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幼崽的眼神很快就激怒了男子,他的喉嚨底像是機械閥門開合般發出咔吱咔吱的聲響,深深凹陷的眼眶中,小眼球閃爍著陰暗冷光,帶著濃烈腥氣的大掌一個用力,將它垂下的手臂像是翻折軟管般,朝後迅速折起。
這頭猩猩幼崽的父母是樹屋的原主人,父親是純正的獸人,母親則是普通的倭猩猩,他們在正式結為夫婦以後,親自選取地點、木料和房屋樣式,一點一點地構築出愛的小巢,打算在這里落地生根,生育幼崽。
不幸的是,父親在一次遠伐狩獵中被多頭食肉獸連番圍攻,啃光皮肉掏空髒器而死,無法化為人形,老實敦厚、不善言辭的獸族母親也很快在一次嚴重瘟疫中病入膏肓,撒手人寰,留下了堪堪斷奶的它。
見這間樹屋的一對夫婦都不在,只剩下這一頭連野雞都不會抓、無人問津的小猩猩,男人很快就鳩占鵲巢,仗著它年小體弱,把它趕了出去。
俗話說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在這個龍蛇混雜,人人自掃門前雪的部落里,失去父母、舉目無親的幼崽就更像是一棵孤獨無依的小苗兒,沒有人會為它出頭要回樹屋的所有權,哪怕這個房子的的確確是它父母留下來的,更沒有人願意收容、接納它,讓無法變成人形的小東西在自己的家庭中占據小小的一角。
這頭失去父母後嘗盡了世間冷暖的小猩猩最終接受了現實,叢林里太過危險,所以它平日里會在村子里轉悠,由於個頭小,食量也不大,靠著這個獸人施舍一點殘羹冷炙,那個獸人吃完後隨手丟棄的果核,它竟也堅強地活了下來。
“吱——吱……”此時它被男子掐在手中,極盡殘忍地折磨著,聲音扭曲變形,很快變得沙啞低落,叫都快叫不出來了,小爪無力地拍擊對方,眼淚水簌簌往下淌,小身子疼到不停地抽搐。
此時一個嘹亮渾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久久未曾停息,是集體外出狩獵的號角聲響起了。
男子怒火中燒,想要吃飽肚子,他必須乖乖按照部落里設定的規矩來做,想趁機打一炮的大好機會竟然就這樣被一個小兔崽子給毀了,他決定殺了它!
見它瘦瘦小小,被面目猙獰的男子折騰地近乎死去,卻始終不曾開口求饒的倔強小樣子,那樣子同元琅曾經短時間養過的聖伯納犬一模一樣。
“不要!不要傷害他!”
看著眼前的一幕,元琅有些呆滯,突然不知道哪一根筋抽到,腦袋里有一個聲音開始用力敲擊起來,催促自己去救這個小東西,她顧不上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急切地叫出口。
見對方不為所動,被捆綁在床頭的元琅沒有片刻遲疑,開始在床上用力掙扎起來。
所幸男子為了更好地褻玩她,將原本緊捆在雙腕的新鮮枝條戳斷,將兩只手左右分開,換上了干硬枯藤,並且剛被欲望迷暈了眼的他,捆綁的時候不甚用心,她忍著手腕紅腫流血的疼痛,不管不顧地左右用力扭動一陣,終是從干硬藤蔓之間的縫隙中,將兩只手腕分別抽了出來。
“停下來,求你停下……”元琅撐著酸軟的身子坐起,跌跌撞撞地往床下走,姿態狼狽地靠到一旁的木桌上,腦袋飛快轉動了幾圈,知道自己此時不能夠硬碰硬,而應該采取溫柔攻勢,女性輕聲細語,低眉順眼的乖巧模樣,若是運用得當,很多時候就會變成殺傷力極大的個人武器。
她隨意攏了攏凌亂的衣衫,勉強遮住自己胸前的兩坨晃悠個不停的嫩奶,忽略心頭翻滾個不停的惡心感,雙眸濕漉漉地昂高頭,將長發甩到腦後,踮起腳尖伸出手放在男子肮髒銳利的黑爪子上,對面目丑陋的他,輕柔開口:“它只是一只迷了路的小東西,腦袋不清楚,你就不要殺他了,放過他好不好?”
男子呲著一口亂齒,見小雌獸費勁地抬高身子,將一對白嫩手掌蓋到自己手上,飽含淚水的眸子一閃一閃,嫣紅唇瓣一張一合,意思是讓他把這小畜生給放了嗎?
猙獰的表情並未從男子的臉上退去,他目光陰暗,沉默不語地緊盯住元琅,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好像是在思考什麼。
“你,你放了它吧……”元琅望著滿臉凶相的男子,心跳加速,十分不安,不知道自己賭對了沒有。
見小雌獸費勁踮腳,胸前的兩坨肉晃晃蕩蕩的,可憐兮兮地開口懇求,對於從來沒有得到過雌性青睞和溫柔小意、地位低下的肮髒男子而言,元琅的這個舉動讓他獲得極大滿足感,迅速膨脹起來。
丑陋男人停頓了幾秒,享受了一下元琅軟嫩肌膚的觸感,隨後將手中的猩猩幼崽晃了晃,用閃爍淫光的眼斜睨著她豐滿的胸脯,表現的十分明顯,示意想要讓自己放人,她必須主動上來給點好處才有的談。
元琅感覺自己額角上的血管隱隱跳動了幾下,很想把這個無恥的男人給活活打死,如果不是有求於他,自己又何苦委屈成這樣?
她強壓住心底翻涌狂嘯的憤怒,咬住下唇瓣,左手握拳輕敲下自己的胸,隨後又重新復上他的手爪,溫柔開口道:“你放了它,我就不走了,留在這里,等你回家……”
窗外的號角聲還未停止,男子不打算再浪費時間了,他眯眼享受了幾秒小雌獸的溫馴小意,對軟弱無力的猩猩幼崽不屑地吹了幾口氣,松手將它隨意丟到角落的草堆上,彎起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他伸出黑漆漆的手從元琅的臉一直摸到胸口,一把抓住她胸前的一只豐滿奶子,揉捏兩下之後放下,伸手指向一旁的床鋪,怪聲怪氣地叫了幾下,示意讓她到床上去等他。
見元琅聽話地走到床邊,老老實實地坐好,斂下眸一聲不吭,被他弄亂了衣服也不去整理,一副認命投降,願意隨他擺布的小樣,讓他唇角的笑容更大了。
男子轉頭將門和窗都關得嚴嚴實實,再從外頭銬好門閂,窗閂,確定小雌獸被關在里面出不來以後,動作麻利地跳下樹,往村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