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2章 辦公室里
齊心遠從桌子後面走了出來,從辦公桌上拿起了面巾紙遞到了於音的手上。
“他打你了沒有?”
“沒。”
感受著齊心遠的關心,於音那淚水更止不住了。
“來來來,坐下來。”
齊心遠手撫著於音的香肩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於音抽泣著道:“他不相信人!心理太齷齪了!”
“他說你什麼了?”
齊心遠的手一直撫在她的肩上,於音香肩隨著她的抽泣一聳一聳的。
女人傷心的時候惹人愛憐,那胸脯也隨之顫動起來,領口下那雪白的一片玉肌很吸引齊心遠的目光。
她的秀發全部向後攏起,一絲不苟。
“他……他懷疑我。我跟他說不清楚。”
“需要我做什麼?”
“你能說什麼?你越說越不清楚了。”
“如果你很在乎他的話,還是要說清楚的。”
“你根本沒法跟他講,他擔心的是我跟你在一個辦公室里,會出什麼風流韻事。”
於音終於忍住了抽泣,“他要是再那樣,我寧願離開他,我實在是受不了啦,他已經不是一天的事了。”
“像你這麼好的女人他都不知道疼愛,真是不可思議!”
齊心遠很同情的輕撫著她說道。
“他只知道維護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哪會想到去關心別人呀。”
“不過他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像你這麼好的女孩哪個男人不動心呀。不過像他那樣的心理,真不該娶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呀。”
從齊心遠的話里,於音明顯感覺到了齊心遠對她的愛憐之情,齊心遠搭在她香肩上那只手讓她的身心都覺得溫暖,此時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這種溫暖了。
“我真的受不了他那無休止的猜疑。”
“我知道,他的猜疑是一種病,而你只所以覺得痛苦,是因為你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不過我覺得,如果一個男人要是真愛自己的女人的話,是不應該亂猜自己的女人的。當然了,一個不夠自信的男人是不可能不懷疑自己的女人的。”
齊心遠把手拿了下來,雙手摁在自己的膝蓋上,很有些沉重的說道。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卻突然闖進了一個小伙子。
這人正是於音的新婚丈夫小許。
“對不起,我忘了拿家里的鑰匙了。”
小許很尷尬的朝齊心遠解釋道。
於音知道一定是小許進來搞突擊檢查的,她心里更是氣憤,但還是強忍著給兩個男人做了簡單的介紹,簡短的寒暄之後,小許拿著那鑰匙離開了美協。
“他還真的很不放心你呀。”
齊心遠添油加醋的說道。
他巴不得這小兩口立即鬧得分手,他好從中插上一腿。
果然到了下午來上班的時候,齊心遠便看見了於音臉上那依然清晰的指印。
“他打你了?”
齊心遠很心疼的走上前來。
“他上午進來的時候看見咱們兩個人坐得那麼近就起了疑心,硬說咱們兩人那個了。”
“這個畜牲!”
齊心遠心疼的伸出手來在於音那帶著指印的姣好面龐上撫摸著,眼里還滾著晶瑩的東西,他故意讓於音看到他的淚眼,“我去問問他,憑什麼打你!”
齊心遠說完就要往外竄。
“別去了!”
於音很怕兩個男人打起來。她也不希望小許受到傷害。
“對不起於音,是我害了你!”
齊心遠捧著於音的臉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真的不關你的事兒,你還沒來的時候他就這樣。”
“這樣的男人你還想跟他過嗎?”
“他不離,現在只能拖著。”
於音似乎已經鐵了跟小許離婚的心。
“看這臉給打的,他還真能下得去手呀!”
齊心遠輕輕撫摸著那張俏麗的臉,恨不能去親吻她,“於音,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個好女人。”
“誰的話他也不會聽進去的。我現在也不想向他證明什麼了。我倒希望他能親眼看見我對他的背叛,真的。”
於音低著頭認真的說。
“如果真愛一個人的話,兩人之間即使真有什麼,那也不叫背叛,我覺得那才是忠於愛情。”
“齊老師,你也這樣想?”
於音抬起了淚眼看著齊心遠,齊心遠一臉真誠的點了點頭。
“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對你來說那簡直是犯罪。讓愛做主吧。”
聽完齊心遠這番話,於音突然撲進了齊心遠的懷里,此時她真希望齊心遠能大膽的吻她的唇。
自從見到齊心遠,她的芳心便不由的動了起來,可她知道自己是結了婚的女人,齊心遠也是有了妻子的男人,但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為那個破碎的婚姻而守身如玉了。
這對自己太不公平了。
“他真不該這樣對你!”
齊心遠非常自然的在於音那一片有著紅指印的臉上吻了起來。
於音並不躲閃,倒覺得齊心遠此時給了她最大的安慰,齊心遠的愛撫使於音在瞬間忘卻了自己的丈夫給自己留下的傷痛,她很溫馴的與齊心遠廝磨著,享受著婚姻之外的那種讓人心悸而又快樂的滋味。
齊心遠撫摸著她的臉,那嘴開始往下滑去,落到了她那白晰的玉頸上,於音真是天生麗質,那脖子底下的皮膚潔白得透亮似的,齊心遠忍不住伸出了舌頭來舔她。
“他還打你別的地方了嗎?”
齊心遠一邊吻著於音的脖子,小聲關切的問道。
“沒有。”
於音的聲音有些顫。
“他沒傷你這兒吧?”
齊心遠一只手撫到了她的胸上,那是她的玉峰,雖然隔著那件西服,但齊心遠依然能從那薄薄的上衣看到她那隱隱約約的峰頂,那種若隱若現的境界更讓男人心馳神往起來。
“沒……”
於音整個身子都不由的顫了起來,她很幸福的把脖子仰起來別到了齊心遠的臉的一邊,任齊心遠把那只手繼續放在她的峰頂上並輕輕的捏著。
“哦~!”
於音被齊心遠這個帥氣而又是頂頭上司的男人如此撫摸揉捏著,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在這種辦公場合,又是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這讓她的激動程度不同凡響了,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在齊心遠的懷里扭動起來。
如果這里有一張床的話,也許她會毫不猶豫的倒在床上的。
她已經決定把自己的所謂貞操獻給這個剛剛認識卻被他迷住了的男人。
而齊心遠在揉捏之間從她的領口處也看到了她那胸脯里的半壁春色,那景象實在是誘人至極,因為齊心遠的手在動的時候,那衣服底下的山巒也在動,從上面看到的那一小片雪白也在跟著推波助瀾了。
於音終於把手主動的從齊心遠的腰上摟了過去,全身心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齊心遠的嘴再次爬了上來,吻住了她的紅唇,並在瞬間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咂著。
“嗯~~嗯~~~”從於音鼻子里發出來的那種快樂呻吟十分撩人的傳到了齊心遠的耳朵里。
他的手更加大膽起來,但他一點也沒有加大力量,只是擴大了他撫摸揉捏的范圍,從一只玉兔上移到了另一只玉兔上,再從另一只移回來,那種情意綿綿的撫摸最讓女人尤其是受了傷的女人興奮起來的。
她那被吸咂著的香舌已經很主動的向齊心遠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齊心遠身下不由的脹了起來,硬硬的頂在了於音那平滑的小腹之上。
“遠,我愛你!”
於音在激動與恍惚之中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不然她是說不出來的。
齊心遠只以熱烈的吻回應著她,他的手已經無法按在她的胸脯上,只得抽出來,撫到了她的腰上,進而揉捏起了她那如兩瓣西瓜一樣渾圓的翹臀來。
兩人正在吻得干柴烈火般時,突然有人敲門,於音很機靈的從齊心遠的懷里溜了出來趕緊跑到了自己的桌前坐下,可她的臉上卻是一片緋紅,胸脯還在猛烈的起伏著,她慌張的理了理自己有些零亂的頭發,將一份文件擺在了面前。
而齊心遠卻非常鎮定的立在那里朝門口應了一聲。
第一天進來過的老梁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看著齊心遠站在那里便很討好的說道:“老齊忙啥呀?”
“不忙啥。是不是又找小於借書來了?你們單位也是,真夠摳門兒的,就不會讓你們自己多買幾本再給報銷了?”
“嘿嘿,不是借書,我可是來找你的。”
老梁一臉的皮笑肉不笑,以前齊心遠就不怎麼待見他,這人很讓他惡心。
“找我?什麼事兒說吧。”
齊心遠用手示意老梁坐下。老梁很實在的坐了下來。
“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現在又在一座樓里上班。真是緣分哪,怎麼,今晚有空嗎?”
他那雙雖然不大卻很有神的色眼眯起來看著齊心遠等待他那欣喜的表情。
齊心遠猜想,這個家伙不可能單獨為了請他而來的,也許他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不過他料定了,憑他老梁的德性,於音是不可能看上他的,就是給她提鞋也不夠格。
“梁老兄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小於已經說好了要跟我一起出去吃飯的,你看……”
齊心遠知道於音不可能當著他的面來戳穿自己的。
反正如果老梁借此退出了的話,他是一定要請於音吃飯的。
他要故意再氣一氣那個小許。
“這不正好嗎?我過來本來是想請你們兩個一起去的,我跟小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朋友了,是不小於?”
“誰跟你是朋友啊?齊老師要不說今晚我請客的話,你才不會請我呢。”
“天地良心呀,小於,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是真心要請你的!你可以問問老齊,我是那種只巴結領導忘了朋友的人嗎?要是那樣,我梁某人早就發達了!”
老梁著急的辯解著,齊心遠只是笑不說話。
“看來你還是主要巴結領導來了嘛。不過,既然你還沒有忘了朋友,我也給你捧這個場了!”
“這就對了嘛,不瞞老齊說,我要是一進來就說是請你於大小姐的話,你想人家老齊還會賞我這張老臉嗎?”
“你這個老梁呀!好,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