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第158章 十面埋伏

  眼前的一切,確實說明葉南飛他們已經一敗塗地,失敗者任由成功者處置也順理成章,葉南飛:“那你到底想怎樣?”

  滕濤:“想怎麼樣?其實我也沒想好,不過這會我最想看到的就是你求我,求的我高興了,我沒准就先放了你心中最重要的一個,你在接著求,哄的我開心,我就再放一個次重要的,你看咋樣?公平合理。”

  這就是啥呢?貓戲老鼠,這貓抓住一老鼠,它本來也不餓,可現在就抓住一只,那就圖一樂,玩玩它,解解悶。

  這態度讓葉南飛眾人義憤填膺,而對方則興趣滿滿的嬉笑著圍觀著他們,特別滕濤興趣更濃厚。

  滕濤:“怎麼?不服是吧?很不爽是吧?來人,把人帶過來。”

  說著話,貓肉,鐵蛋,龐小妹被帶了上來,胳膊都被背過去綁著,貓肉一臉驚恐狀,鐵蛋則哭哭啼啼:“師父,對不起,我也沒招啊,他們要對馬紅麗和曹立紅下手啊,我沒招了啊。”

  葉南飛馬上明白了被暴露的過程,也確實是自己欠考慮了,以滕濤的能量,怎麼會找不到這個线索呢:“鐵蛋,像個爺們,別哭雞尿腚的讓人笑話,沒人怨你。”

  滕濤一揮手,上來倆人,對著貓肉和鐵蛋一頓拳打腳踢,慘叫連連,葉南飛:“滕濤,你有啥衝我來。”

  滕濤:“我說過的很簡單,跪下來求我就行了,把我說開心了。說高興了,一切都好辦。”

  葉南飛猶豫著,畢竟男人膝下有黃金,那是男人的脊梁,骨頭,尊嚴,這都是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一旦失去這些,男人還怎麼容身於這個世界。

  滕濤一下子拽過來小妹,並用匕首逼住她:“看來兄弟在你心里並不重要,不過這小美女在你心里多大分量呢?我現在,讓你們把家伙都給我放下,不然先在她這白嫩臉蛋上來一刀,這算毀容不?”

  邊說邊作勢要割下去。

  葉南飛:“慢著,我們放,放,都放下家伙。”邊說邊回頭下著命令,大伙雖不情願,可也沒招。

  滕濤:“葉南飛,我現在讓你跪下。”

  葉南飛也猶豫,媽的這家伙純是在侮辱玩弄自己,小妹:“不要,葉南飛別跪,別讓我瞧不起你。”

  滕濤似乎對這個倔強的女孩一直就不爽:“她媽的閉嘴,你個小逼丫頭片子,總尋思我不敢把你咋樣是不?”

  說著一嘴巴子扇了過去,打的小妹一個趔趄,不過這丫頭哪里吃過這虧馬上站穩,扭頭怒視著滕濤,滕濤更是惱羞成怒,自己的淫威被別人藐視的滋味並不好受:“媽的我看你有多犟。”

  說著上去又要打。

  要說小妹在葉南飛心里有多重要,他自己也未必知道,他為她做不了什麼,更承諾不了什麼,這幾年也是躲著時候居多,盡量減少單獨相處,但是要他看著她被傷害,那是絕對做不到的,如果讓他用生命保護她,他會毫不猶豫的,他不敢接受她的情誼,並不代表啊他不被感動,不被觸動,沒有心動。

  葉南飛:“別打,我跪,我跪。”

  騰濤松弛下來一些,回過頭有點得意的:“唉,這就對了麼,你們現在做的就是想招讓我高興,別讓我不舒服。”

  葉南飛跪了下去,不得不說,這是對一個男人的最大折辱,也是一種氣勢上的打擊,也是對整個團隊打擊。

  也是讓人最快的心里上認同自己的失敗,小妹痛苦的叫著:“不要,不要……啊……”

  滕濤把她猛的把她拽過來,用刀逼住她的脖子:“葉南飛,繼續,求我,求的我高興了,沒准先把她放了,或者先放李永霞怎麼樣?哈哈,她們幾個你感覺先放誰走呢,嘿嘿嘿。”

  葉南飛不知道這場貓戲老鼠的游戲還要多久結束,不過控制權在人家手里,現在人家要怎麼玩,你就得怎麼玩,媽的怎麼求啊?

  獻媚唄,糊弄一會是一會啊:“咳……額……我們吧,在您滕濤眼里,那就是蟲子,躲在陰暗角落里的蛇鼠,您是大人大量,就拿我們當個屁,放了得了。”

  騰濤:“嘿嘿…不錯,繼續。”

  周圍也傳來嬉笑,嘲笑的聲音:“對,接著說哈哈。”

  凡事就怕有了第一次,開了個頭,下面就好做了,這麼惡心的事和話,真做起來,也並不難,葉南飛似乎來了點感覺,思如潮水:“您生來高貴,我們天生就低賤,我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和您作對,以後我應該做牛做馬,在您面前做條狗。”

  沒人注意,此時小妹已忍無可忍:“住口,別說了,葉南飛,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軟骨頭,你不是這麼賤的,你是大英雄對不對?他們給你提鞋都不配,你站起來,是爺們就得站著死,不能跪著生。”

  滕濤正享受著戲弄折辱葉南飛,弄死他沒啥意思,讓他靈魂都受到侮辱才好玩:“特麼的閉嘴。”

  說著一嘴巴又扇了過去,小妹的一側臉立顯一手掌印,嘴角流下了血,可她還是倔強的扭頭怒視著滕濤,並對著他吐了口帶血的吐沫,這一口正吐在滕濤臉上,這更讓他惱羞成怒,上去要接著打,小妹也沒有退讓,而是迎了上來,可是距離太近,小妹的腿腳也施展不開,雙手還被反綁著,這麼一衝撞,二人又都很激動,不知怎麼弄到,突然倆人都僵住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轉瞬間,等大伙反過味,滕濤已經僵持在那,而小妹的胸口多了一把匕首,一下子時間似乎被凝固了,滕濤一伙雖然凶猛,但殺一個被綁著的姑娘,還是很出乎意料。

  最驚愕的是葉南飛,他做這些都是為了她,可以說這些年他感覺是對這丫頭愧疚的,人家有情有義,你不敢接受,可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在自己眼前被殺,自己竟然無能為力,還有啊,是因為自己小妹才卷進來,怎麼和四哥交代啊。

  葉南飛被嚇到了,百感交集的撲了過去,這時候誰還管得了那麼多,而小妹已經癱軟在地上,滕濤也有些措手不及退到了一旁,葉南飛把小妹抱在了懷里:“小妹,小妹,沒事吧,這不干你的事啊,你為啥啊,為啥,為啥是你?”

  小妹有點虛弱:“南飛哥,被捅一刀挺疼的,你剛才是裝的是不,不是怕了是不,你是……大英雄,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葉南飛:“嗯,我是裝的,是為了你,你別說話,咱去醫院。”

  看著俊俏的臉上手掌印都有些發青,嘴角還有血跡,因為胸口插著一把刀,疼的小妹臉色煞白,額頭上泛著冷汗。心疼的葉南飛撫摸著她的臉。

  小妹:“是麼?是為了我麼?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歡你啊,我都沒被你注意過,下輩子,你只喜歡我一個行不?別的女人一個你都不看。”

  這時候她心理念念不忘的還是自己,葉南飛不免悲從心起。

  葉南飛:“好,只喜歡你一個,不說話,咱去醫院……都讓開。”

  他抱著小妹站了起來,對方的人不自覺的閃開一條路,可正當葉南飛抱著小妹往出走的時候。

  滕濤:“攔住他,今天一個都別想出去。”這是起了殺心了。

  葉南飛回頭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滕濤並沒有什麼愧疚,可能在他眼里都是死人了吧,有可能早就打算把這幫人都料理在這,人間蒸發。

  可小妹是無辜的,他不能看著小妹死在自己懷里,他看向人群里那幾個警察,其中有一個他有點印象,看過資料是蒙江的刑警隊長,江長輝。

  葉南飛:“怎麼,江隊長,你是想看著有人被殺而見死不救麼?你們還是人民公安,人民警察麼,如果說我是罪有應得,可她還是個學生,她有啥錯,有啥罪。”

  江長輝很為難的看了滕濤一眼。

  葉南飛:“這樣,我們不走,你們幾個公安送她去醫院。”

  這次江長輝沒有猶豫,讓兩個警察抬著小妹走,小妹雖然虛弱:“南飛,我要和你在一起,別讓我走,我要看著你把這些人都打趴下,讓那人跪在你面前求饒。”

  葉南飛感動又無奈,這丫頭真是很傻很天真,摸著她的臉:“聽話,你去醫院,我在這替你報仇,我答應你,報完仇馬上去看你,就再也不跟你分開了,好不?聽話。”

  這事的發生反而成了轉機,葉南飛反而一下子放松了。

  反正也就這樣了,不如放手一搏,剛看著小妹瀕臨生死,讓葉南飛決絕的感到,今天是個該了結的時候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葉南飛:“你們這些人,你們為什麼來?有警察,也有滕濤的打手,保安,你們不會真的是為了什麼義氣,為了幫朋友來的吧?說白了,第一個為了錢,第二個為了好處,警察幫了騰大少爺,以後肯定能升官發財,這次事完事騰大少爺肯定給你們一人一個大紅包。”

  滕濤:“別特麼聽他瞎嘟逼了,上,一起上,往死里打,有事我擔著,今天一個也別放過,江隊長,剛才抱走那小姑娘別讓外人接觸到。完事咱再說。”

  周圍幾十人聽著命令正要往上上,葉南飛:“慢著,你們急啥?特別是騰大少爺,我們就這麼幾個人,還有倆傷員,你們怕啥?我們還能飛了?今天這事,小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想算完,我也不會完,我現在只是告訴大家,你們別犯傻,你們跟著滕濤不外乎為了錢和好前程,可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兩樣都要撈不著。”

  滕濤:“哈哈,我擦,你特麼這無賴想法都能想出來,埋汰我,造謠,你感覺這幫人會相信你?”

  葉南飛:“我說完,信不信隨他們,也包括你,你看看可信不。滕濤,你現在沒錢了,這點你承認吧?”

  滕濤輕蔑的道:“我擦,我以為你有啥驚人發現呢,原來我買煤的事,看來這事跟你有關啊?那又怎樣?煤拉回來,用不上兩個月,就能增值幾百萬,哈哈,我是大發一筆,怎麼能說我沒錢了呢?兄弟們,這事剛談完,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們,都是好煤,很便宜買進來,秋天一出手就賺幾百萬,哈哈,葉南飛,謝謝你幫我把這消息告訴大家。”

  對方眾人也都眼睛一亮。

  葉南飛:“那也就是你承認錢都花出去買煤了,可是你不知道,你已經沒機會把煤拉回來並賣出去了,但你的三百多萬卻付出去了,你手里沒錢了。”

  滕濤一聽不太明白,不過也有點驚慌,畢竟數目太大:“你特麼少在這瞎急吧咧咧,袁剛讓我已經留在當地看著煤裝車,用不了幾天就都拉回來,再說了,幾百萬就能困住我?你特麼也太傻比了吧?”

  葉南飛:“你可能會說,還有蒙江的銀行可以任你提錢是吧?可惜,你都沒機會了,這麼些年,你在各個地方賒欠的賬款應該不少吧?如果這些人知道你手頭一點現金沒有,他們會咋想?會咋做?是不是都會擁到蒙江來討債啊?而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去銀行貸款,把眼前的危機度過去,而且有你爸的權力面子,銀行不敢不貸是吧?可如果你爸爸被上面調查呢?”

  滕濤:“放屁,誰敢查我爸?”

  葉南飛:“我艹,滕濤你可真有點讓我鄙視了,你騰家在蒙江呼風喚雨,你不會幼稚的以為你家在整個烏拉省都可以只手遮天吧?你騰家在蒙江干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不用我在這說吧,你們在場的這些人應該比我清楚多了,你們真以為上面的人會任你們為所欲為?這到底是誰的天下?政府招待所謝芳華跳樓案,礦物局長張立軍案,韓金超被殺案這都是人命案子啊,你家還有多少貪汙,賣官鬻爵的案子?經得住查麼?如果這些你都不怕的話,你在三水門干休所里有不少錄像啊,我想你錄的時候沒經過片里主角的同意吧,我不知道這些人如果知道你私藏人家私密生活的錄像,會有何感想呢?”

  再看滕濤,冷汗可都冒出來了,臉上也不在那麼淡定,這些都是自己的軟肋,死穴啊,不過還是有點轉不過來彎,剛剛還是自己掌控一切,想讓他跪他都不敢站著,怎麼突然間好像大逆轉了呢,自己手底下幾十號人呢,會怕他們這幾頭爛蒜?

  滕濤:“葉南飛,你別在這瞎忽悠,妖言惑眾,不管你說的啥,我今天把你埋在這,不就啥事都不會發生了麼?你別怪我,都是你逼我這麼干的。”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