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窗外空中幽藍如一片海,淡淡的浮雲像是粉筆泡在了水里緩緩的搖曳,浮雲周邊泛著白亮亮的光,那流動的雲像是海水在蕩漾,而海面上沉浮著一輪柔和的圓月。
何成陽手拿著鍋鏟望著窗外的明月,不禁想起月光下的那條江邊小道,自己第一次對張晚晴表白的情景。
真應了那句古詩,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他看了看表上的時間,母女倆也應該快到了。
今天元宵節,他提早下班去買菜,在張卉心家里煮好了飯菜,現在只差湯圓了,現在煮還為時過早。
何成陽從初九就開始上班了,一上班就是連軸轉,每天加班加點,他們公司為了上市,最近工作量都挺大的,周末有時都沒得休息。
而元宵節又不在法定節假日內,他厚著臉皮向上司老鄭請了假,還好他平時績效好,這假才能獲批。
女友張卉心工作比較輕松,周末雙休,連元宵都有得放,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何成陽讓女友先去機場接她媽媽,今天他特地做了一頓豐盛大餐,表面上是未來女婿施展廚藝討岳母歡心,實際是想給自己最愛的人煮一頓好吃的,她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吃過他做的飯菜了。
在等待她們母女倆的時候,何成陽給自己父母去了一個電話,他帶著復雜的心情像一個正常的子女那樣給父母帶去了問候,電話那頭充滿關懷的聲音融化了他心里剛築起的冰牆。
何成陽剛把碗筷擺上,門那邊傳來母女倆開門的聲音,他在防汙裙上擦了擦手,迎了上去。
好多天沒見到心中的愛人了,他渴盼著,渴盼著那枚月亮終於從半圓變到完整,因為她說她要在月圓之夜從美國回來。
“晚……晚上堵車了吧。”
“晚晚”兩個字差點叫出口,何成陽見心愛的人一臉疲憊,心疼的想把她抱住,卻見她身旁還站著女友張卉心,連忙改口,並接過女友遞過來的行李。
“肯定堵啊,不過司機師傅厲害,見媽媽著急,一直在加塞,不然可能要多花一個小時呢!”
張卉心邊換鞋子邊說道。
“瞎說,我哪里著急了。”
張晚晴小臉一紅,心虛的狡辯道。
“那司機看我媽好看,說話又溫柔,那熱情勁,我看著都嫉妒!”
張卉心繼續打趣,她發現媽媽在男友面前特容易臉紅呢。
“飯做好了,我去把湯圓煮了,先喝碗湯圓熱乎熱乎身子吧。”
何成陽趕緊把話接過來。
“哇,做這麼多好吃的啊,咦?這道醬椒魚雲和酥皮獅子頭我沒教過你,你也會煮啊?這兩個菜可是我媽媽最喜歡吃的了。”
張卉心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她雖然廚藝不錯,但這兩道菜比較繁瑣,所以也就沒認真向母親學,自然也沒教給男友,沒想到男友竟然也會。
“啊……我網上學的!”
差點露餡了,這兩道菜在記憶中是她媽媽和他交流廚藝,他在旁邊學了的,只是時隔那麼久,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嗯,馬馬虎虎,不過有我媽做的幾分神韻了。媽,成陽竟然會做你愛吃的醬椒魚雲和酥皮獅子頭呢!”
張卉心還沒盛飯,就開吃了。飯菜實在太豐盛了,已經半個多月沒吃到男友做的飯菜了,沒想到廚藝居然長進了這麼多。
何成陽和張晚晴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絲絲柔情隔空傳遞,何成陽見她心虛的轉過頭,怕女兒發現。
鬂邊垂下的秀發被她挽到耳後,露出恬靜的側臉,能看見她好看的嘴角悄悄勾起,會心一笑!
“這麼豐盛的晚餐,怎麼能少得了紅酒呢。”
張卉心吃得開心,突然想起母親挺喜歡喝紅酒的,家里剛好有兩瓶客戶送的高檔葡萄酒,而且自己每次有大餐吃,總喜歡喝一小杯。
“別,成陽酒量不行。”張晚晴情急的說道。
“媽,你怎麼知道?”張卉心驚訝的問。
“啊……那是……那是……”
張晚晴一時慌了神,說話都結巴了。
“是那天我們去煙雨江南吃飯的時候,服務員問要不要喝酒,我說我酒量不行,就沒要酒了,你那時正好去洗手間呢。”
何成陽連忙補救的說道,然後接著又催促女友去把紅酒拿出來,他說今晚高興,陪他們母女喝一點點,半杯的量,他還是有的,他假裝豪氣的說。
“嘖嘖,半杯的量也能說得這麼自豪。”
張卉心小小的藐視了一下男友,然後去壁櫃拿酒了。
“別慌,有我。”
何成陽走到張晚晴身邊,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
“坐你位置去,女兒馬上回來了。”
張晚晴見何成陽賣乖的樣子氣得牙癢癢的,女兒隨時過來,他還有心牽自己的手,趕緊把他推走。
三人這頓飯吃了許久,飯後何成陽微醺著要去洗碗,卻被張晚晴攔住,三人里,他最不能喝,又被女友打趣不已。
何成陽和女友被張晚晴打發到皮質沙發上看電視去了,他聽見廚房傳來洗碗的聲音,不禁想起和她一起在民宿租房時的日子。
那淅淅瀝瀝,叮叮當當的洗碗聲,彌漫著家的味道,彌漫著妻子的味道,雖然他沒來得及和她結婚,但心里的最深處,他一直把她當妻子。
何成陽無心的看著電視,女友靠在他懷里,小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胸肌。
他像父親一般疼愛的拍著她的背,一個這麼大的女兒還真奇怪,他的父愛好像也慢慢被挖掘了出來。
不知道卉心小時候長什麼模樣,下次得向她要小時候的照片,肯定非常可愛。
不知道她小時候喜歡玩什麼玩具,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還從來沒送她玩具,現在長大了,也沒機會再送了。
不知道她小時候調不調皮,她媽媽一個人把她拉扯大,肯定不容易。
想著想著禁不住酒意打起瞌睡來,一只冰涼的小手卻偷偷打開他的褲子拉鏈,鑽進褲襠,抓住了他軟趴趴的陽具。
他低頭一看,只見張卉心微紅著小臉,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
我正幻想著怎麼好好當爸爸,你卻使壞的要我當老公。
何成陽生氣的想道,見女友張卉心曲线玲瓏的趴在自己身上,翹臀繃出一個苹果般凹凸有致的弧度,他情不自禁的一巴掌下去。
“啪!”
你別說,還真有當父親的感覺!
“你作死啊,拍這麼大聲,我媽還在廚房呢!”
張卉心嬌臉緋紅,小聲的說道。
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卻飽含情欲的與何成陽對視,小手用力抓住何成陽胯下兩顆飽滿的睾丸,按壓了幾下,以示反擊。
何成陽胯下傳來不輕不重的痛楚,陽具反而稍微抬了抬頭。
看著女友那嬌蠻蠢蠢欲動的俏臉,以及挺起的酥胸,何成陽的父愛慢慢消退,男人的獸性再度回歸。
他回頭看了一下廚房還在認真忙活的張晚晴,好像一點也沒發現自己這邊彌漫著性愛的硝煙。
他不甘示弱的伸手入懷手抓住女友柔軟堅實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手撩起她的裙擺,隔著內褲揉搓她雙腿末端緊緊夾在中間隱約鼓脹的肉唇。
兩人誰也不服誰,剛開始還是撫摸著對方,漸漸的卻互相給對方手淫,兩人似乎默認著誰先叫出聲,就算誰輸。
張晚晴在廚房里磨蹭著,小巧的耳朵卻忍不住側耳傾聽,雖然電視的聲音開得有些大,但她卻隱約能聽到沙發那邊傳來間歇性的呻吟或粗重的喘息聲。
雖然聲音微不可聞,但那壓抑著喉嚨,卻壓不住靈魂深處的銷魂靡音,依然傳了過來。
那聲音似乎帶著魔力,讓自己的兩腿變得酸軟無力,以至於有時候她要用手撐住灶台,餐具洗滌得更慢了。
她把洗好的瓷盤擱在灶台上,一個不小心,盤子差點掉了下去,趕緊伸手抓住。她突然福靈心至,手一松,讓原本該掉落的盤子掉了下去。
“哐鐺!”
“啊呀……”
何成陽聽見廚房傳來盤子破碎以及張晚晴的驚呼聲,心里一緊,和女友對視一眼,趕緊把手從女友身上抽出,小跑著到了廚房,手上殘留著女友的體液不忘往身上擦了擦。
張卉心正想對何成陽說,讓他去看看怎麼回事,沒想到男友比她還著急,心里一時覺得怪怪的。
但她沒能多想,趕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也跟著過去廚房問媽媽有沒有受傷。
女兒一進來,張晚晴趕緊抽出被何成陽抓住的手,一顆心小鹿一般的跳,她趕緊說道。
“沒事沒事,沒受傷,不礙事,你們先出去,我打掃一下。”
張卉心狐疑的看著氣氛尷尬的兩個人,她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媽媽的手從男友手中抽出。
男友這麼關心媽媽嗎?應該是愛屋及烏吧,他應該是把媽媽也當自己親人,所以才這麼緊張吧,應該是這樣。
張卉心說服了自己,心情一下子又好起來,吩咐男友把掃帚拿過來幫忙打掃。
皎潔的月依然高掛夜空,夜深了,窗外依舊不時的傳來煙花爆竹的響聲。
何成陽被母女倆留了下來,原因嘛,一個是太晚了又喝了點酒,一個是這麼好的節日,也不好讓他獨自一個人回宿舍。
夜晚,張卉心和何成陽睡一間,張晚晴單獨睡一間。
在張卉心看來,自己和男友的那點事情,她都已經跟媽媽講過了,而且在媽媽面前,她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不必像在男友家那樣裝淑女。
何成陽趁女友張卉心沐浴的時候,悄悄打開張晚晴的門,發現門沒鎖,心里不由一喜,剛進門就看見張晚晴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
出浴的美人最是寫意,肌膚白似雪,秀發如水墨,浴巾裹體,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當真如從畫中走出來。
只見她一邊低頭擦秀發,一邊輕移蓮步,光滑雪白的大腿堪堪被浴巾裹住,如霜的小腳不知何時染了紅寇,十個可愛的腳趾珠圓玉潤,清純中透著性感。
走了幾步才發現門口竟然站著一個人,她嗔怪的看著何成陽說道。
“你怎麼偷偷跑過來?還不快回去,等下被女兒看到了。”
張晚晴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芳心沒來由的小小開心了一下。
她在進浴室的時候,其實是有想把房門也鎖上的,但她不知為何,又把內鎖解除了,她心里隱隱有一份希冀,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晚晚,你真美!”
何成陽把門關上,摟住了剛出浴的愛人,懷里的美人兒真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般的嬌羞。
看著她丹唇輕啟,皓齒內鮮,明眸善睞的清純樣子,他不禁吻住了她欲語還休的唇,唇齒間猶殘留著酒香,令人沉醉。
兩人的唇舌互相交纏在一起,猶如久別的情侶,其實亦是久別的愛人。
何成陽一手扶著佳人溫潤柔軟的嬌軀,一手慢慢滑入浴巾下美人雪梨玉瓜般粉嫩幼滑的臀瓣,伸出一指,悄悄探入夾在腿心處峽谷芳草內的裂縫。
“啊……”
何成陽聽見懷里的愛人發出靈魂般的呼喚,他微曲手指,耐心的突破層層疊疊的肉褶。
他感覺到手指被熾熱的軟肉緊密的束裹住,指尖傳來嫩肉的律顫,懷里的愛人眼眸迷離,軟綿無力的把雙手掛在他的身上。
浴巾緩緩滑落,越過雙峰,跨過頂峰的紅豆,紅豆殷紅,像是紅色顏料點在乳房上,很是醒目。
一手難以掌握的雙乳,綿軟卻又異常的翹挺。
何成陽的手掌爬上愛人豐碩的乳山,握住乳根處用力的向上擠壓,雪白粉嫩的乳房在他手掌下不住的變換著形態,手掌離開後又恢復倒鍾的樣子。
雪峰頂上的玉珠被他的手指輕攏慢捻抹復挑,猶如彈奏琵琶一般戲弄愛撫。
張晚晴雪腮酡紅,兩眼迷離,一雙玉手穿過愛人的後頸,想把他牢牢的箍住。
小嘴中的津液任憑他索取,腿心處早已溫濕一片,愛人的手指靈巧異常,像火舌一般,舔舐著她麻癢的私處。
呀,他的那根東西怎麼這麼滾燙,還像鐵一樣堅硬,喔……就讓他杵進來吧,把我融化掉好了。
進來吧,進來吧,我的愛人,你可知道不見你的多少個夜晚,我纏綿悱惻的思念;你可知道再見你的多少個夜晚,我為你心神恍惚。
這次我什麼都不想了,請主宰我的身體,讓我承受你的風暴吧!
“親愛的,幫我拿一下浴巾……”
“親愛的,我浴巾忘記拿了!”
房門外傳來女兒的喊聲,張晚晴回過神來,趕緊掙扎著要脫離愛人的懷抱。
何成陽也聽到了,他胯下的肉棒已經蓄勢待發,愛人蜜穴也已濕熱異常,正是挺進的最佳時刻。
他見愛人堅定的搖了搖頭,無奈的放棄,把陽具重新放進褲子里,卻把褲子撐出一個大大的蒙古包,走路也不好走了,趕緊調整一下老二的姿勢,打開門,趕緊回應女友的話。
張晚晴心口撲通撲通的跳,剛才差點就失守了,自己定下的約定就徹底作廢了。
還是等他們結婚後吧,自己就在暗地里偷偷當他情人好了,但一定不能讓女兒知道,不然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才好。
張晚晴暗暗對自己說道。
……
等何成陽洗漱完,已經夜里11點多了。
女友張卉心穿了一件性感的香檳色真絲吊帶睡裙,鏤空的面料依稀能見胸前處透出的粉色乳暈以及顆粒狀的小巧乳頭。
緊窄的睡裙被她健美的身材繃出一道如花瓶般凹凸有致的優美曲线,她快步走了過來,雪藕般柔軟的玉臂勾住何成陽的脖頸,雙腳跳起,纖美渾圓的雙腿交疊在何成陽的腰後。
她的睡裙里竟然沒有穿內褲,小腹上的幽草松軟而蓬松,像情人的手輕輕撫摸在何成陽的身上。
何成陽健壯有力的雙手托住女友挺翹渾圓的屁股,一邊互相親吻,一邊把她抱到梳妝台桌上。
梳妝台上的鏡子照到女友轉來的側臉,她的側臉柔和,細眉如柳,從鏡面看過去,神似她的母親。
何成陽瞬間欲望滿滿,剛才和愛人才將將擦出火花,就被她女兒給熄滅了,如今再看女友這神似她母親的側顏,不禁重燃欲火。
張卉心被男友那霸道的眼神所懾,一種想被男人鞭撻的欲望油然而生。
她故作柔弱的嫻靜模樣,卻不知這樣更加的像她的母親,撩撥得男友獸血沸騰,血脈僨張。
果真不負她所望,一開始男友就以蠻力岔開自己的大腿,一根堅硬火熱的鐵棍直直的杵進她的淫穴,她的小穴還沒怎麼濕潤,捅進來還有點火辣辣的痛,但這完全不影響兩人的瘋狂。
梳妝台上兩人猛烈的撞擊在一起,整個梳妝桌被無情的撞在牆壁上,不住的發出砰砰的聲音。
隔壁的張晚晴本來好不容易熄滅了內心的欲望,不妨牆壁傳來陣陣節奏分明的撞擊聲。
那聲聲悶響,像是敲打在她身上,她的心中好像有一股邪火,隨著那撞擊聲,不斷的燃燒了起來,而且越燒越旺。
她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插入自己的蜜穴,然後慢慢攪動,但里面的淫水已經泛濫,兩根手指好像不夠填充,她渴望更大更粗的東西填滿自己的空虛。
張晚晴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她想找一個可以代替陽具的東西。
以前欲望來了,她會從自己的秘密抽屜里拿出偷偷購買的假陽具。如今在女兒家里,想找一個可以代替的東西還真難。
對了,今天好像在廚房看見一根東西,要不,就用它代替好了。
但是那個是用來吃的,要不用完就丟掉好了,明天他們如果問起怎麼沒了,就說自己吃了好了。
呀,想想就覺得羞恥!
……
張卉心有點奇怪,男友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把自己的頭按在一個方向,不管是正著來,還是反著來,他好像都一直在看鏡子中的自己,鏡子中的自己就那麼漂亮嗎?
不管了,反正被干得好爽,可是她還沒到高潮,男友好像已經射了?
“親愛的,這麼快?”張卉心問道。
何成陽抱歉的說道:“要不你幫我舔舔,等下應該能很快硬起來。”
“那你躺床上去,我好趴著舔。”
何成陽剛才把自己女友當成張晚晴了,看著她千嬌百媚的側顏,那神似她媽媽的樣子,他忍了沒多久就射了。
但此時再看,好像又覺得不像,欲望也就下去了。
加上這幾天一直在加班,雖然胯下女友努力的用口舌侍奉,卻怎麼也沒勾起自己的欲火,那肉棒反而越舔越軟下去。
張卉心忍著少許的惡心,舔弄著男友的陽具,因為射過的畢竟有點味道,舔著舔著,抬起頭,發現男友竟然睡著了!
“何成陽,你個大混蛋!”張卉心小聲的罵道。
但想想這幾天男友確實沒日沒夜的忙公司的事情,晚上還喝了點紅酒,剛才做完又消耗了一下體力,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張卉心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然後給男友蓋上被子。
張卉心本想直接倒頭跟著睡,但奈何男友給自己搞得不上不下,心情煩躁的她打開房門,准備到客廳外的陽台吹吹風。
她輕輕的走出去,卻發現皮質沙發上撅著一個雪白的大屁股,屁股縫上,一只纖細的小手正按住一個東西在臀縫處不住的抽送。
“媽!你這是?”
張卉心驚訝萬分,卻又恍然大悟。
剛才和男友在房間里大張旗鼓的戰斗,肯定被隔壁的母親聽到了,她羞澀的想道。
而母親半裸著玉體躲在沙發里自瀆被自己發現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由得走上前去。
“啊……我……”
張晚晴見是女兒,趕緊把埋在臉上的內褲偷偷藏在沙發縫隙里。
那件內褲是何成陽披掛在陽台上晾曬的,張晚晴自慰的時候不得勁,欣喜的發現陽台竟然有心愛男人披曬的貼身內褲。
雖然已經洗過,除了肥皂味,也沒什麼其他的味道,但放在口鼻處,她能更好的幻想這件內褲白天里藏在里面的陽具。
此時女兒過來,她驚慌的把內褲藏了起來,心髒撲通撲通的直跳。
“成陽?”張晚晴不確定的問。
“媽,沒事,別怕。他呀,就喝了那麼丁點兒酒,頭暈,睡了。”張卉心撇嘴不滿的說道。
然後又對自己的母親說道:“呀,媽媽,你用的是黃瓜啊!”
“……”
張晚晴羞得無地自容,女兒竟然發現了自己自慰的工具,她本來是擔心何成陽也沒睡,被兩人一起看到就大事不妙了。
被兩人其中一人單獨看見,面子都還能過得去,但不曾想,自己陰道塞著的小黃瓜被女兒好奇的拔了出來。
“媽,我們來愛愛吧,好久沒和你愛愛了,你想女兒了嗎?”
張卉心也沒讓母親羞澀多久,自顧的吻上了母親的唇。
“唔……”
窗戶微風把窗簾吹起,月光悄悄的爬了進來。
母女倆的胴體交疊在一起,光潔白嫩的肌膚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艷麗,那山巒起伏的肉體互相研磨著,慰借著彼此空虛的洞穴。
張卉心撫摸上媽媽光滑肥膩的乳肉,她把自己的堅挺的乳房壓在媽媽肥碩的乳房上。乳房對著乳房,乳珠對著乳珠,相互觸碰,彼此搓弄。
軟綿又嫩彈的觸感有別於男人粗糙的手感,一種屬於母愛的溫柔徜徉在自己胸口,她不禁把自己的頭埋進媽媽的頸窩,聞吸她身上隱隱約約散發出的奶香。
寂靜的夜,只聞窸窸窣窣的肉體研磨之聲,以及肉體與皮質沙發的摩擦聲,隱約又能聽見母女倆難掩的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吟。
“媽,用這根黃瓜吧!”
張卉心拿起沙發上冷落多時的小黃瓜,握在手里濕滑滑的,上面粘有母親的體液。
她把粗的一端塞進媽媽的陰道,卡在媽媽的陰道口,然後自己抬臀,如觀音坐蓮一般慢慢坐了上去。
兩母女用這條黃瓜代替男人的陰莖,連接在各自的蜜穴中,互相抽送,不長不短的黃瓜竟然被兩人完全吞沒在肉洞里。
張卉心感到黃瓜上的顆粒突刺刮擦著自己肉穴中的嫩壁,那充實的腫脹感一點也不輸男友的陽具,只是冰涼涼的沒啥溫度,但異樣的快感卻也讓自己舒爽連連。
她情不自禁的加快抬臀的頻率,插在自己嫩穴這端的黃瓜又細又長,每次下沉屁股,都能頂到花心最深處,而且又有飽脹的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呀……壞了!”
黃瓜斷在里面了!
“媽,怎麼辦?我好像拿不出來了!”
張卉心慌了,嘗試著用手指去扣,但由於洞穴內濕滑異常,她又緊張,斷掉的黃瓜反而往里鑽。
“閨女,你放松一點,再使勁一下。”
張晚晴趕緊輕輕安撫道,她那頭的黃瓜因為個頭大,反而輕松拿了出來。
“不行……媽,怎麼辦?”
張卉心簡直欲哭無淚,今晚怎麼這麼不順心呢。
張晚晴迅速想到一個辦法,對女兒說道。
“你蹲到媽媽臉上,媽媽用嘴看能不能把它吸出來。”
張卉心聽從媽媽的話,兩腿跨過媽媽的頭,蹲了下來,把自己的蜜穴送到媽媽的嘴上。
“我吸的時候,你要使勁!”
張晚晴還從來沒有用嘴巴碰觸過女兒的蜜穴,兩人以前愛愛的時候,最多是親嘴,以及互相研磨對方的陰唇,然後拿假陽具幫對方高潮。
這次也顧不上羞恥了,她小嘴貼緊女兒水光華亮的陰道口,用力的吸了起來,女兒的淫水順著陰道縫隙流到了她的嘴巴里,澀澀的,呀,好像還有心愛男人精液的味道。
兩人互相配合,弄了好久才把那節小黃瓜頭從陰道里弄了出來,母女倆抱在一起精疲力盡的躺在沙發上喘息。
兩人不知道的是,門縫內何成陽已經站了好久,他軟趴下去的陽具再度被母女倆虛鸞假鳳的愛愛挑起,變得堅硬異常。
雖然隔著沙發背,看得不真切,但聽聲音也是相當刺激。
當得知女友體內斷掉的黃瓜,他是又好笑,又想過去幫忙,但又不敢出去,怕母女倆尷尬。
何成陽今晚的紅酒沒喝多少,所以也沒睡那麼沉,而且腦海里一直記掛著女友在給自己口交呢。
他猶的醒來,卻發現女友已經不在床上了,自己竟然小睡了一會兒,真是丟人啊!
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他鬼使神差的放緩了動作,因為他走到房門已經隱約聽到一陣水乳交融的聲音,他沒想到兩母女竟然在搞拉拉,而且還其樂融融。
看到母女倆結束了,他本想偷偷關門,門轉動的時候卻發出異響。
“親愛的……”
張卉心聽到門口的異響,坐起身來,竟發現是男友,不由得叫出聲。
啊,媽媽還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身下呢!
她見媽媽驚慌失措的張嘴就要出聲,趕緊一只腳塞進媽媽的嘴巴里。
“哦……我要去喝點水,晚上可能煮太咸了。”
何成陽不慌不忙的,特意從另外一邊走到廚房,打開燈,也不看後面沙發上的女友,自顧自倒了一杯涼白開。
張卉心做賊心虛的走過來,也要了一杯涼白開,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沙發那邊的視角。
何成陽見女友衣不蔽體的穿了一件沒見過的開衫睡衣,紐扣都沒來得及扣,乳房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各裸出一半,胸前的一片雪白掛著晶瑩的汗珠,開衫兩側隱約鼓出兩個凸起,看得他蠢蠢欲動。
“親愛的,這件睡衣沒見你穿過啊?”
何成陽戲虐的故意問道,他很享受女友緊張的樣子。
“啊……我前不久剛買的。”
張卉心這才發現她身上套的是母親的睡衣,剛才情急之下隨便拿起一件衣服往身上套就過來了,她自己那件吊帶睡裙還落在沙發上呢。
“親愛的,咱們接著來吧,良辰美景,咱們一起共度良宵?”
何成陽雖然在打趣,但他已經意識到女友身上穿的這件睡衣是她媽媽的,再加上剛才看見兩母女在沙發上顛鸞倒鳳,情欲已積累多時,此時便想釋放出來。
雖然自己所愛之人就在沙發那邊躲著,但這樣不是更刺激嗎?而且在她面前和她女兒做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就讓她再偷偷當一次觀眾吧。
何成陽說著伸手去摸女友的兩個雪白奶子,在香汗的淋漓下,兩個乳房又滑又彈,根本抓不住,但手感卻相當的好。
“呀,這是在外面呢,我媽要是出來看見怎麼辦?”
張卉心假裝擔心的說道。
“在外面不是更刺激,我們把燈光關掉,等下你別出聲就行,我們晚上還沒分出勝負呢!”
何成陽捻著女友的乳尖戲謔的說道。
“好呀!先出聲的是豬!”
張卉心被男友激出勝負心,再加上晚上一直不順。
和男友在房間里做的時候,男友睡著了,和媽媽做的時候,黃瓜斷了。
現在體內還淤積著欲望,等著傾瀉呢!
何成陽見女友就要撅起屁股,讓自己肏弄,他趕緊把她按住,嘴巴叼住女友的奶頭,一邊用鼻子嗅聞她媽媽睡衣殘留下的香氣,一邊親吻她梨花帶雨般的乳房。
他一路往下,唇舌舔舐著她一寸寸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的濕痕。
越過飽滿的乳房,滑過如柳的蠻腰,來到一片幽幽的好像下過雨的草原,最後在草原深處尋覓到一汪源泉。
這里不僅有她的愛液,也殘留著她媽媽甜蜜的香津,他愛他所愛,痴迷著所愛之人的一切。
張卉心一手捂住小嘴,一手趁男友專注自己胯下的時候,向沙發那邊示意,讓媽媽趕緊離開。
可惜,她太高看她媽媽了,沙發上那個赤裸著美麗胴體的女人,像只鴕鳥一般深陷皮質沙發里,一動都不敢動,更別說敢抬頭偷看廚房里兩父女的動向了。
呀,小穴那里媽媽剛才用口水滋潤過,現在男友還用嘴巴去親,那媽媽的口水豈不都跑進了男友口中?
張卉心突然想起這茬,不知為何,那嬌嫩的小穴本來已經被男友舔弄得麻癢難耐,此時如遭電擊,小腹震顫不已,竟小小的高潮了一波。
張卉心差點叫出聲,還好她從捂住嘴巴改成用嘴巴咬住手,堪堪止住欲要外露的聲音,只是纖細的手指被自己咬得生疼。
“親愛的,趴在灶台上,嗯,這只腳也跨上去。”
何成陽挺起自己早已堅硬的長槍,再次進入女友泛濫如潮的淫穴,臀股拍擊聲頓時響起。
何成陽看著女友穿著她媽媽的睡衣,不由得又把女友當成張晚晴來肏,一開始還緩緩抽送,但情欲達到頂峰的時候,兩人比賽誰先出聲誰當豬的事情早已忘光。
一個呻吟連連,一個氣喘吁吁,拍擊聲起此彼伏,最後更是連成一片。
當一股股滾燙而又濃烈的精液灌進女友的陰道深處時,女友嬌軀也抽搐著癱軟在灶台上。
兩人都有些精疲力盡,最後互相依偎著回了房間。
從廚房到房間,兩人非常有默契的沒去開燈,那從沙發上傳來微不可聞的渾亂呼吸聲也裝作沒聽見。
過了許久,張晚晴才恢復了一些力氣,皮質沙發上早已濕了一大片,她有些劫後余生的拍了拍赤裸的胸口。
第二天張晚晴很早就起床煮早餐,來到廚房後,才發現廚房灶台上、地板上還流淌著那對父女做愛的痕跡,她羞紅著臉,趕緊拿濕紙巾清理掉。
這時她見何成陽也起來了,這小子趁著女兒還在睡覺又要來輕薄自己了。
“去,先洗漱去,你嘴巴臭,別吻我。”
“晚晚,早上吃什麼呢?哦!對了,我多買了一根黃瓜怎麼不見了,我還想早上做拍黃瓜呢!”
何成陽故作不經意的說起。
“哦,那根……那根黃瓜壞掉了,我扔了!”
張晚晴羞紅著臉說道,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如果有個洞,她現在就想鑽進去了。
“奇怪,昨天還硬硬的,看著挺新鮮呢!”
何成陽憋著笑,故作疑惑的說,心里已經笑開了花。
“你這人,絮絮叨叨,趕緊去刷牙!”
張晚晴惱羞成怒。
何成陽走到陽台的洗衣池開始洗漱起來,刷完牙後,他抬頭要去拿毛巾的時候,發現曬在陽台吊杆上的內褲只剩下一個衣架,他左右尋找了一下都沒有,忍不住又問廚房里的張晚晴。
“晚晚,有看到我的內褲嗎?奇怪,我明明掛在陽台上的,衣架還在呢!”
“我是你媽還是你媳婦啊?老是問我!”
糟糕,他那條內褲還藏在沙發縫里呢。
張晚晴小聲的嘀咕著。
何成陽抱住軟玉溫香的佳人,狠狠的親了一口她嘟起的薄唇,然後深情的說。
“你呀,你是我媽,也是我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