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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美妾鳴蟬

綠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6648 2024-03-02 11:03

  朴素的房間內擺設簡單,一張榆木八仙桌,幾把靠背椅,一方大銅鏡,一個衣櫃,一張雕花梨木羅漢床。

  銅鏡中映照出床上蹲坐著的美婦人,正用雙手撐住兒子的肚皮,豐臀飛快地起伏,胯下的肥穴吞吐著兒子粗長的陽物,肉與肉激烈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胸前一對渾圓雪白的碩乳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急劇晃動,暗紅色的乳頭描繪著優美的弧线。

  回春丸的藥力在我體內擴散,原始的獸性讓我拋棄了身為人類應有的倫理道德,完全沉醉於跟母親的亂倫性戲中。

  我伸出雙手抓住了娘那對跳躍的乳房,像搓面團般來回揉動著,綿軟的乳肉在指間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兩人下體結合部傳出越來越響的“咕唧咕唧”的水聲,吸引著我努力地昂起頭想要認真欣賞那里的美景。

  娘的兩瓣大陰唇已完全向兩邊翻開,肉縫頂端的紅珠清晰可見,兩片如雞冠微吐般的小陰唇也已被肉棒撐得向兩邊耷拉著,深紅色的肉洞被我粗長的肉棒塞得滿滿的,簡直有點進退為艱的感覺。

  幸好娘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潤滑著,肉棒得以順利地在腔道中滑行。

  她每一抬臀,洞口的嫩肉就被龜頭傘狀部分帶得向外翻出,形成一個凸出的肉環,向下坐時又重新被塞回肉洞內。

  娘嬌喘噓噓地套弄多時,體力難支,速度漸漸緩慢下來。

  肉棒上的快感大減,我覺得不過癮,一個大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豐滿雪白的修長玉腿架在兩肩頭,雙手把住她腰部,下身用力一挺,不料卻沒插進去,而是順著肉縫外緣往上一滑,頂在了小紅豆上。

  娘疼得一皺眉:“哎喲……我的小冤家……你輕點……”我急得滿頭大汗,又接連捅了數下,亦不得其門而入。

  娘只好伸出纖纖玉手握住我的肉棒,對准了地方:“在這里……傻兒子……”我用盡全身力氣一挺,“滋”的一聲盡根沒入,便迫不及待笨拙地抽送起來。

  由於采取這個姿勢,女體的牝戶比較突出,我插得很深,感覺肉洞深處好象有個小舌頭在龜頭上一舔一舔,撩撥得心里癢癢的,我忍不住問道:“娘,怎麼你里面好象有個小舌頭……”

  娘喘著粗氣回答道:“好兒子……親丈夫……那是娘的花心……你頂到我的花心了……好麻……好爽啊……”叫聲淫蕩悅耳,我聽得欲火更熾,更加用力地狠狠抽插起來。

  看著娘白嫩的肌膚漸漸因興奮而呈現出粉紅色,媚眼如絲地在我胯下婉轉承歡,我心里產生了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娘的玉腿被我扛在肩頭,隨著我的抽送在我後背上一晃一晃,我扭過頭看著那精致的小白腳,腳尖緊緊地繃著,腳踝處佩帶的翡翠也隨著我的抽送在空中左搖右晃,更增添了一種別樣的嫵媚。

  我忍不住一口將那尖尖的玉筍般的腳趾含在嘴里吸吮,癢得娘咯咯咯地一陣嬌笑。

  無意間瞥見斜前方的那方銅鏡,我心生歪念,停止動作把肉棒抽了出來。

  娘頓覺肉洞一陣空虛,忙伸手摟住我的大腿:“茂兒……別停……”我並不理會,雙手探到她身下用力一翻,使她趴在床上,然後抱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拉,她就變成跪在床上了,而且臉正好衝著銅鏡。

  我站在她身後,手扶肉棒重新刺入花穴,一邊抽插,一邊拉起她長長的秀發:“看著鏡子!”

  娘拼命閉上眼睛搖著頭,不肯看。

  我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著,扯頭發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快看!”

  娘吃疼不住,只好微微睜開了眼睛。

  “你看,鏡子里的淫婦,給她兒子下春藥的淫婦,正在給他兒子肏!”娘啜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用盡全身力氣挺聳著腰身,肉棒像砸夯一般搗著娘的肥穴,淫水像雨點一樣滴落在床單上,一只手拉扯著她的秀發,另一只手拍打著肥臀:“淫婦!還不承認!背著丈夫偷漢子,給他戴綠帽!連親兒子都偷!”

  娘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抽泣,臉漲得跟要滴出血來似的:“茂兒……好疼……別扯我頭發……”

  “那你說!你是不是淫婦?是不是最賤的淫婦?”

  “嗚……我是……我是最賤的淫婦……連兒子都偷的淫婦……你肏死我吧……肏死淫婦吧……”

  我再也憋不住陰囊里那股禍水,迅速地抽插數下後,便把肉棒深深地擠進腔道最深處,抵在生育我的子宮口上,滾燙的亂倫精水如離弦之箭般射了進去,在娘像要斷氣似的嘶鳴聲中……

  ********************

  三次。

  在回春丸強力的催情作用下,我幾乎是剛剛射完,馬上又雄起了。

  跟娘足足做了三次,直到把陰囊里的精液全部一絲不漏地射進娘的子宮,我才虛脫般地倒在床上。

  娘早已精疲力盡,一動不動地仰臥著,只有胸前的肥乳劇烈起伏著。

  元陽泄盡後,腦子里清醒多了,我靜靜地躺著,想要理清紛亂的思緒。

  我妻子的處女被她情郎奪走了,我的處男被自己的親娘奪走了;我被人戴了綠帽,然後我給我親爹戴了頂綠帽。

  我靠!

  太亂了,根本理不清。

  我煩躁地坐起身,撥開娘搭在我身上的一只藕臂,下地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門口,見我出來,曖昧地笑了笑:“少爺……”

  我照著他屁股就是一腳:“滾!看見你就煩!”

  他卻仍是一副笑臉:“少爺放心,此事天知地知……”我馬上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什麼?什麼事?”

  “沒沒沒,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聲,轉身大踏步地朝後院走去。

  ********************

  看樣子房子龍早已被接回來了,正躺在為他收拾好的東廂房內的臥床上。

  鳳來鳴蟬二猴都在床前,見我進來,忙都迎上前來。

  我問道:“怎麼樣?”

  鳳來搖頭不語,二猴嘴快,搶著說道:“人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著房頂,不說話。”

  “哦……二猴,這位房公子是少爺我的朋友,家里沒什麼人了,又身染重病,前來投靠於我。往後就由你專門負責照顧他。明白了麼?”

  二猴多精啊?

  我胡編的漏洞百出的瞎話能哄得住他嗎?

  他狐疑地望著我:“我和大壯自幼跟著您長起來的,也沒聽您說起過有這樣的一位朋友啊……”

  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今早跟你說的事都忘了?你怎麼就學不來戴福?”

  二猴忙換了一張笑臉:“喲!少爺您瞧我……放心吧,往後我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當成我的半個少主子!”

  我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了,記住,這後院從今天開始不准任何人隨便出入,包括戴福。就說少爺吩咐的,擅闖著一律辭退。好了,現在這里沒你事,你先下去吧。”

  他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們三人。

  我瞟了一眼目光呆滯的房子龍,扭頭問鳴蟬:“郎中有沒交代什麼?”

  鳴蟬答道:“那庸醫,只說將雞血藤以赤芍、地龍、黃芪、當歸、丹參煎服,一日三次,時常按摩其四肢以通血脈,或許能早日康復。”

  我搖頭笑笑:“也不能說是庸醫,畢竟四肢癱瘓不是那麼好治的,恐怕華佗再世扁鵲重生都要撓頭的,慢慢調理吧……”

  自從我進來,鳳來便一句話也沒有說,臉上籠罩著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輕聲說道:“鳳來……別太難過,郎中也沒說一定不能醫治的。”

  鳳來仰起臉勉強地笑了笑:“相公,我明白,只是看見他這個樣子,心里也怪不好受……”

  我輕輕地摟住她嬌小的肩膀:“我們先出去吧,讓他靜一靜。”鳳來點點頭,跟著我轉身出了房間,鳴蟬跟在我們身後,順手帶上了房門。

  回到臥房,鳴蟬就在外間歇息了,我和鳳來進了里間。

  因為當初鳴蟬隨著鳳來嫁過來時,身份就是所謂的“通房大丫頭”,貼身伺候男女主人,地位類似於小妾,可以陪男主人睡覺,為其生兒育女,但是卻無名無分。

  所以鳴蟬是跟我們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間,我們在里間。

  看著鳳來憂郁的神情,我的心里一陣陣的難過,看來她雖然嘴上說如何如何看透了房子龍,如何如何對他失望,實際上打骨子里還是深愛著他的。

  我有點泄氣地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地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

  鳳來覺察到了我的不悅,便輕移蓮步走到我的跟前柔聲道:“相公,你不高興了?”

  我淡淡一笑:“沒有啊,我只是累了,在娘那里忙了一個下午。”這倒是真話。

  鳳來冰雪聰明,自然不會看不出我的口不對心,幽幽地說道:“畢竟跟他是多年的感情了,要我一下子放下這段感情,確實有點困難。希望相公多給我點時間,不要怨怪我這個樣子。”

  我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

  伸手攬住鳳來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溫情地說道:“我怎麼舍得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嘛,你對他的感情一時放不下也是應該的,這說明你有情有義,並非絕情之人啊。”

  鳳來聽了我的話,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達理,心地善良,這一切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我目光真誠地跟她四目相對:“你看像假的嗎?”

  鳳來跟我對視片刻,粉臉一紅,螓首低垂道:“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達理是你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

  那種千嬌百媚的女兒羞態惹得我好一陣心蕩神迷,下身居然有了反應,連我自己都覺得吃驚,下午剛泄過三次,怎麼又興奮起來?

  鳳來也感覺到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抵在股溝中間,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嬌嗔道:“今早問你,你說不要……現在又……我卻是不給你了……”我尷尬地笑道:“我沒有想要啊……再說你也不方便……”

  鳳來美目流轉,不敢看我,怯怯地說:“你、你要是實在難受……我用手幫你……”

  我想起自己下體跟娘亂倫後的斑斑穢跡還沒來得及清理,便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說了不是想要……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你太美了……”

  鳳來掩嘴一笑:“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她以手為梳,理了理額前的瀏海,很羞澀地囁諾道:“你……喜歡就好……”說罷瞟了我下身高高聳起的一大塊:“可是你看起來真的很難受……”

  我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燒,鳳來見我發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實你不用忍的……”見我表情愕然,她便繼續說道:“你忘了還有鳴蟬?她是你的通房丫頭啊!”

  我一聽連連擺手:“別別別,我可不敢碰她……”

  “怎麼?你怕她揍你不成?”

  “那是,萬一她不願意,手巴掌輕輕這麼一揚,我就飛出去了。大壯這麼結實都被她輕描淡寫就打趴下了,何況我這單薄的小身子?”

  鳳來抿著嘴笑得嬌軀亂顫:“誰、誰讓你盯著我目不轉睛來著,不然也不會連累你的跟班挨打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理了理稍微散亂的鬢角說道:“放心吧,只要我開口,她不會不聽的。”

  說罷也不等我回答,便扭頭向外間喊道:“鳴蟬!”

  柳鳴蟬立馬答應了一聲,一掀簾子進來問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我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她已換下了那身火紅的勁裝,改穿了寬松的淺綠色對襟長袖短衣,綠褲綠鞋,全身都是綠,一改那種火辣辣的美艷形象,轉而透出一股清新可人的小家碧玉的味道。

  更要命的是,可能正在換衣服就被喚來,短衣的襟口還沒來得及掩好,露出里面穿著的淡紅色抹胸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酥胸,中間還夾著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

  見此情景,我本來已有點疲軟的下體又昂首挺立起來。

  柳鳴蟬是何許人也,一眼就瞥見了,俏臉一紅,忙用手掩住胸口,白了我一眼。

  鳳來看在眼里,輕輕一笑,對柳鳴蟬說道:“鳴蟬,我跟你商量個事兒。”

  鳴蟬忙正色道:“小姐,您有事兒就盡管吩咐,何談商量二字?”

  鳳來上前親熱地拉起鳴蟬的一雙柔荑:“鳴蟬,從你陪著我嫁到戴家起,你就再也用不著跟我那麼客氣了,把我當作你的妹妹就好。”

  柳鳴蟬漲紅了臉:“不不不,我柳家世代蒙受上官家大恩,尤其到了我父親這一代,他老人家……嗜賭成性,欠下巨額債務,幾乎被債主逼得自盡,若非老太爺出面替我爹還清,他早就……又哪來的鳴蟬?我柳家世代做牛做馬也難報上官家大恩於萬一,又怎敢跟小姐以姐妹相稱?”

  我好奇地插問了一句:“你爹不是上官家的大管家嗎?如此嗜賭怎麼能勝任呢?”

  說到這我猛然驚覺自己一時嘴快說了不該說的話,正自忐忑不安間,柳鳴蟬卻絲毫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我爹年輕時嗜賭,然而卻十賭九輸,欠下大筆債款,屢被債主上門追債,爹自忖無力償還,又不想向老太爺開口,便想一死了之,後來老太爺得知此事後,慷慨地替我爹償還了賭債。”

  “我爹感恩戴德,向老太爺負荊請罪。老太爺不僅沒有責怪,反而重用了我爹,原來的老管家年老致休後,就讓我爹接替他做了上官家的管家。下人們不服,老太爺卻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今委其重任,他亦必不負我。’我爹也知恩圖報,把上管家打理得井井有條,老太爺辭世後他又輔佐上官老爺。”

  “我娘懷我的時候,他曾許願,無論將來生下的是兒子還是女兒,都要送去練武,長大以後世代守護上官家後裔。”

  “我十歲時,他打聽到武夷山清涼觀有個紫陽道長武藝絕倫,就親自把我送過去。紫陽道長本不願收我,我爹領著我從山腳一路三跪九叩至觀門,終於打動了道長,答應收下我。我跟著紫陽師父苦學武藝十年,中途我爹娘先後去世,為了不讓我分心,全都瞞著我……”

  說到這鳴蟬掩面啜泣起來。

  鳳來掏出絲絹替她輕輕擦拭著眼淚,自己卻也陪著她掉淚。

  我也不禁動容,剛要出言安慰,鳴蟬又繼續說道:“直到去年老爺病逝之前,遣家人萬里迢迢從京城給我送信,把夫人和小姐托付給我,這我才下的山。”

  我深深地點了點頭,嘆道:“忠仆啊!其情可憫,其忠可嘉!”

  鳳來眼圈發紅:“鳴蟬,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並不想與你主仆相稱。說起來我五六歲時你就去了武夷山,按說去年重新見到你時應該很陌生才是,而我們卻是一見如故,好得如膠似漆。所以我們更像是一對姐妹。”

  說罷拉著鳴蟬在圓桌邊坐下,鳳來單刀直入地說道:“鳴蟬,剛才我說有個事兒要和你商量的,還沒來得及說,就引來了你一大堆話。”

  鳴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姐,什麼事呀。”

  “嗯……雖然我們才剛進戴家門,但是這兩天卻發生了不少事,大起大落之間,也讓我想明白了不少道理。一些表面上看起來很好的人,內心的想法卻肮髒;相反,一些本以為是壞人的家伙……”說到這拿眼角瞟了我一下:“其實也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樣壞。”

  柳鳴蟬察顏觀色,知道鳳來說的人是房子龍和我,點了點頭,在我臉上來回打量著:“妹妹說得不錯,有些人道貌岸然卻是口蜜腹劍,而有些人呢,則是面惡心善了。”

  我臉一紅:“我看起來有那麼惡嗎?”

  柳鳴蟬破涕為笑:“我只是打個比方。”

  鳳來正色道:“姐姐,我也想明白了,原先所謂的報復之類的念頭我都打消了,表哥這種做法其實也是不對的。戴公子他固然是受到了傷害,而我呢?他有沒考慮到我的感受?我覺得他只是把我當作他用來報復、泄憤的工具。”

  柳鳴蟬嘆道:“我也有同感啊……可房少原先並不是那樣的人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鳳來神色黯然:“姑且不討論他變成怎樣,反正我已決定了,既然已進了戴家門,而且已成殘花敗柳之身,那就干脆跟著戴公子好好過一輩子,雖說不上從一而終……”說到這她抬眼望著我:“戴公子,你會嫌棄我嗎?”

  哎!

  你雖已非完壁之身,我又何嘗不是呢?

  跟你比較起來,我所犯下的錯更為世人所不能容。

  我是跟親生母親亂倫!

  只有盡量對你好些,或許才能稍稍減輕我的負罪感。

  心念電轉間,我故意皺著眉頭裝作為難的樣子,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鳳來,觀察她的神態。

  她見我作難,臉色越來越難看,美眸中波光盈動,嘴唇抿得緊緊的,幾乎就要哭出來了。

  我強忍著笑意,嚴肅地說道:“鳳來,你剛才不是一直在喊我相公來著?而且我不是說過了嗎?無論你變成怎樣都絕不會嫌棄你的,你就是我戴立茂的妻子。”

  鳳來還是哭出來了,不過臉上的表情是喜悅的。

  柳鳴蟬在一旁拍著柔荑:“好,好,好,公子心胸果然寬廣,不計前嫌,妹妹後半生有著落了。”

  我也高興得很,忙到門外吩咐下人們備宴,打算跟兩位美人好好喝幾盅。

  回到房中,鳳來已拭去眼淚,笑著對柳鳴蟬道:“鳴蟬,你說我有著落了,那麼你呢?”

  柳鳴蟬表情霎時黯淡下來:“我一個下人的孩子,不敢奢求什麼幸福,只要能一直待在小姐身邊,守護著小姐就可以了。”

  鳳來一噘嘴:“鳴蟬,眼前就有幸福,伸手就可以抓住,你為什麼不伸手呢?”

  柳鳴蟬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怔怔地望著我:“你是說他……戴公子是好人,出身又好,我這樣的下人是配不上的……況且他已經有小姐了……”

  這回不等鳳來開口,我急忙接過話茬:“柳姑娘,身份地位有什麼要緊的?我並不拿你當下人看待的。只要你跟鳳來都願意,我馬上就去跟爹娘說,正式娶你過門,你和鳳來不分大小,都是我的妻,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尋常,你看如何?”

  鳳來故意在一旁耶揄我道:“喲,瞧我們戴公子猴急的,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偷眼看柳鳴蟬,卻見她粉面泛紅,鳳目低垂,紅唇微翹,嬌羞無限。

  我不由得看呆了,她一向表現出來的都是強硬的巾幗女傑形象,乍一流露出這副女兒媚態,顯得更加動人心弦。

  突然腳上一疼,低頭看時,卻見一只穿著紅繡鞋的小腳踏在我的腳尖處,是鳳來的腳。

  我不解地抬起頭看著她,只見她小嘴噘得老高,扭頭望向窗外。

  莫非……

  她在吃醋?

  我心中一陣狂喜,她會吃醋就說明心里有我,看來我戴某人艷福不小,將這兩位大美人收入帳中也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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