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台風
臨近九月,來自太平的氣旋開始頻繁侵擾大陸的邊沿,而今年的台風更是勐烈,讓我們這個內陸小城也難以避免。
這一段時間,媽媽沒有再進入我的房間了,那枚硬幣轉向反面之後,又被她撥回了正面。
而我呢,正想方設法地在家里留下我荷爾蒙的痕跡。
床單、紙簍、媽媽的內褲,還有跑步後的身體接觸,我要讓媽媽意識到,她的兒子已經不再是少年,他和她的內心一樣,正燃燒著旺盛的火焰。
一開始,媽媽並沒有表現出異常,但是在我第三次用媽媽的內褲自慰後,媽媽開始委婉地暗示我了。
她讓我注意身體,而我則一臉的愁眉苦臉。
媽媽沒有繼續說我,只是她再也不把穿過的內褲放到洗衣簍里了。
我想,或許我可以試著冒個險。
臨近開學,也臨近了媽媽的生日,那一天,我帶著媽媽逛街,吃飯,購物,最後送她一個小小的禮物。
回到家,她開心的不得了。
而我告訴她,我還有個禮物要送給她。
就在她睡前,我打開了媽媽的房間,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突然進來,趕忙抓過被子遮住了自己。
我在她的床沿坐下,然後告訴她,我說過還有個禮物要送給她。
她有些緊張,但還是笑著問我是什麼禮物。
我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床頭,關掉了房間的燈。
“你干什麼呢?”媽媽語氣聽著很輕松,但還是難以掩飾她內心的緊張。
的確,雖然她的思維還在猶豫,但她身體已經感受到我來的想法了。
我鄭重地對媽媽說:“媽媽,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什麼話?”
“你先答應我,在我說完話之前,你先不要說好嗎?”
“你……想說什麼?”
“媽媽你答應嗎?”媽媽她微微點了點頭。
我開始走到媽媽面前,輕輕地對她說:“媽媽,讓我陪你好嗎?”我接著說:“讓我陪在你身邊好嗎?”我又繼續說:“讓我像男人那樣陪在你身邊……好嗎?”
“媽媽,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我不應該走進這個房間,不應該對你說這些話,但是我想告訴你,我愛你……”
“我愛你媽媽……我愛你,想和你真正在一起,一起生活,一起做開心的事情,一起去享受快樂……”我漫漫地將我的傾訴向著媽媽表達,與此同時,在昏暗的房間內,一根凶器的影子也漸漸地挺立了起來。
……
一個小時之後,我離開了的媽媽的房間。
我沒有上媽媽的床,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澆滅了我們身體里的火焰,將我們兩人淋了個濕透。
在最後,媽媽沒有回答我,她哭了,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頭哭了。
慌亂無措中,我也哭了,抱著媽媽哭了。
“對不起媽媽,對不起,我是溷蛋,是溷蛋……”我抱著媽媽,拼命責備著自己。
“傻瓜,媽媽不怪你……”……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我陷入了深思。
“我把她當做了什麼呢,一個等著我攻略的女人?”“我留下的意義在哪,僅僅是想讓她陪著我嗎?”“我為什麼哭的那麼傷心,是心痛嗎?”
這一晚,我和媽媽都徹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