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對著俱樂部門的是一座高大的木制建築物,在建築物前面的走廊上有一排粗大的木柱,每根木柱上捆綁著一個全身赤裸帶著漆黑鐐銬和口枷的美麗少女,每兩根柱子中間則吊著一個雙手捆綁同樣戴著漆黑鐐銬和口枷的裸體少女。
在木柱的中間有一個高大的坐椅,坐椅前有兩個矮木樁,兩個戴著黑色粗鐐銬和口枷的美少女跪著被捆在矮木樁上。
坐椅的兩側也吊著兩個同樣的少女,她們垂下的戴鐐赤腳正好垂在坐椅的兩個扶手上,她們的大腳趾剛剛觸到椅子的扶手。
椅子正前也有一個矮木樁,兩個跪在那里赤裸的女孩同樣戴著黑色的鐵鐐,雙手被捆在背後身上的道道繩索勒進了細嫩的肌膚,兩對乳頭上鎖著銀色的乳鏈,脖子上的鐵鏈鎖在矮木樁上的鐵環里。
大院的空地上立著各式各樣的木制刑架,架上十幾個被捆吊成各種姿式的裸體少女戴著黑色的腳鐐和口枷正痛苦地呻吟著,身上布滿了道道鞭痕,有大約二十幾個戴著銀色鐐銬和狗項圈全身赤裸的長發美女手持皮鞭在不停地抽打著刑架上的姑娘。
大院正中周圍幾個戴著黑色腳鐐和口枷被五花大綁的少女跪在地上,低著頭美麗的秀發遮在胸前。
大院周圍的圓柱木牆上每隔一步就有一個戴著黑色鐐銬和口枷的少女被四肢張開鎖吊在圍牆上。
整個營地中每個女人都一絲不掛並且都戴著鐐銬和狗項圈,不過是刑具有些不同。
王雯雪和另幾個皮裝的女王把押來的姑娘帶到木屋前,把陳倩解下讓她跪在一個矮木樁前捆在木樁上,又讓其余的姑娘雙腿分開跪好。
這時一個帶著金色狗項圈,腳鏈、手鏈,身上卻一絲不掛的美女走過來。
王雯雪和這幾個皮裝女人立刻跪下,說:“報告女主人,新奴已押到。”
金鐐美女走過來扒下除王雯雪以外的其它幾個皮裝女人的皮裝,又給她們銬上銀色的鐐銬和口枷,在她們的陰道里插入假陽具。
而王雯雪則被帶到一個叫李淑如的金鐐女奴面前,接受李淑如的特別凌辱。
原來阿傑的性奴隸分為三等:一等是金鐐奴隸,她們是阿傑的性伴侶和情人,具有天生的受虐心理和與阿傑一樣虐待其它女奴的權利,她們忠心耿耿地幫助阿傑統治著性營地和阿傑相互做虐待性游戲的特權,下等性奴要稱她們為女主人。
金鐐奴隸腳穿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金色腳鏈作為奴隸標志;二等是銀鐐奴隸,她們是在受虐中表現出色的性奴隸,忠實於阿傑和金鐐奴,有機會受到阿傑的直接拷打,她們專門為阿傑充當性虐奴仆,為阿傑抓捕和拷打性奴隸,讓阿傑觀看取樂,是名符其實的性打手,她們以能被金鐐女奴拷打為榮,也是一些受虐狂,下等性奴要稱她們為女王;銀鐐奴隸腳穿白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銀色腳鏈作為奴隸標志。
三等是黑鐐奴隸,她們是被用來拷打取樂的,只有得到阿傑的喜愛才有可能升為銀鐐以及金鐐奴隸。
黑鐐性奴地位最低,白天被用來拷打取樂,戴著腳鐐勞動,夜晚被捆綁雙手押入地牢,每天早晚還要接受例行的鞭打,然後等待被銀鐐女奴選出供一天中淫虐使用,其余的則要被捆吊各處用為裝怖。
象陳倩就屬於這類性奴。
黑鐐奴隸腳穿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作為奴隸標志和黑色腳鏈。
但奴隸們在見到上一等的奴隸、在主人面前或特定場合都不准穿鞋子,要光著雙腳以表示自己的下賤。
除非主人恩准,才可以在他們面前穿上性奴高跟拖鞋或其它鞋子。
因此,經常是金鐐或銀鐐女奴正在教訓黑鐐女奴時,主人來了,金鐐和銀鐐女奴趕緊脫下鞋子,赤著雙腳狼狽不堪地跪在地上迎接,腳趾頭嚇得緊緊地夾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下賤的貨色。
金鐐女奴李淑如是俱樂部里所有女人中最害怕的女主人,她經常無緣無故地虐待那些女王們。
“王雯雪,你在下等奴隸面前不是很高貴嗎?”
李淑如冷冷地說道。
“我,我——”
王雯雪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你知道要如何伺候我嗎?”
李淑如還是冷冷地說道。
王雯雪咬了咬牙,跪到了李淑如面前,雙手捧起她的左腳,把嘴唇觸到她的白色高根拖鞋上。
這時,李淑如一把揪住王雯雪的頭發,把她的臉揚了起來:“你這個奴隸還不夠火候啊!舔鞋不知道要先請求嗎?”
“喔,請允許我舔女主人的拖鞋。”
王雯雪忙說道。
“啪!啪!”
李淑如抽了王雯雪兩個耳光。
“奴隸有穿衣服的資格嗎?”
李淑如的手仍舊揪著王雯雪的頭發不放。
“女主人,我錯了,我馬上脫。”
王雯雪這次怕李淑如再不滿意,迅速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在她面前。李淑如咯咯笑了。
“去,把抽屜里的皮鞭給我取來!”
李淑如指著王雯雪身後的櫃子說道。
“是,”
王雯雪起身要去拿。
“啪!”
李淑如又突然抽了王雯雪一個耳光。王雯雪有點茫然地捂著臉。
“你這個賤奴隸,你有走的資格嗎?你只配跪著、爬著!”
王雯雪趕緊爬到櫃子面前,從抽屜里取出一根皮鞭,爬回到李淑如面前,把鞭子遞到李淑如面前。
“請女主人鞭打奴隸吧!”
王雯雪這次學乖了。
“嗯!這回還差不多,不過,聲調要再說的賤一點!”
“女主人,求求你鞭打賤奴吧!求求您了!”
王雯雪的舌頭舔到李淑如的高跟拖鞋上。
“好吧!看你這賤樣就賞賜你一頓皮鞭吧!不過,姑奶奶鞭打奴隸的時候不喜歡聽到喊叫,你必須忍著。”
王雯雪把屁股厥得高高的,李淑如的鞭子終於抽在了她的屁股上,起初幾鞭,李淑如用的力氣不大,但越抽越狠,王雯雪疼的大汗淋漓,可不敢喊疼,只能咬牙忍著。
大約抽了五六十鞭,李淑如終於住手了,欣賞著王雯雪屁股上的累累鞭痕。
“多謝主人賞賜皮鞭!”
王雯雪跪好在李淑如的腳下。
“主人打累了,讓奴隸給您舔腳休息一下吧。”
王雯雪感到自己已經逐漸進入角色了。
李淑如顯然比較滿意王雯雪的話,坐到椅子上,把左腳伸到王雯雪面前。
王雯雪用嘴咬著李淑如尖尖的鞋跟,把她的鞋脫了下來,放好到一邊,然後把嘴貼到李淑如的絲襪上,狂舔起來。
李淑如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王雯雪的服務。
王雯雪用牙把李淑如的絲襪脫了下來,把她白嫩的小腳含在嘴里,李淑如的腳很漂亮,塗著青色的腳指甲油,王雯雪仔細地舔著李淑如的每個腳趾,連腳趾縫也舔的很仔細,舔到的贓東西,王雯雪全部咽都到了肚里。
“好了,換右腳吧。”
李淑如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
她把左腳放到了王雯雪的跨部,用腳撥弄起王雯雪的陰部來,這下,一種無法抗拒的快感涌遍全身,王雯雪激動地咬了李淑如一腳。
李淑如很生氣。
開始狠狠地抽王雯雪的耳光。
王雯雪一動都不敢動地跪在李淑如面前,任她左右開弓地抽自己的耳光。
“你這個賤奴隸,姑奶奶要好好懲罰一下,讓你長點記性。”
“求女主人開恩,饒了我吧。”
王雯雪把頭觸到地上。
“狗奴隸,爬過來,在姑奶奶面前跪好!”
王雯雪顧不得周身的疼痛,迅速爬到李淑如面前,筆直地跪在她面前。
“那雙拖鞋舔過了嗎?”
李淑如指著放在地上的拖鞋冷冷地問。
“舔——不,沒舔。”
王雯雪不敢撒謊。李淑如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道:“去,用嘴把那雙拖鞋叼來一只!”
王雯雪趕緊轉身爬向那雙拖鞋,“快爬!”
李淑如嫌她動作遲緩,用腳狠踹在王雯雪的屁股上,王雯雪冷不防被踹了個跟頭,臉蹌在地上,李淑如和其它幾個金鐐性奴咯咯笑了。
王雯雪一看李淑如笑了,心花怒放,估計李淑如會減輕對自己的懲罰,於是爬起來,叼起一只拖鞋,爬回到李淑如面前。
李淑如從王雯雪嘴里拿過拖鞋,用拖鞋底抽王雯雪的耳光,這東西打耳光可比用手打疼多了,幾下過後,王雯雪的臉就腫了起來。
可李淑如依然狠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只有咬牙忍的份,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大約抽了20多下,李淑如停下了手,用手掐了掐王雯雪的臉,說道:“不錯,腫的挺利害,姑奶奶要讓您的臉永遠這麼腫著,一旦腫消了,我再打成原樣,還不道謝?嘻嘻!”
李淑如用拖鞋輕拍王雯雪的臉。
“多謝主人。”
她從抽屜里取出一根蠟燭,點燃後,對王雯雪說:“狗奴隸,跪好!把背放平,我要先去教訓其它女奴,現在在你背上點一根蠟燭,如果我回來後,發現蠟燭倒了,你可要小心,我非剝了你一層皮!”
說完,李淑如在王雯雪背上滴了幾滴蠟燭油後,把蠟燭固定在王雯雪背上。
“這下看你能不能偷懶。”
李淑如開始到別處鞭打女奴了。
王雯雪只能一動不敢動地跪在地上,生怕把蠟燭弄倒了。
原來,這樣心情緊張地跪著,比正常跪著要累得多。
王雯雪心里開始盼望李淑如早點回來。
李淑如回來的很快。
“主人回來了。”
王雯雪馬上請安。同樣,李淑如全當沒聽見。沒好氣地說:“狗奴隸,可以把蠟燭拿下來了,爬過來伺候我吃飯,給我當凳子坐。”
“是。”
王雯雪把蠟燭取下來後,爬到茶幾前,趴到地上。
李淑如一屁股坐到王雯雪的背上,開始用餐了。
“把我掉在地上的飯粒吃了!以後,這個工作要自覺去做。”
王雯雪趕緊把地上的幾個飯粒吃到了肚里。吃完飯,李淑如轉身又坐回到沙發上。
“好了,把口漱干淨,給我舔腳!”
王雯雪把口反復衝涮數遍後,爬回到李淑如腳下,捧起她的左腳,把嘴貼到她的腳底。
“兩腳一齊舔,姑奶奶不叫停,一秒也不准停!姑奶奶給阿傑主人舔腳也要這樣舔的。姑奶奶用雙手捧起那主人的雙腳,用舌頭左右輪流地給他們舔腳。姑奶奶舔的非常賣力,腳趾、腳底、腳趾縫姑奶奶都舔的非常認真,而且,舌頭一點不敢停,舔到後來,舌頭都麻木了。可主人有時連看都不會看姑奶奶我一眼。姑奶奶也不敢反抗呢。何況是你這賤貨!”
“是,主人!”
大約舔了半個小時,李淑如才看著王雯雪說道:“嗯,姑奶奶的腳被你這條狗舔的很舒服,以後,凡是,姑奶奶我看書啦、吃飯啦、甚至在調教性奴的時候,你都要滾過來給我舔腳舔鞋,聽清了嗎?你這個賤得不能再賤的東西!”
“聽清了,多謝女主人。”
這時,一個銀鐐女奴過來跪在李淑如面前說:“女主人,凶哥主人叫你過去一下。”
“好的。我馬上去。”
只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李淑如趕緊脫掉腳上的金色性奴高跟拖鞋,赤著雙腳跟在銀鐐女奴後面去見凶哥,回頭冷冷地對王雯雪說:“今天對你的懲罰並沒結束,你不要高興太早。等會兒姑奶奶回來,還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是,主人。”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隨著一陣零亂的鐵鐐聲,遂聽一聲:“主人到!”
所有女人一齊跪倒,接著是一陣皮鞭聲和腳鐐拖地的聲音。女人們不由抬頭看去。
這時,一個銀鐐女奴正走到木屋坐椅的木樁前拿起皮鞭向跪鎖在木樁上的兩個少女抽去,呼嘯的鞭聲過後,傳來了一陣淒慘的叫聲,跪著的兩個少女掙扎著乳鈴叮當用響。
聽到主人來了,正在大發淫威裝女王樣的銀鐐女奴也趕緊放下皮鞭,脫掉性奴高跟拖鞋,和其它女奴一樣跪倒在地上迎接凶哥。
凶哥大步邁進院子,看上去容光煥發。
凶哥一手抓著一根狗鏈,另一手握住一根皮鞭。
狗鏈上栓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她的臉紅紅的,眼里含著淚。
小腹和大腿上的鞭痕清晰可見。
凶哥的背後跟著四名全副武裝的銀鐐女奴。
性奴們跪成一片齊聲地對凶哥說著歡迎的話。
被拴住的女人停住腳,低下了頭。
令陳倩吃驚的是,被凶哥拴著赤裸著牽進來的是剛才還很傲慢的在折磨王雯雪的金鐐女奴李淑如,陳倩掩飾著自己的震動,依然跪著。
凶哥穿過女人堆,走到她身邊,寬容地笑著坐了下了。
“坐下!”
他命令那個被拴住的女人,猛摔一下狗鏈,那女人跌在地上。
“又是這樣坐。腿分開,你是不是還想再受一次懲罰?”
她垂下眼睛,照他說的做了。
陳倩驚異地看著她盤腿坐下,兩膝張得很開,對著她和凶哥。
雖然她低著頭,她的背依然很直,胸脯也挺。
她有著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大腿,其間和很多性奴一樣,光溜溜的沒有陰毛。
她的大腿中間也有鞭痕。
凶哥看看地上的女人,玩弄了一下狗鏈。
“好些了。”
他溫和地說:“腳就這樣伸著。”
他轉過頭來對著陳倩,換成了他平時說話的語氣:“陳倩,她們沒有為難你吧?”
“沒——沒有——多謝主——主人調教。”
陳倩匍伏在地發抖著說。
赤裸著的李淑如也匍伏在凶哥腳下。
他扯扯鏈子,臉色陰沈抌的。
她爬過來,吻著凶哥的長袍,高高地撅起臀部。
他一腳踢開李淑如。
“過來。”
凶哥對陳倩柔聲說。
陳倩顫抖地爬過去,匍伏在他腳下,吻著他的腳趾。
他懶洋洋地繞著她的頭發,繞成一根黑黑的長繩,把她拽了跪起來。
不用吩咐,她分開膝蓋,彎下腰。
凶哥咧嘴一笑,眼睛很溫柔。
“很好,賤貨。你很服貼。求我吧!”
他低聲說。陳倩咽了一口唾沫。她的喉嚨被凶哥用頭發纏著。有些發緊,她低低地用一種充滿情欲的聲音說:“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
她說。凶哥揚起鞭子,用鞭子末梢撥弄著她的乳頭。陳倩象只發情的母馬扭動起來,他把鞭子移到她的小腹,戲弄地輕輕敲著她的大腿。
“這就是順從,”
他轉過頭對眾女奴說。“無論在哪兒,無論是誰,我都能從你們這些賤女人身上找到這些東西。你們都渴望能得到我們金人的臨幸。”
“是的,主人。謝謝主人的教導。我們自己心甘情願給主人做奴做狗。”
金鐐女奴帶領著眾女奴齊聲說。
陳倩看著這一切,眼里寫滿了仰慕之情。
凶哥朝她笑笑,招呼她過去,她順從地坐在他的腿上,任凶哥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從乳房到大腿,直到她那雙妖妖嬈嬈的赤腳。
陳倩討好地發出“嘻——嘻——嘻——”
的淫笑:“主人您摸得奴婢好舒服啊!呵——”
在夏磊家貴為女主人的陳倩竟然要討一個陌生男人的歡心而說出如此下賤的淫聲浪語,可見做奴是何等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