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繚亂無比 攝人心魄的異域毒花 操縱凝光 夜蘭 刻晴 甘雨 八重神子 神里綾華 珊瑚宮心海 神里綾華 雷電將軍成為傀儡———屬於知易的提瓦特版圖

  群玉閣上,一個著裝華麗,外面絕美的少女正賣力舔食著一個男人的陰莖,之前同知易努力抗爭的刻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知易言聽計從、百依百順的刻晴,她的眼神變得像夜蘭、凝光、甘雨一樣空洞而堅定,她賣力又笨拙著服務著知易,一道道白色的肮髒液體噴散在她美麗的臉龐上,顯得十分突兀,一旁的夜蘭、凝光、甘雨卻如同在觀賞影片一般十分享受。享受既過,知易走向群玉閣前,再也擋不住體內的貪念,緩緩說道:“凝光、夜蘭、刻晴、甘雨,助我當上天樞星之位吧。”“遵命,知易大人。”四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往後的幾天里,夜蘭和甘雨奔波在璃月街道的兩側,努力維護著知易的虛假宣傳,刻晴和凝光則從內部動手,篡改了很多的數據,鏟除異己,只為讓知易更加地偉光正,通過她們的幫助,知易很快就被確認為當任天樞星的人選,只是知易仍不放心,因為他想到了一個不安定因素。 幾日後的繼任酒宴上,很多的璃月子民多來觀看,天叔同知易斟酒對飲,天叔很高興曾經的徒弟可以繼承自己的衣缽,殊不知自己的身體日薄西山正是拜面前的徒弟所賜。“知易啊,天樞星不只象征著榮耀,也代表著職責,你要永遠把璃月的子民放在自己的心上。”天叔語重心長地說道。知易連忙點頭,一旁的甘雨見狀說道:“根據我當秘書多年的經驗,我相信知易大人不會做得比天叔您差勁的。”其實酒席上凝光、夜蘭、刻晴都替知易說盡好話,他們的屬下並不知情,見上司這麼這麼做,也紛紛向知易敬酒,贊賞他年輕有為。一時間,知易春光滿面,這是他此生最開心的一天。酒宴進行到末尾,凝光突然開口了:“今天叫大家來,除了慶祝知易成為天樞星,還有一件大事要宣布,那就是,旅行者,他在魔神入侵之時假意出力,騙取民眾的信任,他真正的身份是———愚人眾的臥底!”此話一出,眾人都震驚了,他們不相信旅行者是這樣的人,刻晴將一紙文件甩在桌面上,說道:“這些全部都是證明旅行者是臥底的證據,經過徹查,他就是此次事件毒害天叔的凶手!一個陰險狡詐,卑鄙下流的偽君子!”顯然這些資料都是刻晴偽造的。“即日起,我們會發布對旅行者的通緝令,動員全國去搜尋他!”甘雨承接刻晴的話,“凡是為抓捕旅行者提供有利线索的人都重重有賞!”夜蘭補充說。見公眾人物都這樣說,眾人都大眼瞪小眼,只覺得不可思議。遠處,知曉了一切的旅行者喬裝打扮,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想不到曾經的好友們真的淪為了知易操弄的傀儡,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過之余仿佛夢回在稻妻被納入眼狩令的悲慘時刻。不過來不及傷心,他便縱身逃離璃月,去往須彌了,他要到那里尋求小智慧草王的幫助,解此次的璃月之危。 一個月過去了,作為天樞星的知易做得倒也沒有讓大眾失望,他自己的工作做得也是滴水不漏,可圈可點,並且和刻晴甘雨她們享受肌膚之親也只是在晚上,知易是個聰明人,他明白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的道理,殺雞取卵、竭澤而漁絕非是長久之計,在滿足自己野心的同時,他倒是可以讓璃月的人民過更好的生活,只是眼下尋找了一個月的旅行者未果,他緊繃的神經無法得到放松,他懷疑旅行者已經離開璃月去了稻妻,因為是他輕松終結了在稻妻的危機,並且將原先水火不能兩融的雷電將軍和珊瑚宮心海握手言和,他在當地一定富有聲望,最重要的是一個月前他正是從那回來的。如果用虞香將稻妻發展成自己的第二根據地的話,就可以假雷電將軍之手對付旅行者,想到這里,一個巨大的陰謀從知易的頭腦中浮現出來,只是他手中的虞香用去甘雨、夜蘭、凝光、刻晴,只剩2.5袋了,最重要的是他也不確定虞香十分對登神之人有效,倘若計劃失敗,等待他的便是那無想的一刀,透過窗外看著繁華熱鬧的璃月城,雖然刻晴主掌土地,凝光主掌財政,自己又掌控此二人,等同於掌控著整個璃月,但是不斷膨脹的欲望還是吞沒了他。 豎日,一條假借考察之明的船並行駛在從璃月趕往稻妻的海路上,掌舵的北海船長正和知易閒聊,“知易先生年輕有為啊,白手起家,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天樞星,此次前往稻妻意欲何為啊?”知易虛情假意地說道:“你知道,稻妻結束鎖國令不久,兩國缺少起碼的交流,我們希望可以為兩地人民重啟貿易。”說著便招呼一旁的甘雨,“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吩咐秘書,失陪一下。”此次遠行知易只帶了甘雨一樣,一是為了掩人耳目,二是讓凝光、刻晴、夜蘭守家以防萬一。 海浪噪雜的拍打聲掩蓋住了船艙里甘雨的嬌喘聲,知易的陰莖正瘋狂地在甘雨的陰道里抽插著,幾日前甘雨還是那個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此時卻為了知易的性欲努力著,“凝光大人、刻晴大人和夜蘭大人不在,我會盡我所能……滿足..主人的...需求的。”知易邊享受邊問甘雨:“甘雨啊,稻妻除了宮心海和雷電將軍,還有什麼勢力啊?”甘雨艱難地回答:“社...奉行,神里綾華?”“哦,就是那位白鷺公主,相比於雷軍和宮心海,她倒是一個更容易物色的目標,我們就先去拜訪一下她吧。”知易說著猛地用陰莖頂甘雨陰道的後壁,甘雨痛苦地呻吟著,“啊~遵…命。”欲水不住的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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