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離夏跟莊麗說了些什麼,其實無非就是閨房之中的提點,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對於夫妻生活,日久天長難免會心生厭煩,作為女人,多給男人一些暗示,再精心打扮一番,還怕他們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此時的魏宗建正在東三省處巡視著,他參加工作已經十五個年頭了,論資歷、論輩分,在公司里已經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了,按理說應該坐鎮一方,難道說公司真的是那種窮得連員工都招聘不到的瀕臨破產的企業嗎?
錯,大錯特錯,根本不是那樣。
這幾年,原有的煤礦設備研發在形成體系之後,漸漸趨於平穩,隨著新能源的開發和再利用,魏宗建所在的公司也涉足了進來,算是向著多元化的方向發展。
應三方代表的話說,點名就要魏宗建過去,別的人去談、去合作,他們根本就不買賬。
身為一個設備統領,魏宗建本不是銷售人員,他的工作性質充其量算是售後服務,可就是因為魏宗建的為人處世實實在在,誠信為本,也正是因為這種精神,魏宗建在公司外面樹立起良好的人格品質,擁有了大量的人脈,才導致最終的忙忙碌碌。
為了及早解決東三省這邊的問題,魏宗建可謂是馬不停蹄。
刻不容緩之下,絲毫不浪費一分鍾時間。
他帶著手底下的人,白天跑工程設施,晚上又得聚會應酬,忙得魏宗建的腿肚子都快轉筋了,但沒辦法,為了趕時間他把隨後的九江的任務都給壓了下來,不就是為了能夠提早回家嘛。
話分兩頭,各有利弊。
好的一面那就是接觸了這麼長的時間,彼此知根知底,對方也知道魏宗建的為人,出於求財的目的,他們樂得一起享受利潤的回報,一起雙贏。
不好的地方則是工作實在太過於栓人,讓他魏宗建唱起了獨角戲。
身居高位,掙錢的同時,魏宗建又不得不為公司的利益考慮,難怪公司的老總在省城的慶功宴上當著眾人的面說,他魏宗建是給我撐門面的。
老總的發話無形中就給魏宗建抬了點,由此可見,魏宗建在公司里的重要地位,那絕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也注定了他要漂泊,要四處奔波。
習慣了漂泊,雖然魏宗建不喜歡這種生活方式,就像春夏秋冬不停地運轉一樣,你不喜歡這個季節,但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人生就是在一邊擁有的同時,一邊不斷選擇放棄,舍得舍得,沒有舍哪來得!
男人在外奔波,為了什麼?
圖的是什麼?
來自於父輩的傳承和教導告訴了他“為了家,為了親人,為了孩子,男人必須堅強地把家這個擔子承擔起來,把山挑起來,再苦再累也要學會堅強和忍耐,因為你是男人,因為男人就應該這樣。”
每當倦怠來臨的時刻,每當思念妻子和孩子的時刻,魏宗建總會安慰著自己,不斷提醒自己“我現在還很年輕,能給他們多鋪出一條路,就要讓他們多走一些順暢道,就算是咬牙堅持,我也不會退縮,每當看到她們臉上露出的甜美的微笑時,我還有什麼可吝惜和抱怨的!”
孤獨總在前路等待著,這是一種歷練,同時也是人生所必須要走的必經之路,通過不斷磨練,在孤獨中成長起來,正如那五顏六色的彩虹,唯有經歷了風雨,才能欣賞到那份多彩的世界,才會更加珍惜和享受這份來之不易的快樂生活。
提前給家里去了電話,除了和妻子訴說相思之苦外,還傾聽了一下兒子的聲音,四處漂泊,別看魏宗建是一個大老爺們,可對於他來說,家始終是支撐著他堅持下來的信念的愛的港灣,就算再苦再難也甘之若飴。
最後,魏宗建又特意詢問了一下岳父最近的狀況。
他時常在外奔波闖蕩,一切事物都交由妻子去打理,可也不能不聞不問,當那甩手掌櫃的。
聽到妻子後面的敘說,再結合自己現在的工作進展,在時間上應該趕得回來,為此,在放下電話之後,魏宗建又給照相館的趙哥去了電話,簡單扼要地把情況說了出來,順便定了日期,隨後緊趕慢趕,於周五的晚上總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好不容易回家團聚,終於見到了親人,那份喜悅心情自是不用再表。
坐在飯桌前,一邊吃飯一邊聽妻子講述,幸福感圍在身邊,難免要多喝兩口。
聽妻子講,這段時間她的生活過得也是非常充實的,工作之余,便把時間全部交給了家里,陪著岳父和孩子,享受著一家人在一起的天倫之樂,雖然身邊缺少了自己,不過呢,並不寂寞,也是一片歡聲笑語,生活充滿了多姿多彩。
陪著岳父慢慢品酒,聽著妻子把家里的近況一一交代出來,體會著這里面的幸福滋味,魏宗建便覺得工作中的所有疲勞都消失了,苦悶也一道離己而去。
人這一輩子,最終追求的是什麼?
不就是小酒一端,感受家里的溫暖,老婆孩子一起熱炕頭嗎!
沒有了在外面應付場面所必須戴著的面具,再不用逢場作戲,心也寬了,腦子也放松了,多麼愜意的事情。
看到岳父大人一臉的春風得意,魏宗建是發自內心地替他老人家高興。
“爸~這次回家的時間剛剛好,呵呵,我敬您。”魏宗建舉起了酒杯,衝著岳父恭敬地敬了過去……
雖然姑爺口悶,可他做人做事並不含糊,之前聽閨女說過,這周末要去照相館給自己拍結婚照,姑爺早就給安排好了。
雖說現在自己一把年紀了,雖然自己並不在乎這照相不照相的事情,可誰又能婉拒兒女這一份孝心、一番好意呢。
別看一切事物都由閨女安排打理,這要是沒有姑爺在背後支持著,就算他們兩口之間不鬧矛盾,想必事情也不會那麼順利達成吧。
閨女挨在姑爺的身旁講述著最近家里的情況,老離偷眼掃著,見姑爺一臉恭敬地舉起了酒杯,忙迎著他的熱情,把酒杯輕輕端了起來,隨即笑道“簡簡單單就好,不用那麼麻煩”。
之前老離就早已給張翠華去過電話,身為男人,就算一切從簡,也要有所表示吧,自己無所謂,人家女方怎麼看呢?
當著姑爺的面,老離稍顯收斂了些情緒,但明眼人一看,就能從他臉上看到歡喜之情。
“您放心,只要您高興,我和離夏永遠都支持著您。誠誠他爺爺活著的時候,我就曾不止一次提起過建議,我們當兒女的沒有那麼多時間陪在老人的身邊,總希望父母晚年的日子過得愉快舒心,我讓離夏給他做思想工作都不是一回兩回了……您能如此想開,我心里也踏實了。”舊話重提,這絕不是無的放矢,在魏宗建看來,一個人的生活再如何精彩,哪如夫妻雙雙過得有滋有味,再說了,一個人的生活叫家庭嗎?
那樣的生活也不完美啊!
就怕老人郁郁寡歡,所以在這一點上,魏宗建是支持岳父選擇再婚的。
當初就曾不止一次地勸說父親再婚,兒女再好,哪如身邊陪著個老伴照顧得貼心呢,這一點上,魏宗建和妻子探討了可不是一次兩次。
結果呢,父親死活不同意再婚,何況妻子勸說都沒奏效,他更沒辦法說服了,也就沒再繼續堅持。
不過呢,看到後來父親和妻子生活在一起時並未出現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魏宗建的心里便踏實了下來,順者為孝嘛,只要父親開心妻子沒有情緒,夾在中間的他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呢!
臨到了岳父身上,魏宗建自然便想起了自己父親當初的情況,對於老人選擇再婚這個問題,二話沒說,便支持了起來。
“那還用你說呀~”離夏衝著丈夫媚笑著說道。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喬其紗的面料充當襯衣彰顯出女人柔美知性的味道,內里再配上修飾形體的吊帶,若隱若現之間,讓人隱約地看到了吊帶里面的肉色抹胸,雖不能看到實質性的內容,但僅僅是那隨著呼吸躁動不安的肉球,任你是鐵打的漢子,也招架不住眼前的誘人美景,更何況魏宗建這個憋了老長時間沒有嘗到肉味的男人。
而離夏的腰部以下被一條白色百褶裙罩著,既表現出少婦的成熟端艷,又不失年輕女人的靚麗風雅,把熟女性感妖嬈的身子綻放出來,最是味道濃郁,讓整個房間里都充滿了絢麗多彩。
魏宗建喝過一杯白酒之後,見妻子臉上帶出的一股熟母豐韻,紅紅粉粉的樣子實在是勾人心弦,讓回到家中的他的身體里不由得便釋放出了情欲,當著岳父的面,魏宗建就把大手伸到了桌子下面,跟岳父嘮著家常的同時,便不老實起來。
妻子頎長健美的大腿上裹著一層爽滑的絲襪,把她那大腿繃得緊致彈腴,摸起來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借著酒意,魏宗建再次忘乎所以起來,手指也隨著手臂的動作,滑向了妻子的私密之處。
離夏見丈夫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便猜出了他的心里。
哪成想,丈夫的膽子隨著歲數的增長,當著父親的面就敢跟自己動手動腳,渾然不顧場合,看來他實在是憋急了。
話說,自己這一段時間也是一直忍耐著……嗯?
心里一顫,眼見丈夫的大手撩開了自己的裙子,竟然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羞喜之余,離夏暗自夾緊了雙腿,瞅著丈夫迷醉的樣子,幸好兒子不在身邊,這要是被他看到,成了什麼事兒啊!
離夏的心里敲著鼓,嬌羞地挪動了一下身體,見丈夫的大手始終如影隨形,便由了他去,麻癢癢的同時,心道,這壞東西……
吃過了飯,見妻子陪著兒子走進浴室,魏宗建巴不得兒子洗完澡之後早點休息呢,他心里嘀咕著“都早點休息吧,我這餓漢子也是需要休息的”。
想是這樣想,當著岳父的面又不好直接表露出來,魏宗建便陪在岳父身邊,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匯報著最近的工作情況,一邊打發著無聊的時間。
好不容易盼到妻子和兒子從浴室里走出來,原以為該結束回房休息了,就聽妻子衝著岳父說道“爸,明天要給您做頭發,還要拍照呢,水都給您放好了,來吧~”。
暗自責怪自己太過於心急了,隨後魏宗建指著浴室的方向衝著岳父笑著說道“是啊,爸,明天還要拍照”。
把岳父送進了浴室之後,妻子在另一側的臥室里哄著兒子休息,魏宗建急忙跑回自己的臥室,脫掉衣服之後,他風風火火地跑進了小浴室里,又是刷牙又是洗澡,好一通忙碌。
幸福時刻就要來臨,對於一個四處奔波的人來說,和妻子共享魚水之歡,光是想象,魏宗建的下體就已經撅了起來。
酒後洗澡,腦袋越發沉醉不堪,熱血上涌之時,魏宗建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可一想到即將來臨的快樂體驗,他擦干身體過後,光著屁股就從浴室里跑了出來。
魏宗建躺在大床上等待著妻子時,各種激動蕩漾在心里,他心道“這幾天回家,我要好好放松,享受享受啦,呵呵,該給二哥嘗嘗肉味了”,腦子里正想著跟妻子如何顛鸞倒鳳,妻子便俏生生地從外面走了進來,見狀,魏宗建急忙問道“孩子睡著了吧?”
離夏看著丈夫通紅的眼睛,抿嘴笑道“哄著了,還挺不情願呢!”說著說著,就湊到了丈夫身邊。
撩開丈夫兩腿間搭著的夏涼被,離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壞東西早就衝著自己敬禮了,那副急切切的樣子,頓時讓離夏心花怒放,就差脫掉衣服,跟丈夫滾在床里了。
十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但對於一個生理欲望及其強烈的女人來說,不敢說度日如年,基本情況也差不多了,更何況父親陪在身邊,晚上兒子還不斷搞些小動作,讓離夏怎生忍耐情欲的折磨,都不知道用手安撫她那小妹妹多少次了,今天丈夫回家,絕饒不了他。
被妻子這麼一瞅,魏宗建立馬就把雄赳赳的陽具挺了出來,他坐直了身體,一個翻身就來到了妻子的近前,看著只穿吊帶的妻子,尤其是看到她那胸前鼓聳著的肉球被水珠浸出了的小透肉,便控制不住雙手,急抓了過去。
“嗯~等不及啦?”離夏嬌笑連連,聲音透著甜膩,只被摸了幾把便感到渾身無力,眼瞅著便要倒在丈夫懷里。
“我給你把高跟鞋拿來~”魏宗建的雙手隔著妻子的衣服便已經感受到了那股澎湃激昂,受到情欲催發,下體一片火紅,簡直就像一根擀面棍子,猙獰而又丑陋。
見妻子欲拒還迎,魏宗建的心里知道,妻子的心里指不定多歡喜呢!
是故便要翻身下床,跑到客廳給她去取鞋子。
“爸爸現在還在泡澡呢,就那麼著急啊,等他完事了,都依著你”離夏輕喘著嬌嗔了一句,想到父親還在浴室里泡澡,怕自己跟丈夫行房時的叫聲太大,又怕影響到父親,不免衝著丈夫嬌羞無限地說了起來,隨後又壓低了聲音,指著房門告訴丈夫“嗯~門還沒關呢。”
妻子說的也對,得意忘形之下,自己這幅模樣確實有些魯莽了,說到岳父,魏宗建又聯想到了孩子,這要是被兒子看到自己的丑態,也確實挺尷尬的。
壓抑著內心躁動的情欲,魏宗建拾起了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他衝著妻子笑道“去看看爸喜好了沒有,告訴爸爸,明天還要辦正事呢,催催他,呵呵。”
“看你都急成了這樣,一會兒你可得好好補償補償人家。”離夏說完就要起身,見丈夫指著自己的衣服,疑惑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魏宗建從床頭把妻子的睡裙拿了下來,指著她那已經濕漉漉的吊帶說道“把它換掉吧,穿在身上挺不舒服的。”不由分說,便把妻子所穿的吊帶從身上撩了下來,再一扯,連肉色的抹胸都給妻子摘了下來。
“嗯~這樣子還怎麼去見爸爸啊~”當著丈夫的面,把離夏臊得面紅耳赤,身子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你看你,裙子和褲襪都沾濕了,一起啊一起脫下來吧!”觸碰到妻子的裙子,上面也是潮乎乎的,從側面把妻子的裙子的拉鏈拉開,示意妻子換上睡衣。
當魏宗建看到妻子彎腰脫掉裙子的時候,妻子那肉色絲襪包裹著的臀部便高高翹了起來,肥腴的水蜜桃上如同抹上了一層明油,瑩瑩閃閃的透出了層層肉欲光澤,頓時激起了魏宗建心里那股征服的欲念。
魏宗建看了看門外,傾聽一陣確認沒有其他聲音之後,便從床上翻身下來,抱住了妻子的身子,粗喘道“絲襪就別脫了,依舊是濕了,呼呼~一會兒做的時候咱就不要它了……你快把睡裙穿上,一會兒再把高跟鞋穿進來,要那雙紅色的”。
一邊說,魏宗建一邊撫摸妻子渾圓碩大的臀部,如果不是因為妻子要去外面的浴室轉悠一遭,他魏宗建早就把門關上,做那男人新婚燕爾的事情了。
“要玩粗魯的嗎?”聽到丈夫話里的意思,顯然是要在一會兒行房的時候,把自己腿上的絲襪扯爛,夫妻這麼多年生活在一起,確實需要變個花樣調節一下,這也不是壞事。
她這一猶豫,就聽丈夫催促道“你要是覺得不好,咱就穿那條黑色免脫的吧,我也正好給你用嘴巴舔舔,讓你舒服舒服。”
魏宗建赤腳疾走了兩步,從衣櫃里拿出了一條黑色炫亮的開襠褲襪,回身便跑向了妻子,一臉的興奮。
要麼說酒後容易亂性呢,大腦在酒精的麻醉下,感官不斷受到衝擊,魏宗建那啷當著的身體已經說明了一切。
脫掉了身上的肉色絲襪,內褲也在丈夫的抻扯下被脫了下來,隨後離夏在丈夫的注視下,緩慢地把黑色開襠絲襪穿在了身上,忽地腦子里一震,想到自己這般打扮,怎好當著回家的丈夫的面去見父親啊,不由得羞澀連連道“穿成了這個樣子,怎麼去見爸爸啊?都怪你,都怪你”。
魏宗建燥熱的身體如同上了弦的發條,直挺挺的樣子仿佛能把天給捅個大窟窿,他的腦子本就處於極度興奮狀態,幾乎都把岳父洗澡這個事給忽略掉了,剛才只想著一會兒跟妻子如何百年好合,根本忘了妻子這般打扮對男人的衝擊力是如何的勾火,更沒意識到,這樣穿著出去,岳父看到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
只一瞬間的猶豫,魏宗建便搖了搖頭,笑道“又不是沒看到過,爸那麼疼你,你還怕爸吃掉你不成啊,好老婆,你看他洗好了沒有,要是不行的話,就催催他,讓他快點完事,一會兒咱們可還要,哈哈~”
“壞東西,哼~爸沒洗完呢,要我怎麼催他啊,人家穿成了這樣,你還取笑人家。”離夏偷眼觀瞧著丈夫,心里感覺怪怪的,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何會聽從丈夫的意見,穿得那麼暴露,難道說這只是單純地迎合丈夫的心里,讓他在閨房中找到快樂?
擼動著自己的下體,幻想著即將到來的幸福,魏宗建摟著妻子的身體愛撫道“這不是方便咱倆夫妻一起行事嗎!你看看我現在多硬,就等一會兒當新郎呢!去吧,把爸爸伺候舒服了,咱倆好決戰到天亮啊,哈哈~”
離夏忽閃著自己那雙漾出了春水的大眼瞅著丈夫,見他熱情如火不似做作,羞嗔地說了一句“壞人,等我”,如水的傾訴伴隨婀娜的身姿,離夏不舍地離開了丈夫,朝著門外走去。
魏宗建躺倒在大床上,哼著小曲等待起來,沒一呼的功夫,高跟鞋的聲音便傳進了他的耳邊,心里一喜,他的大手便握住了自己的陽具,等待中開始提前預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