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妻子的誘惑(嬌妻傾城)

第三卷 第581章 那些事兒

  “其實在那之前我和王立學就認識了,大約是去年八九月份的事,”蘇婉道,“因為兩個公司一直有業務上的往來,所以有次去金亞地產那邊核對帳單的時候,我就和身為市場總監的王立學認識。那時候他只知道我是顯盛建材的出納,並不知道我以前和禁色俱樂部有關聯。當然了,因為我一開始就離開禁色俱樂部的緣故,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禁色俱樂部的男爵。反正那時候就是打過照面,連普通朋友都不算吧。可能是因為他和艾萱的感情一直不好,所以他那時候其實就經常想約我吃飯什麼的,我當然都是婉拒。他還問我要不要換工作,說他所在的地產公司經常會因為開發某塊地皮而成立子公司,還說肯定不會虧待我。有次因為業務合作的緣故,我和劉成勇以及財務有陪王立學一塊吃晚飯,那時候他有走開打電話,我聽到了禁色俱樂部這五個字,還聽到他說可以負責主持聚會,我才知道他竟然也是禁色俱樂部的成員。”

  咳嗽了一聲後,緩了緩氣息的蘇婉道:“因為我已經離開禁色俱樂部好幾年,所以我對禁色俱樂部的構造之類的都已經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打算利用王立學搞清楚和禁色俱樂部有關的一些事。加上他說金亞地產馬上要成立一個子公司,問我要不要過去上班,所以我就答應了。我說我不希望這件事被你知道,所以希望子公司能離錦榮大廈近一點,沒想到他就直接在錦榮大廈里面租了場所。而因為金亞地產是顯盛建材極為重要的客戶,所以當王立學直接和黃朝陽說希望我能過去干幾個月,並且子公司解散以後就會讓我回來時,黃朝陽只能答應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黃朝陽才一直以為我是王立學的情人。

  在景新房產那邊上班後,我就一直想著該如何和王立學談禁色俱樂部。

  有次他中午喝多了酒以後來了景新房產,就跟我嘰里呱啦說著一堆事,還說他特別厲害,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前提下坑了公司好幾百萬元。

  他還說要是這件事被公司知道的話,他很有可能會被抓去坐牢。

  我說他肯定是在騙我,還說他是吹牛皮。

  你也知道很多男人都愛面子,所以當我這麼說以後,王立學就說下次拿證據給我看,但我得答應陪他吃飯。

  結果第二次來景新房產的時候,他就真的把他的犯罪證據給帶來了,反正就是一迭資料,放在資料夾里。

  而我趁著他上廁所之際把資料給掉包了。

  他離開景新房產以後才發現情況不對,所以就打電話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直接讓他告訴我和禁色俱樂部有關的事。

  反正我有他的把柄在手上,我自然就可以和他撕破臉皮了。

  那時候他是真的被我給氣到了,還問我怎麼知道禁色俱樂部,我說是他說漏嘴的。

  因為我這樣說,他就隨便敷衍我,說禁色俱樂部只是高爾夫俱樂部罷了。

  而當我說出肖勇的名字時,他才將所知道的事都說出來。

  他問我和肖勇到底是什麼關系,我就讓他直接去問肖勇。

  但我同時也和他說了,假如他敢去問肖勇的話,我就把他的犯罪證據交給警方。

  所以因為犯罪證據在我手上,王立學不得不變成我的盟友,我也知道了他是禁色俱樂部的男爵,權利僅次於肖勇。

  通過王立學,我知道只要拿到宣誓視頻或者是會員檔案,我就有資格和肖勇討價還價。

  王立學說這兩樣東西都由肖勇保管,他絕對搞不到。

  就算我拿犯罪證據威脅他,他還是這樣的回答。

  為了拿到其一,我就答應了肖勇的邀請。

  但我也和肖勇說得很明白,我只是禁色俱樂部的會員,我不會參與禁色俱樂部舉辦的任何聚會。

  肖勇說可以,還說遲早有天我會參加的。

  可能是擔心偶爾肖勇會邀請我去哪里哪里的,所以我特意把小藍給拉進了俱樂部。

  加上當初肖勇有發現我和王淑媛的事,所以我就和肖勇說我是同性戀,小藍算是我的男朋友,這樣至少我會安全一些。

  至於那時候我和小藍說我是負責管理會員檔案,不參與禁色俱樂部的日常管理,這其實也是假的。

  那時候我只是名義上加入禁色俱樂部,實際上什麼都沒有負責。

  反正呢,這只是敷衍小藍的藉口罷了。

  當然,我的目的確實是要拿到會員檔案,或者是宣誓視頻。

  有一次王立學有成功邀請一對政界夫婦加入禁色俱樂部,之後有把資料交給肖勇。王立學算是肖勇的左右手,加上王立學一直很聽肖勇的話,所以肖勇是當著王立學的面在手提電腦上更新會員檔案。趁著肖勇上廁所的時候,王立學把會員檔案拷貝給了我,以交換犯罪證據。拿到會員檔案後,我並沒有將犯罪證據還給他,我是自己留著,這樣會比較穩妥。既然有了會員檔案,我自然也沒有必要留在禁色俱樂部,所以我就在今年五月份的時候退出了。因為我有會員檔案,所以肖勇也不敢拿我怎麼樣,最多就是偶爾在電話里威脅我罷了。”

  聽完妻子的解釋後,沉俊問道:“那為什麼王立學以為你是肖勇的情人?”

  “這是為了讓王立學放棄追求我的念頭啊,”蘇婉道,“他最怕的人其實是肖勇,所以我拿肖勇當擋箭牌的話,那不是很好嗎?再說了,因為犯罪證據在我手上,他又不敢去問肖勇,所以自然就這樣認為了。為了加深王立學的印象,我還特意准備了拆封過的避孕套,說是跟肖勇開房的時候用過的。”

  “所以我才說你活得真累。”

  “但現在已經解脫了,不是嗎?”

  “是啊。”

  說著,沉俊握緊了妻子的手。

  “其實有次我白白扔掉了一條價值好幾萬元的鑽石項鏈,”蘇婉道,“那次王立學突然聯系我,說有一樣東西要交給我,還說是肖勇讓他交給我的。後面他把東西送過來,我才知道是鑽石項鏈。我搞不懂肖勇為什麼要送鑽石項鏈給我,但因為你那時候已經在懷疑我了,所以我就直接把鑽石項鏈從咱們家窗戶扔了出去。”

  “那有搞清楚他為什麼送你鑽石項鏈了嗎?”

  “隔天我有問他,他說是某個會員送給我的,還說只要我想要的話,什麼樣的金銀珠寶都有,但前提是我願意陪那個會員。因為會員檔案在我手上,所以他一直想要足以威脅我的新的證據。所以在他看來,我跟某個會員上床並被他錄影的話,那我就只能乖乖交出會員檔案,並任由他擺布了。因為你只是個個體戶,而我只是個出納,所以他才覺得可以讓我為了錢而出賣身體吧。”

  “假如你是那種為了錢而活著的女人,那你就不會嫁給我了。”

  “是啊,我覺得錢並不重要,只要足夠花就好。”

  聽到妻子這話,沉俊便湊過去吻了下妻子的唇瓣。

  兩天後,深圳第二人民醫院。

  下班以後,王淑媛走出了人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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