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932章 騷擾不斷
花小芬又從車廂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折疊刀,握在手中,道:你用那把大的,我用這把就行,以防不測。
阿芬,你的心真是細,沒想到你准備的這麼充分。
嘿嘿,包里准備的更加充分。
她邊說邊將車鎖好,對我道:我們走吧!
嗯,好。
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她問:干嘛還要攥住手啊?
這樣安全,走吧。
她抿嘴一笑,和我手拉著手向前走去。
我突發奇想,邊往前走著邊問道:阿芬,你說那只黃鸝是公的還是母的?
我怎麼知道?
你搭眼一看就知道是黃鸝,難道不知道它是公是母嘛?
你怎麼問的這麼粗俗啊?她邊說邊臉色通紅了起來。
我嘿嘿笑道:不粗俗,世間的任何動物都是分公母的,不然怎麼繁殖後代啊!
事是這麼個事,你說雌雄多好聽,干嘛非的說公母?難聽死了。
哈哈,你要是到農村去問雌雄,保證十之八九的人都不知道,但要是問公母,估計剛會說話的小孩都知道。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那只黃鸝是公的還是母的,嘿嘿。
她的臉色更加紅了,但和我攥著的手卻是攥的更加緊了,她抿嘴悄聲道:我看你就是目的不純。
我也使勁攥了攥她的粉手,色色地道:嗯,我就是目的不純了,守著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想純潔也不行。
她使勁甩了一下手,想掙脫開,但我卻攥的更加結實了,她道:討厭……
嘿嘿……
她抿嘴側過頭去,偷著甜笑了甜笑,回轉頭來,故意繃著臉道:你這是典型的騷擾女性。
嘿嘿,你干脆說是性騷擾得了。
滾……
哈哈……
我邊騷擾著她邊和她手牽著手,向密林中走去。
山路沒有了,坡度也漸漸陡了起來,樹林的密度也稠了起來,我和她邊向前走,邊不停地用手撥拉著樹葉和枯枝,行走也漸漸困難了起來。
走不多時,花小芬腳下突然傳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很是瘮人,她低頭一看,‘啊’的一聲尖叫,忽地撲進我的懷里來,樣子很是驚恐。
這突然的變故,把我也嚇了一大跳,急忙低頭看去,原來地上是一個動物的骨骼,也不知道這動物死了多長時間了,腐爛的只剩下了一幅骨頭架子,但骨頭架子卻是保存完好。
看這骨骼的樣子像是狗一類動物的,花小芬的那一腳正好踩在了骨骼的上半部,骨頭踩碎,留下了一個鮮明的腳印。
阿芬,不要怕,這是動物的骨骼,看樣子像是狗的。
花小芬這才略微鎮定了些,扭頭去看,看了一會兒,突然又扭過頭來,滿臉的驚恐,害怕的聲音都發抖起來,對我道:我怎麼看這骨骼像是狼的?
聽她這麼說,我頓時也緊張起來,又仔細看了看,操,這幅骨頭架子像狗,但真的要比狗的大,我越看也越害怕起來,禁不住顫聲道:阿芬,還真有可能是狼的?
花小芬不由得又往我懷里鑽了鑽,恐慌地問:這山里真有狼?
不知道。
你聽人說過這山里有狼嗎?
沒有,我沒聽村里的人說起這山里有狼。
難道這是獵戶的獵狗?
經她這麼一提醒,我立即道:嗯,說不定還真是一只死去的獵狗。
看她仍是有些害怕,我又道:阿芬,就把它當成是一只獵狗吧,再者說了,我還真沒有聽人說過這個山里有狼呢。
她點了點頭,給我鼓勁也是給她自己鼓勁地說:對,我們不能光自己嚇唬自己。
嘿嘿,不要怕的,我們手里有刀,實在不行,就砍它奶奶的。
我雖然這麼說,但內心其實卻是害怕的很,特別希望她說一句:我們還是回去吧!
花小芬聽我這麼說,衝我重重地點了點頭,緊張的臉色也慢慢緩和了下來。
她緩和下來了,但我內心卻是更加緊張了起來,奶奶的,看來這丫又鐵心往山里走了。
果然,她伸手用力地攥住我的手,道:我們走吧!
我心中頓時叫苦不迭起來,但仍是嘴硬地道:嗯,好,我們走。
走了幾步後,花小芬突然說道:等等。
我以為又有什麼新情況,緊張地看著她,只見她從後背包的側兜里拿出來一個懷表。
阿芬,你拿懷表干什麼?我們都帶著手機,手機上有時間顯示的。
她舉手揚了楊,道:這不是懷表,這是指南針,笨。
暈,這指南針怎麼和懷表一個樣啊?
笨,你也不想想進這山里來,要是沒有指南針,後果會不堪設想的。
阿芬,多虧你想的周全,不然還真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