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第35章 遲來的激情年夜

  葉南飛的首肯,一下子讓氣氛沸騰了,李志國捶了張默一拳,胖子想拽住李永紅跳一下,李永紅卻鑽進了葉南飛懷里:“俺就知道飛哥能答應。”

  然後他們分別拿出來一包一包的東西,用報紙包的,打開一看,原來是他們在家偷拿的白面,因為平時吃不到,過年,一家也分不多少,只能偷出來這些,幾包都到盆里,也沒多少,瞧著,要是包餃子的話,能夠一人吃的。

  過年吃不上餃子,包這幾個又不夠分的,把大伙難住了。

  葉南飛突然眼光一閃,想起混沌了。

  這農村那時候一般沒大吃過,面不夠可以包混沌麼。

  把想法一說,大伙也覺著不錯,飽不飽水上找麼,多添點湯。

  再說了,不是還有那麼多魚啊肉啊的麼。葉南飛說:“那就這麼定了,那包混沌和做菜就交給你倆了啊,我們負責烤兔子,烤雞。”

  李永霞:“把小胖給我們,燒火讓他。”

  這一冬天的也存了不少野物,只是今年大獵物沒撈著打,一直忙著木屋了,後來又和李永霞她們纏綿,接著是訓練他們,導致都不能遠走。

  秋天的糧食儲備也不足,很多事都沒撈著干。

  功能表主要是和李永霞商量的,一個紅燒草根,魚很大得切成兩段,不然都沒法做,一個醬燜嘎牙子,煎小白魚,野雞燉蘑菇土豆,紅燒兔肉。

  菜的花樣不多,但是量足,葉南飛已經把肉都准備好了。

  外面亭子里,負責烤兩只兔子,兩只野雞,還有不少用醬料味好的山雀。

  一根木簽子上能串三四只。

  大家分工合作,忙活的不亦樂乎,葉南飛此時的感覺有點像小時候過家家的放大版。

  大伙沒有誰偷懶,等,靠的,都是能干啥就抓過來干,啥事都在於參與麼,你不參與進去,是很難體會到其中的樂趣,反過來也是,因為大家快樂,才這麼主動的參與。

  菜,陸續的上桌了,葉南飛早就准備好了酒,今年秋天師父沒少釀,給了葉南飛一壇。

  女生今天也要喝,李永霞姐倆也不推辭。

  不過小燒子勁頭太猛,還是拿出葡萄酒給她倆兌了一下。

  大家都坐上桌的時候,已經過了正午了。

  都端起酒,似乎感覺有點啥說道,但不知道該干啥,還是葉南飛見識多一點。

  舉杯:“今天是咱們頭一次在一起過年,在我心里,這算是家人間的團聚,希望每年咱們都要這麼聚,來喝一口。”

  話雖的不多,但說的是每個人心里想的,也算是給幾個人的關系定了性,是家人,確實是家人。

  整雞整兔的,必須有刀才能割下來肉啊,葉南飛的兩把匕首還有那把多功能折疊小軍刀都用上了,還不夠。

  幾個人都問著說是打刀,啥時候能給他們打上啊。

  葉南飛:“現在最難弄的就是砧鐵,其他的都還能整著,不過砧鐵,師父答應幫我弄一個。”

  幾個人有嗆嗆,想要啥樣的刀,那樣的刀最實用。

  葉南飛則用刀切割著肉,主要是給那姐倆弄,兩年多打獵收拾獵物的經驗,讓他很輕松的就給骨肉分離了,哪塊是骨頭,肉有多厚,心里都有數了,接著又掰了兩個雞腿,給她倆一人一只:“嘗嘗,看烤的入味不?”

  這個小團體里,女生是少數,勢必導致,大伙都寵著她倆,當然是以葉南飛為首,她倆也特別享受這種氛圍,很多人會以為女性天生專情,不像男人那麼濫情,這個吧,應該說是被逼無奈,如果條件放開,她們當然也喜歡多多益善,最好全世界的男人都圍著她轉才好呢。

  如果你還不信,那試想一下,如果把一個女的放在女皇的位置上,你說她還會專情麼?

  會才怪吧。

  姐倆咬了一口雞腿,眼睛立馬張大了,好吃啊,怎麼比平時烤的好吃呢?

  葉南飛:“這個味料時間足啊,烤的時間火候也好,烤這玩應,火不能急,在接著喝口酒。”吃口美味的菜,在喝口酒,格外的回味悠長。

  葉南飛:“屯里這幾天過年都是咋過的?好玩不?”這一問,大伙七嘴八舌的又來勁了。主要方式呢就是聚誰家里打撲克。

  張默:“年輕的就不一定聚誰家,瞎嘮嗑,坐的滿炕滿地都是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也有對眼了的,跑外面不知道干啥去了,嘿嘿”然後一副你懂得的面孔看著大家。

  小胖子:“誰說的,不都是拎著燈籠滿屯子串門的麼?”

  張默:“你說你,說你啥好呢?你能不能跟大點的孩子混?還跟那些小屁孩崽子滿屯子串門子。”

  大伙忍不住嗤嗤的笑著,胖子翻著白眼:“好像你麼多大似的。”說完,往嘴里塞了塊肉。

  李永紅:“還是南飛哥這好吃的多,俺家就包了一頓餃子,還不能可勁吃,剩下點肉,就熬了一大鍋酸菜啊,真難吃。”

  幾個人都點頭,情況差不多,那時候真是,夠平等,大伙都是窮人,是赤貧。

  李永霞:“吃好吃孬的,管咋的都挺高興的,集體戶那有幾個沒回去家的,可難過了,俺家還給送去一碗餃子呢。要不我還能給南飛哥多拿點。”

  一聽集體戶,葉南飛的好奇心一下子上來了,那些人應該是和他年紀差不多,或者偏大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在大城市已經開始好幾年了,輪到蒙江縣這樣的小縣城就晚了很多,都是城里跑到農村的,就格外讓他關心。

  “那咋過年還不讓回家的麼?他們平時過得咋樣?”

  李永霞:“沒錢唄,他們家里估計也沒錢,靠隊里掙那點工分,連路費都掙不出來,再不就是家里有啥事。”

  李永霞:“剛來那年吧,這些人老有精神頭,有干勁了,俺爹就說過,這些娃兒,就是一會子熱乎勁,用不幾天,有他們哭的,整整的,沒多長時間就都蔫頭耷拉腦袋了。”

  李永紅:“一個個的長得白白淨淨的,能干得了活麼。”

  李永霞:“那南飛哥還是城里的娃呢,你看比他三都能干。”

  李永紅:“人家那是大城市來的,烏拉市的。”

  張默:“你可拉倒吧,他們第一年吧,還挺消停的,哎呀那第二年就開始,不是偷雞就是摸狗的,整回他們集體戶就給燉了。你說單門獨戶的,也惹不起他們,再說了也沒誰抓著就是他們偷的啊。”

  胖子:“嗯,他們還和別的屯的集體戶打群架,哎呀,那架勢,老嚇人了。”

  李志國:“嗯,俺們都不敢靠前,離老遠看了,下死手啊,真打啊。”

  李永紅:“那屯東頭那水庫,不是他們領著建的啊,我看比咱屯那幫人強多了。”

  張默:“你不會看上王凱了吧?要不我幫你搭搭线?”

  李永紅:“滾犢子。”

  李永霞:“俺爸說,就是前些年,那些學生把江東的大廟給砸了,太可惜了。那大廟是當年韓邊外,建的,說是鎮大江的,老人都說砸不得,砸不得,砸了就得鬧水災。可那些學生娃,就是不信邪,你越說不能砸,他們就越要砸,說啥玩應,是破除封建迷信,破四舊,砸爛舊世界,反正一套一套的。”

  葉南飛:“就是有名的內個韓邊外?他孫子是韓統領?”

  張默:“是,俺也聽俺爺爺他們說過,江東就是老韓家老窩,江東那些金礦都是他家的。老牛叉了,俺爺說他見過韓統領,穿著馬褂,騎著棗紅馬,老威風了。俺爺說,在江東,說要是丟了東西在路上,都沒人敢撿,要是被韓統領知道了,直接沉大江里。”

  李志國:“嗯,當年他還打過老毛子呢,就在螞蟻嶺那,後來又在江東和老毛子打游擊,硬是把老毛子打跑了,俺爺說,後來老毛子根本不敢單獨出來,上廁所都容易讓人弄死,實在沒招了,跑了。”

  張默:“那也沒擋住日本鬼子哈,最後還不是被日本鬼子給占了,韓統領活活氣死了。”

  這所說的江東,還真離李屯不遠,直线距離不超過十里路。

  接著又聊起明年要種點啥,到采山菜的時候采點啥,葉南飛說多曬點干菜,省著冬天沒菜吃。

  葉南飛又嘮叨說明年要學釀葡萄酒,還要和師父學熟皮子,給大伙一家做一件毛皮衣服。

  大伙一聽,釀葡萄酒,和采山菜,心氣都挺高。

  大伙邊吃邊聊的,一下午都快過去了,都嘮叨吃得撐得慌。

  葉南飛說:“那咱們就活動活動,扎燈籠,貼對聯,天黑在開個篝火晚會,咋樣?”

  年輕人麼,主要就是圖熱鬧,只要熱鬧,肯定積極回應。

  葉南飛帶著姐妹倆扎燈籠,那哥三去砍燈籠干。

  就剩這三人的時候,葉南飛再也按捺不住,那姐倆其實也早就浴火熊熊,只是都壓抑著,先摟過李永霞吻著,互相都宣泄著思念與飢渴。

  李永紅等了一下忍不住:“到我了,到我了。”

  葉南飛又轉過身,吻的李永紅嬌喘連連,李永霞:“快先扎燈籠吧,一會三小子回來了,呵呵。”

  燈籠扎好,咋看咋糙了點,不過隨著升高,直到燈籠杆的頂部,就漂亮了,有如夜空里鑲嵌的一顆紅寶石,貼對聯的時候,篝火已經在院子里點燃。

  火旁溫著酒,誰要餓了可以直接在火上烤肉。

  開始大伙圍坐著,誰都放不開,葉南飛說每人必須表演一個節目,既然他起的頭,年紀他最大,只能他帶頭了,不好意思也不行。

  硬著頭皮來了一首《在那遙遠的地方》,開始唱的拘謹,唱倆句後放得開,反而好了,說不上純正,貴在原生態。

  感情挺充沛。

  有人開頭了,李永紅來了一首二人轉片段,別說還真有點味道,原來他奶奶解放前是二人轉藝人。

  她多少學了點,酒壺輪著喝,中午剩的肉,拿過來烤烤,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酒也壯了膽,也不難為情了,也不怕跑調了,玩的就是開心,唱的就是高興,可惜當時沒有音響,不然可以來段舞曲,大伙跳舞。

  葉南飛又一首《九九艷陽天》,李永霞看他的眼神都迷離了,幸福地靠在他身上,李永紅竟然和張默來了段二人轉。

  回來坐在了葉南飛懷里,小胖沒啥可表演的,就打了一套拳。

  葉南飛趁機摸著李永紅的小屁股。

  滿場的氣氛已經燃燒的差不多,李永霞提議回屋,大伙心照不宣,都懂得回屋後能干麼。

  屋里一天沒停火挺暖和,被褥只有兩套,只能三人一套,鋪好後大伙很有默契的上炕關燈,葉南飛早和李永霞黏在一起,李永紅和張默一起表演,演出點感覺,也吻在了一塊,看來情緒感覺到了,啥都有可能發生。

  葉南飛雖然舍不得,還是得勸李永霞,先滿足那倆小子,大伙一直當他是大的,自然而然啥事都有責任感了,壞事先上,好事先讓。

  李永霞一直喜歡和葉南飛單獨纏綿,不過以前打下的習慣,從小她們就這麼玩過來的,你說突然終止,再說她那弟弟,她對弟弟是疼愛,從小跟著自己,很依戀。

  自從被葉南飛啟發,會真正做愛後,更是依戀了,這不,葉南飛剛撒手,他就黏上來了,上來也要親,李永霞也沒舍得拒絕,當姐當哥的都差不多,就是寵著慣著弟弟妹妹。

  葉南飛依然握著她的一只手,李永霞對於這種,一面和弟弟啪啪,一面捂著心愛人手的狀態,很有感覺,葉南飛從她手可以感覺出反應很強烈。

  他也有點納悶,姐弟之間也可以這麼有感覺,有激情的麼?

  那邊小胖都有點等不及了:“張默,你能不能快點,老親啥啊?”

  李永紅:“死胖子,你在嘟嘟一會也不讓你碰。”

  姐弟倆紛紛衝頂後,葉南飛忙摟過來親吻愛撫,瞧著她挺疲憊的,想讓她歇一歇,李永霞:“俺想讓你進來,都等好幾天了。”

  葉南飛:“那慢點好不?”因為剛做完,很濕滑,進入的很順暢,其實這時女人才最敏感。

  但是忍不了一會,畢竟好多天沒在一起,而且又觀戰了半天,葉南飛早欲火難耐了,動作不自覺的就加快中,葉南飛的畢竟比李志國的型號要大,動作也更有力,把本就敏感的李永霞又送上了兩次巔峰。

  倆人酥軟的躺過來說著情話的時候,李永紅也跑到炕頭,在葉南飛的另一側躺了下來:“那倆壞蛋,折騰死我了。”

  葉南飛:“那就好好歇歇。”

  李永紅:“可我還想和飛哥做。”

  葉南飛,“一晚上呢。急啥。”說著吻了她一下。

  第一波激情過去了,大伙還很精神,就聊起天,年輕人在一起,就是喜歡刺激,情欲的刺激剛釋放,那只有神鬼傳說了,聊的越是嚇人,倆姐妹越是往自己懷里鑽,讓葉南飛幸福的不行不行的。

  期間說到一段,葉南飛挺感興趣,說屯里年年在大旺有祭祀,只是現在不敢祭孩子了,沒想到這種環境下竟然還有這種事,李永霞說也是偷摸的,隊里也睜一眼閉一眼,以前斷過,但是屯里不是死牲口,就是人得病,沒辦法又繼續,只不過都瞞著上面。

  正聊著呢,張默湊過來:“霞姐,俺想……行不行?”

  李永霞正摟著葉南飛說話,不想轉過去,就讓他在後面,一會,抽動的衝撞就傳導到葉南飛這里,李永霞更緊的貼在他身上,葉南飛側頭吻著她,後面有張默抽插著,前面有葉南飛吻著,讓李永霞感覺來的特別快。

  李永紅:“飛哥,我也想。”

  葉南飛:“那我也從你後面。”

  這四個人的姿勢就很古怪,葉南飛摟著李永紅,從後面插進小穴,李永霞從後面摟著葉南飛,張默從後面摟著李永霞,也插著她的小穴。

  最後,右邊摟著李永紅,左邊摟著李永霞,葉南飛在想,所謂愛情都是自私的,要忠誠。

  這話是不是說,自己是自私的,要求對方忠誠,不然怎麼解釋自己走擁右抱就舒服,看見她姐倆接觸那哥三心理就不舒服呢?

  占有欲和愛情是一回事?

  還是被大家混淆了?

  如同欲望和理想,又有幾人分得清?

  這一夜,注定無眠,注定屬於他們,注定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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