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出差多日的楊悅准備回家的日子,多日的出差早已讓楊悅感到身心上的疲憊,但是一想到家中的兩個孩子,年邁蒼老的父親還有那為這個家默默奉獻的妻子小嫻,楊悅感到整個身心都放松了幾分,他那幸福的家庭是他堅持不懈努力賺錢的源動力,想到家人的默默付出,楊悅准備趁這次出差回來的機會帶些禮物回家給家里人一個驚喜,一邊考慮著該送什麼禮物楊悅甚至能想象到家人收到自己禮物的那一刻的神情,腦海中那溫馨的家庭氣氛讓楊悅的嘴角都不自禁的上揚了起來,他的家人想必也在為迎接他出差多日的歸來而做著准備吧。
此時在楊悅心心念念的家里他的家人也確實在為他的歸來做著最後的准備。
在明媚陽光的照射下,楊悅的房子卻是窗門緊閉,如果你能穿過窗門的遮擋你就能看到屋子里有兩具赤裸的身軀正在床上不時的蠕動,一位下身帶著貞操帶的少婦正匍匐在一個年邁老頭的胯下賣力的吞吐著一根巨大的陽具,赤裸著嬌軀的少婦猶如溫順的母狗一般匍匐在老頭的胯間,眼里折射著溫柔的目光猶如在舔犢一般孜孜不倦的溫柔舔弄著的粗大陽具,有事因為動作過大那銀色的貞操帶上的鈴鐺還會不時發出清脆的聲響,這時少婦的動作就會放的更緩,舔弄的更為輕柔細致,那在楊悅的夫妻床上行著苟且之事的赫然是楊悅心里牽掛著的妻子和父親。
在那寬敞舒適的雙人場上,老莽以一個舒服的姿態上身斜靠著枕頭的躺坐著,微微的叉開伸直的雙腿享受著兒媳小嫻那嫻熟的口交技巧,兒媳可愛的小嘴吐著長長的舌頭緊貼著陽具的莖身自下而上的舔弄著整根陽具猶如在不斷品嘗著融化的冰棒,粗大的陽具隨著舌頭的舔弄滑動越發的堅硬挺拔,每當兒媳靈動的舌頭舔滑到龜頭頂端抽離舌尖的瞬間,老莽都會感到身體和靈魂的悸動,仿佛每一次的舔弄都會差點使自己忍不住射出來。
或許是對兒媳的溫順模樣和細致認真的認可,老莽情不自禁的伸出滿是老繭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起兒媳的烏黑秀發,微眯著雙眼回憶起這幾日對兒媳的調教歷程。
就在兒子楊悅離開的當天老莽就已經開始盤算著該如何調教小嫻比較好。
最後圍繞著如何讓兒媳在的短短幾天時間內徹底成為自己胯下的專屬禁臠,老莽給出了一套簡單的方案,那就是在日常生活中不斷調教小嫻,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大肉棒無時無刻的嵌在小嫻的肛穴內,讓小嫻的肛門內時刻都有東西填塞在里面,直到兒媳那美妙的菊花能隨時隨地的為自己而綻放。
行動派的老莽徹底的在接下來的幾天中落實了對兒媳無微不至的調教,平常的時候就在小嫻的肛門內塞入底部嵌有跳蛋的肛塞,不斷的刺激小嫻的菊花,一旦自己的肉棒勃起了就與媳婦的肛門結合在一起,無論小嫻是在吃飯睡覺上廁所,亦或是在洗澡做菜晾衣服,甚至是在給小孫子喂奶的時候,肛穴都被老莽時刻占據著塞的滿滿的。
在日以繼夜的肛門調教配合著老莽變著花樣的肛交玩法,老莽要讓小嫻產生出公公的肉棒成為了身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極端想法,所以那跳蛋肛塞就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老莽清楚的知道那小小的跳蛋肛塞是遠遠比擬不了自己肉棒的,跳蛋肛塞只能略微緩解兒媳肛穴的空虛之感,那肛塞底部不斷跳動的跳蛋時刻刺激著兒媳的菊花微微發麻,直到兒媳腦海里全是公公肉棒的影子,在沒有公公肉棒插入的時候只能徒勞的收縮著肛穴夾緊著那冰冷的肛塞,產生仿佛靈魂和肉體缺少了很重要的一部分似得錯覺。
甚至為了讓小嫻的欲望升華的更為徹底,為了徹底解放小嫻的肛穴完成身心的蛻變徹底的沉淪,老莽提前兩天結束了調教的活動改成給小嫻戴上了貞操帶實行了禁欲,兒媳小嫻在丈夫准備要回來的今天將要接受來他最終的調教,徹徹底底的淪為他的禁臠。
到目前為止老莽的調教計劃都很成功,兒媳小嫻儼然已經成為了他的專屬肉便器,小嫻那溫順的母狗姿態和對老莽肉棒的極度痴迷都讓老莽感到頗為滿意,就差驗證兒媳在丈夫回來的情況下是否依舊對自己言聽計從了,為此老莽利用強制的帶上貞操帶來暫時壓抑兒媳的索取欲望,好讓最後兒媳最終忍耐不住自己爆發。
正在給公公口交的小嫻又再次習慣性的伸出手指向自己的股間摸索而去,觸及到的依舊是那冰冷的貞操帶,無情的阻止了小嫻打算用手指去減輕菊花處那酥麻的震顫感和肛門內的空虛。
回想起兩天前開始戴上貞操帶後淫靡的生活被強制終止的那一刻,小嫻現在依舊會感到一陣精神恍惚,那從夜夜笙歌到平淡如水的生活這之間的強烈反轉讓小嫻感到強烈的不適。
公公給自己帶上貞操帶後便不再碰自己的身子了,甚至跟自己的語言交流都少了很多,在公公的刻意疏遠之下,在那兩天時間內日子回歸了平靜,似乎那些荒唐事不曾發生過一般,唯有那貞操帶中不斷刺激著自己的菊花的肛塞時刻提醒著自己那刻意壓抑下來的平靜是為了醞釀出極致的瘋狂,在丈夫楊悅准備回來的今天,小嫻才得到公公的許可,接觸到那日思夜想的粗大肉棒。
在小嫻的賣力舔弄下老莽的肉棒越發的油亮挺拔,小嫻牢牢的抓住這次機會使勁渾身解數來表現自己,渴望得到公公的憐憫摘除下身那禁錮著自己強烈肉欲的貞操帶。
或許是因為前幾日瘋狂調教的原因,老莽肉棒的持久力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增強,以至於兒媳小嫻無論如何的逗弄肉棒都依舊波瀾不驚,烏亮的肉棒都紋絲不動,偶爾幾次出現射精的前兆都能被老莽壓制下念頭。
老莽驚人的忍耐力和持久力讓小嫻感到苦不堪言,小嘴和大肉棒的零距離接觸讓小嫻的身子越發燥熱難耐,肛穴的渴求欲望變得極其強烈,禁欲兩天所帶來的是對肉棒的迫切渴望,近在遲尺的肉棒只能在嘴里品味卻無法用來填補後庭的空虛讓小嫻感到越發的飢渴,口交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貞操帶上的鈴鐺開始泛起一陣陣清脆的鈴聲。
正當老莽打算細細體會兒媳加快節奏的口交方式所帶來的快感時一陣不合時宜的鈴聲響了起來,那是小嫻的手機的鈴聲,看著依舊無動於衷沉迷在口交之中的小嫻老莽從床邊的桌子上拿起了小嫻的電話,看到閃動的電話屏幕上顯示來電的是兒子楊悅,老莽頓時呆住了。
嘴里口交動作依舊沒停的小嫻抬頭看了看公公的表情,似乎意識到到來電話的是自己的丈夫楊悅,內心依舊無法抑制的泛起波瀾,嘴里吞咽肉棒的的動作也變得斷斷續續的。
呆住的老莽很快感受到跨下兒媳的變化,內心不禁生出一股煩躁的情緒,一個邪惡的念頭在老莽的腦海里不斷生成。
“你的屁眼想要我的肉棒了嗎?想的話就在通話結束前口交讓我射出來,我就會解開貞操帶,沒成功的話你就繼續忍著吧!”
小嫻被老莽突如其來的要求給嚇到了一時還沒回過神來,話音剛落的老莽就不由分說的點擊了電話的接通按鈕並調成了擴音放在了自己胯下。
“喂!老婆!”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了丈夫楊悅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嗯,老公我在。”
丈夫的聲音將錯愕中的小嫻喚醒了過來,低頭看著那隨時可能結束的通話時長,混亂的腦海里一邊回想著公公的要求,嘴里一邊回應著丈夫的話語。
“我出差那麼久你有沒有想我啊?”
“嗯~~!”
小嫻極力的張開小嘴一口含住了公公的整個龜頭,口腔不斷的吸氣緊緊的裹住龜頭,小嘴被大龜頭塞滿的小嫻只能發出濃濃的鼻音回應丈夫的問話,嘴里一刻不停的不斷吞入公公粗大肉棒,吞入的速度不算快卻異常的堅定,烏亮的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小嫻的嘴里不斷小時。
“這次出差回來我打算帶家里人一起出去旅游,話說我們一家子好久沒有一起出去玩了,我常常加班不在家里,家里的一切都只能靠你來打理,我知道你的幸苦,又要照顧父親又要照顧孩子,這次回來一定好好補償你。”
或許是一下子吞入肉棒太深的關系,小嫻一下子發不出聲音,只能無奈的將已被吞入大半的肉棒一口氣從嘴里快速抽離出來,或許是因為小嘴吸的太緊的關系,大龜頭被吐出的瞬間甚至從小嫻的嘴里發出猶如香檳開塞一般“啵!”
的一生脆響。
“老婆怎麼了?剛才是什麼聲音,你怎麼喘的那麼厲害?”
“沒事~~~剛才開了一瓶汽水,我在陪公公跑步呢,剛剛停下來接你的電話所以有點喘。”
小嫻先是緩了緩因為用力過度吸吮肉棒導致的氣短,然後一邊有條不絮的回應著丈夫的話,一邊緊緊的盯著公公肉棒產生的反應,碩大龜頭上的馬眼上開始分泌出的晶瑩液體,手里也沒有閒著,一只手不斷擼動著挺拔的肉棒莖身,另一只手伸到了公公的胯下不斷搓動那兩粒碩大的卵蛋,嘴里咽了咽唾沫小嫻准備發起對公公肉棒新的一輪進攻,但是丈夫楊悅接下來的話語打斷了小嫻接下來的行動。
“你在跑步嗎?那晚點我下飛機了我再打給你吧,我這也快准備上飛機了。”
雖然對於妻子小嫻會和父親一起跑步鍛煉感到一絲驚訝但是楊悅並沒有太多的其他的想法。
“老公你先別掛電話!我。。。!我想聽你給我唱首歌。”
害怕電話被掛斷的小嫻慌亂之中提出了讓丈夫唱歌的要求。
“額?怎麼那麼突然?等我回去再給你唱吧。”
“不行!我現在就要聽你唱,我要聽你唱那首《蟲兒飛》,就是你當初表白我唱的歌!”
急中生智的小嫻甚至以撒嬌的方式讓丈夫唱歌來延長口交的時間。
“哦~~!那好吧。”
面對妻子為數不多的對自己撒嬌提出的要求,即使楊悅感到有些唐突但最後依舊選擇了接受。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低聲的吟唱起這首當初表白妻子所唱的歌曲,那以往的種種與妻子相識的美好回憶似乎再次浮現在楊悅的眼前。
在楊悅歌聲響起的瞬間,小嫻已經抱起雪白的巨乳穩穩的夾住了公公的粗壯肉棒,挺拔的雪白巨乳將整根肉棒的莖身裹住不斷的上下套弄起來,那唯一沒被巨乳淹沒的大龜頭被小嫻再次含在了嘴里,滑膩靈動的舌頭如同小蛇一般圍繞著大龜頭不斷游動打轉。
隨著歌聲旋律的飄蕩,小嫻手上抱著雙乳擼動肉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舌尖頂在了肉棒馬眼的位置,含著龜頭的小嘴再次開始賣力的吸吮起來,只見小嫻的兩個腮幫都因為用力過度的原因往下凹陷下去。
看到兒媳小嫻在楊悅的歌聲中如此賣力的吸吮口交,老莽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那暗中征服兒子媳婦的感覺讓老莽感到病態的興奮與痴迷,一直徘徊在射精邊緣的老莽再也無法壓抑射精的衝動,兩粒烏黑卵蛋開始劇烈的收縮,整根肉棒在兒媳的雙乳中不斷顫動,被緊緊吸附在兒媳嘴里的大龜頭也仿佛要炸裂一般膨脹著。
“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
老莽那忍耐到極限的粗大肉棒,在兒媳鍥而不舍竭盡全力的口交下,伴著兒子楊悅結束的歌聲終於在兒媳的小嘴中噴薄而出。
“老婆我唱得還可以吧?”
將整首《蟲兒飛》完整唱完的楊悅急不可耐的問起媳婦的感受。
“好棒!”
公公射出的大量精液瞬間將小嫻的小嘴填滿了,面對丈夫的問話,小嫻只能放棄吞咽公公精液的念頭將大了一號的龜頭從嘴里艱難吐出,隨著大龜頭的吐出,粘稠的精液從小嫻的嘴里流淌出來順著嘴角流淌到了美麗的鎖骨上,被吐出嘴里的大龜頭依舊沒有停止噴射,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隨著肉棒的顫動激射而出,不斷的濺射在小嫻美麗的臉龐上和頭發上,隨著部分精液從嘴里漏出,小嫻才得以開口說話,小嫻就這麼嘴里一邊含著部分精液一邊含糊的說出“好棒”
兩個字眼,分不清是對丈夫歌聲的肯定亦或是對公公那充滿活力的肉棒的贊嘆。
“要上飛機了,我先掛了,還要聽我唱歌的話回去我在唱給你聽!”
或許是真的時間比較趕,楊悅話音剛落便先行掛斷了電話。
在電話里傳來的一陣陣盲音在房間中不斷回蕩,小嫻輕輕的吻了吻公公那已經停止射精的大龜頭,溫柔的用舌頭一點一點的將肉棒上殘留的精液收刮到嘴里細細的品味著,前幾日調教所養成的習慣深深的刻進了小嫻的骨子里。
“差不多了,轉過身來讓我把貞操帶給你解了。”
看到小嫻將殘留的精液清理的差不多了,老莽便示意小嫻配合自己打開貞操帶。
小嫻順從的將身子轉了過來,碩大的屁股擺動到了老莽的正前方,隨著一生輕響,貞操帶的鎖頭打開了,隨著貞操帶的滑落,兒媳那碩大雪白的屁股再一次展現在老莽的眼前,雙股中間夾著的一個巨大的綠色肛塞在周邊白色臀肉的對比下清晰可見,那裸露在菊花外部的圓餅型肛塞底部將肥大的臀部向兩邊微微撐開著,如果湊的足夠接近甚至能聽到肛塞底部那嵌在里面的跳蛋嗡嗡作響的聲音。
或許是因為失去了貞操帶作為底部的支撐,早已無力夾緊肛塞的菊花隨著肛門內壁的一陣蠕動硬生生的靠著肛門的壓力將肛穴內的肛塞一點一點的推擠了出來。
“呀~~~哈~~~!”
忍耐多時的小嫻攥緊拳頭發出了一聲輕呵,綠色的肛塞隨著菊花發出“噗”的聲響終於脫離了肛穴的舒服被擠出體外。
微微開合的菊花在拜托了肛塞的阻礙後緩緩的蠕動向中間閉合起來,猶如一道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閉合痊愈著,老莽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兒媳那美妙的菊花不斷的變化最後閉合起來紋絲不動,那菊花的顏色和紋理在老莽的調教下在一擺脫以往稚嫩的顏色,嫩紅的粉色菊花儼然變成了一朵成熟美艷的棕紅色菊花,原本細密的菊花褶皺也不見了,變成了現在清晰的脈絡紋理的模樣,這是一朵完全為他蛻變而成的肛穴菊花,讓老莽感到迷醉。
明明才射精沒多久的老莽在看著兒媳的菊花只感覺一陣飢渴難耐,恨不得馬上抄起肉棒直接插入,但是老莽依舊強迫著自己忍耐下來,他要將旺盛的精力保留到兒媳肉欲徹底爆發的那一刻,帶著這樣的想法,老莽讓小嫻去清理身子,為迎接兒子楊悅的歸來做准備,也為他那飢渴的肉棒做最後的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