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中秋的圓月高掛夜空,清幽皎潔的銀光灑遍山坡崖畔,一只晚歸的鳥兒,悠忽掠過石屋前寧中則所種的繁花和果樹,匆忙間帶起一片銀白的月光,“嘎”的一聲叫喚,寂靜也被驚醒,想說點什麼,卻又無言。
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
山谷里流淌著薄薄的霧嵐,恰似大地吐出的裊裊芬芳。
微微徐風,帶來秋的絲絲的清涼。
谷中的兩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飯和月餅,然後在屋前的小院子里一起過節,賞月進食。
待飯菜上桌,令狐衝賊兮兮的從一棵桃樹下挖出一個壇子,拍碎封泥,一股酒香頓時彌漫在空氣中,和著淺夜里的花香,晚風,蟲鳴,分外讓人迷醉。
寧中則嬌笑道:“看你那賊樣,你偷偷釀酒時我早就知道了,那點小小伎倆可逃不過我的法眼。”
令狐衝笑道:“那寧女俠可要來一點?”
在華山之時,因為岳不群不喝酒,寧中則平時很少飲。
即使逢年過節,她也淺嘗輒止,雖然覺得味道不錯,卻還是注意節制,並且要告誡徒弟們也少喝些,至於令狐衝,乃是監視的重中之重。
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雙影,寧中則心想明日無事,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無妨,於是受不住誘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就喝一點?”
令狐衝道:“必須的,喝完了睡上一覺,那滋味,當真快活的緊。”
寧中則踢他了一腳,橫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別喝醉了。要是喝醉耍了酒瘋,看我怎麼治你!”
……
但是還是喝醉了,酒醉人,秋風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
桌下,寧中則不滿的踹了令狐衝一腳,掙脫他作怪的大手,令狐衝腆著臉笑著,拿起自己刻的木頭骰子,投在桌子上。
木頭骰子滴溜溜轉了幾圈,一看,又不是“幺”。
此時他們正在行一個酒令,名為中秋賞月令。
寧中則掩著紅紅的豐唇,咯咯笑道:“你又輸了,來來來,喝酒!”
說完,拿起壇子給令狐衝倒酒,可是把壇子都翻轉了,壇口只滴了兩滴,已經空了。
“還有酒不?”寧中則問。
“沒了,就這一壇。”令狐衝道。
“你沒騙我吧?怎麼不多釀點?”寧中則有些不滿。
“因為只有一個壇子,我試過很多次做壇子,都燒壞了……”
“咦,我的靴子和襪子呢?”寧中則想站起,才發現自己右腳光溜溜的,在月下纖巧細膩,光潔如玉。
“在我這……”“流氓!給我穿上。”
“啪”的一聲,寧中則待令狐衝給她穿上了靴襪,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衝一腳,然後迅速的收回小腳,得意的站起,開始收拾碗筷。
斜倚在石凳上,晚風輕輕的流淌,劃過令狐衝燥熱的胸膛,讓他愜意之極。
看著眼前刷碗的寧中則,他忽然有一絲感動和滿足,這樣的情景多少年沒有經歷過了,只依稀記起還在很小的時候,同樣在月夜下,晚飯後他坐在爹的腿上嘻耍,娘在收拾碗筷時的情景。
令狐衝站起了身,來到寧中則身後,輕輕摟住她的纖腰。寧中則回首嗔道:“干什麼?還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衝不答,卻道:“師姐,我現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住一輩子……”
寧中則身子一震,默然無語,半晌才低聲道:“衝兒,可是我大你許多……”
令狐衝連忙說道:“不大不大,師姐你看著比我還小些。”
寧中則抬起右腿,用腳跟輕輕磕了令狐衝一下,笑道:“閣下這兩天怕是吃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著實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極。”
頓了一下,又低聲道:“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
令狐衝道:“師姐,你可記得曾對我說過那張前輩在九陰真經中所載,他夫妻三人雙修了百余載麼?”
寧中則“啊”的一聲,忽然臉現酡紅,說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豈是你我這兩個凡俗的農夫農婦可比?”
令狐衝看她劍眉星眸,桃腮菱唇,真個是如花嬌媚。
領口露出的肌膚幼滑,豐膩動人,一股幽香從天鵝般的脖頸中傳入鼻端,不由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順流直下,那杵兒慢慢的開始昂頭挺胸。
他說道:“非也非也,師姐,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年輕了,應該就是那雙修的功效。難道你自己沒有發現麼?”
寧中則這些日子攬鏡自照,也不經意的發覺自己的皮膚好象是越來越細膩,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如今見令狐衝也這麼說,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臭小子,就會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衝見她神態旖旎,氣息微微加重,雙手悄悄的在寧中則玉腹上來回搓揉起來,只覺平坦細窄,香臍渾圓淺顯,纖腰不堪一握,頓時那胯間蟲蟲昂首挺胸,變得堅如精鐵,攸的插入寧中則兩腿中間。
寧中則雖然比令狐衝矮了半頭,腿兒反倒更長些,翹臀貼在令狐衝小腹上。
股間忽然被一根棒兒插了進來,寧中則頓時悶哼了一聲,雙腿一軟,不自覺的分開了些,似是不想讓那蟲兒擠的太緊。
寧中則滿面羞紅,扭了下蜂腰,說道:“衝兒,你快去洗澡吧,渾身汗津津的不難受麼?我還在洗碗呢。”
令狐衝此時已經氣如牛喘,他輕輕搖頭,雙手向上摸索而去,越過平原,攀上了飽滿結實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聲笑道:“師姐,你說我二人便長居此谷,永遠不出去啦,可好麼?”
令狐衝的雙手帶著滲入心脾的熱力,從寧中則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起處搓揉拿捏,一會又在那兩粒小小凸起上盤旋起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只弄得她腰酸腿軟,心兒亂跳,渾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癢癢的感覺。
“別……別……珊兒大仇還未報……我們現在還不可以……”寧中則嬌軀一軟,失聲叫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力氣仿佛被抽光了一般,氣喘吁吁的撥拉著越來越讓她難以抵抗的大手。
令狐衝一聽寧中則提及岳靈珊,猛地清醒了一下,欲火消退了許多,他不禁訕訕的住了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寧中則抬起玉手,把一縷垂下的青絲掠到耳後,回首看著一臉失落的令狐衝,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嗔道:“你個小壞蛋,今天晚上給我喝酒是不是別有企圖的呀?說!是也不是?”
蜂腰輕輕扭動,掙脫了令狐衝的懷抱,轉過嬌軀,把他輕輕往後一推,令狐衝不禁倒退了一步。
寧中則低頭看著他胯間高高支起的帳篷,伸出小手在上面輕彈了一下,嬌笑兮兮的道:“衝兒,是不是很難受啊?”
令狐衝還未來得及回答,只見那只小手已撥開他下襟,輕巧的鑽入自己的褲內,一股溫潤的感覺頓時浸入心田,讓他頓時低低嘶吟了一聲,張開雙臂摟住了寧中則的蠻腰,身子向前傾了傾,兩只大手在她纖秀的後背上撫摸起來,同時銷魂的感受著胸前兩砣碩大堅挺的擠壓。
寧中則被壓得微微後仰,頗有些難受,連忙用另一只手把住令狐衝熊腰,嬌聲嗔道:“手老實點,別亂動。”
說完,低下頭,凝脂般白嫩光潔的俏面上,透出淡淡的紅暈,她咬著豐潤的紅唇,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了那火熱堅巨的所在,專心的輕輕上下套弄起來。
四野靜寂,月下雙人單影,兩人猶如雙生的樹般緊擁在一起。
寧中則驀的輕輕說道:“衝兒,待你把恒山掌門之位卸掉,再殺了那林小賊,我便和你回谷,可好?”
聲音低翠,無限婉轉。
……
“今天給你弄了那麼久,怎地還不出來?”
寧中則嗔怪的瞪著令狐衝,她感覺道令狐衝的雙手已經在自己那如皓月般的挺翹圓臀上搓揉起來,一陣陣麻酥感讓她渾身有螞蟻在爬一般,癢癢的有些難受,忽然小腹微微的痙攣了一下,頓覺到一股濕意從股間的幽溪中涌出,膩膩的,滑滑的,兩條頎長的腿兒不由的互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