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空深藍如墨,星辰匯聚成河,在斗獸場鬧劇終結後,雄獸們在月光照映下,呼朋引伴返回部族,夾雜食物香氣的風不斷吹拂山林,散盡白日熱氣。
“哎,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許清清坐在床邊不自在地輕扭身體,洗浴過後的她只著一件白襯衫和小內褲,身上籠著淡淡香氣,被蹲在床邊的花豹輕輕握住小腳,用藥膏擦揉傷處,她幾次三番想要掙脫,對方卻強勢扳緊腳踝,無論如何也逃脫不得。
少女的一雙足生得白嫩小巧,泛健康粉光的腳甲修剪有度,五根晶瑩圓潤的腳趾微微曲起,同雄獸粗糙黝黑的手相比,如一塊精雕細琢的小小白玉,花豹只覺呼吸一緊,獸瞳眯成一线,原本老實為她擦藥的手蠢蠢欲動,對准腳底輕輕一搔。
“唔嗯~~”許清清天生怕癢,經不得撓,小腿一顫就想往後躲,發現對方不願松手,只能躬身撫上他的手,眼淚汪汪開口:“求你別這樣弄,我受不了……”
花豹抬頭望去,見雪嫩蓓蕾隨少女傾身的動作從敞口領內滑出了大半,嬌挺白肉上的鮮紅小點若隱若現,這幾日正好是許清清的生理期,年輕雄獸和同樣吃不著肉的土狼擠著睡在外間,從未有過雌獸的他何曾見過如此美景,獸血從尾椎一路衝向腦門,呼吸濁亂,下體肉棒迅速堅挺發脹,在皮裙下高高撐起。
許清清起初對自己的走光未反應過來,發現雄獸支起的大帳篷,羞到小臉通紅,手忙腳亂扣上襯扣,輕踹滿眼猩紅的花豹一腳,縮成小小一團,支支吾吾道:“你、你不要看過來……”
自己的經期還未結束,如果現在就和他做,恐怕會血崩而亡。
然而她無法阻止花豹探來的掌,嬌小嫩奶被他隔衫一把攥住,輕輕揉捏。
“啊~啊啊~~”花豹的手極為寬大,掌心力道得當,很快就把少女的奶頭揉得尖尖翹起,身子軟成一灘水,小嘴不斷開合喘息,毫無招架之力。
“不要,不要……”
她哼唧著表示反抗,身體卻格外不爭氣,面頰艷紅,發絲凌亂,媚態橫生,在床上扭成一團,如一朵新綻的花兒,不斷撩撥年輕雄獸的神經。
許清清攥緊領口的手兒被花豹一把托起,他故意俯下身來,含住柔嫩指尖,吮得津津作響,同時解開少女胸前的兩顆衣扣,讓細致鎖骨和微隆胸乳暴露在空氣中。
曖昧的水液聲響起,鮮紅小棗在白肉上輕輕顫動,許清清雙目氤氳,正處於經期的她格外敏感,整個人癱軟著,不自覺順對方的擺弄張開雙腿,微夾住男人的腰。
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抵擋不住了,被欲望和理智來回拉扯的少女鼻頭泛紅,淚霧彌漫眼眶,低聲下氣道:“現在不要做好不好,等我身體好一些再……”
花豹見許清清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遲疑片刻,還是戀戀不舍松開她的奶子和指尖。
獲得赦放的少女一骨碌爬起,用草毯裹緊身體,一臉的小心防備,花豹聳動鼻翼,發覺她身上的血腥氣雖變得極淡,卻依然未散,難怪不願意和自己交配,他緊盯住桃紅小臉,瞳孔收縮幾下,面無表情收起藥膏,轉身離開。
望著花豹離去的背影,許清清只覺心頭微空,神色變得復雜,她是不是傷到他了?
土狼端著一大盤食物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少女傻愣愣坐在床頭,衣衫半解,不知在想什麼,花豹直挺挺倚在門外,扶牆而立,兩腿間一柱擎天,卻臉色微黑。
土狼敏銳嗅出兩人之間的不尋常,他高挑起眉,卻並不打算為二人調解,還沒到毫無芥蒂自願給他們當和事佬的地步,在小東西心里自己的分量越重越好。
********************
時光飛速流逝,不知不覺已過去四日,參加最後一役的眾雄獸每日發瘋一樣地訓練,而參選祭祀舞的雌獸也毫不示弱,紛紛使出看家本領,或舒展嫵媚,或矯健剛強,路线各不相同,卻都別帶一番韻致,讓人移不開眼。
大貓與巨蟒多天未見元琅,三番兩次試圖上山探視,卻都被白狼擋了回來,兄弟二人心情壓抑,持續低壓,在斗獸場上訓得族內雄獸苦不堪言。
正午陽光焦焦灼灼,毫無保留遍灑大地,峰頂繚繞的雲霧消失無蹤,樹木遠沒有山腳的叢林豐茂,禿露在外的土地被曬到開裂,山風化為熱浪,籠住整個山峰。
如火烈陽讓本就處在煎熬狀態下的元琅更難受,不知道自己到底單腳轉了多少圈,整個人也如從水中打撈出來般,腳尖銳痛和腿側重物終讓她停頓下來,只覺四周一切都在打轉,身體不受控制朝旁重重一摔,沙袋磕在腿上,疼得她悶哼一聲。
“唔……”
她咽下痛呼,不停喘息,緩慢擦去臉上汗水,抬頭見同樣在腿上綁縛重物的老雌獸姿態輕盈,裙裾翩然似花,順利完成轉圈,承接至下一動作。
老人腳邊圍成小圈的細枝分寸未移,而自己的那根早已面目全非,元琅心頭泛起艷羨與不甘,她忽視腳底生出的新鮮水泡,在好勝心的激勵下再次站起,仔細觀察老雌獸的動作,跟著比劃一遍已爛熟於心的動作。
見元琅不屈不撓,卻動作笨拙,雙腳也隱隱打抖的小模樣,老雌獸心下微動,收勢停舞,揮手讓伴侶給師徒二人遞來草帕,引她往樹蔭走去。
見白狼朝她遞來水淋香甜的瓜果,元琅小聲道謝後接下,全無胃口,只覺身上的每一塊肉都酸疼不已,眼眶不自覺泛紅,這是一種類似芭蕾舞鞭轉的動作,她已投入大量時間精力,再過不了多久就要上台,卻練成這樣,是打算讓大家看她如何摔跤嗎?
“身子繃太緊,不夠舒展,下肢柔韌度與力量不足……”老雌獸不冷不淡評價,滿滿都是缺點與不足。
“呃——你說得對……”元琅心情愈發跌落谷底,她輕聲應著,下唇咬到發白。
“不過待會練舞時……”
老人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繼續說道:“你可以取下布袋了。”
“好。”她悶悶應道,強逼自己吃完盤中食物,拖著沉重的步子往空地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