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砍!”來人一句話不問,對著身後的手下就是一陣的招啊。
“找死!”夏洛怒吼一聲,將煙頭單指一彈,一邊喝罵,一邊飛起一腳縱身踹身了剛衝進房間的兩個小混混的胸口,只聽悶聲響起,那兩名小混混便被踢的騰空而起,倒非了出去,口角噴灑著新鮮的血液,一頭撞翻了剛想衝進屋的數名同伙。
“瑪的,廢物!”狗仔也被眾手下壓的身子一倒,連忙起身大口的喝道:“都給我衝進去!!”
“這麼想進去?嘿嘿~老衲成全你~”不知什麼時候,眼前突然多了一個人,而這光頭賊笑一聲,一把抓起了狗仔的衣領,單手一用力,輕喝一聲便將那狗二的身子向拋布袋一樣,甩到了里面的人群中間。
“啊~~~”狗二在空中驚叫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見被一群人包圍後,索性兩眼一閉,來個裝死!
“狗哥!!”門前幾人見狗仔深陷險境,紛紛大叫著舉刀砍像夏洛。
‘鐺鐺鐺~’金屬的擊打聲不斷的傳入眾人的耳朵之中。
夏洛心里默念金鍾罩體,立馬一層金色的光芒環繞著夏洛,所有刀械都近不得金光之內,只有發出叮叮鐺鐺的脆響之聲。
此時的夏洛像一堵門神一樣,就那樣堵在包房門口,任憑一群人砍自己,想衝進來的則會受到夏洛不輕的一拳一腳,漸漸的,前面一群砍手開始驚慌了起來,面對夏洛那如一尊活菩薩一樣的氣息,紛紛開始擠向了後面,而後面的人看不到前面的情況,還在不斷的向夏洛這邊擠了過來。
一幫子人屁股朝自己,夏洛奪過兩個小混混手里的木棍,左右開弓,向著那些逃竄的小混便開始打了起來,一棒子一個,那還是夏洛手下留情,不然一棒子一條命綽綽有余。
起初見一群人刀棒相加砍向夏洛,里面的人群一聲驚呼,但由於離包廂口遠,他們也沒有辦法去幫夏洛了,瞪大了眼干著急的眾人隨後便大張起了眼睛,見那如神一般的夏洛刀槍不入,就那樣在人群前開始了慢慢的‘屠殺’了起來。
一千多號人,被夏洛一個人揍的雞飛狗跳,殘不忍睹,十多分鍾後,除了躺地上只有干嚎的力氣的人員,另外的人全都作鳥獸散,扔下兵器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一層的過道又開始恢復了安靜。
“怎麼?”夏洛雙手一扔棍子,嘴角一彎,望著一幫子還大張著著嘴的隊員笑問道:“老衲帥不?剛要有槍,射死這幫垃圾!”
“教~~教教官~~我,我我我沒做夢吧?”鋼尖輕是最了解夏洛的,可是也從沒見過這麼神奇的本領過啊,結巴著嘴問道。
“啊~~~~”夏洛一聽,一屁股坐到鋼尖輕身邊,點了顆煙一擰鋼尖輕的大腿笑說道:“知道疼,那就不是做夢,把這家伙給我弄醒咯!”
夏洛為防一群人再次無腦提問,搶先一口指著那躺在地上裝死的狗子說道。
而狗子躺那兒,聽著被夏洛打的雞飛狗跳的手下後,整個身子躺在那兒也不禁哆嗦了起來,沒一會兒,等過道清靜了後,偷偷睜了一只眼打探情況,這不看還好,一看後立馬又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全都如躺冰窖,哆嗦的更加歷害了。
他心里將那老二罵了一千遍,同時也在後悔自己不應該輕敵,也不應該搶功的,現在好了,還不知道這個如神臨一般的光頭會怎麼對付自己呢!
‘嘩啦啦~’聽了夏洛的吩咐後,眾人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將冰冷的啤酒衝倒在了狗仔的全身。
狗仔心里一橫,死豬不怕冰水澆,咬著牙,忍著冷,心里將天上的菩薩給拜了個遍,心想:‘一定要裝死裝到底,一定要…’
“看來我下手重了啊,別澆了!”夏洛怎麼會看不出這逼是在裝呢,只是想玩玩他罷了,去不想這逼還真能忍。
狗仔一聽夏洛的話後,喜上眉梢,心里松了口氣,也沒那麼緊張了,現在只希望這一幫子惡人趕緊離開這個包廂。
“把他翻過身來,把他傳宗接代那玩意兒給我切了!”夏洛吐了口煙後接著說道:“再把他四肢砍了喂狗,身子跺碎了包肉包子!”
“大哥,我錯了,咱兩無冤無仇的,我也是聽人辦事兒已,希望大哥大爺您高擡貴手,放小弟一馬,小弟必當做牛做馬孝敬大爺!!”那狗仔一聽,這還了得,一個機靈蹦起身,跪在了夏少面前涕淚交加的哀嚎道:“小弟上有80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之小嬰…”
“啪~~”一個響亮的耳瓜子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尋聲望去,卻是那噠啦哈子舉著單手,惡狠狠的說道:“敢對我師傅不敬,你Y的不想活了啊?”
“啪啪啪…”有了噠啦哈子的領頭,這群早已憋的慌的大老爺們兒一個個賊笑的,都慷慨的將自己的大手掌賞給了這位可憐的狗仔了,不一會兒狗仔便換名成了‘豬仔’!!
“說!是誰指使你來的!”巴掌聲停止後,夏洛冷眼望著已成豬頭,跪那搖搖欲倒的狗仔問道。
“呸!”狗仔被打了個半死,心知這幫子人不會就這樣罷了,見求饒無果,索性做起了硬嘴狗,讓他出賣老獵哥是不可能的。
要是讓老獵哥知道是自己出賣了他,別說他了,就連他一家子也別想活了,橫豎都是死,狗仔想明白後,一口鮮血對著夏洛便吐了過去,鋼尖輕在夏洛身邊反應快,一個扭身,用背將那口血水給擋了下來。
“我TM弄死你!”范偉的脾氣最爆燥,見他吐自己最敬重的教官這還了得,輪起桌上一支啤酒瓶便想照著那狗仔的腦門兒砸下去,這也正中了狗仔的下懷,死個疼快,說實話他最怕疼了,特別是一點一點的疼死…
“住手!”夏洛喊了一聲,見半空的瓶子停了下來,彎起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盯著那狗仔道:“不說可以,想死沒這麼簡單,死可是有很多種辦法的!”
“把他的手給我!”說完幾大漢硬是將不肯伸出來手的狗仔的手,硬生生的伸直到了夏洛的面前。
‘嘎巴’一聲脆響傳進眾人耳朵,狗仔眼角狂跳,啊的大喊了一聲。
“說不說?”夏洛冷聲問道,逼供的事兒他可沒少做過,花樣多了去了~
“嘎巴~嘎巴~”見其抽動著眼角,緊咬著嘴吧,夏洛挨個將狗仔一只手上的指頭給用手生生的給掰斷成了一種讓了看了很詭異的形狀。
“喲,看來還是條漢子啊?”夏洛微微一笑,看著面色發白,嘴角眼角狂抽,全身都抖動的歷害的狗仔夸了一句。
其實狗仔倒是不怕死的種,但卻是最怕疼的一個人,要是敵人將自己一刀給結果了,他眼皮兒都不眨下,但是他最怕的事兒,現在卻在眼前發生了。
聽到夏洛的‘夸獎’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弄醒他!”夏洛見狀,冷哼一聲說道。
“教官,會不會出事啊?這樣亂刑逼供的?”這時,看的身子有些發麻的王楠在夏洛身邊輕聲關心的問道。
“有事兒我擔著!”夏洛只回了這麼一句,接過范偉手里的酒瓶,將瓶口在桌沿上一敲,便將里面的酒嘩啦啦的淋在了狗仔那流著鮮紅血液的手指之上。
“啊~~”狗仔吃痛,眼睛猛然一睜,發狂似的喊叫了起來。
“說不說?”夏洛問向整個頭都因害怕和疼痛而搖晃起來的狗仔問道,見狗仔還是一言不發,輕笑一聲道:“把他的胳膊給我固定住了,今天我讓大伙兒瞧瞧,什麼叫披皮抽筋!”
夏洛說完,右手一閃,不知怎麼滴一把明晃晃的軍刀出現在了手里。
而聽了夏洛話的幾大漢,一邊按壓著狗仔的身體,一邊把他的胳膊肘兒給夾了住。
“你自個兒看好咯,這一生估計也只能看這麼一次藝術活兒了!”夏洛扔了嘴里的煙頭全開始在狗仔的手上下了刀子,一刀下去,細密的血珠便如春手的青草一樣,鑽出了‘地面’
而奇怪的是,這一次,一眼惶恐睜著自己的胳膊的狗仔並沒有喊叫,眾人也是奇怪,這手上的皮都被剝的差不多了,里面的各種肌肉韌帶都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活像一件醫學院的活體標本,而王楠和安靜的心里承受壓力已達上限,紛紛起身走到了包廂門前,背對著房內不敢在看一絲了~
“不疼吧?”夏洛剝完皮嘿嘿一笑道:“把他的臉湊過來!手有點生了,以前只剝過十張臉皮~剝壞了別怨我喔!等下借個鏡子給你自己欣賞一下!”
一聽夏洛的話,包括狗仔在內的所有人身子冷不叮打了個冷戰,而被幾漢壓著臉湊向夏洛刀前的狗仔更是心里大爆炸了,一副絕望的喊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夏洛將刀尖抵在狗仔的額頭問道:“你只有這次機會了,要是不說,嘿~待會兒我會把你全身都給剝光的,JJ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