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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劍與太刀

綠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6193 2024-03-02 11:03

  鳴蟬居然會答應讓一個淫賊……

  我深感不可思議,難以想象以她那冷傲的性格會作出這樣的決定。

  難道繼鳳來之後,又一個心愛的女人要為我戴上綠頭巾嗎?

  不,我不允許她這樣做!

  “鳴蟬,”我微微顫抖的手緊緊捏住了杯子,漾出的茶水灑在了桌面上。“你是我的人!”聲音大得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三個人同時將訝異的眼光投向我。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屋內的氣氛很凝重,每個人都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鳴蟬圓睜一雙波光瑩瑩的美目緊盯著我,朱唇微微翕動了數下,像要說些什麼,然而終究還是沒說出來。

  “請原諒我的冒昧,”如月對著我深深一垂首,“聊了這半天,我尚未請教各位的尊姓台甫,以及彼此間的關系,可否賜教?”

  鳳來笑了笑,一一向她作了介紹。

  如月點點頭,扭轉臉衝我笑了笑:“戴公子莫非有更好的御敵之法?”

  語塞。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公子哪能有什麼御敵之法?

  我只是不希望鳴蟬用那具屬於我的成熟美艷的胴體作為“誘餌”去讓那個扶桑淫賊褻玩。

  想到這忽感一陣煩躁,籍口“方便”,起身離座,獨自出了房門。

  踏著清冷的月光,沿鵝卵石鋪成的小路緩緩踱步而行。

  草窠間不時傳出蛐蛐叫聲,夏夜的熏風揚起花香一片。

  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寧和,方才那種刀光劍影殺氣衝天讓人驚心動魄的場面好像從來就不曾發生過。

  院中的池塘不甚大,方圓里許,時常晨霧靄靄,我為其起名鎖霧池。

  池中栽著許多荷花,清香四溢,日間跟鳴蟬泛舟西湖的暢想又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深深地嘆了口氣,順著岸邊的木拱廊橋向池心的鳳鳴亭走去。

  此亭原本無名,後來我從鳳來、鳴蟬兩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命名之。

  炎夏之際,坐於亭上,四面來風,令人通體舒泰。

  閒暇之余,我常常讓二猴在亭中備下幾樣小菜、一壺好酒,攜二美品酒賞景乘涼,其樂無窮。

  今夜卻只有我孤立空亭,獨對冷月,心煩意亂,無限惆悵。

  淫妻固然能讓我血脈賁張、興奮異常,但有鳳來一人給我戴綠帽已經足夠了,我實在不想再把鳴蟬也拱手讓人。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我就只記得這句呢……”

  是鳴蟬的聲音。我驀然回首,怔怔地望著她,清冷的月光將那如玉嬌顏映照得略顯蒼白,鬢角兩綹青絲在晚風中飛揚,飄逸如仙。

  “你……怎麼來了?”我感到有些意外。

  “鳳來在跟如月拉閒話,我呆坐得發悶,便出來看看你在干什麼。”

  “在‘方便’啊。”我啞然一笑道。

  鳴蟬款動蓮足,行至我身旁與我一同憑欄而立。我仰望明月,她俯瞰香荷,各懷心事。

  “少爺,你愛小姐嗎?”鳴蟬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當然愛啊,自從在街頭見到你們那天起就愛上她了。”

  鳴蟬點點頭:“那你一定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吧?”

  原來是說這個。

  “鳴蟬,”我轉過身,雙手撫著她的肩膀,深情地注視著她:“可我也愛你,我也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你不要去做什麼‘誘餌’,好麼?”

  鳴蟬甜甜一笑,欺身上前踮起腳尖,將紅唇緊緊地印在我的雙唇上,我尚未反應過來,一條細嫩柔滑的粉舌已然度入我的口中,撩撥著我的舌頭,香津隨之入喉。

  我扶在她肩頭的雙手順勢往下攬住了柳腰,同時用牙齒輕輕咬住那頑皮的粉舌,手掌在她渾圓而極具彈性的豐臀上揉搓著。

  良久方才分開,晶亮的唾液尤像蛛絲般連接在唇上。

  “少爺,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當然,這還能有假?”

  鳴蟬雙目直視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

  “少爺,除了由我去做誘餌,實在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可以除掉那個淫賊了。與他交手僅一回合,我就知道自己低估了這個家伙,或許真的打起來,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默默垂著,一語不發地聽她說。

  “此賊不除,非但我與小姐,還會有更多的姐妹受辱。兩害相權取其輕,委屈我一人,換來蒼生之福,鳴蟬認為值得。”

  話雖說得委婉,但我深知,一旦她決心已下,便再難更改。

  我未再言語,只是將其緊緊摟在懷里,此時無聲勝有聲。

  鳴蟬螓首貼在我胸膛,用蚊子般的聲音低吟道:“少……相公,你再要我一次吧……”

  月光下的鳳鳴亭上,美妾鳴蟬衣衫下擺撩至腰間,綢褲褪至腿彎,雙手扶著亭欄,雪白的豐臀高高聳起,露出股間盈滿玉露的肥美玉蚌,任由我肆意撻伐。

  感覺蜜道比前次更為緊湊,如同極度飢餓的嬰兒驀然間尋到了母親的乳頭般用力吮吸著肉棒,每一下抽送,棒身的棱角與洞壁嫩肉的摩擦都令我忍不住發出暢美的輕嘆。

  小腹撞擊肥臀發出的啪啪聲與塘中蛙聲交織成一曲激昂的樂章,愛妾天籟般的嬌吟成了最好的伴奏。

  點點晶瑩透亮的玉露被我的分身帶出,灑落地上,在月光的映照下爍爍生輝。

  鳴蟬花芯那團嫩肉如同一條小小的舌頭,不時地在我龜頭馬眼上輕輕掃過,那種滑膩酥麻的快感好幾次讓我幾乎就此精關失守。

  想到這樣美妙的肉體有可能要讓那個淫賊占有,心中不免泛起陣陣酸意,下身動作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

  “鳴蟬……你是我的……怎麼能讓那個淫賊……”

  “少……相公……我……妾身也是為了小姐,為了蒼生……”

  “可是……我一想到他會對你做出這樣那樣的事……心里就難受……你可不許被他射進去……”

  “相公……好相公……妾身怕是控制不了……但是我答應你……不會……不會泄身給他……只泄給你一個人……”

  隨著我的重重一挺,龜頭撐開嬌嫩的花心口,劇烈痙攣著將滾燙濃濁的精液灌注了進去……

  ********************

  一踏進房門,就見如月一雙小手在胸前比劃著,纖纖十指不停地交織組成各種形狀,口中念念有詞:“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這叫結手印,唱九字真言。”

  鳳來在一旁看得入神,見我們進來忙起身相迎,嘴里卻嗔道:“相公,你是跑到城牆外頭去方便了吧?”

  我尷尬地打了個哈哈,王顧左右而言他:“如月在教你忍術麼?”

  如月笑著接過話頭:“在下跟尊夫人閒聊而已。”

  “你肯定他還會再來?”鳴蟬問道。“畢竟有兩個高手在這里……”

  “必定還來。”

  如月的嘴角泛起一絲自信的微笑,“蒼月想要得到的東西,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加上他對自己的超神速拔刀術極為自負,根本不在乎多少人聯手,所以他一定還會來找這兩位姐姐。”

  “具體該怎麼做?”鳴蟬進一步提出疑問。

  如月雙手交叉在胸前,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頓地說道:“首先必須戰,由我先上,假意不敵敗下陣來,然後你再上,要竭盡全力,不能讓他看出破綻,否則全盤皆輸。”

  “怎麼個假敗法?萬一有個閃失……”想起如月胸口那道令人望而生畏的疤痕,我不禁為她倆捏了把汗。

  如月微一頷首,淺笑道:“謝謝關心,上次未知深淺,遭其所傷,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倒是柳姐姐……”說著話,她轉臉望著鳴蟬。

  鳴蟬點了點頭,“我也謝謝你的關心。那個蒼月淫賊我是否能敵得過,尚未可知,但自保還是不成問題的。”

  說到這她粉拳輕輕一砸桌面,“若是師尊紫陽在此,賊人豈得如此猖狂?臂長二尺刀長四尺,加起來范圍不足一丈,師尊立於三丈開外即能以龍聲掌將其擊斃。”

  “這就是你們中國所謂的氣功吧?真是一種神奇的武術呢。”如月羨慕不已,“我們日本就沒有這種武技。”

  “這種掌法只能以男子體內的陽剛之氣來催發,氣勁可籠罩方圓數丈,沒有任何死角,聲如亢龍長嘯,故名龍聲掌。可惜我是女兒身,無法修習……”

  “那可真是遺憾……不過,就算你會打這種掌,怕也未必能傷得了他。幻夢一刀流的‘秘劍*繚亂’,以超高速的太刀亂舞制造出強大的風壓,形成的氣場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如月婉惜道。

  “看來還是必須要靠姐姐犧牲一點色相了。”

  見鳴蟬垂首蹙眉不語,她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中國的女子把貞操看得很重,但是為了不讓更多無辜的女子受害,犧牲一個人的貞操也是值得的。”

  鳴蟬輕輕一笑:“你也可以順便利用我幫你報仇吧?”

  如月俏臉微微一紅,旋即正色道:“我承認的確有這個私心。那位大人於我有恩,不僅賦予了我新的生活,還給了我從未有過的關愛。我沒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親一般。蒼月無情地從我身邊奪走了這種來之不易的愛,這樣的仇恨,我怎能不報?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做‘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嗎?”

  鳳來突然脫口而出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獻出自己的身體去誘惑他?”話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對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間有著似海深仇,不可能與我親近。我們一旦進入對方的領域,其結果只有一個,他死,或者我亡。況且僅憑我一人,即便能夠制住他的右手,也無余力將他置於死地。”

  鳴蟬似乎有點頭疼,纖指輕輕揉著太陽穴,蹙眉閉目,須臾方才吐出一句:“屆時你如何動手?”

  如月顯然早已成竹在胸:“他欲行事之時,你可將其引至此屋內,我事先用忍術潛於屋頂,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際,我便從屋頂落下,”說到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奪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膽寒。

  “用這把破邪顯正劍取其性命。”

  我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纏著一串念珠,刀身靠近護手的地方刻有銘文,一面是“破邪”,另一面是“顯正”。

  真把蒼月當作那傳說中的惡鬼酒吞童子了麼?

  ********************

  我將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備給鳴蟬的南屋里。一連數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於屋頂守夜。

  終於在滿月之夜,惡鬼吟唱著《敦盛》,出現在房頂。

  如月背負破邪顯正劍,身穿夜行衣,脖頸上一條絳紅色的圍巾隨著批肩短發在夜風中飄舞,玲瓏小巧的身軀被緊身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

  她雙手交叉在胸前,兩腿並立,一動不動地直視著對面的蒼月。

  蒼月一身日本浪人的打扮,腰間挎著一長一短兩把刀,臉上沒有罩面紗,憑借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名俊美異常的少年。

  長發在腦後高高挽起,形如馬尾,五官清秀,唇如點朱,貌似美婦。

  美中不足的,是兩眼圈稍稍有些發青,那是縱欲過度的證明。

  如月趁他吟唱之際,結起了手印,念動九字真言,但聽“刷刷”聲響,從她的身體里分出八個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現了九個如月!

  我和鳴蟬三人看得目瞪口呆,這樣的術法也太神奇了吧?

  不容我們多想,九個如月迅速地互相穿插,幾個轉身之後,我們就再也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如月了。

  蒼月的歌聲戛然而止。“噢?忍法*影分身?”他的嘴角現出一抹輕蔑的微笑,閉上了雙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一提!”

  九個“如月”並不搭話,抽出背後的破邪顯正劍,弓身疾步衝向蒼月,從不同方位將其團團包圍,九道寒光如離弦之箭直射過去。

  蒼月傲慢地“哼”了一聲,嘴里不緊不慢地念叨著:“幻夢一刀流秘劍*陽炎!”

  話音剛落,一圈刀光呈波紋狀以他的身體為圓心迅速擴散,淒厲的破風聲中,房頂的瓦片如同被巨石激起的駭浪,卷地而來,直撲如月的分身。

  瓦浪來勢迅猛,猝不及防之下,九個“如月”紛紛被擊飛。

  我和鳳來俱是一驚,鳴蟬嬌叱一聲,抽出寶劍流彩虹,踮步擰腰人劍合一,挾著風雷之聲向著蒼月暴射而去。

  與此同時,我看見蒼月的頭頂一道黑影夾著寒光筆直墜下,“如月!”我驚喜地輕呼了一聲。二人聯手出擊,且勢如閃電,這下蒼月必死無疑。

  “秘劍*繚亂!”

  眨眼的功夫,無數切裂夜空的弧光閃現,虎吼般的風聲夾雜著刀劍碰撞的尖銳刺耳聲,還有女子的慘叫聲。

  流彩虹和破邪劍像車輪般旋轉著飛出老遠,鳴蟬的嬌軀像斷线的風箏般墜落院中,而如月,我睜大了驚恐的雙眼,如月嬌小的身體從腰部被劈為兩段,鮮血飛濺,染紅了慘白的圓月。

  那個清麗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殞。

  雖然僅僅相處了短短數天,然而她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真純、一顰一笑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地感染了我們,心目中竟都不知不覺地將她當成一個可愛的妹妹來看待,如今這個妹妹卻在我們眼前慘死在惡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疾首?

  鳳來籍著明亮的月光也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聲啜泣起來。

  我的手緊緊地抓在門框上,指甲都快摳進木板里面去了,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怒視著蒼月,恨不能馬上學會絕世武功,將這惡賊碎屍萬段,方才消我心頭怨怒於萬一。

  鳴蟬掙扎從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滲出的血,四下尋找著流彩虹。

  殺人之後的蒼月臉上仍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雙手平托著手中的長刀來回打量著。

  “太刀‘裂空’,無論斬殺了多少人,都不會沾上那肮髒的血跡,真是寶刃啊!”

  我忍無可忍,幾個大踏步衝到院中,手指著屋頂的蒼月大罵道:“淫賊!你身上流的血才是世間最肮髒的!”

  鳳來和鳴蟬同時驚呼道:“相公!”

  蒼月皺了皺眉,居高臨下睨視著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門處的鳳來,和半躺半坐在院中地上的鳴蟬,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還未等我們明白過來,他已從屋頂躍下,像一只蒼鷹般直撲向我。

  倚門而立的鳳來失聲尖叫,鳴蟬怒喝一聲“休傷我相公!”

  便從地上彈起,想前來搭救,然而終究慢了一步,蒼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緊貼著皮膚的刀身如同一塊萬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徹我的骨髓。

  “站著別動。”蒼月眯縫著眼睛對鳴蟬笑道。鳴蟬只好停住腳步,於一丈開外停住身形,柳眉倒豎鳳眼圓睜,怒視著他。

  鳳來順著門框癱軟在地上,木訥地望著院中發生的一切。

  “這是你的丈夫?”

  蒼月斜眼打量著我。

  “好像是個不懂武功的軟腳蝦啊……”說罷扭頭望著鳴蟬道:“你的身手很不錯,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呀,怎麼嫁給了這麼個孬種?應該是比你更強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輕浮的淫笑。

  鳴蟬狠狠地啐了一口,“你這挨千刀的賊子,連我相公的腳後跟都及不上!”

  蒼月的眉稍微微挑了兩挑,“噢?你是說哪方面呢?”

  說著話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鋒利的刃口便將我的皮膚切開一道血痕,涌出的鮮血頓時染紅了衣領。

  鳳來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來。鳴蟬捏緊了拳頭,怒道:“你想怎樣?!”

  “想讓你看看我和他誰更厲害。”

  “……你什麼意思?”

  蒼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然後你就知道我什麼意思了。”

  鳴蟬一怔,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不知該作出什麼反應。

  無名怒火霎時涌上我的胸膛,不知從哪里冒出一股勇氣,我張口大喝道:“無恥賊子!要殺要剮動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挾我的愛妾?!鳴蟬,你別聽他的,帶上鳳來快走!”

  蒼月飛起一腳將我踹倒在地,蹬著我的胸口,手中太刀插在我兩腿間的地上,刃口向著我的命根,揚起臉對鳴蟬道:“你瞧,我只需輕輕地往上一拉……”

  望著那閃著寒光的刀身,鳴蟬的臉色蒼白得可怕。

  她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嘴里念叨了句什麼,便伸手抓住領口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時被撕開,香肩玉乳完全暴露了在皎潔的月光下。

  蒼月如同餓狼看見獵物般兩眼放光,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嘖嘖,太美了……我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了,卻沒有任何一個的身體能比得上你……繼續啊,把褲子也脫了。”

  鳳來倚坐在門框上,失神的眼睛呆滯地望著院中發生的一切。鳴蟬貝齒緊咬朱唇,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將目光投到我的臉上。

  “鳴蟬,別管我……”話音未落,蒼月踩在我胸口的腳又用力往下壓了壓,我頓時感覺胸肺中的空氣都被擠壓出來,氣都喘不勻了。

  鳴蟬喝道:“松開你的狗腿!我脫!”

  說罷,眼角滾落兩行屈辱的珠淚,鳳目一閉,彎下腰便把褲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蓮花靴,完美無暇的玉體徹底暴露在夜色中。

  蒼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快過來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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