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1章 嬌柔女人謝含玉
雖然齊心遠的畫有一定的市場,也只局限在京城里面。
而與那些過了幾百年的畫相比,便又遜色了一些。
再看看那些從墳墓里挖出來的東西,更是炙手可熱,一出手就是幾十萬。
齊心遠眼見著那些東西被人們從這手里倒那手,一個個都發了,心里便熱乎起來。
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在京城里小有名氣的陸明。
他比自己還矮一年級呢,可現在的古董行也小有規模了。
這家伙已經完全撇開了自己的專業,而專心搞起了倒賣古董來了。
他只所以還與這位小師弟有些淵緣,是因為兩人在大學的時候曾一起參加過一次國際畫展,而且兩人成績都不錯,一個在國畫路上大有前途的中央美院高材生竟然敢於放下專業,說明他在別的道路上走得還算不錯。
上午不到九點的時候,齊心遠開著車子轉到了身處陋巷的陸明古董行。
那店牌都有些古色古香的味道。
當齊心遠走進去的時候,陸明正拿著一枚放大鏡仔細觀看著一件玉器,臉上並露著些喜色。
“陸明,又得了寶貝了吧?”
齊心遠摘下墨鏡,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坐在了櫃台前的一把高腳椅上。
“齊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見到齊心遠到來,陸明很是興奮。
“別人做生意都是找那繁華的地帶,你倒好,卻鑽進了這麼一個旮旯里,你是信奉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啊!”
“呵呵,哪有什麼香酒啊,不過是些小買賣,不過,弄這些東西的朋友自會找了來的。怎麼,今天有空了?我還以為你又出國了呢。”
“光咱這地兒上的買賣就夠饞人的了,我干嘛要跑到國外去?你是怕我搶了你的飯碗是吧?”
“看齊哥說哪里去了,我還巴不得跟齊哥一起做呢。”
陸明說著放下了手里的那枚玉器,打開了那道鐵門讓齊心遠到里面來。
“你這屋里有一股屍臭味兒,你不怕那些東西沾上冤魂呀?”
齊心遠笑著說道。
“要是有個女鬼那才好呢。我立馬把她送到你那里去。呵呵呵呵。”
齊心遠年輕時候在大學里的那點事情他陸明是早就知道了的,誰不知道他齊心遠是個京城聞名的風流才子呀。
“干嘛要事必躬親呀?這也太累了吧?”
“嘿嘿,齊哥不知,這東西上癮。”
陸明傻笑著說道,陸明這家伙看上去憨厚,但骨子里精明著,凡是經他手的東西,前兩年很少有看走眼的。
只是這幾年那些仿古的東西越來越厲害,簡直可以以假亂真了,失過了一回手就折了十幾萬。
“我看你是賺錢賺上癮了吧?”
“能混口飯吃!”
陸明的話里明顯藏著得意。
但齊心遠卻知道這個陸明是個很低調的人,據他所知,他跟他老婆現在還住在老四合院里。
當然那四合院現在也很值錢。
當別人都洋樓別墅的住著寶馬奔馳的開著,他的老婆楊小慧心里也有些怨言,尤其是這個陸明一鑽進這古董堆里了就會廢寢忘食起來,連老婆都撇到腦後去了。
“你這人呀,就是太貪!”
齊心遠知道他的毛病,那就是攢錢,看著手里的數字一天天的在長,他的心里就會有一種快感,他可以不花,那錢放在他手里就證明著他的價值。
這個家伙還有一個特別之處就是從不尋花問柳。
齊心遠曾經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毛病,但人家卻讓老婆給他生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
“嘿嘿,我可不算是太貪的人,我只好這一口。可比不上齊哥你呀。”
陸明言外之意是說齊心遠是個八面手,尤其是在好色那一方面。
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給齊心遠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齊心遠卻從那桌子上摸起了剛才陸明把玩研究著的那枚玉器。
“這是什麼時候的?”
齊心遠把那枚玉器反復看了一會兒,他在這方面還算不上內行。
只是看著那成色不錯,不免露出了喜愛之色。
“齊哥看呢?”
陸明並不回答,只是笑著。
“今天我來是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說吧,咱們兄弟之間,直接一點兒。”
“我想入你的股。”
“嘿嘿,別開老弟的玩笑了,我這小廟里哪能容得下你這尊大神呀?你想涮也別拿兄弟開涮呀!”
陸明真的不相信,因為齊心遠這幾年在京城里的名聲夠大的了,怎麼會看上他這個小店呢,他真不相信。
“是不願意跟我合作還是客氣?”
“我是說真的,這小店頭你也看見了,里面也沒有多少好東西。”
“可你有經驗啊?這些年我雖然也經手了一些古董,可自己卻把機會給錯過了。當初可惜沒有想到你。”
“我要是行的話,不也早就發了嗎?何苦撐這麼一個小門面?”
“別騙我了,我還不知道你這個葛朗台?錢都揣在兜里了。”
“齊哥只投錢?”
陸明擔心那利潤不好分。
“我還可以給你一個人。人家祖上可也是個金石專家的。有了你,古畫我就放心了。”
齊心遠聽著陸明的口氣,已經答應了他。
這個陸明對齊心遠也比較了解,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跟他合作,陸明心里有底。
“那人可靠嗎?”
“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我齊心遠找的人你放心就是了。”
聽齊心遠這麼一說,一方面陸明得到了兄長的褒獎,另一面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合作者也不再猜疑。
“不過齊哥,有一點我是必須說在前面的。這古董生意一旦失手可不是幾個銅子兒的事兒呀。”
齊心遠從陸明的話里聽出來還是對那位合作者不太放心。
齊心遠哂笑了一聲“你覺得這北京城里大概就你自己懂這一行了!”
“嘿嘿,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如果齊哥真的打算跟兄弟聯手的話,人是最關鍵的環節。”
“不然我不會找你來的。你剛才說這玉器是什麼時候的?”
他又捻起了那枚玉器來,因為齊心遠自己把話給叉開了,陸明還沒來得及說。
“這個……”
陸明眼里突然現出些狡黠來,“這是標准西漢時候的東西。是一個漢王墓里的。你要是喜歡,不妨送給你那位高人吧,就算是我的一面見面禮了。”
“那……既然是你送的禮物,我就不客氣了?”
齊心遠得意的裝進了里兜里。
“我還是弄不清楚齊哥說的可是真事兒?”
陸明生怕是齊心遠跟他開玩笑。
“我有功夫大老遠的跑來跟你開這個玩笑嗎?我想讓你幫我賺錢,以後咱們還得干大的呢。你要真有意跟我合作的話,你可以抓緊時間弄一個合作協議來。到時候我看看就行了。”
“咱兄弟兩個還什麼協不協議的。”
陸明料定了齊心遠不會虧待了他,因為之前兩人也曾有過不少回數的交易,齊心遠都是隨著他開價,而他也都是對齊心遠實心實意的辦事兒。
這也正是齊心遠今天找到陸明的主要原因。
對齊心遠來說,這樣的合伙人簡直就是個寶,如果人品不行,再嚴密的協議都是白搭。
齊心遠白拿了陸明的一件玉器,並不是他貪財,而他也知道陸明送他的用意,他就是想看看那位被他齊心遠吹得什麼金石專家後代的本事怎麼樣。
所以,齊心遠拿這枚玉的目的就是送給汪雪看一看。
汪雪就是他所選中的人。
因為汪雪曾經在齊心遠面前吹噓過,自己對金石一類的東西很內行。
齊心遠問她什麼時候學的,她說自己的爺爺就是這方面的專家。
今天他正好拿這東西試試她。
不過今天齊心遠不打算去工作室,他已經跟心語姐說好了去老媽那兒的。
可齊心遠的車子卻不知怎麼的,竟開到了陸明家的四合院旁。
他覺得自己有些鬼使神差,但他還是下了車。
有些古朴的四合院並不是單家獨房,這一溜還有些,一直在堅持著老北京的特色,好像故意與北京的時尚在爭風吃醋似的。
齊心遠來過幾回,一走到這胡同里,齊心遠就覺得溫馨,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心竟有些忽忽的跳起來。
他在那鐵門上扣了幾下門環兒,果然一人女人就來開門了。
這女人三十歲上下,玉面桃花,典型的小家碧玉式的江南女子,那一雙眼睛就水靈得很。
瓜子臉,尖下巴,出水芙蓉一般的秀麗。
“齊大哥呀!”
那女子莞爾一笑,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兒,臉也紅了。
她就是陸明的女人謝含玉。
“我去陸明那兒了,回走時路過,來看看弟妹。”
齊心遠說話的時候,那眼睛很多情的看了陸明的老婆謝含玉一眼。
“謝謝齊大哥心里還惦著我這個妹妹了。”
謝含玉的心里不僅僅是客氣,更多的是感激。
平時陸明只知道在古董行里鼓搗他的生意,冷了這個嬌妻美人了,齊心遠冷不丁的過來表示一下關心,她的心里哪會不熱乎。
謝含玉早就不上班了,陸明讓她在家里做一個全職太太,而江南女子那種柔順性格使得她很聽丈夫的話,便留在了家里,平時除了逛街,一般不會外出。
兩人進屋聊了一大會子,都坐得遠遠的,而謝含玉雖然隔著遠,但心卻覺得與這位齊大哥很有緣。
“你家嫂子真有福氣!”
謝含玉笑著道。
“這話怎麼講?”
齊心遠的眼睛里有些不過規矩的看著謝含玉那張秀氣的臉,有時候,那目光還會大膽地滑到她那微微聳起來玉峰上,讓含玉更加嬌羞起來,有些男人看女人的時候會讓女人反感,而齊心遠看女人的時候卻往往會獲得女人的好感,那是一種欣賞與贊美,是一種心靈的接近,像含玉這樣寂寞的女子,自然更會倍覺溫暖了。
而在外面,含玉卻是典型的內向型女人。
這更使得她身上有一種曖昧的女人味兒,齊心遠正是尋著這種曖昧的女人味兒來的。
“我家那口子要是有大哥的一半兒,對人知冷知熱的,我也就知足了。”
含玉說話的時候,鼻子里酸酸的,差點兒掉下淚來。
看著謝含玉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齊心遠真想一把摟進懷里給她一次溫暖。
可一想到朋友妻,齊心遠便止住了他的異想天開,遂笑道:“我倒想對妹子也知冷知熱的,可我敢嗎?那陸明還不得跟我拼命呀?”
齊心遠一半是開玩笑,一半卻是認真的。
“他呀,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弄他那些古董,回家了連看都顧不上看我一眼又去弄他的古董去了,你看看,這博古架上全是他的東西了,還說也讓我學一點,我才不想去動那些破玩意兒呢,說不定從哪個墳窟窿里掏出來的,渾身的晦氣!”
“呵呵,這個陸明也是的,就不怕自己這如花似玉的女人被人偷了去。”
齊心遠試探著笑道。
“被人偷了去他倒省心了!”
謝含玉不無怨氣的說道。
“難道他把妹妹都當成負擔了?”
齊心遠好像從謝含玉的話里聽出了些道道兒。
看著謝含玉那嬌小可愛的樣子,再聯想到她的芳名——含玉,他真想不出來,要是在那地方讓她含一塊玉該是什麼情景。
此時坐在齊心遠對面的謝含玉一身淡綠色的裙子,那下擺正如一頂大大的荷葉,上身是由白漸紅的衫子,而胸脯上突出的雙峰正如兩朵並蒂蓮。
“他的心思都在那上面了,不到半夜他從來不睡。”
齊心遠聽到這里已經明白,陸明幾乎跟這個謝含玉都快沒有夫妻生活了。
她雖然沒有說出求丈夫辦事兒的話來,但這已經夠明朗的了,女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說出這話來的。
“那你不會嚇嚇他?”
齊心遠笑道。
“怎麼嚇他?”
謝含玉不知道齊心遠給她支了個什麼絕招兒,竟抬起俊臉來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就對他說,你要是再不稀罕我,人家齊心遠可要稀罕了!”
齊心遠知道這句玩笑話的分量,而聰明的謝含玉自然也從這話里明白了齊心遠分明是在試探她。
“大哥說笑罷了,就是稀罕,也不會看上我這樣的半老徐娘的。”
謝含玉那俊臉越發紅潤了起來,直如抹了胭脂一般,她不停的搓起了她那如蔥根般的手指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含玉妹妹要算是半老徐娘的話,那咱北京城里可就沒有美人兒了!”
齊心遠說著起身走到窗子邊上推開了一扇窗戶。
他突然手捂著眼睛搓了起來。
“齊大哥,怎麼了?”
謝含玉急忙走過去。
“沒什麼,眼睛里進東西了。”
齊心遠的手一直沒有拿開。
“來,我給你吹吹吧。”
謝含玉身子轉到齊心遠的前面,拿開了他的手,兩個纖細的手指翻起了他的眼皮來,她什麼也沒有找到,“好像沒有了,你試試?”
“含玉妹妹真是妙手回春啊,你一摸,就好了!”
齊心遠伸出雙臂攬住了謝含玉的曼妙細腰……
謝含玉並不掙扎,而是很溫馴地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似乎她早就等著這一刻了,齊心遠慌亂的把手抄進了她的裙子下面,嘴唇壓住了她的小嘴兒,兩人一陣急促的呼吸,當齊心遠的手按到那柔軟的凹陷處時,感覺到那里竟是一片濕潤。
她身材曼妙,輕盈,齊心遠一把就抄了起來,把她抱到了床上,脫了她的衫子,只剩下了那胸罩內褲的時候,謝含玉嬌羞得一下子滾到了齊心遠的懷里,別看她人嬌小玲瓏,可那一對玉峰卻很有內容的,握在手里好柔軟的一大把。
“一個人在家里也穿這麼好看的裙子?”
“我一個看的。”
謝含玉把臉埋進齊心遠的胸膛里說道。
“以後可以穿更好一點,我來看。”
說著齊心遠大手在她乳房上用力一握。
“哦——”
被男人捏著乳子的滋味讓她爽得痛快的叫了一聲。
她幾乎沒怎麼扭捏,就替齊心遠脫掉了褲子,齊心遠一邊吸咂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邊往她的玉體上爬著,一手撥弄著她的兩條玉腿,女人很自覺的手握了他那粗大,延敵入關。
“滋”的一聲,那粗大肉槍搠了進去。
相對於謝含玉那嬌小的身材,齊心遠過於威猛了些。
“喔——哦——”
謝含玉歡快的叫了起來,那灼熱的槍頭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的桃源深處,她渾身一陣顫栗,似乎從來沒有品嘗過如此的快感。
她的翹臀不由的蠕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