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27章 與師娘同帳
齊心遠轉過身來,卻見師傅已經斜躺在了床上。
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已經停止了呼吸。
再摸摸他的胸口,心髒也停止了跳動。
難道說師傅為了把功力全部傳給自己而氣絕身亡了?
雖然齊心遠也在心里曾盼著師傅能給自己騰出地兒來,能與師娘偷歡幾次,可他還沒有歹毒到盼著師傅命歸西天的。
“快來人呀!”
他幾乎忘記了那個如貂嬋模樣的師娘就在身邊,他摟著師傅的身了使勁的晃動,但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幾個女人呼拉一下子擁了進來。
“怎麼了?”
西施帶頭問道。
“師傅他……過去了!”
齊心遠這些日子與師傅朝夕相處,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突然見到師傅閉過氣去,心里便連急帶痛,竟不顧身邊還有女人,放聲大哭起來。
齊心遠的哭聲與女人的哭聲立即匯成了一片,甚是感人。
四個師娘還不相信自己的丈夫魂歸西天,在那老者的身上又掐又捏,但這一切全都無濟於事。
當她們確定丈夫真的離她們而去之後,四個女人的哭聲自不比尋常的感人肺腑了。
甚至周圍的樹林都跟著刷刷的哭泣起來。
齊心遠不一會兒就哭得鼻涕長流,他的四個女人也因為他的痛哭而受感染,跟著抽泣起來。
畢竟是師徒一場,他把畢生的畫技都傳授給了他不說,還把自己的功力都傳給了他。
“師傅,你這是何苦呀——”
齊心遠明白,師傅完全是為了自己而死的,不然,他也許還會多活一些時間的。
齊心遠的痛苦不亞於四個女人,他捶胸頓足,並不裝假。
竟感動得四個女人反過來勸他節衰了。
“師傅是為了我而死的呀!”
齊心遠一再哭訴著,絲毫沒有因為師傅突然死亡而逃避自己的責任,這也正是他讓四位師娘所感動的地方。
“心遠,別哭了。哭壞了身子我們這些女人又怎麼辦?”
首先說話的是西施。
齊心遠似乎並沒有聽見,一味的在床上捶胸頓足著。
眼淚跟鼻涕嘩嘩的流著。
任誰也止不住齊心遠的傷痛,因為師傅是在給他傳授功力的過程當中閉了氣的。
“如果不是我貪戀師傅的什麼畫術,師傅是不會死的!”
西施帶頭擦干了眼淚,讓齊心語等人把齊心遠拉了起來。
“既然如此,只能由你來考慮一下你師傅的後事了。”
西施吩咐道。
看起來,在四個女人當中,西施算是最為理智的一個了。
好像她的傷痛要比其他三位更輕一些。
齊心遠堅持讓師傅的屍體在小木屋里停放了三天三夜,這是傳統守孝的風俗。
齊心遠一直盤腿坐在師傅的靈前,飯不吃,話不說,心里全是自責。
這三天里除了自責,剩下的就是麻木了。
幾個女人看著齊心遠的樣子很是擔心,但沒有人再勸他,不知勸了多少次,他開始只是搖頭,到後來卻連頭也不搖了。
幾個女人都知道他是對師傅情深義重,也不再相勸,任他在師傅靈前守候著。
直到守過了三天之後,齊心遠才把師傅安葬了。
說實話,齊心遠還沒有親眼經見過人死的情況,而這一次竟然就是自己冥冥之中注定要遇到的一個師傅。
他只所以對師傅如此感恩,是因為他竟然為了讓自己的畫術傳揚下去而舍棄了自己的生命。
在此之前,齊心遠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會對一個人的死如此的關心,可師傅的死卻讓他心痛得不行。
多虧師傅死的時候,那個叫貂嬋的師娘還在身邊,不然,他定是說不清楚了,或許還會有人懷疑他就是殺死師傅的凶手呢。
但這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與師傅這些日子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師傅已經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個部分了。
如果師傅還在的話,他的樂趣或許會更多,除了師娘不可造次之外。
師傅的安葬儀式非常簡單,但是每一個人卻都覺得非常隆重,那是在心里的隆重。
小木屋已經成了大家的傷心之地,雖然大家都不願離開那里,但留在那里,會更加傷心。
臨走的時候,齊心遠除了師傅采下的那些藥之外,他還想帶上那四幅美人圖。
“算了吧,如果沒有人來到這里的話,她們是不會丟失的。或許我們還會回來的。”
西施對依然悲傷著的齊心遠說道。
“要不,把師娘們的畫像放在這里,就讓它們陪伴師傅吧。”
齊心遠一行九人又朝前進發了。
他們按照羅盤針的指引,一直朝林子外面走去,很快他們就出了深山,來到了空曠的野外。
四大美女似乎不太適應外面的環境,甚至那明媚的陽光都讓她們覺得有些刺眼。
但她們還是堅持跟著往那巨人的塵世上走去。
在走出林子有十多公里之後,他們遇到了一支探險的隊伍。
看到這九個人已經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那支隊伍的領頭人竟主動的向他們提供了一些食物援助,這時的齊心遠已經顧不得什麼臉面,竟然連虛假的推讓都省了,就直接接受了他們的東西。
那個領頭的妹妹也有隊伍里,顯然她也是一個美女,但落魄中的齊心遠哪里還顧得上跟美女拋媚眼兒,能有口東西吃就不錯了。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狼狽相一定讓那個美女有些忍不住。
好在很快他們就分了手,各自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了。
其實齊心遠這一幫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現在他們只想早一些回到家里,再也不享受這種非人的待遇了。
更糟糕的是,師娘貂嬋在途中竟然生病了,齊心遠猜,一定是傷心過度所致。
齊心遠是唯一的男性,他責無旁貸的擔負起了照顧師娘的任務。
盡管現在他與幾個師娘之間還有著那種師徒的阻礙,但現在是女人生病了,他沒有辦法,貂嬋的樣子看來是連路都不能走了。
齊心遠只好請求背起她。
“還是我自己走吧。”
貂嬋好像很是害羞,畢竟她是師娘,怎麼好讓男徒弟背在身上呢,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十分單薄,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那豈不是犯了男女授受不親的大忌了嗎?
貂嬋怎麼也不肯上齊心遠的背。
“你看看,這些女人,哪一個能背得動你?她們自己走道都困難著呢。”
齊心遠有些急了,他倒不是想占師娘的便宜,他是想盡徒弟之孝。
師傅雖然不在了,可那情分還在,總不能把師娘扔在這深山里不管吧。
要是那樣的話,可真就禽獸不如了。
齊心遠已經蹲下了身子,可貂嬋卻遲遲不肯上來。
“妹妹,你就讓他背你一段吧,他又不是別人,咱們這些人里面,除了他,你還能指望誰?”
西施師娘的一句勸說才讓貂嬋放下心來,但她上齊心遠的背的時候,卻還是有些拘束,只將兩只膝蓋頂在了齊心遠的背上,兩只手很拘謹的搭在齊心遠的肩上,齊心遠為了避嫌,只能兩手把住了她的膝蓋下面。
這種姿勢可苦了齊心遠了。
本來齊心遠就累得夠嗆,現在她又不肯將身子靠上來,齊心遠又不敢直了身子,那整個身體就成了一張弓。
貂嬋本來就很瘦弱,那兩只膝蓋實在頂得齊心遠受不了。
“師母,您還是把腿伸開吧,我受不了啦。”
齊心遠的叫苦讓西施等女人不禁笑了起來。
“你看你這架勢,你不得累死他呀!”
西施看起來還是很心疼這個小徒弟的。
現在沒有了師傅,這些女人自然就把齊心遠當成了依靠,沒有他,她們就連去哪兒都不知道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貂嬋還是不肯把腿伸開。
“別再講究那些沒用的了。你看他都累成啥樣了。”
西施心疼的說著,掏出手帕來替齊心遠擦汗,齊心遠還是顧忌與師母之間的關系,便拿過了師母手里的手帕自己擦了起來。
不出所料,齊心遠也被累病了。
他們只好搭起了帳篷來休息。
好在那些藥還有一些,還不算過期,他與貂嬋兩人都吃了藥之後便躺在帳篷里。
齊心遠的體力好像更好一些,他比貂嬋更早一點醒來,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帳篷里就剩下了他跟貂嬋兩個人了。
貂嬋平躺在自己的身邊,她那嬌挺的雙峰竟是那麼的誘人,那紗衣這下,渾圓的輪廓清晰可見,尤其是她均勻呼吸時整個胸脯都隨之起伏,這讓齊心遠的凡心更加猛烈的跳了起來。
他的陽性立即不受控制的昂了起來。
這麼美妙的女子躺在身邊,而且沒有別人,齊心遠怎麼會無動於衷?
他輕輕的爬了起來,手很不聽使喚的撫到了師母的胸脯上,但他還沒有觸到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呼吸很不平穩了。
他不敢壓下去,不然會弄醒師母的,要是讓她醒來看見自己正對她有什麼企圖的話,那豈不是等於承認自己是個禽獸不如的家伙了嗎?
可是師傅那嬌艷動人的櫻唇卻是在一刻不停的誘惑著自己,他再也控制不住,將自己的雙唇壓在了貂嬋師娘的芳唇上。
也許是師娘她發燒得厲害,她並沒有意識到有人在吻她,所以眼睛依然閉著,但齊心遠卻明顯感覺到了師娘的香舌從里面探了出來,與他的舌頭輕輕的纏繞著。
她的小舌的確有一種香甜的味道,讓齊心遠的舌頭流連忘返。
他一面擔心有人進來碰見自己騷擾師娘,一面卻又被師娘那香舌挽留著,雖然貂嬋師娘還是在夢中,但她那種無意識的纏綿卻讓齊心遠魂不守舍了。
他的身下立即剛硬的挺在了師娘的大腿上,恨不得要穿透師娘的紗衣,進入她那玲瓏的體內。
與此同時,齊心遠的那只淫手也控制不住的撫上了師娘的玉峰,在那上面毫不猶豫的抓了起來,仗著師娘還是半睡不醒的樣子,齊心遠越發大膽起來,也許是師娘身上的熱還沒有退去的緣故,他感覺到她整個身子滾燙滾燙的,好像一團烈火……
但最終齊心遠還是理智的縮回了身子,這畢竟是自己恩師的女人。
他強忍著收了手,像原來一樣的躺了下去……
但他的目光卻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師娘那嬌挺的乳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