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6章
有一天單位發了很多東西,,手里大包小包的東西根本拿不動,只得找了一輛人力三輪幫我。
這是個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女人,可是外表看起來真的很滄桑,皮膚被太陽曬得很黑,臉上布滿了皺紋和雀斑。
可我的笑容很燦爛,很開懷,幸福與滿足寫在臉上。
我告訴我,我和丈夫都是靠踩人力三輪為生的,到現在已經快十年了。
他們在城里買了房子,把和兒子差不多大的孩子接到城里念書,日子過得非常美滿。
我覺得自己很滿足,每天不停地在城市穿梭,最高興的事就是多拉幾個客人,多掙一點錢。
那一刻,我甚至羨慕他們那種平凡而清苦的生活,一家三口每天在一起吃三餐飯,看看電視,說說玩笑話,其實那也是一種真實的幸福啊。
我還有機會感受到這種滋味嗎正常的家庭生活?我苦笑著問自己。
又一個大手術。
晚上疲憊的回到家才發現丈夫回來了。
兒子放學回來時他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
我心怦怦直跳,真怕發生什麼。
兒子興衝衝進屋,見了他先是一楞,然後我就看出他眉宇間明顯的不開心。
不過還好,這孩子還是努力裝作和平時一樣上去和爸爸打了個招呼。
他沮喪地提著行李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切來得這麼突然,這肯定是他沒有想到的。
我微微放心了,去廚房做飯,沒防不一會兒子溜了進來。
你爸回來了你要聽話。
我嚴肅的看著兒子,他很聰明我的意思他應該能聽出來。
媽你放心。兒子衝我笑笑,笑得很壞。
我不由地臉一陣紅。
晚上。
“砰“的一聲,丈夫關了床邊的台燈。臥室里頓時暗了下來。
我擱下了手邊的書,把枕頭放平,理了理被子,說了聲:“晚安。”
丈夫伸出手,想去碰我的手臂,我卻翻過了身。
丈夫的手還落在半空中,隔了半晌,他才訕訕地收回來,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紗窗沒有關,風吹得窗簾一陣陣地響,時而吹開一條縫,就能看見窗邊上的月亮。
光射進來的時候,剛好能看清房間的輪廓,床上的兩個人同眠卻未相擁。
過了許久,丈夫轉了個身,正對著我的背,他遲疑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寸寸地靠近,然後再一寸寸地收緊,把我整個人抱在懷里。
我和過去一樣對丈夫完全是應付。
本來就沒有感情,那種十年如一日,千篇一律的姿勢和動作,新婚時也曾讓我激動過興奮過,近幾年,這個一成不變的過程已如洗澡、刷牙一般索然無味了。
丈夫卻還和過去一樣,對我沒夠,他把手伸進我的睡衣里,象捏壓力球似的折騰一對乳房,他也不起身,貼著我背側就進去。
遲滯地深入淺出,不過時間不久,倒也讓我不由自主發出身心交融的聲音。
我從來不愛他也從來不喜歡他。
可能有的人覺的他可憐,但我知道才不,憑女人的直覺,我知道他在離開我們這一兩個月時間里不會少了女人。
但我也不會拒絕,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年近中年的女人,我希望自己魅力永存,丈夫炙熱的眼神,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對我是一種鼓勵一種肯定,能讓我感到心理滿足。
他和過去一樣在我身上做著那些,我和過去努力迎合著他的動作,心里卻在想著早些結束,而且在那個過程中開始不由自主想起兒子。
我為自己開始有這種反應而茫然失措。
有他爸爸在時,兒子一般都很老實。
這讓我很放心。
他很聰明,知道丈夫不在家的日子我都是屬於他的,另外,更重要的是他學習也並沒放松。
他很清楚如果影響了學習,那和我的事那就是萬萬不能的。
如果丈夫不在家,他就會對我死磨硬纏。
我已經不知道如何拒絕他了。
有時候,丈夫晚上和我那個,第二天白天兒子就死纏著上我。
就古人說:父子同穴,倒好像應在我們一家人身上。
我喜歡經常看看央視的動物世界,便接觸到了許多的動物。
也因而發現了一個規律:在諸多動物群中,兩個成年雄性是不能生活在一起的,勢必要爭個你死我活,或者一方逃走認輸才算作罷。
開始並不理解,為他們沒有一點親情所在而感覺憤恨。
後來,據主持人的解說,這種做法是為了繁衍後代,有利於種族的發展,也就釋然了,優勝劣汰不僅僅是在大自然中,在人類社會之上也是如此。
兒子是戀母的,從小就這樣。
現在如果認真回想他過去那些事確實如此。
一是總要摟著我睡。
二是從不與他爸爸睡。
小時候,只要他的爸爸到床上來了,他就哭,或者用手去搡他爸爸。
後來他能跑動了,明明好好地和我在床上,可是他爸爸一挨上床沿,他就跑到另一張床上。
為此作爸爸的用了各種誘餌也不能與他達成協議。
第三就是他真真的像個小情人,逮著了我就不停地親。
而且總要歪著腦袋,用那特別沉醉的眯笑的目光看著我,然後很深情地親我的脖子和嘴,有時都讓我透不過氣來。
在過去的那麼長時間里,兒子都是需要我看護的,他是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我是他媽媽,雖然愛他,但在他心目中無疑一直高高在上,令他敬畏。
兒子小時候在周圍他這些親人里是最怕我的,那時我工作累,加之對兒子期望太高,所以難免對他很嚴厲。
比如我親子日記里記得我打他的那次:“最近幾天.兒子犯了一個毛病,寫字來歪.向右邊傾斜.我讓他改寫字的姿勢.讓他改寫字的方法.可改來改去.寫的字還是傾斜.這可愁壞我了.老師找我多次.跟老師坐下來也談過怎麼樣才能讓他的字不斜.老師的評語哪次都帶著字不要歪.字不要斜.可是我發現他還是一點進展也沒有.於是,在昨天的一次家庭作業上.我就做在他身邊看.你只要寫歪.我就毫不客氣的給他撕掉,重新寫.我到要看看誰能拗過誰.兒子害怕了.還沒掉眼淚.我沒說話.兒子也沒說話.只是又重新寫了起來.又寫了幾行,字還是歪,我再次給他撕掉了.他這次真的哭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火冒三丈.拉他起來, 朝他屁股就是幾把掌.打的我手都痛了.兒子大聲的哭了起來.看到兒子傷心的樣子.我的心軟了下來.俯下去.說:“兒子.你能不能改過來.讓字不要歪.好不好:兒子抽泣著,說:'媽媽.我一定改.我一定改.你不要生氣了!“
聽到兒子的話語,我的心里酸酸的.“好兒子.是媽媽不好.媽媽不應該打你.媽媽打你不對.媽媽向你道歉.“兒子看著我.我看著兒子.兒子坐在桌前,認真的寫起作業.
想到這些有一次我問過兒子,小時候是不是感覺媽媽很厲害?
有一些……兒子回答我。
從小到大愛媽媽嗎?我溫柔地看著他問。
當然愛!……兒子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相信他的話。
只不過,那時候,他敬我怕我,可現在,已經完全不存在這些問題了。
我們的關系完全顛倒了過來。
我由主動變成了被動。
或者說我由在上變成了在下。
我指的是在那種特定的時候。
女人在性事上天生處在劣勢,因為我們身體沒有突起,我們不具備對異性肉體入侵的外部器官形態,所以幾千年來一直處在被動。
所以男女之間發生了性關系,人們不說女人睡了男人,而只會說男人睡了女人。
所以,雖然小東是我兒子,我們之間發生那種事,也是他睡我,我是被他睡的。
說的再粗俗一點,是他干我,我是被他干的。
他征服我,我是被他征服的。
以上無疑是那些同樣戀母的孩子之所以喜歡自己媽媽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他們在這種時候完全轉換了角色,從一直以來的被動變成了主動。
可能對於那些男孩來說,沒有比在床上征服自己的媽媽更讓他們興奮的事情了。
看著自己曾經一直敬畏的媽媽現在被自己干得啊啊直叫無疑讓他們很興奮。
現在,他是征服者,而我,是被征服者。
所以,兒子在那個我時會不時地叫我。
他會不停地叫我媽”,他喜歡在我的呻吟聲中邊干我邊這樣叫我。
我知道他之所以那樣做是他想讓我知道他在干我。
還記得我親子日記里有這麼一篇:“隨著年齡的增長,小東的語言能力越來越驚人了.常常會出現一鳴驚人的現象呢. 那天在路上,看見結婚的花車,小東很高興的看完以後,就說:"他們想生BB了!"我詫異,問,為什麼這樣說呢?他辯解:"就是的,他們結婚就是為了生BB的.呵呵,這就是孩子對婚姻的理解?一天晚上,在給小東講完故事的時候,小家伙黏著我,告訴我:媽媽我很愛你!這個我知道,呵呵,他經常這樣向我"深情的表白"的,我雖然表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內心里還是很沾沾自喜的,哪個母親不喜歡聽自己的孩子說愛我的呢?我也不例外,呵呵. 然後小家伙竟然對我說:"我長大了就娶你做老婆."我一驚,他怎麼這麼說的呢?於是問,為什麼?他就說:"因為我很愛很愛你呀!"哦,原來,在他愛的表達式里,老公和老婆就是最高層次的表達式了,哈哈.”
不知道兒子還能不能想起這些,但他好像現在在某種意義上做到了他小時候想做的那些。
我沒有成為他老婆,但卻和他做了成為他老婆以後才能做的事。
很顯然兒子也喜歡回想過去和我在一起的那些往事,這表現在他特別喜歡在那個我前先看看他小時候我們在一起的照片。
照他的話,看看我們過去再看看我們的現在,會讓他更加覺的更刺激。
性,一個豎心兒加一個生,顧名思義,性由心生。
性就是心,沒有了性,心就名存實亡;心就是性,沒有了心,性就失去了樂趣和依托。
對男人來說,更是如此。
我想兒子如此迷戀我,更多的就是在心理上,我過去在他面前一直就是端莊高高在上的長輩的樣子,他如果想想過去和我的朝夕相處比如小時候我牽著他的小手過馬路,送他去幼兒園,教他認字,在他每天晚上睡覺時給他講童話故事,他如果做了錯事不乖了我也會吵他個別時候甚至會打他兩下等等那些,再想想現在,他竟然可以像過去小時候聽大人們說的那些髒話里那樣在我身上做那些事!
想想這些這個孩子可能就會興奮地發瘋。
他讓我把好幾張小時候和我一起的合影都拿到影樓里洗大了,有一張甚至做成了超大的,掛在我的床頭,原來和丈夫的結婚照就順勢去掉了。
床頭這張超大的照片里,兒子大概六七歲,穿著一件毛衣,頭發長長的活象個女孩子偎在我懷里,而我也穿著一件素雅的毛衣,摟著兒子,目光里透著幸福寧靜。
看到兒子和我過去一張張的照片,想起與孩子的共同生活,我百感交集。
真的分不清現實和過去哪個才是夢。
兒子自小就很調皮,很少看到他安安靜靜的待著。
小時候他非常喜歡汽車,只要不重復的迷你小車,被他影響的我都成了買車迷。
由於兒子調皮孩子,自小到大,沒少打他,但都是輕輕的,只記得揍過他一回重的, 記得那次是他用毛筆蘸著碳素墨水把白色寫字台面亂刷成黑色,其實我歷來反對也不舍得打孩子,但那天看著他的自認為的傑作,很生氣,狠很心算是用力揍了一回,記得當晚看著孩子熟睡的稚氣的臉自己難過的為此還哭了一晚。
現在想想還挺自責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一頁一頁地翻著相冊,猶如翻著自己和兒子這些年的歷史。
那些點滴瑣事,充滿了快樂。
過去的兒子是很乖的,而且很愛很依戀我。
他那時候做得很多事情很讓我感動。
有一張照片讓我流了眼淚,那是兒子給我慶祝我的三十歲生日,我的那個生日所有人都忘了,只有兒子記得。
他用我們平時給他的零花錢給我買了一個很小的生日蛋糕,那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生日蛋糕了。
兒子很小時候每年都會記住我的生日,都會以各種方式來表達,如畫畫-寫信、親手做小禮物送給我,再大的時候會用他的零花錢買束花,或者早上早起突然給我端上他親自做的面條,最讓我感動的是我的生日…..。
那天早上五點半被孩子從學校打來的電話吵醒了,電話中說有樣東西放到他屋鞋盒里了,打開鞋盒看到鞋盒內面用藝術字寫著幾個大字:豬(孩子很幽默的故意寫的)媽媽:生日快樂!
感動地當時就抑制不住哭了。
後來孩子解釋說,看我經常鍛煉,就用平時攢的零花錢在專賣店花480元錢買了一雙旅游鞋。
當時寄宿學校規定一個月允許回家一次,孩子是利用回家的短短時間提前買好的。
唉,一切都已經是過去了。
我看著照片,想到和兒子以後再也不可能回到正常的母子關系,不由傷心地哭了起來,哭到傷心欲絕之時,邢小美再也沒有睡意,我睜著眼睛等到天明,
兒子最喜歡和我一起看著照片回憶著過去的同時搞我。
照他的話,想著過去我們母子倆的點點滴滴,再想著現在我卻在被他搞,沒有比這更刺激的了。
他會摸捏著我豐滿的屁股說:“媽你的身子可真軟,趴在上面像是趴在一個棉花包上。”我只有咬著嘴唇不理他。
那天他硬拽著我的手放到他勃起的東西上,……媽你摸摸,這就是我的刺”……兒子嘻笑著對我說。
這句話讓我知道了這個孩子竟然也沒有忘記我在他小時候對他的所謂性教育,這讓我心情很復雜,因為它說明了我的那次教育根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下面我們開始交配……兒子對我說著那時他從電視上學到的那個詞。
親子日記:“終於到了幼兒園開園的日子。七點的鍾聲剛響起,院子里的廣播便響了。我也在同時叫醒了兒子。邊幫他穿衣服邊告訴他:寶寶,今天第一天上幼兒園嘍,可不要遲到呀!到了幼兒園要乖乖的,不可以哭鼻子,知道嗎?要知道,哭鼻子是女孩子做的事,你要做個勇敢聽話的小小男子漢!其實兒子還只知道是去幼兒園,但根本不清楚上幼兒園的真正定義是什麼,聽到我在旁邊的叨嘮,不明白的他稀里糊塗的點了點頭。 喝完牛奶,兒了在我的護送下走進了幼兒園。我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兒子,我一直在注意他的表情。腳步在踏進校門的一瞬間是開心的,也看得見他的興奮!慢慢的繼續向著走著,眼看著到了教室門口,老師們都迎出來了,他又開始害怕了。拉著我的衣角不願再向前邁步。我慢慢的蹲下身子,輕聲對兒子說“親親,你在家是不是告訴媽媽了在幼兒園會乖乖的聽話做個小小男子漢的呀?“
“嗯!”耳朵里傳進兒子極不情願的一聲回答。這便是第一次送兒子上幼兒園,對兒子來說是多麼偉大的一個起步點,就這樣便匆匆的結束了.”
成熟女人的身體對於一個剛進入青春期的男孩子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
兒子把我脫光了,叫我躺床上然後在我屁股下面墊個枕頭,當我這個當媽的紅著臉聽他的話把我兩腿向上面抬起來時,我兩腿間的整個最隱秘地帶就全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陰毛很多,濃密、油亮、烏黑、略微卷曲,大陰唇上面和兩邊都是,從上到下整個遮陰住我褐色的陰戶,最下面是我更加隱秘的肛門,這整個部位的顏色和我全身雪白光潔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燈光下,我盡最大努力戰勝了自己的羞恥心,咬著嘴唇,臉紅耳赤地就那樣看著兒子鼓搗著我的那里。
“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 天生一個仙人洞, 無限風光在險峰。”兒子邊搞著我那個地方邊背起了詩。
我一愣,隨即知道他背得是毛澤東寫的。
七絕·《為李進同志題所攝廬山仙人洞照》。
這個小壞蛋!
我又羞又窘的同時心里也奇怪兒子這小小年紀怎麼知道那麼多。
媽,你的屄毛兒怎麼這麼多?兒子喜歡邊擺弄我邊問我。
聽到他嘴里吐出那個字,我閉上眼睛微微地喘著氣不理他,臉紅得好像要滴下水來,
……媽,你知道嗎?
我過去對女人這地方很好奇,前兩年我們家剛買電腦的時候,我就用百度搜“女人的下面是什麼樣的啊?”結果你知道百度知道給出的最佳答案是什麼嗎?
……兒子的手指邊撥弄著我的陰唇邊問。
……嗯……什麼啊?
……我躺在那里,感覺著兒子的手指帶給我的感覺忍不住問。
百度知道給出的最佳答案:就是B !兒子的頭抬起來看著我。
《親子日記:“由於最近工作忙,每天送兒子到校門就離開了,也有10天左右沒有遇見他的任教教師。直到昨天碰到同事的孩子與兒子是同班,其母說起最近每天晚上孩子作業多的很,有一次還做的哭起來。我大感疑惑,兒子最近兒子沒什麼作業呀?回家仔細一問,原來兒子已經有一個多禮拜不做語文老師的抄寫和聽寫作業了,我大發雷霆,質問兒子為什麼要這樣?兒子哭著說:“我是故意不做的,因為作業太多了。”作業多了,故意不做。孩子竟然可以這樣做,這在我以前讀小學的時候,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我也責備自己最近因為工作忙碌,疏忽了他的學習,也缺少了與他們老師的交流。孩子這麼做是錯誤的,但我還是有個疑惑:孩子有那麼多天沒有做作業,老師怎麼都沒反饋,難道布置的作業每天都不用檢查和批改嗎?後來才知道,抄寫作業是組長給班長檢查,學生給組長檢查,兒子不知道采用了什麼妙計躲過了組長的作業檢查。 老師作業布置太多,實在是件麻煩事。其實兒子這段日子除了周末,都沒看電視,打電腦,作業少也是早早的吃了飯趴在床上研究棋譜和看課外書了。如果按時完成語文老師的所有作業,連我家長也要忙到8點30以後,才有空閒。我心里常常思量著語文老師象數學老師一樣,兒子很少布置作業就好了……兒子是已經被我好好教育了一回,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作業再多也得做。這個原則問題不可違背。但是我的心里呀還是犯嘀咕:孩子這次是錯了,難道我們的老師和家長就沒錯嗎?也許我還是個不稱職的媽媽!》
惡心!我所能做的就是紅起臉瞪著他。
原來這就是玩女人!
兒子翻弄著我的小陰唇說。
他的手指輕巧的撥開她的兩片陰唇,中指摳進她的陰道,那里溫熱滑膩,淫水很快弄濕了他的手指。
但兒子的那句話讓我腦海里不知怎麼想起過去的一件事,這件事應該就發生在我和兒子有這種事以前不久:那天我正在看電視,他寫完作業在看報紙,過會走過來指著報紙上面一句話問我什麼意思,我看看報紙上面他指的內容,上面是報道一個高官貪汙腐敗的事情,上面有這麼一句話“其涉嫌受賄900多萬元、挪用公款 2600多萬元、貪汙公款18萬多元,人們背後議論他是‘玩權力、玩金錢、玩女人’的‘三玩’干部。”媽媽,什麼是玩女人?
兒子就那樣指著那句話問我。
我一征,想不到他會問這個,一時間很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我躊躇著,這個確實不好解釋。
我甚至有些惱起寫這文章的作者來。
什麼意思啊?
兒子在旁邊好像一付不弄明白不罷休的樣子。
..哦……那個意思就是指他很壞……我勉強搪塞一句趕緊離開。
媽,什麼是玩女人?這時候的兒子忽然又問。
我同樣一怔,然後就看見這孩子一臉壞笑。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原來那時候他問我就是有意的!
他那時候就在調戲我!
壞蛋!我恨恨地。
說啊!
什麼是玩女人?
兒子不依不饒。
他的手指快速摩擦著我那最敏感的陰蒂,讓我如同身子電擊一樣酥麻得掉了魂。
……嗯……我已經止不住喘息,發出了不斷的呻吟:……嗯……嗯……啊……啊……
你現在不就在……我咬著嘴唇說,說出臉愈加紅起來。
不知道中國的詞匯量究竟是多了還是少了,一個詞往往擔當著豐富的含義。
一個“玩”字,在現代漢語詞典中便有如下解釋:(1)玩耍。
(2)做某種文體活動。
(3)使用(不正當的方法、手段等)。
(4)用不嚴肅的態度來不恭。
(5)觀賞。
(6)供觀賞的東西。
如果我們拋卻了詞典,把這個字放到現實中去把玩的時候,怕是它的含義更加豐富了。
比如,我們閒來無事,可以說玩;與朋友約會,可以說玩;請客可以說玩;散步可以說玩;觀風賞景可以說玩;甚至風花雪月也可以說玩;當我們去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遇到熟悉的人不願意或者不方便回答別人的問話時,也可以說玩;更有甚者,人們把發生男人搞女人關系也稱之為玩……其實我們每日每夜,無時無刻不在玩,只是看怎麼樣的玩了。
總在報紙上時不時看到“某某高官,玩女人,引火燒身,身敗名裂的例子”,或國務院發布幾號令,“ 禁止利用公款大吃大喝,玩女人……”等等文件出來。
每逢看到這些,總是深感氣憤,也深感悲哀。
這一個“玩”字,充滿了對女人的蔑視,也充分表明了男女社會地位的不平等。
國家天天喊著男女平等,可用詞競如此不平等,無形中就把女人劃低一等,因為玩具可以玩,動物可以玩,人怎麼能可以玩呢!
上帝造人,是為了傳宗接代,沒有規定出誰玩誰,為什麼偏偏後世子孫要創造出一個“玩”字呢?
令廣大女同胞聽了是那麼的不舒服。
我現在當然沒辦法給他解釋這麼多,我臉紅耳熱,已經讓他那只手弄得情欲難忍,下面的水兒不停地滲出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