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君的丈夫楊偉因為一樁經濟案從處長的崗位上退了下來,賦閒在家已經半年多了,原來的靠山也在政治運動中被拉下馬,東山再起已沒什麼希望,他也漸漸習慣了“家庭婦男”的角色。
與他正相反,劉麗君長著性感的魔鬼身材,妖艷迷人,平時總是喜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很傲慢的樣子。
這兩年混的風生水起,當上了公司的總經理,三十出頭的她看上去越來越年輕。
雖然是個生過小孩的少婦,但是身材保持的很好,前凸後翹,一副瓜子臉,說話嗲聲嗲氣地,騷勁十足,皮膚更是滑嫩得很。
在公司里,她對下屬非常嚴厲,下屬都很懼怕她。
在家里,她丈夫也早已被她馴服得服服貼貼,成為服侍她的家奴了。
劉麗君昨晚接到一個男人來電話叫她出去以後,就去外面不知跟什麼男人鬼混了一個晚上,直到早上才回到家里。
楊偉從老婆的行動和說話口氣中,估計老婆好像很怕那個男人。
每次那個男人一來電話,老婆總是有意無意的脫下腳上的高跟拖鞋,光著一雙妖妖嬈嬈的赤腳跪在地板上接聽,直到斷线才敢爬起來。
講話時嬌滴滴地,一副十足的奴顏婢膝的樣子在向那男人獻媚。
每次那男人叫她出去,她都會馬上化好妝,穿上最性感最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匆匆出去。
有一次半夜,劉麗君正叫丈夫給自己舔陰,舔得正爽,那男人電話一來,她只好乖乖穿上衣服出去和那男人鬼混。
早上一大早,劉麗君和公司的財務經理蘇娜一起從外面回到家里,兩人身上都只穿著一件透明的吊帶超短裙,里面什麼也沒穿,乳房和陰部清晰可見,腳上的高跟性感涼拖鞋也掉了,只見劉麗君和蘇娜都光著腳,樣子很是狼狽,像剛剛被人打罵過一樣。
楊偉低著頭不敢看老婆和蘇娜的下賤樣子。
蘇娜一進門就到房間里換衣服去了。
“麗君,你回來了,快坐。”
楊偉連忙泡好茶水,端到老婆面前。
“嗯。”
劉麗君從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給丈夫打了招呼。
劉麗君經常晚上打扮得妖妖嬈嬈出去,第二天早上回家時卻是一副狼狽的下賤樣,有時甚至赤著雙腳回來,楊偉己經習慣了。
楊偉不解的是,平時高高在上的老婆,又是公司老總,難道也會被人虐待作賤嗎?
劉麗君雖然幾乎赤裸,狼狽不堪,但在丈夫面前仍然是一副盛氣凌人的傲慢樣子,她冷冷地對跪在一旁的丈夫說:“賤貨,過來。”
楊偉心中有點不悅但還是照她的話,走到她的面前,她示意楊偉跪下,接著打了他幾記重重的耳光。
劉麗君坐進沙發里,翹起了二郎腿,楊偉趕緊從鞋櫃里拿出她的繡花拖鞋,走過去,蹲在地下,從她的腳上小心翼翼的為她套上拖鞋。
“還楞在那里干什麼,還不跪下!”
傳來劉麗君燕語鶯聲般的命令,楊偉情不自禁的跪在了地上。
“像狗那樣爬過來。”
劉麗君接著命令楊偉。
“是,女皇殿下。”
楊偉向劉麗君跪爬了過來,在爬到的楊偉臉前,劉麗君伸出一只穿著紫色繡花拖鞋的美腳,“想舔老娘的腳嗎”?劉麗君挑逗般的問。
“想,想。”
“那就用你的嘴把老娘的繡花鞋記住,不能用手”!劉麗君嬌聲命令道。
楊偉只好用嘴脫掉了劉麗君的兩只鞋子,心中暗暗贊許他的老婆真有一套。
鞋子脫掉後,露出了劉麗君美麗誘人的一雙纖纖秀腳,這雙腳皮膚白晰,腳趾修長而長短均勻,腳趾甲晶銀剔透泛著光澤,好像雨天花蕊中的一顆顆露珠打在她的腳面,腳心光滑柔嫩,可以稱的上是品足高手的至愛!
楊偉剛想去舔劉麗君的玉腳,她突然將腳在楊偉嘴前一閃,“來呀,快來舔啊,咯,咯”!
劉麗君邊晃動著一只玉腳,邊挑逗的笑說道!
更增添了對楊偉的誘惑。
楊偉被激起了更加想舔到這只美腳的欲望,他向這只腳猛的撲了過去,劉麗君一個轉身,躲開楊偉,站在地上,楊偉撲了個空,趴在床上,他剛想爬起來,劉麗君抬起一只光腳踩在了楊偉的肩頭,“在舔老娘的腳之前,先舔舔老娘我屁股坐過的地方,姑奶奶要看看你的心誠不誠!”
“是,是,奴才遵命”!楊偉將嘴湊近劉麗君剛把屁股抬起,並且留著余溫的地方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著,舔濕了這塊地方!
“老娘屁股坐過的地方香嗎!喜歡聞和舔嗎?”
劉麗君居高臨下嚴肅地問。
“香,香,真香。”
“馬屁精!奴才,向狗一樣爬過來,躺在這里。”
劉麗君抬起玉腕指著繡墩下面的地向楊偉再次命令,楊偉爬過來躺在了劉麗君手指的地方。
“蘇娜,拿壺酒來。”
劉麗君對剛從房間里換好衣服走出來的蘇娜說,蘇娜拿來了一壺酒,遞給了劉麗君後,默默的站在一旁,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現在,老娘賞賜你喝一點洗腳酒,張開嘴。”
劉麗君藐視的對楊偉發出命令,楊偉迫不急待的在劉麗君腳下張開了嘴,劉麗君把腳伸在他嘴前,開始把壺中的酒倒在自己的美腳上,酒順著她的腳面,腳趾一點一滴地流進了楊偉的嘴里。
“咯!咯!”
劉麗君俯視著腳下的楊偉發出開心的笑聲。
“好了,跪起來,乞求本姑奶奶把腳給你舔,一定要乞求啊!開始吧!”
“奴才我乞求姑奶奶把您的腳讓我舔!”
楊偉哀求道。“不行,沒有誠意,重新再來!”
劉麗君噘起腥紅的小嘴,將臉扭向一邊,裝出生氣的樣子。
“奴才我,我,乞求,乞求姑奶奶把您至高無尚的貴腳讓奴才,舔,舔一舔吧!舔一下也行。”
楊偉結結吧吧的再次哀求道,他開始進入了角色。
“既然,你這麼賤,好吧,老娘我就發發慈悲,來,舔吧。”
劉麗君在他嘴前伸出她光著的纖纖秀腳,楊偉趕緊抓住這雙腳,生怕它們再跑掉,他伸出舌頭把她的腳趾頭挨個的舔唆著,他舔劉麗君腳的樣子就仿佛是在沙漠里找到了一眼青泉!
“賤貨,舔老娘的腳,你覺的刺激嗎!爽快嗎!說呀?”
劉麗君又挑逗般的故意問,“刺激,刺激,美妙極了。”
楊偉邊舔著她的腳邊回答,劉麗君聽到後開心的笑著:“能舔上老娘的腳,你應該感到驕傲和自豪,快說老娘的腳趾頭是你的靈芝性具。”
她邊享受著舔腳,邊命令道!
“女皇的腳趾頭是我救命的靈芝性具。”
楊偉回答著。
“再舔腳心,腳後跟,乖乖的舔吧,你這個賤貨,啊!啊!太舒服了。”
楊偉的舌頭滑過劉麗君的腳心,腳背,腳後跟,又向腳趾頭舔去,劉麗君陶醉般的閉上雙眼,嘴里發出一陣陣嬌喘聲!時不時發出滿意的嬌哼。
劉麗君站起身來,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赤裸著侗體讓楊偉躺在地上,她叉開兩條粉腿騎在楊偉臉上,將陰部對准楊偉的嘴說“:老娘想撒點尿,賞給你嘗嘗,張開嘴。”
劉麗君笑著說。
楊偉在劉麗君屁股下面乖乖的張開了嘴,一股溫熱的水流從劉麗君的陰部噴出,噴入楊偉的嘴里,楊偉咕嘟,咕嘟,喝著她賜給自己的瓊漿玉液,劉麗君這時故意把屁股一扭,尿液流到了楊偉的臉上,腥騷溫熱的尿液順著他的臉頰流到了地上。
“咯,咯,咯……”
頭頂上傳來劉麗君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是那樣的可人和動聽,站在一旁的蘇娜也掩口而笑。
“蘇娜,去打盆水,我要洗腳。”
劉麗君對蘇娜說。“好的。”
蘇娜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端來一盆水,劉麗君令楊偉跪趴在地,她則坐在楊偉背上,把腳伸進水里,蘇娜為她輕輕地洗著,洗完後,劉麗君穿上繡花鞋對蘇娜說“你也洗洗腳。”
“哎!”
蘇娜剛准備坐到繡墩上,“坐到他背上去洗。”
劉麗君雙手叉腰站在一旁說,蘇娜含羞的過來把自己豐滿的屁股坐在楊偉背上,把一雙靚腳放進劉麗君洗過的洗腳水里,洗完後,“賤貨,蘇娜現在是你的女主人,你必須把老娘和女主人的洗腳水喝掉,聽見嗎?”
劉麗君威風凜凜的對楊偉說道。
“奴才,遵,遵命!”
楊偉端起她們的洗腳水,張開了嘴……楊偉喝完她們的洗腳水之後,被撐的直打飽咯:“味道怎麼樣啊!感到自己幸福嗎?”
劉麗君又興災樂禍地問道。楊偉被噎的說不出話,楊偉在心理上已經被劉麗君征服了,他全身心的投入在被女人對自己施虐的樂趣當中。
等楊偉緩和了一點後,劉麗君走過來:“看把你嗆的,喝那麼快干嘛,”
劉麗君用一只手抓住楊偉的發髻,伏低身子,輕啟珠唇,將她口中的唾沫一點一點的吐進楊偉的嘴里:“蘇娜,你也來?”
楊偉聽從了劉麗君的命令躺在地上,蘇娜兩手叉在自己的粉腰上,把她的一只白嫩赤腳踩在他臉上,“大處長,你沒想到會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吧。”
她用腳一邊揉磋楊偉的臉一邊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很好,很刺激呀!”
她的腳開始在楊偉的臉上加大了重量,“是,是的。”
楊偉的確在兩個女人的羞辱下受到了強烈的性刺激,勃起的陽具把褲檔頂起老高,好像是平原地帶隆起的一座小山包。
蘇娜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羞澀,能把以前高高在上的處長踩在自己腳下,給她帶來了一種異樣的快感。
“舔本小姐的腳趾頭,張開嘴!”
蘇娜在向楊偉發號施令,楊偉乖乖地在她腳下把嘴張開,她將腳趾頭逐個塞進楊偉嘴里,來回抽送,楊偉舔遍了蘇娜的兩只腳之後,她又令楊偉伸出舌頭,用腳的大拇趾和中趾夾住他的舌頭戲耍,蘇娜臉上露出開心的微笑。
“跪趴在地上,老娘該騎你當馬了,駕,駕,繞著房間爬,快點!直到我滿意為止。”
騎在楊偉背上的劉麗君抖動手中的韁繩,兩腿用力一夾他的肚子,楊偉馱著騎在自己背上的兩個女人開始在房間里爬。
“快學馬叫!”,騎在他背上的劉麗君興奮的嬌聲命令。“唏騮騮”!楊偉因口中咬著劉麗君的裙帶,發出的叫聲含糊不清!
楊偉剛爬完兩圈,就已經是大汗淋漓,直喘粗氣,臉上的汗水順著臉頰一滴滴向地面落去,他癱軟在地,騎在他身上的劉麗君和蘇娜並沒有下來的意思,仍然對他周身捶打……
楊偉做夢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副假正經的老婆,在外面不僅和小老板淫亂,下屬夏磊竟然還是她的主人。
夏磊還命令劉麗君,除非他恩准,否則平時在家里或單獨在他面前時,不准穿鞋子,只能光著雙腳走路,以表示自己是一個乖乖聽他話的下賤騷貨。
有一次夏磊忽然到劉麗君家,發現劉麗君沒聽話在家里穿著高跟拖鞋,當晚就被他叫到他家里,將劉麗君的兩只光腳丫懸空吊了一整夜,還狠狠地抽打她的腳底,把劉麗君折磨得痛苦地求饒:“饒了我吧,賤貨以後在家里再也不敢穿鞋子了,賤貨一定乖乖地光著雙腳走路,求主人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後賤貨我再也不敢了——”從此平時在外面假正經的劉麗君,暗地里果然對夏磊聽話得很,乖得像狗一樣,在家里真的再也不敢穿任何鞋子,整天光著一雙妖妖嬈嬈的赤腳,髒了就叫她丈夫跪下來給她舔干淨,因為她的主人夏磊也很喜玩弄她的雙腳,她必須時時保持干淨潔白,以恭候主人對她這雙賤腳的玩弄。
劉麗君在夏磊面前已經完全失去自尊和高傲。每次她都被夏磊玩得“哎唷,哎唷!”
地嬌叫,媚眼如絲,櫻唇含笑,竟似說不出的舒服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