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9章 深沉了一把
追根溯源,制定封建倫理的那些狗日的,正是那些熟讀《四書五經》的迂腐人。
2500多年前的春秋時期就已經有了《詩經》。
而《詩經》的第一篇就講到: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這是幾千年前的古人對美好愛情的描述和向往。
而《詩經》就是《四書五經》中的《五經》的第一經,而對美好愛情的描述更是《詩經》中的第一篇。
而設置這些封建倫理枷鎖的人,恰恰就是那些熟讀《四書五經》的人。
這些人純粹是一群睜眼說瞎話的混蛋王八蛋,操他奶奶的。
這群混蛋烏龜王八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讀聖賢書,立君子品,做有德人”的賢人德人君子。
讓老子說,這些狗日的都是一些道貌岸然地偽君子,可殺不可留。
MD,老子渾身掛滿槍,操他祖宗上南牆。
南牆上面有木驢,一個一個都日光。
讓那些狗日的絕種。
思想決定意識,意識決定形態。
老子經過這連續的思考,竟氣的渾身發抖直顫。
霹靂丫本就離我不遠,她發現了我的變化,走了過來。
呂大聰,你發什麼抖?打什麼顫?
你想知道原因嗎?
你只要不胡說八道,不貧嘴呱啦舌,我倒聽聽不妨。
我現在沒那功夫胡說八道,更沒有心情貧嘴呱啦舌,我在為董娃和靈兒鳴不平。
呵呵,好啊,現在是大家在島上自由活動的時侯,我聽聽你是怎麼鳴不平的。
我現在的心情很沉重,到那邊的岩石上坐著說吧。
我說完之後,也不管她跟不跟我來,就直接走到十幾米外的一塊大岩石上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湖面。
哇,呂大聰同志也開始多愁善感起來了,難得難得。
霹靂丫邊說邊跟了過來,她沒有坐下,而是屈膝蹲著,蹲在離我兩米多遠的地方。
NND,想聽老子說,還離那麼遠。我繼續看著湖面發呆。
喂,你說啊,你別以為我願意聽你胡謅。
我主要是在監督你,怕你再掉隊,害大家苦等。
我日喲,這丫如此說,竟和老子心中所想相差十萬八千里。
我沒看她,更沒吱聲,還是看著碧波蕩漾的湖面。
呂大聰,你裝什麼深沉?
這丫的語氣開始不善起來,眼睛余光發現她竟站了起來,那架勢是准備走。
唉,我沒有故作深沉,而是真的深沉。
你如想聽,就安心坐下,離我近點。
你離我這麼遠,這像兩人在談話聊天嗎?
你讓我吼著對你說啊?
她考慮了考慮,這才靠近了過來,但仍離老子有一米多遠。
她邊坐邊說:不許胡謅白扯,說正經的。
我眼望湖面,幽幽開口,緩緩道來,把我剛才的所思所想一五一十地說給她聽。
這丫坐在那里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聽,聽到共鳴處,還直和老子微微點頭。
看到她這樣子,我倏地變換話題,說道:溫萍,看你現在的這個坐姿,這個樣子,非常的文靜,出奇的秀氣。
但有時候你怎麼比孫二娘還孫二娘?
呀?呂大聰,正說的好好的,怎麼扯到孫二娘身上去了?
呵呵,我只是想到什麼說什麼而已。
呀嗨,奶奶的,你是不是把我比作孫二娘那個母夜叉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怒容滿面,霹靂隨時都會爆發。
毀了,話題一換,苗頭不對,再繼續談這個話題,非得談崩。
我微微一笑,裝作若無其事,沒有接她的話頭,又將話題變換了回來,繼續談我剛才的所思所想。
同時也將她的霹靂變換回了文靜。
當我說到最後時,已是義憤填膺,怒不可遏,臉紅脖子粗地順口就罵了起來:MD,老子渾身掛滿槍,操他祖宗上南牆。
南牆上面有木驢,一個一個都戳光。
讓那些狗日的絕種。
我罵這段話時,只是將我剛才所想到的改了一個字,將日字改成了戳字,這樣顯得老子文雅些。
霹靂丫聽我最後如此罵法,臉色羞紅起來的同時,哈哈大笑地說道:呂大聰,第一次聽你這麼正經說話,說的還不錯。
大家在董娃島上玩了一個多小時,又從從靈娃橋上返了回來。
然後大家順著湖邊游逛起來。
走了半個多小時,大家感到疲憊了,便在一處岩石較多的湖邊停了下來。
我脫去上衣唐裝,只穿著一個短袖T恤,屈膝蹲在緊靠湖水的一塊岩石上,上身前探,用清澈的湖水洗了洗手臉,湖水清涼無比。
就在我快要起身的時候,突然有人在我的背上推了一把,並立即又抓住我的肩膀。
但這人推老子的時候,正是老子要起身的時候,往前探的慣性實在太大,我‘啊’的一聲,栽向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