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寢室已經熄燈了,對面床下的電腦還開著,屏幕前的肌肉在顫抖,聲音在喧囂。
“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我無力的問道。
“還睡個屁,快來,真他媽經典。”阿輝一把抓住我往床下拽。
“是哦,是哦,要不是室友,我可是不會和別人分享的,機不可失。”秦峰在黑暗前委婉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終究扛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順勢下床。
阿輝見我下來了,趕緊將圖片調到首頁。
只見電腦的一端插著手機的數據线,屏幕上閃爍著一雙美麗的長腿,充斥著人的視覺,讓人看不見周遭的背景。
隨著阿輝手中鼠標的點動,圖片一張一張的播放著,畫面中格外高挑的身材不斷變換著姿勢,一身藍白色的衣服很清純的樣子。
背景中一大片是蔚藍的,應該是在水邊,而且每一張都只拍到了下顎以下的部分,面容並沒有拍出來。
“這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蔑視阿輝。
“比我剛剛還著急,呵呵,好戲在後頭哦。”阿輝說道。
不一會,畫面中又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這明顯就是秦峰嘛。
可是下面的圖片就開始有了成人化的趨勢,撫摸,挑逗,搓揉乳房,兩人的衣物慢慢在脫離,畫面中的兩條只剩內褲的肉體纏繞在一起,就差沒有干上了。
圖片中那個是小媛,我的眼神在那死板的线條上劃著,腦海中想象著小媛真實的氣息。
天啊,那是秦峰的女友,我怎麼這麼有衝動……
我看得大氣不敢喘,回頭便和同樣神情的阿輝撞了個照面。
“峰,這……我……”我一下子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和語言去和他交談。
“怎麼樣,小媛的身材不錯吧,看得你們熱血沸騰吧。”秦峰試探性的問道。
可是我腦袋里充斥著剛剛那些片段,感覺很怪異,興奮和糾結交織,熱血和獸性混亂。
我能聽出秦峰的玄外音,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並沒有尷尬,反倒是有些意外的喜悅。
“是啊,剛剛看得我雞巴翹得老高。你是故意來氣我們這對單身漢的,是不是?”
阿輝給了秦峰一拳,笑的很燦爛,並沒有認為這事情有違常理。
“哪有,當時我說看得自己欲火焚身,騙她說手機關了,其實我還開著視頻呢。本來可以給你們看視頻的,但為免丟了手機出名,所以我做成了無頭像的圖片……可惜那時候旁邊有了路人,搞得小媛特別緊張,不然還有好戲看!不過呢,在外面做,她特別容易到……哈哈哈哈”秦峰見阿輝搭腔,興奮的和他討論著當時的情形。
那拍攝的場景居然還有路人,看來秦峰是有特別嗜好。
“哦,這一個不吭聲的也硬了……你那視頻呢,給我們也看看,我知道你自己也特別爽,對不對?”一不留神,阿輝探了我的底。
“那不行……”秦峰說道,但那變態的眼神已經慢慢出賣了他。
“上次我直接拷進了這個盤里面。”
秦峰禁不起阿輝的軟磨硬泡,還是答應了他。
秦峰打開了一個加密文件,里面有幾段視頻,大小不一,時間都是近一個月里的。
“咦,怎麼這里還有個去海島那時候的視頻啊?晚上兩點多?不是我們喝醉的那個晚上嗎?”阿輝指著其中一個很小的文件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鍵盤沒有鎖,不下心碰到了按鍵,手機自己錄下的。”秦峰也有些搞不清頭緒,說道。
“看看,看看……”我和阿輝都挺好奇的說道。
“這,好吧。”秦峰很意味深長的笑著望向我。
視頻很短,長度可以用秒來計算。
視頻的畫面也幾乎是一片漆黑的,而且鏡頭還在不停的晃著,根本讓人看不出任何情況。
整個畫面都是斜的,我們三個歪著腦袋在猜測那個地方是那里,可除了一抹月光和閃動的疑似夜空的畫面外,什麼都判斷不出來。
只是,視頻中的聲音給了我們一些當時的劇情。
視頻開始的時候是手機在口袋里擺來擺去的聲音,繼而聲音開始有些空洞。
其中沒有復雜的對話,只有含糊不清的男聲道“小媛……”,還有分辨不清的女聲道“嚴……是,是你麼……”。
這些聲音很空洞,根本分辨不出是誰說的。
然後是一些嘈雜的聲音,最後一聲很脆的響聲,應該是手機摔地上了。
整個視頻段就這麼一點兒長,雖然我已經記不清當時的情況,但視頻內容貌似很清楚了,就是——那晚我和小媛發生了一些什麼。
“小嚴,真人不露相還是酒後亂性,快快招來。”阿輝一把按住我,貌似他懂了些什麼。
“這……這誰還記得。”
說實話,時隔這麼久,又是在酒精作用下,那些記憶早就消失了,我是真的難以判斷那天晚上到底自己有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行為。
而那個有些荒唐的夢境我自然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告訴他們,那不是往自己身上抹黑嘛。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其實我也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天晚上我本來是打算灌醉她們女生的,沒想到自己宅久了,沒有抗住酒勁。但總覺得那晚上迷迷糊糊的,又不是完全醉了,又不是完全醒著,好像我還要送小媛回房……可就是記不起來,所以未必是李嚴。”
秦峰開始的眼神原來是這個意思,看得我怪怪的。
“就算是你,我也不會怪罪你的。”
秦峰又在我面前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這下我又看懂了,不就是那樣古怪的嗜好嘛,聽說秦峰大一的時候就是被女友因為見不得人的原因踹掉的,看來這個原因就是他喜歡暴露女友吧。
“話說你這個嗜好還真怪異。”我說道。
“嘿嘿,你們沒有女友,當然不知道這個中間有多刺激。以前我們學校中文系系花小倩的男朋友,就有這樣的愛好。當時我還是剛剛進校,有一次,周末的一場化妝舞會。我親眼看到小倩的男朋友在體育館外,偷看自己的女友被學長干的情景。說實話,當時我也不怎麼理解,可是後來自己有了女友,就……呵呵,這個就不說了。”
秦峰一點都不避諱,說得很直接,看來他並不認為這樣的嗜好有哪里不好,反倒還有些引以為傲。
“放心,反正我永遠不可能會變成你這樣的,有這樣變態的嗜好”我表現得對他的行為有些厭惡。
“假正經,連個女朋友都不敢找,你自然敢打包票啦。”
阿輝的話語有些諷刺我今晚的行為,諾好的一個浪漫的夜晚居然被傻×搞得戛然而止,難道不應該怪自己膽怯嗎?
“阿輝,這可是我的秘密哦,你可不能去告訴小媛,以後自然會有你的好處。”
秦峰知道我和阿輝為人,警告了一下阿輝。
我沒有繼續理會他們的談話,只是覺得身體有些顫抖,於是爬上床去。
干燥的喉舌,欲望的頭腦,正值青春年華,又是漫漫長夜。
閉上眼,琳兒的一顰一笑不停在閃過,一會在海島,一會在私密的小房間,一會在廁所;不時又換成了小媛的裸腿,修長白皙,引發人犯罪的念頭;不時又回想起了那酒醉的一晚,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真的對小媛做過些什麼。
各種畫面充斥著火焰般的衝動,讓人難以入睡。
天啊,我居然有一種回憶那晚夢境來手淫的衝動!
昨晚琳兒那炙熱的目光和衝動的行為,她一邊享受著我的愛撫,卻意外的和男生在通話,她是故意的吧?
就好像秦峰一樣,那種變態的想法帶來的是另類的刺激,貌似不同,其實道理是一樣的。
為什麼昨晚我也感到那麼刺激,為什麼?
怎麼可以這樣,不能,我不能那樣。
那夢境中完全不是琳兒,琳兒絕對不會這樣的。
自己沒有勇氣面對,還找借口,我真應該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愧疚。
好容易熬到天亮,我竟因為那些想象幾乎一夜未眠。
只待天邊發白,寢室樓大門一開,我便迫不及待起床出了門,目的地就是琳兒的住所。
可能是欲望的驅使吧,但心中更多的是一種自責,想要彌補昨晚膽怯的後果,我想琳兒肯定也和我的感受一樣。
咚咚咚的敲門聲後,一個朦朧的身影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袍出現在我的面前,蓬松的頭發在破曉的陽光下還很慵懶,但舒展的眉宇下,那眼眸中充滿了喜悅和興奮。
那眼神讓我又回到了相遇的時候,讓我感到了一種初夜的溫馨和悸動,我居然忘記了邁步,更加忘記了擁抱。
“吃早餐沒?”琳兒咬著嘴唇問我,或許她完全沒有意料我會這麼早就過來。
“沒有,只是有些擔心你……”我的勇氣在溫暖中融化,不敢去看琳兒的眼睛。
“我沒事,真的。只是真沒有想到你會來,沒有什麼比這更好了。”
琳兒的大頭拖鞋往前稍稍一動,溫柔的鑽進我的懷里,就如同回到窩里的熊寶寶,依靠在我身上遲遲不肯移開。
“我想過了,我確實算不上一個合格的男友,但我會盡我……”我也緊緊摟住琳兒,但這小丫頭努力擠開一點距離,抬頭吻住了我的唇,好像只要這一吻,她便能知曉我心中的所有。
我可以肯定,感動和欲望具有同樣的效果,但卻會帶來不一樣的結果。
昨晚單純的道歉怎麼可以打動我懷里的小美人呢?
我要用我的行動去讓她感受到我的存在,告訴她,我不是在敷衍她,而是讓她知道,我何時何地都不曾離開。
琳兒的身體無處不在的和我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如漆似膠。
飽滿的乳房,身體間被緊緊地擁抱揉捏著,不知何時已經濕潤的手指在我的鼻息下散發著魅惑的異香。
如同昨晚的重演,只是積壓了一晚的思念和表白並非就此打住,特別是在琳兒的激吻將我引領到她私密的閨房時,我知道這一切都不一樣了。
初秋的夜里不需要被單,潔白的床單上只有一件黑色的男士毛衣,那是我放在琳兒這里的,沒想到她居然每晚都蓋著我的毛衣入睡。
再加上琳兒純白的睡裙,就如同一個嶄新的世界等待我去加上顏料。
“沒有你在,我只好抱著毛衣入睡了。”委屈的撅嘴,雙唇短暫的分離讓琳兒有機會控訴我的罪狀。
“我現在不是在這里嗎?”我隨手丟開那件毛衣,迫不及待的脫去身體上所有的阻礙,從琳兒呆滯的裙擺下鑽了進去。
“呀,人家的衣服會被撐壞的……哦哦……嗯啊,等下……”琳兒的聲音掩蓋不了昨晚手淫的痕跡,同樣潔白的小短褲中間有一段略黃的證據,在我褪下它時被我發現了。
“琳兒,我昨晚想了你一晚。”我將內褲往旁邊地上一丟,看著皮膚微微紅透的可人兒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人家看得到,還摸得到。”
琳兒輕咬下嘴唇,從床上坐起來,目光炯炯的看著我和那立得老高的肉棒,伸出玉臂,握著那滾燙的龜頭,一捏一松,充滿了新奇和期待。
我自然無法壓抑這樣的觸感,眼前的琳兒就如同處子般,白皙充盈的肌膚盡是令人探究她身體深處的魅力。
微微曲的身子下是誘人豐滿的雙腿,裙擺由於剛剛的動作已經無法遮蓋住那渾圓的肉臀,而飽滿的酥乳也在激吻過後,從寬大的領口中滑出來一大截。
簡直就是一個清純的小肉蛋,而更加刺激的是潔白的手指帶著貌似無知的眼神在我的肉棒上摩挲著,指尖的溫度在炙熱的欲望中顯得那麼清涼,純潔,我能感受到那動作的一絲一毫,溫暖的刺激不僅讓我的臀部肌肉一陣陣的收縮,帶著肉棒不停點頭,而且讓我的後背充滿了力量,如同一股真氣侵入體中。
我的雙手自然沒有錯過這溫馨的畫面。
那是一種愛撫,完全不同於對待佩兒的粗魯。
耳根,玉頸,嘴唇,下巴,我都無法找到詞匯去描述那種感覺,只是和琳兒默默的注視。
琳兒的陰道口很小,足夠多的愛撫依然無法輕易叩開那秘密花園的大門。
我跳過了所有可有可無的環節,直接用肉棒頂向琳兒白璧賽雪的陰戶,想要品嘗那只屬於我的溫泉。
“嗯哼……啊……哈哈,啊……”琳兒似乎比我更為著急,她已經不想要我的肉根在陰戶上無頭蒼蠅般的亂撞了。
年輕結實的大腿繞過我的腰際,隨即小手輕握,帶著我的大龜頭在嫩滑的穴口擠壓。
盡管已經很濕潤了,但琳兒還是和初夜時一樣,在龜頭沒入小穴的時候,極為氣喘的深吸了幾口,一臉無辜的表情格外惹人憐愛。
沒入,沒有中間的過程,只是愛意積累到一定程度的爆發。
琳兒收縮的大腿和我挺立的腰肢親密無間的將兩具身體結合為一處,那一瞬,雪白的粉頸傲立,挺拔的酥乳不停在空中顫抖。
溫暖的感覺包裹了我的肉棒,炙熱的欲望已經無法感知那些煩人的小肉芽,順勢而下的是直襲花蕊,琳兒的陰道並沒有歐美人的悠長,我的肉棒還有一小節停留在桃花源的入口。
若不是初夜那晚落紅染濕了潔白的床單,我可能會認為那晚自己能力不行,無法突破荊棘。
後來才知道是琳兒蜜穴獨特的彈性,只有在多次抽插後,整根巨棒才會感受到陰道嫩肉的撫愛,而每次的抽插,那獨特的彈性會伴隨著肉芽一緊一松,插得越深,越緊,肉芽的觸感越強烈。
“寶貝兒,不要夾得這麼緊,我都拔不出來了。”
我的龜頭被稚嫩厚實的花心死死吸住,刺激非凡,多日的忍耐居然讓人精關難握。
我只好妥協的和琳兒說道,希望她可以松開那纏繞腰肢的玉腿。
還記得那晚初夜,也是同樣的情況,只是那時候琳兒是緊張,而現在完全是壓抑的性愛。
“不,我不放你……”琳兒的臉上盡是倔強的嫵媚,我只好順勢倒下,抱住她柔軟充滿彈性的身體,肆意的撫摸她的身體。
心中只想著,既然忍不住,那就好好的噴射吧。
沒有抽插,龜頭的觸感越來越溫暖,卻失去了反差的樂趣,我強忍的後腰死死抗住,居然在琳兒的雙腿中,慢慢前移。
以往都是不停的抽插,撞擊著琳兒的深處,現在我居然可以感覺到陰道在擠壓中慢慢展開,收縮的越來越緊,而那層層疊疊、門戶眾多的肉芽也開始作祟,肉棒就如同升空火箭一般在衝開層層白雲。
親吻,撫弄,懷中嬌羞的妖精又是羞澀,又是驚訝,就像打開潘多拉盒子的小女孩。
不知為何,腦海中聖潔的初夜在漸漸遠去,眼前的琳兒更像是我夢中那無助的比基尼女孩,熱血充斥過大腦,那些自覺有些變態的畫面讓我的身體還在膨脹,欲望是在和愛意交織還是在撕咬著溫暖壯大自己,我不得而知。
而隨著緊閉濕潤的滑入,那窒息中的肉棒膨脹得無法自已,不能如此低頭。
我一口吻住琳兒的耳根,那里最為敏感,強烈的征服欲望占據了我的腦海,年輕的衝動讓我挺起自己的腰杆,膩滑的抽插,光滑的張力,就感覺是在油中劃船,盡管自己已經耗盡力氣,但收效甚微,或許是我太想完完全全占有可愛女友的每一寸肌膚了吧。
“啊,嗯嗯……嗯嗯……哈……”急促的呼吸總是在打亂琳兒婉轉的叫春聲。
我將琳兒身體的每一處都摸了個通透,然後抱住她的臀部,擠開她的雙腿,開始按照我的節奏享受起來。
“啊,呼呼……呼呼”我不停的抽動著肉棒,雖然感覺很不給力,但那種快感可以催使男人拿出所有的能力和積蓄,哪怕一晚沒有休息,我現在也會拼了命去感受每一秒。
姿勢一再變換,滾圓的臀部被我拍打下紅色的印記,嬌小的紅唇上分不清兩人的津液,誘人的小櫻桃早被我的口水打濕了多次,我的眼中也不知道出現了多次形狀各異的小白兔,當然,我最為喜歡的是托起它們,欣賞那嬌嫩的乳頭慢慢硬起來,然後在各自的嚎叫中凸出來,最後在高潮褪去的呼吸中軟下來。
這時我會用手指或口吞噬琳兒挺立的胸部,那時候最為柔軟。
“恩啊啊啊啊!”
這樣的聲音是顫抖的,微醺似的面容和全身紅透的肌膚在濕潤的香汗下異常光滑。
我居然在後入式中沒有抱住自己的女友,被琳兒一個翻身推倒在床上。
“老公,你剛剛是不是射了,我都感覺到了,黏糊糊的。”
琳兒微微睜開的媚眼中滿是愛意,看得人心動。
這時我才注意到從琳兒一片狼藉的下身抽出的肉棒居然帶著一條絲线,這一端連著馬眼,那一端連著微微張合、緩緩流出白色液體的蜜穴入口。
而肉棒居然還是硬邦邦的在那里不停上翹,琳兒還用手套弄了一下,詭異的看著我。
“都憋屈好久了,自然沒有這麼容易就屈服了。”
我心中一顫,敷衍道。
其實剛剛那些惱人的片段一直揮之不去,格外刺激,那些昨晚惱人的畫面不斷在衝擊我的性幻想。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如同流沙一般,陷入其中便不可自拔……
“是嗎?看你那黑眼圈,就是知道你最晚肯定沒有休息好……”琳兒伸出舌頭,在我胸前畫了個圈,或者說是一個符號。
這代表著接下來她要接管比賽了,聽說這是某國某學校的一種不外傳的儀式,真是有趣的琳兒。
我被琳兒撲倒在床頭,看到一個狂野的身軀和眼神在上空徘徊。
騎乘式是琳兒的最愛,聽說喜歡這樣姿勢的女孩都很強勢,但琳兒卻格外溫柔,當然,這只是開始。
M腿叉開,完全進入狀態的身體精巧得納入肉棒,前後扭動的腰肢帶動那些抹不平的肉芽在肉棒的後端不停摩擦,而每次往後坐下,那神秘未知的花蕊就會如同蚊子一樣頂上一口,弄得整根肉棒都很不爽。
所以有時我會一把按住琳兒的腰肢,享受那子宮口的吸力,我一直都很納悶,無論哪次插入,那花心都一樣的稚嫩和吸引力無窮。
如果說一開始那個嬌羞可人的嬌娃是一個清純天使的話,那現在竊笑著在我的脖子上留下草莓印和咖喱雞的欲女就是一個張開爪牙的狂野天使……
琳兒的野性如同深海中的黑魚子醬,又如同冰原上毛蟹的巨鉗,完全是黃油和面包喂大的,充滿了力量和瘋狂的節奏。
哪怕就是一件習慣了的我,依然在這段糾纏的魔鬼之舞中迷醉、癲狂。
腦海一片空白的挺立著橫著的腰肢,我不想在琳兒的肉臀下顯出任何懦弱的一面。
而琳兒的雙手時而搓揉自己的雙乳,時而壓住我的小腹,時而捂住自己的雙耳甩弄自己的秀發,有時候,我甚至可以在散亂的頭發中看到死死淚光,那是琳兒高潮中時有的事情。
現在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什麼情話都無法代替兩人狂野的叫聲。
我的肉棒在琳兒身體中上下亂闖,而琳兒有力的腰肢在我的肉幫上跳著華爾茲、探戈、最後是恰恰,我無法捉摸她的身影。
但我們的交合都是在往雙方最為舒服、刺激的地方探求,最終達到一種默契,甚至不會出現某一次不是一起高潮的。
琳兒的秀發在眼前甩動,動作一下變慢了,一怔一怔的,我的眼前的所有都變慢了。
那微微張開的紅唇依然在狂野的叫喊,可是我卻什麼都聽不到,耳朵里也是嗡嗡的。
相反,只有觸覺在這個時候格外敏感,一股股的暖流在那最為敏感的地方噴涌而出,不知道是從上而下還是從下而上。
只消一瞬間,陰陽混合,兩股暖流匯於一處,在雄雌最為獨特的地方回旋,交替刺激著男女稚嫩的敏感帶。
“哈啊……”忽的,眼前有些模糊,琳兒高亢的聲音進入我的聽覺。
天籟般的聲音是琳兒與生俱來的,哪怕是最後的頂點也如此雄厚有力,我最為喜歡,如高音歌手唱到高潮,婉轉動人卻又穿透力無窮。
同時,我的小弟弟在那緊閉的空間中也會這樣認為,最為厲害的高潮中,琳兒的陰道壁會向內收縮,我必須死死頂住,才能抗住那源源不斷吸吮的力量。
而我滾燙的精液,自然會被吸得一干二淨。
喘息,無力,愛撫,睡意漸濃……無夢。
“老公,老公公……”琳兒的聲音在耳邊輕咬。
“唔……”我睡得很模糊,隨口答了一句。
迷糊的眼前,琳兒正對著我,身上一絲不掛,但汗水已然不在,應該是洗完澡剛剛出來。
真是很奇特的氣質,我腦海中那個狂野的小惡魔現在小鳥依人在旁邊,雙腿間白玉的嫩肉有些發紅,平坦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傲人胸部在白毛巾的擦拭後若隱若現。
我哪怕是剛剛占有了琳兒,現在依然被深深吸引住,好像張大眼睛好好欣賞。
“睡得這麼死,算了。嚴,我父母這周不會過來的,你安心在我這里休息吧。我要去市里趕那曲子,晚飯後才回來的……”我聽到女友讓我在她床上休息,一下子失了神,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夕陽了。
腰間背後有些疼痛,用手一摸,原來是高潮後琳兒撲倒在我身上,享受那醉生夢死過程中用指甲留下的痕跡。
我撫弄著床上的被單,有股琳兒身上的體香,應該說整間臥室都有著曼陀羅的奇異香味。
房間的裝飾有些哥特式風格,或許正印證了'每個女孩都希望成為公主'的言論吧。
只是琳兒的這間臥室色彩很明亮,少了哥特式風格的那種壓抑,讓人覺得很放松。
我自然不是第一次進琳兒的房間,但各位讀者是第一次,所以稍帶提點一下。
東北面的窗子前是書桌,上面有些亂。
旁邊的電腦旁還放著幾張沒有關上的影碟,都是驚悚恐怖片,這些發黑的封面確實和琳兒的房間有些不搭調。
就好像琳兒總有一些東西,是在摻雜中生成的一樣,也造就了我的雙面嬌娃。
靠西南面的床邊有個很窄的書櫃,旁邊掛了一把小提琴,女友的小提琴演奏比鋼琴更拿手。
書櫃里有很多介紹東方文化的書籍,異種文化總是很吸引人的興趣,雖然琳兒從小跟著父母說中文,可是對國內的文化卻知之甚少,這也是我經常和她聊的話題。
剛剛認識的時候,她連《三國演義》都沒有聽說過,還一直吵著要我送一本《金瓶梅》給她。
據說某國的禁書她都看過了,中國的禁書她也要看。
所以,她看得第一本中文小說居然是我手中這本《白話金瓶梅》。
琳兒還不太懂句式,我還跟她做了好多解釋,現在想想真是如同天方夜譚一般的經歷。
“衝動是魔鬼,欲望難以掌控?”我翻開那本《白話金瓶梅》,這句話寫在首頁。
“我不相信(英文)。”這句話寫在第二頁,用的是英文,還真是中西合璧。
“滴滴滴滴”我的手機從床下的短褲里發出短信聲,是危險人物的短信聲,莫非是父親的?
我趕忙翻看,原來是佩兒的短信,又是晚上一起吃飯,天啊,又是吃飯。
一想起佩兒的吃飯,我心里就有些膽顫,畢竟今天一早不知道和琳兒來了多少次,感覺現在有些腰痛難耐,萬一這次吃飯又要……
那我豈不是非榨干不可,算了,裝作沒有看到。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將手機丟到床上,開玩笑的對著手機說道。
可是我卻看到床上潔白的被單上那激戰過的痕跡,很大的一片,由於我的睡姿,現在還成了一個很扭曲的形狀。
我心念一動,平時這些都是琳兒自己動手的,但我是她男友,這可是個獻殷勤的好機會。
於是我收拾收拾了一下床單,往外間的陽台上走去。
滾筒洗衣機旁的框子里塞滿了待洗的衣服,這回這殷勤可是獻到時機了。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琳兒的習慣,她總是喜歡把衣服堆積起來,然後才洗一次。
而女友又有每天換衣服的習慣,所以前面才會造成沒有底褲穿這樣的笑話。
這次也一樣,最下面壓著的衣服居然還是海島那次的泳衣。
“呲……”我抱著一大堆衣服一扯,完了,最下面那件泳衣居然勾住了竹筐的邊沿,一下被撕了一個口子。
我心中大叫不好,趕緊拿起來看看傷情,發現已經無法挽救了。
我又仔細看了看那個口子的一端,發現並不是撕扯開的,倒像是磨的……
莫非這麼高的樓房還有老鼠,不管了,就找這個做借口吧。
“琳兒……我幫你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把你那件半連體的泳衣撕壞了,主要是因為老鼠咬……”我給琳兒短信述說這件事情。
“什麼?你居然沒有問過我就隨便動人家的東西,萬一你把衣服都洗了,那我連底褲都沒有了。”
女友自然不相信,直接短信打斷我。
而且我還被女友指責為不尊重她,沒有過問就幫她洗衣服,萬一害她沒有底褲穿怎麼辦。
“是我看到床單上有痕跡,怕久了洗不掉,順便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琳兒學這樣的東西倒是挺快的。哈哈,我只好感嘆,真的是中西文化差異,不是一下子可以讓人適應的。
“滴滴滴滴”這個佩兒還真纏人,我心里有些得意的笑了。
可這次真不是佩兒,是領隊催促我去參加會議。
這時候,我才記起來,原來學校運動會就要開始了,我們體育學院內部也有比賽。
今天我們學院要選拔人員,居然把正事忘了,我顧不得給琳兒回信,匆匆趕往體育館。
“你不在學校嗎?怎麼這個時候才趕過來?明知道下午有會議要開,還出去亂跑……是不是找女朋友了?”
等我趕到體育館田徑管理科的時候,會議已經散了,只有領隊一個人在等我。
“沒有,只是這幾天狀態不是很好,老是有點忘……”我心里有愧,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去敷衍這個父親的老朋友。
“唉,可憐你父親當年腳踝受傷,被迫退賽成了他一生中的遺憾,都是因為我。所以既然你父親拜托我好好的訓練你,那我就不會留情面……你的身體很不錯,如果加以練習,以後在大型比賽中拿到了名次,對你以後執教等工作都有好處。何況這既償了你父親多年的夙願,我也就算還了欠你父親的一份情。”
每次我有一點小疏忽,領隊都會對我曉以大義,軟硬兼施,這些話我耳朵都聽出繭來了。
其實領隊對我嚴加管教真的是為了我好,可惜我知道得太晚了,那時候自以為是的我只是害怕他在父親面前告狀罷了,所以每次都是敷衍了事。
“知道了,領隊,其實我每天都在刻苦練習。對了,這次學校的運動會,難道我們也要參賽嗎?”
我們是專業的,一參賽肯定橫掃所有學院,所以我有些疑問。
“不參賽,但這次要求品學兼優的學生去做裁判等工作,我極力推薦了你,可是你倒是連臉都不露一個。”
領隊說得有些生氣,看來剛剛的會議他肯定是落下臉面來力排眾議,為我爭取了一個機會。
我居然有些小感動,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十一月上旬運動會,在這之前的這段時間,學院會組織相關知識培訓,這些比上課有用多了,你可一定不要缺席一場啊!”
領隊見我的樣子又訓了一句。
“啊……知道了。”
唉,看來這段時間有得忙了,到處都在搞比賽辦活動,還要顧及佩兒那篇論文,不要說打牌了,可能連打飛機的時間都沒有。
拖著有些煩躁的心情回到寢室,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我便在食堂吃了飯才回寢室。
寢室里周帆回來了,在看秦峰做的那些圖片,興致盎然,看來這位大四的學長早就知道了秦峰的嗜好,沒有一點驚訝的意思。
而秦峰還是一個人,一臉的滄桑對著電腦。
他的生活里除了小媛外,還是只剩宅,看樣子他又一天沒有下樓。
阿輝的人不在,球衣干淨的掛在桌子上,看來這個周末他沒有出去踢球。
“你不覺得今天好像有點什麼不對勁嗎?”周帆問道。
“沒什麼啊!”我環顧一下四周。
“外面天氣這麼好,阿輝的球衣居然晾在這里,人卻不在,你不覺得以前都沒用過嗎?”
前文中已經介紹過我們寢室的大學生活,阿輝是足球專業的,周末下午只要在學校,他都會去踢球的。
“世事難預料。”我被領隊下達的任務糾結得有些疲憊,不願去多想。
“我今天看到他這個摳門鬼居然在校門外的花店買花,真是出奇了,是不是上次你們海島的故事又有續集了?”周帆很八卦。
“我是有續集了,阿輝還在努力,這小子……沒戲。”秦峰譏諷道。
“原來這樣,那女孩這麼大魅力,把阿輝這家伙搞得一愣一愣的,有機會我倒是想認識認識。”周帆說道。
‘如果沒有我和父親那檔子事,我現在就可以把她介紹給你,還要讓你們都知道,她是我女友,我們高中時就在一起了。’
我嘆了一口氣,心里有些驕傲的思緒。
只不過阿輝這小子買花去送給誰?
琳兒不是去市里趕曲子去了嗎?
“原來你在寢室啊?”我還在心里琢磨著這些事情,寢室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是……佩兒,你找誰啊?”
周帆看到這個穿著運動裝的女孩,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估計他以前碰到佩兒都是在校外,都是身著性感的服飾吧!
“李嚴,剛剛在開會,所以沒有回我的短信吧?聽說你被選為這次運動會田徑賽的裁判,還要培訓,會不會影響到和人家這次音樂學院的比賽啊?”
佩兒白了周帆一眼,走進來撒著嬌對我說道。
而秦峰在偷笑,因為周帆臉上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你,她……怎麼回事?現在的大學生難以理喻……我真得說自己老了。”
周帆一直在校外經營小生意,對寢室的事情知之甚少。
上次周帆聽了阿輝和佩兒過夜,現在佩兒出現在寢室為了找我,聽他的語氣,是覺得我們變換得太快了吧?
“頂了,你們繼續你們的事情。佩兒,我們到外面說去。”
我被佩兒的撒嬌震驚得連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顧不得寢室那兩個傻鳥怎麼想,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分開他們,不要讓他們越說越亂。
所以,我站起來就往外走,佩兒對著秦峰他們嫣然一笑,也跟著我出了門。
“怎麼樣,這就是你不回我短信的下場。下次你還要不回我短信,我還有成千上萬的方法來對付你。”
佩兒笑著對我說道,此時我們已經到了樓下。
“天啊,原來……呼呼,你剛剛那語氣也太過了點吧?”
我還沒有從剛剛那突如其來的窘境中緩過神來,但已經知道是佩兒故意的,難怪剛剛看秦峰他們的眼神這麼怪異,原來是特意陷害我。
“你不來吃飯,找個理由敷衍一下我也好啊,我又不是那樣不通情達理。誰知你連敷衍的短信都沒有一條,當我是什麼啊?所以適當的懲罰一下是讓你記得更深刻。”
佩兒倒是不上火,娓娓道來。
“這下我怎麼解釋?”我有些煩躁。
“不用解釋啊,小孩都可以看出來剛剛是作秀罷了,你怎麼一點幽默感也沒有?”
佩兒罕見的嬌笑似乎是從內心深處發出,沒有帶有任何掩飾,完全是從未見過的表情。
盡管我吃過了晚飯,但是作為害佩兒苦等的懲罰,我還是要陪她一道去餐館填滿她早就飢腸轆轆小心思。
日落後的後街很繁華,沒有多寬的街面已經被很多正在擺放的夜宵攤給堆滿了,看來是在准備迎接大學生的夜生活吧!
佩兒並沒有多說什麼,我也不好意思開口問,其實心里有點擔心,萬一又像周五那天一樣,我要怎麼應對呢?
可是思緒很快就被街道深處一家小店的吵鬧聲打斷了,遠遠望去,似乎是幾個人發生了肢體衝突。
燈光沒有日光明媚,看不清楚情況,而佩兒好像習以為常一樣,根本沒有把這當回事情,看來她在後街時日多了,早已見怪不怪。
只見一個男的追著另一個人在狂毆,一個女生正在拉扯那個打人的人。
那女孩穿著一身熟悉的連衣裙,花色很鮮艷,在周圍的俗氣人流中格外顯眼。
過不一會,周圍又衝出兩個人加入,看樣子他們是那個被打的同伙。
我的目光被那鮮艷的顏色吸引,忍不住朝著那邊走去。
“你干什麼?不要多管閒事。我們選哪家店子吃飯好呢?”佩兒拉住我的手臂,輕聲告誡我。
“等下,我覺得那人有點眼熟。”我仔細的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佩兒松開我的手臂,朝那邊走去,我緊緊跟在後面。
那熟悉的身影是不會錯的,是琳兒。
剛剛揍人的那人現在以一敵三,氣勢陡然變換,有些踉蹌。
而琳兒這會正在人團後拉扯,顯得有些著急。
擦,看來是女友和她的朋友遇到麻煩了,我手頭一緊,腳下生風,衝了過去。
“阿輝,不要打了……你們,你們再不住手我就要報警了。”
琳兒的聲音雖然並不柔弱,但這樣的話語根本起不到威懾作用。
而那個揍人的人居然是阿輝,此時他正被兩個人從後面撲倒,一陣拳打腳踢。
“蘇琳,發生了什麼事?”佩兒跟在我後面,顯然她也已經看出了衝突中的人影。
這個時候顯然不是詢問的時機,我撲了過去,將一個看似已經受傷,但叫喚得很厲害的男人撲倒,然後死死騎在他身上,一陣亂拳。
另外那兩人見我撲倒他們的同伙,立馬放過了圍毆的阿輝,衝過來想要把我扳倒。
可惜沒那麼容易,兩個打三個本身就不占優,先揍死一個再說,這是我打架的一貫作風。
後面那兩人越是用力,我就揍得身下那個越重,這是一種心理威懾。
“阿輝,你沒事吧?”
“沒事。”
我感覺身後一陣風,那兩人的力度瞬間沒了,看來是阿輝又撲了進來。
“不要再打了……”我身後是兩個女人的手臂。
“呼呼,不要打了,原來是你!”身下那個人趁我被拉住,抽身爬了起來,對著旁邊和阿輝纏斗的兩人吼道。
“我……”我打紅了眼,凌厲的眼神掃過他一臉的血汙,卻發現他正看著我的身後。
而那兩人聽到這人說話,也推開糾纏中的阿輝。
此時阿輝也是一臉的血汙,可是眼神里也是魔鬼般的衝動。
“佩兒,原來是你的朋友……”那人的聲音很尖,從他消瘦的身板就可以看出,一件襯衣都貼不緊他的身軀。
“操你媽,我揍死你!”這個人顯然就是開始和阿輝起衝突的那個人,身後的阿輝有些雞血,衝上去又要打,我趕緊一把抓住他。
“怎麼回事?阿輝。”我問道。
“他媽的,很囂張是吧?玩我,老子打爆你的屌!”看來現在阿輝正在氣頭上,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呀,阿輝,你的鼻子在流血!李嚴,你趕快帶他去醫院,趕緊止血先。”
佩兒瞥了一眼阿輝,發現他的鼻子正流血不止。
我反身扶住有些踉蹌的阿輝,但他推開了我,貌似我不應該現在去觸及他的軟弱。
“阿輝,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我說道。
“是啊,阿輝,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琳兒從包里拿出紙巾,遞給我。
“小妞,我的鼻子也在流血呢!”
那瘦子嬉笑道,看上去他傷得比阿輝重很多,但似乎他已經不在乎這樣的傷了。
他說話的時候還朝我身後的琳兒扯著作嘔的表情,旁邊那兩人似乎聽懂了什麼,朝我們走了過來。
“你的嘴還是那麼臭,難怪四處都有人恨不得打死你……”佩兒擋在我的身前。
“佩兒姐,麻煩讓讓……”那兩人其實也受傷了,現在巴不得有個台階下,見佩兒擋住,心里似乎還有些高興。
“佩兒,真是你朋友……那算了,只不過你那獎學金怎麼還沒有拿到啊?上次你借的那些什麼時候還啊?你要知道,那可是算利息的。”
狗日的,原來是放高利貸的,看來和佩兒也是認識的。
“你們先去醫院,不要理會他。”
佩兒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知道這里是佩兒的地盤,就算那些人是小地保,估計他們也不好意思為難一個女的,所以我和琳兒攙著阿輝,朝後街出口走去。
琳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很鎮定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驚慌,那柔柔的眼神好像在說,幸好你及時出現。
而我的心中在平復怒火後充滿了疑問,為什麼會在這里碰到琳兒呢?
還有那小店里餐桌上擺放的一束黃色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