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972章 畜牲怪圈
老漢的兒媳能幫偶洗那身腥臭的髒衣服,無非是看在偶是客人的份上。
我為了表示感謝,當晚我把根叔留下,還有那個惹事的狗愣子,另外,根叔又將長期跟著他干的那幾個人也留了下來,七八個人又在飯店里開了一桌,這讓老漢的一家高興的不得了,畢竟開桌酒席,就意味著偶給他們送錢了。
當晚老子故意把自己灌醉了,爛醉如泥,不知道是誰把偶給背到屋子里去的。
這次雖然是爛醉如泥,但奇怪的是,天還沒亮,我就醒了過來,再也睡不著了。
只感覺體內猶如火燒,跑到院子里,用大缸里的涼水澆了又澆,
此時已經是凌晨了,氣溫本就較低,再用涼水澆,感覺體內的酒精之火少了很多,衰衰地回到屋里,擦淨身子,躺在床上,頭腦變得異常清晰,這種情況是從來沒有過的。
我更加清醒地意識到,我此時已經處在刀山火口之上了,花小芬霹靂丫,霹靂丫花小芬,兩個人反復在我腦海中轉來轉去。
花小芬對我和霹靂丫的情事,心知肚明,但她在我面前只字不提霹靂丫。
霹靂丫不知道我和花小芬的情事,如果一旦讓她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更加不堪收拾。
放棄霹靂丫,老子絕對做不到。放棄花小芬,老子又於心不忍。
糾結,實在是糾結,這TM的糾結滋味太讓人難熬了。
在翻來覆去的糾結之中,我又清醒地意識到,如果我再去哄騙霹靂丫,良心上實在是過意不去,真要是那麼去做,簡直連個畜牲也不如。
但我如果放不下霹靂丫,再去和花小芬纏綿,那不是畜牲又是什麼?
無比糾結之下,老子似乎鑽不出自己給自己設下的畜牲怪圈了。
CTNND,老子屢次在這樣的問題上犯錯誤,犯了不是一次兩次了,當真是驢叫不改。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我和花小芬合作創業,給她當一輩子助手,同時和她相親相愛。
從此和霹靂丫徹底絕緣決裂。
但如果是這樣,我該怎麼面對自己的良心?
我該怎麼去面對滿江大哥以及李感性等人?
從個人情感上來說,真要是讓老子放棄霹靂丫,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但我和花小芬已經做了不該做的事,再讓我去面對霹靂丫,卻也是比登天還要難。
有人說,同樣的一句話,說上一遍是正常,說上兩遍是嘮叨,說上三遍是白痴,說上四遍就是藝術家。
同樣的道理,老子在同樣的問題上,做錯一遍是正常,做錯兩邊是貪婪,做錯三遍是白痴,要是做錯四遍會是什麼呢?
難道也能成為人體行為藝術家?
屁,要是做錯四遍以上那就是爛了,也絕對成不了人體行為藝術家,那就是爛的不能再爛的動物畜牲了。
越想越是悔恨,越想越是愧疚,自責之下,似乎只有一種路可走了,那就是以後放棄霹靂丫,同時也放棄花小芬,為了尋找自己心靈的藉慰,求的內心的安寧,也只有這麼做了。
我暗自下定決心,等路修好之後,我要從花小芬的面前消失,讓她再也找不到我。
想到這里,悲從中來,老子現在能做的只有逃避的份了,誰也不敢去面對了。
唯獨逃的遠遠的,似乎才能從無限愧疚自責之中解脫出來。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開山修路的工程終於全部結束,根叔找了幾輛拖掛,又安排施工人員把所有砍伐下來的樹木全部運到鶴飲湖邊上。
當全部完工時,老子終於松了一口氣,這段時間,把老子累的又黑又瘦,扔在路上,搭眼一看,就是一個典型的建築小工。
根叔帶領所有的施工人員從鶴鳴山區撤了出來,我告知他,過幾天就和他結帳,不會超過10天。
根叔雖然有些放心不下,但畢竟是族叔族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他也只有點頭的份了。
因為我提前就給花小芬打了電話,她剛從外地購置苗圃回來,接到我的電話後,她就立即聯系了天津的那家造船公司。
根叔帶人撤走的的第二天一大早,花小芬就帶著造船施工人員趕到了鶴飲湖旁。
開山修路工程剛一結束,鋸木造船工程又開始了。
花小芬這段時間也是累的瘦了很多,但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比以前精神了很多,看來這創業的動力和激情還真是大,身體雖然疲勞,但精神卻是更加亢奮。
我准備選擇個合適的機會,開始走人。
但花小芬告訴我,她還要回城里去忙,讓我盯著造船工程。
暈,這麼一來,老子想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