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8章 阿梅?
我雖然沒有喝醉,但也暈暈乎乎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一覺睡到了天亮。
醒了之後的第一眼,就是條件反射地向臥室門口看去,只見緊緊頂著臥室門的床頭櫥完好無損,這就說明老子還是安全的。
我從床上懶洋洋地坐了起來,突發奇想:要是我和霹靂丫結婚之後,那就肯定得共睡一床了,到時候該怎麼防?
我靠,這個問題的確很是傷腦筋,操,走一步說一步吧!
看這情形,和這丫結婚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甚至很有可能只是空想而已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悄悄地挪開床頭櫥,並將床頭櫥放歸原位,又悄無聲息地打開臥室門,只聽廚房里傳來叮叮當當的做飯聲音。
我心中一樂,霹靂丫這是起床了。
我來到廚房門口,只見霹靂丫正在忙碌著做著早飯。
我溜進了洗手間,開始刷牙洗臉,正在進行中,霹靂丫忽地跑了進來,她進來後,立即對著馬桶干嘔起來。
我一驚,忙問:妮子,你這是咋的了?
她嘔嘔地干嘔了好幾聲之後,這才站起身子,不耐煩地說:我還能咋地?
我這是醉酒之後的干嘔。
你干嘛要喝那麼多酒?嚇的我昨天險些把你送進醫院去。
我願意喝,你管得著嗎?
她邊說邊白了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我操,這丫簡直是過分的不能再過分了,老子現在連問她的權力也沒有了。
等我洗漱完畢,霹靂丫已經做好了早飯。
我老實不客氣地坐在餐桌旁,准備開吃。
她白了我一眼,對我說:你連句謝謝也不會說啊?
哦,謝謝!嘿……
你今天還和我哥去打針不?
去,今天應該是最後一天了,大哥的病情也穩定住了。
那好,你快點吃吧,吃過早飯後,去陪我哥打針。
嗯,好。
霹靂丫卻轉身向客廳走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冰冷著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奶奶滴,這丫到底又怎麼了?
我又不敢直接問,只好說道:妮子,你怎麼不吃?
我不餓。她冷冰冰地說道。
我只好不再說什麼了,低頭狂吃起來。
吃過早飯後,我抹了一把嘴,開始向門外走去,邊走邊說:妮子,我去陪大哥打針去了。
等等。
我急忙站住步子,看著她,不知道她又要和我說什麼。
沙發上的那個剃須刀呢?
哦,我收起來了,嘿嘿,謝謝你了!
妮子,謝謝你給我買了這麼好的一個剃須刀。
我的話音剛落,霹靂丫的臉色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竟然連耳根也紅了起來。
我操,你丫至於這樣嗎?
你給我買東西,我說聲謝謝,你丫臉紅什麼呀?
她不但臉紅脖子紅,嘴唇動了動沒有說出什麼,但眼睛中卻是撒發出不可抑制的怒火,胸口還被氣得一起一伏的,我暈,這丫這是又怎麼了?
妮子……
她雙眼輕微一眯,鼻子輕輕一聳立,哼了一聲道:你肯知道什麼東西該收起來啊……
我日,這丫的表情和語氣明白無誤地告訴我,這是開始預備大吵特吵之前的征兆,這丫簡直是太不可理喻了,我忙不迭地說:妮子,你給我買了這麼個名貴的剃須刀,我當然要好好珍藏起來了,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她臉上的表情更加激憤起來,鼻子里重重地又哼了一聲,暈,電光石火之間就要開吵了,我立即掉頭向門口快步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門打開,忽地一下跑了出去,手腕一抖,咣的一聲將門關上,落荒而逃,逃向樓下。
NND,好險,多虧老子反應敏捷,不然又是一場爆吵。
我現在被霹靂丫整的精疲力盡不說,還猶如過街的老鼠,隨時防備她這個貓花子搞突然襲擊。
按照常理,老子早該和她一刀兩斷了,免得遭受如此的非人待遇。
但想起老子和花小芬的出軌之事,就權當是這丫在懲罰自己吧!
我開著小QQ向醫院奔去,當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時,忽地發現對面駛來了一輛特別熟悉的車,這車的名字叫雷克薩斯,開車的是一個穿著華貴的女子,戴著墨鏡,她的美點亮了整個車子,甚至也點亮了整個馬路,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就這一眼,險些讓我大聲喊了出來,這個女子怎麼如此面熟?
雖然戴著寬大的墨鏡,但也是面熟的很,這個美丫是誰?
NND,怎麼這麼漂亮,靠。
她和我對面而駛,中間隔著柵欄,一晃而過,突然之間,我的小眼濕潤起來,一個名字從腦海中倏地蹦了出來:阿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