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啊~~”整個口腔被強行塞滿,舌頭也被對方尖銳手指刮出血來,元馨感覺這痛苦的過程漫長得像一個世紀,她艱難地呼吸,張大嘴吞吐那只毛手,上頭黏著的東西很快就被吞入肚中,舌尖喉管處傳來的陣陣苦澀讓她面色發白。
良久之後,灰蛾人才得意洋洋地從元馨口中抽出手,用濕漉漉的手一把捏住奶子肉,用力揉捏成各種形狀,又一把擰住紫紅色的奶頭,像扯面條一樣拉長,惹得她淚水漣漣,在髒汙的臉上流下幾道淚痕,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輕推他,邊推邊開口求饒道:“不要啊……求你別這樣扯,奶子好痛——”
元馨的這副模樣在灰蛾人眼里看來就是欲拒還迎,他抖抖嘴邊觸須,把她的手提起,伸出兩條細長的口器,布滿灰色毛發的唇角瞬間裂開,露出口中層層密布的細碎尖齒,面容凶狠地嘬住整個右奶,啾啾吸吮起來,唇邊的絮狀物圍繞乳緣不停亂動,登時吸得她雙目圓瞪,身子發軟,嗯嗯啊啊地撲倒下去,一動不動了。
蟲人轉動腔內銳齒,眯眼觀察懷中女人的丑態,見她像被抽去筋骨一般,口水嘩嘩直流,渾身上下都是汗,一臉疲態地倒在他的手臂上,乖乖合上嘴,挺起奶子,由自己隨意蹂躪,他毫不留情地繼續吞食她的奶子,同時伸手捏上下體充血後高高挺立的陰核,更掰大她的兩條腿兒,讓兩片陰唇徹底分開,露出一個濕乎乎紅艷艷的肉洞,蟲人舉著扭曲硬挺的蟲形生殖器,擠開鮮紅肉壁,直挺挺地就往里面刺進去,一大綹淫水被‘啪唧——’一聲擠出,順著肉溝流淌下來。
“啊啊~~好痛、好痛啊,嗚嗚……”突如其來的插入讓元馨身體僵直,灰蛾人的陽具長相扭曲而怪異,上面布滿密密麻麻的小刺,讓她不自覺想起了螃蟹外殼,不僅完全撐開她的小穴,更像是一條會逐漸膨脹變大的肉蟲,在她的小穴內翻攪蠕動,連連帶出汁水,酸麻異常。
很快她身上的雞皮疙瘩紛紛豎起,兩腿難耐地上下亂蹬,猶如一只被剝了皮的青蛙,尖叫一聲,雙手掐入蟲人的肩,渾身顫抖。
灰蛾人繼續張開大口,嘬吸她的奶子,一只手掐住臀部,用力揉弄她的臀肉,同時收起腹部肌肉,一下又一下地插弄起來,彎曲猙獰的男根迅速頂在她小穴盡頭的軟肉上,想要再往里入,卻發現碰上了阻礙,一雙眼球向下翻去,定定地盯著她被捅成一個圓洞的肉穴,吸住奶子的嘴猛地一個用力,刮起她的奶頭來。
“不,不要再進去了……”小穴撐到極致後塞得滿滿當當的,花心被龜頭懟到嚴嚴實實,酥麻刺痛陣陣傳來,元馨心跳如雷,有些擔心自己下體被活活插裂,低頭見灰蛾人還有一大截生殖器留在體外沒插進去,淫水順著肉根淅淅瀝瀝地流下,很快就在地面留下一小攤水印,他的雙目隱露猙獰,抓住她的臀瓣往下壓,頂在花心上的圓頭愈發硬挺,似乎是想衝破花心,將剩下的這一截都捅進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進去……”要是再往里面插,那可就是自己的子宮了,這樣進去她還有命嗎?
元馨十分害怕,雙手壓上灰蛾人的肩,一邊扭動屁股,一邊用力向上抬身,想要掙脫對方的挺弄,剛往上掙脫了幾寸,浸潤汗液的手掌向左右兩邊一滑,整個人結結實實地坐了回去,堅硬扭曲的蟲根瞬間擠開花心衝了進去,凶狠地刺入軟肉,一下撞在最柔嫩的小宮房上。
“唔——啊啊啊——”竟然真的進去了,她會死的!
元馨雙眉緊蹙,發出一聲痛哭尖叫,層層疊疊的肉瓣因下體的強烈不適而縮動起來,一副要將蟲人的肉棒咬斷的架勢,她的聲音讓躺在一旁樹蔭下沉浸在睡夢中的灰熊驚得搖起雙耳,前爪一伸,原地翻了個身,將臉轉往另一個方向。
這小騷貨長本事了,是打算絞死自己嗎?
既然是這樣,他也就不客氣了,見自己的男根又往內捅入一截,灰蛾人毛發竦立,咧嘴發出一聲尖叫,將元馨用力頂在樹干上,將其中一條腿向上高高扳起,幾乎折成一條直线,深深頂入宮房的生殖器又硬了幾分,抓著她的臀肉,瘋狂地前後進出起來,他倒想知道到底是未出生的蜘蛛幼蟲厲害,還是自己的雞巴更厲害。
“啊啊~~啊~~救命啊——”元馨被蟲人壓住,那根東西在自己下體瘋狂進出起來,被插的前後挺動,呻吟也逐漸趨向破碎,她不得不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固定住自己的身體,背脊磨蹭著粗糙樹干,敏感到充血的肉穴艱難接受肉棍的蹂躪,並迅速分泌出大量液體,順著雞巴嘩啦啦地往下流。
一人一蟲抱在一起不停聳弄,發處淫靡曖昧的汁液聲響,然而躲在香樟樹下斷了一臂的張恒遠卻像一個聾子,滿面胡渣與汙垢的他緩緩抬起頭,用一種極度冷漠的眼神瞟了瞟被灰蛾人插得四肢亂顫,雙頰桃紅,不斷淫叫的元馨,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隨後又將視线投向一旁凌亂丟棄的動物骸骨上。
想起自己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他的喉頭滾動,咽下一口唾沫,胃部也應景地發出咕嚕嚕的聲音,踟躕半分鍾後,終是站起身,以四腳獸爬行的姿勢靠過去,從草地上撿起一根猶帶碎肉的腿骨,放入嘴里咔滋咔滋地啃食起來。
他的妻子被一只怪物壓在樹干上不斷肏干,這個滿臉汙垢、衣衫襤褸,形如流浪漢的男人卻只顧撿拾野獸吃剩的殘羹冷炙,挑出自己能吃的部分,急急忙忙塞入口中,大肆咀嚼,他的眼神隱約流露癲狂,吃相也極其難看,胡渣很快就掛上星星點點的紅色肉末與血絲,看起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野人,若是見過他之前的模樣,任誰都不會相信,這個原本文質彬彬甚至略帶潔癖征兆的男人,如今竟會墮落至此。
“嗚……”由於吃的動作太急太快,吞入口中的又是生食,這些血腥氣與野獸唾沫交雜的碎肉讓張恒遠感覺惡心,然而許久未進食,飢腸轆轆的他又不能不吃這些東西,只能時不時停下手中動作,笨拙地撫上喉嚨或是用力捶動胸口,讓自己能夠順利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