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禁忌的突破
葉南飛無力抵抗,這時候如果他還克制得住,那他真的不如禽獸了。
葉南飛慢慢的靠近紅姐,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倆人都有點過度激動,而導致身體有點發抖,由於緊張,葉南飛吻到紅姐唇的時候還是用力了一點,讓紅姐不免一咧嘴,不過還是溫柔的:“輕點,人家嘴還壞著呢。”
這不難調教,親了幾下,葉南飛就找到了當初的感覺。
倆人一個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是如憋了一夏的堰塞湖突然得以宣泄。
那真是干柴烈火。
紅姐按理說這些年也真是辛苦,那名義上的丈夫,很少著家,就算回家也是來去衝衝,紅姐都不記得上次嗨皮是啥時候的事了,你說同樣是人,她就沒有欲望麼?
不可能的,但是沒辦法,那時候誰要是敢找情人,那是很危險的,一旦傳出去,你在熟人跟前就永遠抬不起頭,被人罵成搞破鞋的。
就算偷情,也難有讓紅姐看得上眼的,也有不少想占她便宜的,不過她那潑辣性子,便宜未必好占,可這天天獨守空房,慢慢長夜的。
各種空虛寂寞冷是必須的。
而葉南飛已經有半年不知肉之味了,你要是從來沒吃過肉,也就沒事了,因為你壓根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肉這東西。
但是你吃過,而且還各種口味的鮮肉,之後突然給你斷了,很久很久沒得吃,你說你會不會想?
應該是時間越久,想的越厲害。
葉南飛知道紅姐有傷,盡量做的溫柔些,親吻,撫摸,脫衣服,都盡量小心,輕柔,其實心里已經急的冒煙了。
但畢竟紅姐這里荒蕪了很久,重新開墾多少要費一點事,而且過於緊張,也就是進入的時候過於緊一點。
多少個日月,葉南飛都夢想著回到那神秘之泉,回到那逍遙窩,今天難以置信的如願以償,激動的有點抖,扶著那脹的有點痛的肉莖,尋找那蓬門。
紅姐從小到大除了見過老朴那話,就只見過小弟劉明傑的小雞雞了,哪里會想到還會有如此偉岸之物,心理不禁又驚又怕。
怕的是這麼大的家伙自己能受得了麼。
紅姐:“小飛,慢一點,太大了,輕一點,啊……”
那個時代的人對自己身體了解的太少了,太小看自己了。
其實紅姐的身體早已做好了准備,那逍遙之門早被葉南飛的柔情愛意打開,愛液已咕咕涌出。
葉南飛緩緩推進,瞬間的快感讓二人手足無措,呼吸都有些急促,全根沒入那一刻,二人同時舒爽的“啊”了出來。
香窯內稍微滑潤,葉南飛就迫不及待的,緊張的混亂的,聳動起來。
紅姐對這種生硬,有力的衝撞很是受用,這才是那些孤單的夜晚夢想的,充滿活力和激情。
沒有語言,沒有太多動作,如同餓了很久的人,突然見到大餐,只有簡單粗暴的暴飲,可惜由於太過興奮和激動,葉南飛抽動了幾十下,就讓不住狂瀉千里,那是積攢已經的精華,一股股有力的噴射在紅姐的花心里,每一下都燙的紅姐顫抖不已。
葉南飛有點難為情,沒想到這麼快就繳槍了。第一次在紅姐面前就這麼丟人。
但紅姐挺滿意,對於沒咋吃過肉的人,給一口就是好的。
隨著身體距離的打破,心靈也跟著打開了,倆人呢不用再互相揣測面,試探。
互相傾述著愛戀,原來倆人早就都被對方迷住了,只不過都壓抑著,克制著,紅姐埋怨他初二晚上為啥不親自己,葉南飛就說自己如何如何強忍。
倆人同時陷入巨大的幸福甜蜜之中,又有什麼能比愛著一個人,同時又確定這個人也同樣深深的愛著你來的幸福呢?
沒說幾句倆人肯定又親到一起,直到親的有點喘不過氣,才又開始說情話,心靈和身體界限都打破了,也就不用隱藏,顧忌自己的關心。
葉南飛心疼的摸著她的傷處。
這麼沒一會,葉南飛年輕的機體就又恢復了生機,馬上進入了第二輪。
這第二輪才是狂風暴雨,二人沒有第一次的生硬和慌亂,互相都為對方做好了准備,紅姐已能輕松吸納入那粗大的肉莖,那肥美的肉蚌奇異的在於,異常多汁,每每隨著抽插而溢出,刺激的葉南飛更有力的衝撞。
讓紅姐屢屢衝頂。
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經歷,人還可以到達這麼嗨的狀態?
那快感如潮水般襲來,讓她有些眩暈,酥麻,之後是欲仙欲死,這超出了她的認知。
在葉南飛抽插了幾百下之後爆發的那一刻,紅姐早就全身酥軟,大汗淋漓了。
葉南飛連忙下地,透了一條溫毛巾,幫紅姐擦著身子。紅姐:“以前在沒發現你這麼會說,會哄人,還會照顧人?”
葉南飛:“嘿嘿,以前是不敢唄。”
紅姐:“啊,以前都是裝的,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葉南飛:“沒有,我只是想看著你,聽你說話,幫你干活,不讓你累著,不想讓你吃苦,可又怕害了你。”
紅姐:“那你永遠對我這麼好,好不好?”
這麼聊著不知多久,葉南飛又來了激情,想梅開三度,只能說,年輕就是好,也可以說好女就是費漢啊,懷里摟著女神,隨時都想啪啪。
紅姐可實在受不了了,一天一宿沒睡覺了,而又一直處於情緒不穩定中,又吵架,打架的,這又梅開三度了已經:“小飛,饒了我吧,我好累好困啊,明天我在陪你吧,好不好?”
這是紅姐多年以來感覺睡的最踏實,最安全,最甜蜜的睡眠,睡到自己要樂醒。
第二天紅姐醒來,發現葉南飛並不在身邊,馬上有點懷疑昨晚是不是真的,穿好衣服,打開里屋門,看見廚房收拾的挺干淨,兩個爐子上一個坐著水壺燒著水,一個坐著小鍋,不知道是做著啥,但還是沒看見葉南飛,到了院子了,還是沒有,打開倉房的門,才看見葉南飛正在爐子上熬著粥,他不斷的攪拌著。
葉南飛:“呀,咋起來了,身上還疼不疼?”
紅姐就那麼看著他,沒有說話。
嚇了葉南飛一跳,趕緊走過來,看看怎麼回事,紅姐也走過去,靠在他懷里,用手攔住了他的腰:“看不到你,睡不踏實。”
葉南飛:“給你做飯了,小米粥,煮雞蛋,還有蒸的雞蛋糕,省著吃飯時候碰著你嘴里的傷口。”
紅姐甜蜜的:“你這樣就把我慣壞了。”
葉南飛:“就是要把你慣壞,然後別人都受不了你,你只有找我一個人。”
這倆人可夠肉麻的。
但是女的就愛聽這種話,一聽就六神無主,渾身酥軟,讓她干啥都不帶拒絕的,這不主動的吻住葉南飛不撒口了,好容易松開,葉南飛:“你在親,我就又要折騰你了啊。”
紅姐點了一下他臉蛋:“喂不飽的小饞貓。”
倆人真可謂是如膠似漆,水乳交融,這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倆人了。
不過呢,倆人心頭都應該有一片烏雲揮之不去,那就是老朴,他倆這算偷情,老朴這個障礙難以逾越,你離婚,老朴不一定算完,再說了,這房子都是老朴的,離婚的話,葉南飛他倆只能住大街去。
所以倆人並沒有忘形到不隱蔽這戀情,不但要隱蔽,還要讓所有人感到他倆正常的不能在正常。
只有晚上了,把大門一插,窗簾一放,才敢釋放出那如火般炙熱的情感。
這話又說回來,難道葉南飛這麼快就忘了李永霞,美奈子她們了?
這也太薄情了吧,怎麼說呢?
應該說這變化主要還是因為紅姐,在沒遇到紅姐之前,特別在野外住的那段,真的讓葉南飛難以回首,生活的困苦還是其次,其實主要是,那種思念。
那是一種痛,一種讓人坐臥不安,手足無措的感覺。
有的夜晚,他睡不著,又想這些人,就起來在林子里來回的那麼走。
直到紅姐收留了他,不是有那麼句話麼,什麼能治療失戀的痛苦,第一就是時間,第二就是進行下一場戀愛。
慢慢的紅姐引起葉南飛的注意,可以說緩解了葉南飛的症狀。
還有就是,葉南飛心理已經是准備放棄那些戀情了,他都替她們想好了出路,哪一個出路,都比跟著自己強,所以他有點強迫自己忘記,然後放縱自己喜歡上紅姐。
十五之前,人們是很難進入工作狀態的,更別說紅姐,葉南飛他們這種個體戶了。
一年中恐怕就這段是最放松的時候。
又正趕上倆人陷入熱戀期。
既要在人前裝著啥事沒有,溫情時又要防備被人發現,弄得倆人既甜蜜又刺激,當然頭頂那片烏雲還是懸著,不可能去除,因為老朴十五之前再也沒露面。
似乎生活一片寧靜,不過有人出事了。
誰也想不到四哥竟然被打了,這真是玩鷹的反被鷹啄了眼睛。
事情是這樣的,普通人過年一般都是家里人團聚麼,享受天倫之樂。
但是混混們肯定不會守在家里,平時沒借口,找個借口還要聚聚呢。
這大過年的要是消停的,那都對不起自己。
上層社會和黑社會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社交占了生活的大部分。
主要有三個功能,一個是聯絡關系,加強感情,建立關系網,第二是都需要資訊,大量的信息。
第三就是生活方式,消遣娛樂。
這不是過年了麼,身為大哥,你不玩點別人沒玩過的那多沒面啊。
這時候暗潮涌動,有膽大的開始組織地下舞會。
這可讓前衛男女們趨之若鶩。
四哥身為領軍人物,而且威名在外,這摟著娘們跳舞的刺激事,沒道理不參與。
因為是過年,而且這次的主辦者還算挺有力度,趁單位放假,弄了一會議室辦舞會,這麼寬敞的場地可不容易找。
剛說的地下舞會,並不是說在地下舉辦,而是不能公開的。
那時候別說開舞廳,你做個小買賣都算違法呢。
這場地一大,主辦者一激動,擴大規模,於是乎就有點失控了,這種舞會其實早就有人辦,只不過開始是在高干子女之間的小圈子,都是很少的人,而且都是哥們,熟人。
玩的嗨的直接就舞會變成群交會了。
後來慢慢擴散到社會上。
而這次舞會,應該說是運動以來,本市規模最大的,參加的有幾十位之多,但問題是分幾波,也就是這些人來自不同的圈子,有的互相根本不認識。
但是共同點是,都特牛逼。
還有一個矛盾點,男多女少,混混界麼,黑色會,本來就是男人的天下,女性不但少,而且多為附屬品形式存在。
一旦少了就成了稀缺資源,就會出現爭奪。
這次來玩,四哥帶了國哥,老扁頭,土匪,猴子,老黃,六人都是男的,按他們的想法,來就是找女的跳舞麼,那要是自己帶了,還有個毛意思,自己在家跳得了,他們壓根就當這是嘗鮮偷情之旅了。
這不滿場子的瞄女人,估計關上燈,肯定都冒著綠光。
在舞會正式開始之前,這六人,不,應該是全場男士,幾乎都被一個後進來的女士吸引了。
美女,絕對是美女,場子里的其他女的和她比起來,那就是庸脂俗粉。
漂亮是漂亮,同時也高傲冷艷,眼瞧著這就不是出來混的,怎麼就沒圈家里,讓跑這來了,這基本就是狼窩啊,不過在一看他周圍,明白了,這是一大票人。
這波來的,不光她一個女的,還有三四位,也都挺靚,男的不知道幾個,不過最貼身的能看出來有那麼四五個,都挺精神的小伙子。
舞會開始以後,本來女的就少,早就被一搶而光,四哥他們幾個,其實就四哥,國哥,老黃會跳舞,其他那三摟著女人上床還行。
但是看著人家都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很享受的樣子,他們六個在哪干坐,很苦逼的感覺,這還是我四哥混的這片麼?
猴子跟老黃最有眼力見,不用等四哥出聲,馬上去那美女那請人去了,這美女似乎還沒進入狀態,沒想馬上入場。
四哥心理還挺滿意,還是這兩小子機靈,知道我在想啥,四哥以為,在牛馬行,省機械這片,只要一提他四哥的名字,應該沒啥難度,那女的還不得屁顛屁顛的跑來四哥四哥的叫著,以前可不都這樣麼。
他可從來沒把哪個女人是回事。
那時候混社會的就是這麼個范,講究的是硬漢,哥們義氣,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明明心里喜歡一個女的,喜歡的要命,還要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哎,你越是弄著一出,還越是招女人得意,都奇了怪了,都有受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