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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淫蕩美母

綠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4941 2024-03-02 11:03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整個人都定住了,連心髒似乎都停止了跳動。

  鳳來見我沒有反應,幽幽地說道:“你嫌棄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

  我忙正色道:“不是的,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自從在街上見到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無論你對我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會怨恨你、嫌棄你。只是你今天實在已經不能再做了,你的下身已經受傷了。”

  鳳來睜大美目看著我:“你剛才看了我們……不覺得想要嗎?”

  我笑道:“你是我的妻子,來日方長,我何苦貪圖一時之快而加重你的痛苦呢?”

  鳳來美目流轉,將我上下打量著,像是要重新定位我這個人似的,良久才嘆道:“你跟他真是不一樣……你也並沒有我想象中那樣壞……”

  我淺笑不語,只深情地望著她。

  她被我看得俏臉緋紅,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想著床里。

  我回過頭望了望泛白的窗紙:“天快亮了,今天一大早,爹娘就會過來見新媳婦,我們照例要敬茶的,折騰了一夜,你肯定很累了,抓緊時間合一下眼吧。”

  她沒有馬上回答我,過了片刻才突然冒出一句話:“你真不會嫌棄我?”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得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釋然一笑道:“當然,我剛才不是說得很明白了麼?”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睜大眼睛望著我,像是想從我臉上尋找答案,嘴里呢喃道:“找你做相公其實也不差……”

  我心中狂喜,卻裝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先別考慮這些問題,現在最要緊的是抓緊時間眯瞪一會兒。”說完替她掖了掖薄毯。

  她點點頭,聽話地閉上了眼睛。誰知剛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門就被人敲響了,有人低低的聲音在門外說道:“少爺,少奶奶。”

  是戴福的聲音,我搬過新宅後,爹不放心我的飲食起居,就把這“兩朝老臣”打發過來伺候我了。

  我不耐煩地衝門外喊道:“什麼事!”

  “少爺,老爺和夫人都過來了,要見新人,正在前廳侯著呢。”

  我不由得一愣,二老這麼早就來了?

  回頭看看鳳來,她已坐起身,衝我嫣然一笑:“老人家好急的性子…傻看著我做什麼?還不趕快把我的衣服拿來麼,呆相公。”

  這一聲相公叫得我渾身骨頭都酥了,幾乎連腰都直不起來,忙答應一聲,幫她取過一套早已准備好的大紅長裙,手忙腳亂地幫著她往身上套,同時對門外喊道:“戴福,你去回老爺太太,說我們這就過去。”

  轉身又看到地上那條沾滿落紅的肚兜,趁鳳來不注意,我撿起來就揣懷里了。

  待鳳來換好衣服,我便攙著她下床,由於腿間受著傷,她走起路來很別扭,兩腿夾得很緊,腳也抬不高,好像在磨地板似的挪動著。

  好不容易挪到前廳,她倒是沒什麼,我已是汗濕重衫了。

  此時天已大亮,但前廳內仍點滿燈燭,照得屋內的人和物都分毫畢現。

  面對正門的兩把太師椅上端坐兩人,左手邊的年約四十五六,頭戴四方平定巾,身穿對花員外氅,腳蹬厚底福字履,面如滿月,慈眉善目,留著兩撇黑須,一張闊口嘴角上翹正微笑著,這就是我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右手邊坐的是一個貴婦人,年紀在三十八九上下,頭戴鳳釵,身披紫色長裙,面白如玉,形似鵝卵,蛾眉淡掃,明眸流眄,鼻似懸膽,口如櫻桃,豐滿玉潤,徐娘不老,風韻動人。

  這就是我娘了,當年是韶州第一美女,我爹當初娶她也是用錢砸下來的。

  在見到上官鳳來之前我一直覺得我娘就是最美的女人。

  現在看來除了鳳來,在韶州城內也只有柳鳴蟬跟她能有一拼。

  二老見一對新人進來,都笑得合不攏嘴,尤其我娘,見到鳳來夾著腿走路,更是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亂顫。

  鳳來冰雪聰明,自然明白婆婆笑中的含義,粉臉一紅,垂首無語。

  接下來由戴福主持,一對新人為父母敬茶,父母自然樂得合不攏嘴,囑咐了一些早生貴子之類的話,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個大紅包。

  由於爹還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吃完早飯便匆匆走了,娘則留了下來,要跟新兒媳敘敘家常。

  見婆媳二人聊得甚歡,我心下也覺安慰,便找了個借口退了出來。

  在院里閒逛了幾圈,忽然想起答應了鳳來去看看房子龍的事,唉,看在鳳來的面上,就去看看吧。

  ********************

  穿過兩條街,來到濟世堂門前,一眼就望見了站在大堂中間的柳鳴蟬,我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跟前。

  她也早發現了我,衝我點點頭,先開口說道:“情況不妙。”

  我心頭一沉:“怎麼說?”

  “胡老郎中說送來得晚了些,精元已盡,恐難回天。”

  “你不是飛奔而來的嗎?”

  柳鳴蟬俏臉一紅:“你只說出門過兩條街,又沒說清在哪個方向,我走錯道了,轉了老半天才找到地方。”

  我一拍腦袋,都怪我忙中出錯!正在這時,胡老郎中從堂後走了出來,我和柳鳴蟬趕緊迎上前去,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樣?”

  胡老搖搖頭,捋著白胡須道:“送來時就已經脫精過度,奄奄一息了,為保他性命,我不惜下了幾注猛藥,死馬當活醫,如今性命是保住了,但是…”

  我急忙追問道:“但是什麼?”

  “哎,命保住了,四肢卻廢了,筋絡不通,形如癱兒!”

  我跟柳鳴蟬不約而同地驚叫了一聲。

  房子龍雖辱我妻,但是很奇怪,我卻對他恨不起來,相反還很關心他的安危。

  莫非是因為深愛鳳來,以至於愛屋及烏?

  “胡先生,就沒有什麼能夠補救的方法麼?”

  “唉,老夫黔驢技窮,也只能開些雞血藤、舒筋草之類的調養試試……現在老夫的徒弟正在幫他針灸,看看能否有所幫助,午時方可領他回家。”

  我跟柳鳴蟬對視一眼,都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問柳鳴蟬:“他家在哪?家里還有什麼人沒有?”

  柳鳴蟬回答道:“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母親也已於年前去世。他倒是有個干爹,是拳師,但兩年前就被京城一家王爺府聘請去當教頭了,如今家里沒什麼人了,也沒有做事,日常都是靠我們小姐周濟他。”

  我靠的,這樣的蛀米蟲到底有哪點吸引我家鳳來的?

  不過他身世倒也可憐,也罷,我再做一次好人,回去問問鳳來看看如何安置他。

  於是我跟柳鳴蟬打了個招呼,轉身抬腳就走。

  胡老郎中忙叫住我:“這位公子,請付醫資…”

  我怒道:“病人都還在你這,還怕我們跑了不成?”

  他苦笑一下:“公子,我們還真就遇上過這樣的人,把病入膏肓的人丟下就不見人影,醫資收不回來不說,最後還是我們自己掏錢給入殮的。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請公子見諒。”

  我無奈地搖搖頭:“多少錢?”

  他伸出一個指頭:“一百兩。”

  “我靠,你搶劫麼?用了幾副藥就收一百兩?”

  “唉喲……公子有所不知,那幾副藥都是我家祖傳秘方,每一副都需要多種名貴藥材煉制而成,價格不菲,通常只需一副即可見效,如今幾副同時用……”

  我不耐煩地擺擺手打斷他的話:“好了好了,不耐煩聽你羅嗦,我出來得突然,身上沒帶錢,這樣吧,這位小姐留在你這,我回去取錢。”

  說罷扭頭就走。

  ********************

  甩開大步回到家,我先往戴福的房間跑,想先叫他帶一百兩銀子過去付醫資,順便在那里聽信,我好去找鳳來商量如何安置房子龍。

  踱到西偏院戴福房門外,卻見門窗緊閉。

  這大白天的,搞什麼名堂?

  我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上回在茅廁偷看到他與我娘的貼身丫鬟夏荷苟合的事,該不是今天也有好戲看吧?

  還真是難說,這個時候,下人們都在各忙各的,沒人會過來這里,要做事也是很方便的。

  想到這我躡手躡腳地來到窗前,沾點唾沫點破窗櫺紙,睜一目緲一目望屋內窺視。

  果然屋內春光無限,戴福一絲不掛地坐在床沿,露出一身的排骨,干瘦的雙手向後撐在床上,兩腿岔開。

  在他腿間跪著一個身材豐腴肌膚雪白的婦人,正埋頭在戴福胯下,腦袋一起一伏,顯然是在吹簫。

  看不清那婦人的臉面,不過從豐滿的身材來看,不像是那些青澀的丫鬟,應該是成熟的少婦。

  一頭烏黑油亮的秀發像波浪般直垂腰際,看得出來原先是盤著的,渾身肌膚如雪,腰略粗,但在那豐碩誘人的雪白肥臀襯托下並不明顯,身上衣衫褪盡,僅著一件肚兜,從後面可以看見脖頸和後背處綁著紅繩。

  由於采取跪姿,肥臀半坐在一雙半大不小的腳上,肉都被擠得有點向兩邊跑。

  戴福低頭看著胯下婦人,笑道:“渴了?”

  那婦人的腦袋又快速地起伏數下,然後抬起頭望著他:“那死鬼一天到晚忙生意,哪有時間管我。”

  窗外的我聽了這聲音如遭雷殛,這不是我娘的聲音嗎!

  那婦人說罷站起,面向窗口轉過身來,眼前赫然是一個嫵媚動人的成熟美婦,果然是我娘!

  這這這……

  我心目中神聖不可侵犯的美麗母親,怎麼竟跟這個雞皮鶴發的老頭干出這等事來?

  我覺得一陣眩暈,腦子里亂哄哄的,竟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屋內二人並未察覺有人在窗外偷窺,只是繼續著自己想要做的事。

  娘轉過身後,背對著戴福站在他兩腿間,雪白豐滿的勻稱雙腿微微分開,屁股往後坐,一只玉臂向後扶在戴福的腿上,另一只則從自己胯下繞過去,捏住戴福老而彌堅的肉棒,對准自己的肉洞口,來回地用龜頭在洞口撩撥數下,整個嬌軀往下一沉,“滋”的一聲,肉棒應聲而入。

  娘仰起細長的脖子,“哦”地長嘆一聲,戴福也發出沉重的嘆息,在我娘耳邊說道:“小紫,你的洞洞還是那麼緊……”

  肉棒插入後,娘並沒有馬上動作,仿佛是在感受著肉棒填滿陰道的那種異常的充實,好一會兒才開始緩慢地起伏著,一雙玉臂撐在戴福兩腿的膝蓋處借力。

  “阿福,不是我吹,我生過小孩,年紀又這麼大了,還能保持這樣的身材,小洞還能這麼緊,恐怕天下難找。可惜那死鬼不知怎麼回事,就是對我不太敢興趣,一天到晚只顧忙他的生意!”

  戴福一手撐床,騰出一手在娘的雪白的肥乳上揉搓著:“小紫啊,老爺也是為了戴家的產業嘛,再說了,你寂寞了,這不是有我呢嗎?”

  娘聽了這話,故意將肥臀大幅度地左右扭動,戴福直喊疼:“輕點輕點……我的寶貝兒……要斷了要斷了……”

  娘哼了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這二十多年,也還真多虧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過。”

  我靠……

  我自己戴了綠帽,沒想到爹也跟我一樣……

  而且他一戴就是二十多年。

  可能我還沒出生他就已經綠帽蓋頂了……

  我到底是誰的孩子都難說……

  我連忙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念頭,不敢往下想,凝神繼續往屋內窺視。

  戴福一邊勉力挺動著干瘦的臀部,迎湊著娘上下套動的牝戶,一邊喘著粗氣道:“好日子不長了……我好不容易托人弄來的回春丸……讓二猴……搶走了……”

  娘一驚,動作也停了下來,側過頭問道:“怎麼回事?”

  戴福氣喘吁吁地說道:“我估計是少爺拿去了……可能二猴偷看了我跟夏荷的好事……聽到了我說回春丸的事……告訴了少爺……要是二猴,絕沒那個膽子跟我要……”

  娘氣得伸手在戴福腿上一掐:“你個老狗我還不夠,還要跟夏荷……算了,你快說,少爺拿了那玩意兒去有什麼用?”

  “我也不知道……可能要跟新娘子用吧……哎……我手頭就剩下最後一粒了,今天用完了就沒有了……小紫……快,春宵一度,快活完了再想辦法……”

  說罷他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挺身站起,將我娘按趴在床沿,讓她把肥白的大屁股翹起,自己站在她身後將大肉棒搗入牝戶,便氣喘吁吁地抽插起來。

  娘也好一陣嬌喘,肥白的屁股被戴福撞得發出“啪啪”的肉響,她雙手撐床,螓首低垂,一邊享受著交合的快感,一邊不無憂慮地說道:“沒有了那藥,你這老狗就是連硬起來都困難,到時叫我怎麼泄火?”

  “我用嘴給你……”

  “頂個屁用?隔靴搔癢!不行,我得跟茂兒要回那藥來!”

  “你怎麼不找大壯?他多壯啊,那玩意兒一定也很雄偉……”

  “那是繡花枕頭!跟他相好的秋菊偷偷告訴過我,大壯下邊那物事,跟小拇指般粗細……”

  “嘿嘿……有次聽二猴說……少爺的東西倒是很碩大……”

  娘突然把頭一仰,差點把戴福的下巴磕了:“茂兒很大?”

  戴福淫笑道:“是啊……怎麼,你這個做娘的,難道還要奸了自己的親兒子不成?”

  娘發出一陣“咯咯咯”的笑聲,肥臀大幅度地扭擺著以索取更大的快感,同時蕩聲說道:“親兒子為什麼不能奸?那當皇帝的,都還有跟親娘苟且的呢!”

  戴福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小紫……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淫蕩啊……你真要想奸自己親兒子,我來幫你,我倒要親眼看看兒子跟娘交配是怎樣個刺激法!”

  說著話下神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不知是不是受到我娘的話得刺激。

  窗外的我聽得一陣陣發寒,沒想到平日端莊大方的母親,背地里竟然是如此淫蕩,而且居然還想要奸自己的親兒子,我靠的,我還是童子耶!

  要真是被我娘給奸了……

  就在此時,戴福干瘦的身軀抖得篩糠也似,看樣子是丟精了,娘卻氣喘吁吁地罵道:“死老狗!越來越不中用了……這才弄了多久……不行,改天你真得幫我把茂兒弄來……我得嘗嘗他的大家伙,看看是他厲害些還是你厲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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