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都是過河卒
人是一個矛盾綜合體,女人則更表現的更為極致,可以說女人最感性,為了所謂的愛情可以拋棄一切,愛一個人這個人可以是他的中心,是她的世界,也可以說女人最現實,從來都青睞實力,崇拜金錢,從古自今無不折腰於富貴,為什麼不呢?
誰跟錢有仇啊。
是本性使然,還是環境導致?或許都有吧。
當王燕再次酥軟的躺在張陌懷里的時候,不知是否是出於討好,回報或者奉獻的心理,挖空心思又給了他兩條线索,第一是謝芳華老爸,老媽,因為謝芳華進招待所後和王燕挺合得來,來往比較密切,她也就更多了些同情和關注,她老媽精神不好了,慢慢大伙有些習慣了,可後來她爸出來以後,也經常來招待所附近,就那麼站著,這不是恐怖的,恐怖的是一站就是幾個小時,一動不動。
每次她想起來都有點不寒而栗,那畫面很詭異而陰森。
大伙以為這老頭怕是也瘋了,上下班都躲著走,有一次王燕下班雖然躲著,不過還是被他堵著了,應該是故意找她吧,當時她都快嚇哭了:“大爺您別找我啊,跟我沒關系啊。”
她爸馬上過來解釋,並問了一些謝芳華的具體情況。
她才發覺,這老頭沒瘋,而且還在調查他姑娘的死因:“大爺,您別查了,您斗不過他們的,還是好好照顧大娘吧。”
老頭:“你知道誰害死了小華?”
王燕:“大爺您別害我啊,我真不知道啊,您別查了,我走了啊。”
她逃也似的跑了,這之後到沒再來纏她。
不過她感覺這老頭不會善罷甘休的,她那眼神里有種東西讓人看了很害怕。
第二條线索,王燕知道他要和滕濤做生意,滕濤的其他情況她知道的肯定不多,只是知道這個男人是蒙江的王者,沒人敢惹,也沒人惹得起,至於為啥這麼厲害,她就不清楚了,反正都這麼說。
而作為招待所,這里經常接待他的客人,而勢必要接觸一些他們接待上的一些事,慢慢的就知道,其實滕濤有自己的招待所,只是對信得過,分量夠的客人才開放,據說里面很多開放的服務,王燕的話里話外讓他小心點,別接觸那些不干淨的東西,女人有時候很難免,一旦有了負距離接觸後,不自覺的就角色帶入。
從王燕哪里只得到了這些內容,幾個人回憶起這幾年的點滴,似乎有那麼個挺神秘的場所,他們跟著去過,但並不敢確定是那個隱秘賓館,他們只是負責保安,回想起來,哪里還真是豪華,當時以為也是政府類的招待所。
沒想到是滕濤私人的,此人所擁有的財富真是驚人啊。
這幾天時間,張陌的效率還是很驚人的,葉南飛的意思,張陌可以走謝芳華老爸這條线索,最起碼他不是敵人吧,應該可以成為盟友。
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希望麼,至於隱秘招待所,往後放放,這里面怕是能有點干貨,要慎重。
問到李永霞,李永霞都不好意思了,竟然一點收獲沒有,因為無從下手,和礦產局的人搭不上线,也不知誰是友,誰是敵。
李永霞:“你總不會想我像張陌那麼獻身吧。”
她這麼一說大伙都哧哧的笑了。
張陌這個悔啊,光顧了說案情,自己那點事也交代的差不多了,這要是讓尹令儀知道可就慘了:“內什麼……飛哥啊,我這可是為了任務才獻身的啊,你得給我做主啊,萬一令儀知道了,你們得幫我解釋作證啊……啊…呸呸,這事不能讓令儀知道啊。”
葉南飛:“啊……這可不是麼?你這麼容易就背叛令儀了?這可不行,你對得起令儀麼?這讓我怎麼向令儀交代啊?”
張陌一聽嚇壞了:“哎呦,飛哥,天地良心啊,我這可純是為了任務啊,要不進展能這麼快麼?我全是為了工作,你這樣我以後可不敢放開了干了啊。”
葉南飛:“哎呀?工作有理了?你還威脅是不?這兩口子就得忠於對方,要從心里往外的忠。這樣才對得起對方,心里才沒愧。”
他正感覺白話的來勁,發現氣氛有點不對,怎麼大伙都冷眼看著他不知聲。
特別是李永霞和美奈子,那目光中閃著刀光,李永霞在想你是對得起我還是對得起你老婆?
美奈子:你接著裝,說的那麼好聽,有老婆,有李氏姐妹,還有我,你到底有幾個好妹妹?
張陌,李志國,胖子:飛哥咋能這麼無恥啊,自己一塌糊塗怎麼教育兄弟這麼頭頭是道,這莫名其妙的理直氣壯從何而來啊。
葉南飛被瞧的心慌啊,麼打鐵還的自身硬啊,這一點說服力沒有:“咳……額,呵呵,這也是為了任務,沒辦法,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放心,大伙會為你保密的。內什麼,治國說說你的情況吧。”
李治國的情況要好很多,因為比較好入手,當年對付韓金超他是參與了的,而且和江湖人物打交道,不需要像李永霞那樣謹慎小心,投鼠忌器。
當年那場行動,李治國記得還很清楚,那是滕濤預謀已久的,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盯梢的人已經確定了韓金超的位置。
當時袁剛是指揮,這種具體的事物還是袁剛比較有執行力,比較果敢。
那是一個飯店,報告說韓金超在上面和人吃飯,各個出口都安排了人,胖子打先鋒,張陌和李志國緊隨其後,因為是蓄謀已久,韓金超並沒有防備。
是和幾個人出來吃飯,樓上的最大包廂里面,跟著來的兄弟只有四人,外面守門的倆個早就被撂倒,剩下兩個是他的左膀右臂,一個叫馬振波,一個叫張東華,倆人也可算是蒙江江湖上的風雲人物,韓金超手下的有名的兩條瘋狗。
三人先後衝進了包房,里面五六個人正聊得風生水起。
突然被衝進來的三人打斷,很是憤怒,紛紛指責干什麼的?
活膩歪了?
其中一個人,他們事先見過照片,鞋拔子臉,大高個,留著毛毛頭,應該是叫馬振波,他站起來隨手砸過來一個酒瓶子,胖子一伸手接住了,另一面又站起一個,特征也比較明顯,杏核的腦袋,眼睛,鼻子都圓。
這貨更猛,拎著啤酒瓶子就衝了上來,雖然塊頭也不小,但和胖子比起來還是小了一圈,他的啤酒瓶子掄過來,胖子直接用酒瓶子迎了上去,只聽的“啪”的一聲,兩個瓶子同時爆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散。
屋子里的空氣立馬緊張起來,幾個人可沒了剛才那囂張,明顯瞧著不對勁,除了韓金超三個,其他三人根本不是江湖中人,平時嚇唬嚇唬老實人還行,見著真茬子立馬慫了。
張陌:“今天我們找的是韓金超,不相干的人趕緊走啊,不然動起手來,可沒個輕重了。”
那三哥們一看還是殺豬不燒水,蔫退吧。
可又覺得這麼扔下韓金超有點不地道,臊眉耷拉眼:“超哥……您看今天這事,是你們道上的事,我們就不攪合了吧。”
韓金超倒是光棍:“沒你們的事,趕緊先走,這酒沒喝好,改天去我飯店,我好好擺一桌。”
那三人退場以後,並沒有太多懸念,三個對三個,數量上沒占便宜,不過這實力可差的遠了,一面是職業的,一面的是業余都算不上,野路子打架起家,相當於劫道的碰著正規軍了。
沒幾下就打暈了,又進屋了幾個兄弟,攙扶著,出了酒店,三人被帶到了一個偏僻廢舊廠房內,這個時刻滕濤當然不會放過,看著自己的對手,在自己手里恐懼,哀求,這是人生最大樂趣。
滕濤:“韓金超,嘿嘿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牛逼麼?你不是很拽麼?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慫了啥德行,沒尿了啥逼樣,哈哈……”
韓金超到像條漢子:“姓騰的,你特麼就會玩陰的,有本事咱明槍明刀的干,你這算啥本事,也不怕道上的人笑話,你把我綁來想干麼?有本事你能死我啊?我特麼眨一下眼睛,我跟你姓。把我兄弟放了,跟他們沒關系。”
滕濤:“呵呵呵…有種,都這樣了還特麼耍橫呢,你不是不服麼,我就專門治各種不服。找你來沒別的事,就是把你整服了算,我就是好這一口,看看這你跪地上求我,我就舒坦,我舒坦了就放你走。至於你兄弟麼,可以當觀眾麼,沒個觀眾,這麼大一出戲不白瞎了,以後誰知道你超哥也有今天啊,呵呵,是不?”
接下來果然不廢話,韓金超被吊起來,腳尖將能著地,這個姿勢正好便於挨打,儲建華領著兩個退伍兵開始行刑,第一波用拳頭打,不管身體什麼部位,就是個招呼,三人輪流下手,根本就是在打人肉沙包。
三個都是部隊出身,出手輕得了麼,韓金超畢竟是老江湖了,感覺出,今天怕是好不了,姓騰的根本不提要求,八成是要除掉自己。
既然要干掉自己,你說啥也白搭,還不如死的光棍點。
韓金超:“我擦,你們特麼沒吃飯麼,就這麼大勁,給我撓癢癢呢?”
可看著的人知道,他那脹紅的臉,突出的眼睛,暴露出每一下他挨的都很辛苦。
滕濤:“吆…你們行不行啊,弄得超哥不滿意,上家伙。”
儲建華拽出幾根拖拉機和機器傳動用的三角帶,中間剪斷,就是一條粗粗的膠皮鞭子,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還不致命。
“啪……啪”的幾鞭子下去,鮮血直流,而只聽見韓金超悶哼了幾聲,緊咬牙關,愣是忍著沒叫出聲,眼看著疼的冷汗直流,冒火的眼睛瞪著滕濤。
鞭子還在一下一下的抽著,韓金超並沒有服軟的意思。
滕濤臉色不好看了:“怎麼樣?超哥,只要你肯跪下來求求我,就不用遭這個罪了。”
韓金超只是怒視著他,估計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
滕濤給儲建華使了個眼色,這回拽出來的是幾根木棍。
周圍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照這麼打,一棍子下去骨頭肯定斷。
三個人一人一根棍子,衝著他的大腿,肚子,後背砸了下去,嘭,嘭,的聲音聽著慎得慌,時而儲建華還要用棍子頭懟他肚子,估計這會疼痛感有點麻木了,或者被打的有點失去意識,韓金超的頭耷拉下來,儲建華看了滕濤一眼,滕濤點了一下頭,儲建華對著他的小腿掄了過去。
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隨著聲音越來越弱,頭一歪,昏了過去。
那一聲慘叫,叫的大伙心里一顫,在看他的小腿,斷了,悠蕩著,這一幕讓張陌幾個人很不舒服,打架可以,可是這麼殘忍的對待一個同類,心里很難適應。
在看超哥的左膀右臂,此時都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