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004 號視頻里,如同女王一般的妻子狂虐張廣梁的畫面,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難道那種場景,正是說明了這個問題嗎?
妻子這方面的欲望也被天娛公司開發出來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顏射妻子遭到劇烈的反抗也確在情理之中了。
男人總言可以主宰女人的命運,可到頭來,又是否真能識得命運二字?
就像當初,變態的張廣梁破開妻子的後庭花,他肯定也想不到現在反而淪落到被妻子反虐的下場。
女嫖客走後,我呆坐在沙發上好久,直到床上的牛郎喊我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南哥,可以扶我一把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間,神情有些痛苦。
我明白這是嚴重腎虛導致的,當下趕緊走過去將他付了起來。
在枕頭邊放著整整齊齊的一疊錢,是那名女嫖客留下來的,看厚度,應該有幾千元。
“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看他臉色煞白,有些擔心,真怕這小伙命不久矣,如果死在這種地方,那真是太慘太慘了。
“唉,干我們這行的都這樣,去醫院做什麼,還要花錢。”他有些無奈道。
“可你的身體要是真出了問題,要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呢?”我感到十分的無語。
“我賺錢不是為自己,而是家里人,有老人,有弟弟妹妹都等著錢用。”
聽到他的回答,我心中不忍,道:“要是有要幫忙的地方,跟我說聲,我還有些積蓄。”
“南哥,謝謝你了,你初來乍到的,我怎麼能麻煩你呢?你剛才肯扶我起來,我就是千恩萬謝了。”他由衷道。
“這話怎麼講?”我不解道,僅僅是上前扶一把,舉手之勞而已。
只聽他搖頭苦笑道:“南哥,你可能還不知道,大多數的服務員都是看不起我們的,甚至覺得扶我們一把都很髒,他們除了對來這兒的管事和女客笑臉相迎,平時都是冷冰冰的。”
“還有這樣的事?”我還真是不敢相信。
“也只有你這剛來的新人不清楚狀況罷了。”他又猛地一拍腦袋,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
“之前也是有個服務員,和你一樣好心,可惜啊,只在這里做了兩周的時間就走了。”
“哦,這是為什麼?做了兩周就走了,難道是得罪人了?”我問道。
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我就不知道了,原本他就是在天娛公司那邊出了事才來到這兒的。對了,他走之前確實得罪了一個富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
聽他提到天娛公司,我倒也沒有感到特別驚訝,因為這幾天我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里面的一些事情,再加上之前王姐跟我說的。
這兒的很多牛郎都是得罪了天娛公司,或者觸犯了公司的利益才被發配到這兒來的,原本他們也大都是公司的簽約藝人或者助手之類的。
“那個年輕人也是天娛公司的藝人嗎?”我繼續問道。
“不是,聽說是一名服裝設計師。對了,就是前不久剛發布寫真專輯的那個什麼女王來著……”他皺著眉頭思索著。
“尊貴女王。”我說道,心里已經大概明白那個年輕男人是誰了。
“沒錯,就是尊貴女王,他是服裝設計師,還是尊貴女王身邊的助理。唉,還真是不幸啊,公司當紅女藝人身邊的助理都免不了被發配的命運。”他感慨道。
妻子身邊的助理,就是以前我有見過的那個叫邵傑的年輕小伙,妻子的隨筆上還寫著他的名字,我記得很清楚:“邵傑走了……”,寫了整整三行。
就是在昨天晚上,他還給妻子打電話來著,只是妻子對他的反應顯得十分冷漠,還說他活像個孩子。
或許就是那天,他被天娛公司發配到這里了。
難道他在天娛公司得罪什麼人了?
我突然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個視頻,天貿公司的謝濤,還是妻子的上司,還有那個吳局長,兩人強奸妻子未遂,後來聽到邵傑的聲音。
會不會就是邵傑得罪了他們兩人而被發配到這兒了?
而作為天娛公司貴賓的這兩個色鬼,自然是不會放過邵傑的。
可聽這位牛郎說,只做了兩周就離開了,聯想到昨天晚上他打給妻子的那通電話,他很激動,想繼續跟在妻子的身邊做助理,十有八九是又回到了天娛公司。
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還真是有些幸運,兩邊得罪人還能回到天娛公司繼續做事,而且他被發配到這兒也不是做牛郎,而是做服務員的。
看來他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我之前還莫名的嫉妒甚至敵視過他,還對他咆哮過,看來確實是我太過心胸狹隘了。
或許,有他在妻子身邊做助理,妻子更安全些也說不定。
還有就是008 號房間的這個牛郎,似乎是可以爭取的對象,他看起來不像是臥底,而且從剛才和他的對話中可以知道,他比較有孝心,這樣的人應該是比較好套話的。
若是從他入手,可能會對我調查夜來香酒吧,進而調查天娛公司有所幫助!
一念及此,我又多跟他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順便問了問他的名字、家鄉等。
就在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居然是獨守空巷發來的消息!
不,和上次一樣,僅僅傳送給我一個視頻文件而已,並沒有聊天信息。
005 號視頻!這簡直就是一連串的系列視頻了!
我看著傳送中的視頻名稱,內心有些激動和害怕。
會是妻子虐待張廣梁的後續情節嗎?
視頻傳送完成後,我點開了文件。
試衣間!
當我看到第一幕的畫面時,愣住了,這不是SM的後續,是新的內容。
難道是妻子受虐視頻?
我腦子反應極快,不過這樣一來,我更害怕了。
妻子被虐和妻子虐人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只見妻子正端坐在梳妝台前,梳理著披散下來的發絲。
過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
“請進!”妻子頭也不回地喊了一聲。
“吱呀”一聲輕響,門開了。
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站在那里,十分恭敬道:“楊姐。”
我看到妻子手里的梳子明顯頓了一下,然後她將梳子放在了桌子上。
“邵傑。”妻子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