼然一個大姑娘。
齊心遠並不敢肯定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肉,但苑秋棠卻硬說這是他齊心遠的種,因為她從來沒跟別的男人好過。
除了齊心遠,她連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
不過,冬梅左耳朵後面那個小小的倉囤兒卻讓齊心遠覺得與自己十分相像。
以前他沒仔細看過,只是苑秋棠說過,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了。
“冬梅,讓叔叔看看你耳朵洗了沒有?”
“當然洗了,你才不洗臉呢。”
這樣說著,冬梅還是偏過腦袋來讓齊心遠檢查她的耳朵干淨不干淨。
齊心遠兩個手指輕輕捏著她的左耳,那耳後果然有一個與自己的耳朵上十分相像的小倉囤兒。
“你耳後還真有個小倉囤兒哪!”
“怎麼了?這是我一出生就帶著的,媽媽說有倉囤的孩子餓不著!”
冬梅自豪的說道。
“你看叔叔這里也有一個呢。”
“你也有?快讓我看看?”
冬梅興奮的跪在沙發上把身子偏到齊心遠的左邊來查看他的耳朵。
她那豐滿的兩座玉峰正蹭在齊心遠的臉上她卻絲毫沒有察覺,也許已經察覺了而根本不在乎,因為在她的心里,這個齊叔叔就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他疼愛她,呵護她,卻從未對她動手動腳的。
更何況一個十四歲的女孩是不會太顧忌男女之別的。
“還真有哎!一模一樣的!你看我的,跟你的是一個位置哪!”
冬梅又把自己的左耳朵湊到了齊心遠的眼前。
“冬梅這耳朵真好看,叔叔都想吃一口了!”
齊心遠把嘴湊到了冬梅的耳邊,那嘴里的熱氣暖得她有些癢。
“叔叔你真壞!”
冬梅並沒有躲避,倒真想齊心遠能在那兒親她一口。
“叔叔可真咬了!”
說著齊心遠張開嘴把冬梅的耳廓含進了嘴里。
“啊——癢——”
冬梅興奮的叫了起來。
她干脆抱住了齊心遠的身子。
那耳朵是女孩子極其敏感的地方,更別說讓這麼一個大男人含在嘴里呢。
齊心遠的舌頭在那耳朵上舔弄著,冬梅只好扭著身子躲了起來。
她那嬌挺的胸脯不可避免的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揉搓著,讓齊心遠身子一陣陣的燥熱起來。
冬梅小的時候齊心遠還曾抱著她光光的小身子給她洗過幾回澡,可現在即使她穿著整整齊齊的學生裙齊心遠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來,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竄上來要做壞事了,而這個趴在他懷里的冬梅卻絲毫沒有察覺。
“冬梅大了!”
齊心遠嘴上這樣說,心里卻是說那胸脯大了。
“我都十四了!當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叔叔你說,這倉囤也能遺傳嗎?”
冬梅抬起臉來,那嬌挺的胸脯也離開了齊心遠的身子,但他卻能用眼睛來享受了,學生裙上衣領口處裸露著她那少女的潔白肌膚,如陽春白雪,刺得齊心遠渾身燥熱起來。
“這個叔叔真不知道。”
“連這都不知道!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就是你的女兒?”
冬梅兩腿跪在齊心遠的身上,兩手卻勾著他的脖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臉。
那目光真有些逼供的意思。
“想讓我當你的爸爸了?好啊?你現在叫我就答應的,而且我可是心甘情願!”
齊心遠笑嘻嘻的,並不正經回答她的話。
“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兒呢,不許嘻嘻哈哈的跟我打馬虎眼兒!”
冬梅努著小嘴兒嗔道。
“我也是跟你說正經事兒呀!我不是說了嘛,只要你肯叫,我就應的。來,叫爸爸!”
齊心遠兩手托在冬梅的腋下,真像手里托著女兒。
這時候的齊心遠心里很矛盾,他真的很想認這個女兒的,哪怕是這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他都想認她,因為這個冬梅不論是相貌還是品性上都讓齊心遠覺得喜歡。
在某些方面,這孩子跟他的思思倒有些相像。
也許苑秋棠說的對,這就是自己的女兒,他幾次想跟苑秋棠提出這件事兒,但都是最終又把話咽了回去,原因就是他真怕這孩子萬一不是自己的,便會讓苑秋棠在心里說他自作多情了。
冬梅自以為自己就是齊心遠的女兒無疑,不然母親不會讓自己那麼親近這個齊叔叔的,而且她也看出來了,當媽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她總會一個人在那兒出神,她相信,這個時候媽媽一定是在想著齊叔叔了。
每次冬梅提到齊心遠的時候,媽媽就會顯得特別激動,所以她斷定這兩人的關系絕非一般。
所以每次即使齊心遠與她冬梅有什麼親密的肢體接觸的時候,苑冬梅也不會往別處想的。
“不想跟我說實話是不是?”
苑冬梅簡直就是威脅起來,那小臉上的表情也非常嚴肅了。
“嘿嘿,我覺得你像,可到底你是不是我的女兒那你得問你媽媽去呀!”
“不理你了!”
苑冬梅突然惱了似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賭氣的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那門也摔得山響。
“冬梅!”
齊心遠再想挽回什麼也已經晚了,“這小家伙!”
齊心遠自己玩弄著給冬梅買來的玩具,很無聊,一個大人被一個孩子閃在那里好沒趣。
看來事情只能等到苑秋棠回來,自己是無法收拾這殘局的了。
苑冬梅硬是憋著直到苑秋棠從公司里回來。
“冬梅呢?”
苑秋棠看到齊心遠心里一陣激動,但還是努力掩飾著。
齊心遠朝冬梅的房間努了努嘴。
“怎麼了?你們兩個斗氣了?”
苑秋棠放下了手里的小包很柔情的看了齊心遠一眼,沒舍得責怪他,徑直朝冬梅的房間走去。
“冬梅,媽回來了!”
“我在睡覺!”
冬梅在里面沒好氣的回道。
沒有開門的意思。
苑秋棠只好退了回來坐到齊心遠的身邊。
“怎麼回事兒?”
“她問我是不是我的女兒!”
齊心遠說著抬起眼睛來看著苑秋棠。
“你怎麼跟她說的?”
“我能怎麼說?我覺得……”
“你知道就行了,她還小……”
“可她……”
“遠,聽我的吧,好嗎?”
苑秋棠身子不由的傾了過來,偎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這個女兒的內心太豐富,齊心遠也感覺出了她的細膩,不好強求,也許她的想法是對的,等冬梅大了再告訴她,可他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結果。
“我……”
“如果我給你一紙親子鑒定的話,那是最有說服力的了,可你不覺得那會同時傷了咱們兩個人的心嗎?”
齊心遠也想過,即使親子鑒定能夠證明這孩子是他齊心遠的話,也不能保證她跟別的男人有關系的,所以最關鍵的還是她那顆心。
齊心遠能感覺得出來,他是這個女人唯一的寄托。
齊心遠把手伸過來將有些疲憊的苑秋棠摟進了懷里,雖然在外面叱咤風雲,可她也需要一個男人寬闊的胸懷作為停靠的港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