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4章
“星星弟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快放開姐姐”孫星用舌尖輕輕的舔弄著她的小耳垂,軟嫩嫩的,瑩潤小巧,圓潤的小耳越來越粉嫩,孫星感覺她的心越跳越利害,通過那飽滿的酥胸傳遞到自己的胸膛,鼻息也隨著漸漸加重,嬌喘息息,急促的香蘭一口口吹在自己的脖子上,溫暖濕潤。
接著,孫星一口把她整只圓潤的小耳朵吃進嘴里,陳詩菌隨著一聲嚶嚀,嬌軀幾乎軟倒在孫星懷里,孫星輕輕的吸吮著,用軟舌包裹著,舔弄著,玩弄著。
陳詩菌的身子越顫越利害,兩只手根本不知要做什麼,想推開孫星似是又沒勇氣,想摟住孫星又似是顧及著什麼,茫然、惶惑、慌亂,身上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讓她無法拒絕,無法逃脫。
“姐姐你的身子好熱啊,心跳得好利害”孫星又低頭吻住了她的玉頸,白暫的玉頸細嫩滑潤,同時,一只手已揉向了她的酥胸,兩只酥胸柔嫩又富有彈性,在衣底手感都是那麼好。
孫星那炙熱的唇在吸吮著,親吻著,用舌尖在她的玉脖上滑動著,溫暖的大手在她胸部磨擦著,揉捏著,挑逗著,指尖透過那衣服捻捏著她的那點紅嫩。
小乳頭越來越堅挺,把那胸部的衣服頂起尖尖的一點隆起,能很清晰的摸到,捏捻到。
陳詩菌的身子在抖動,在哆嗦,急促的嬌喘帶著呻吟,那張小臉很美,圓潤微長又有個很好看的尖巧下頜,此時已是緋紅如霞,像喝醉了一樣,精致的小嘴微微欠開一點縫急促的喘吸著,她的嘴好小,小的可愛,濕潤潤的,帶著瑩潤的光澤。
“嗯嗯星弟放過姐姐吧姐姐是殘花敗柳你不能沾染姐姐的身子”陳詩菌像是在哀求,鼻翼微微翕動,氣息如蘭,美目如絲,長長的睫毛扇動著,上面還掛著點點細露。
“姐姐,不要想那麼,什麼殘花敗柳,弟弟不愛聽,姐姐在弟弟心里就是好姐姐,好女人,知道疼弟弟的好女人,好溫柔的女人,好可愛的女人。”
孫星的嘴又滑向了她的櫻唇,軟舌挑開她小巧的櫻唇,在她的玉齒牙床間滑動,磨擦,尋找著突破口。
陳詩菌哪經得住孫得如此調逗,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小少婦正是性欲高漲,正是需要男人愛男人疼的時候。
夜夜的孤枕寒床早已是寂寞難耐,生理的需求夜夜折磨著她,摧殘著她,卻無人慰藉她那顆孤獨寂寞的心。
更主要的是,孫星身上的那種氣息,練就雙修的陽剛之氣,沒有哪個女子都以忍受得住。
排除這點不說,孫星也是位很強悍的男人,那高大的身材,寬闊的胸膛,一張讓女人著迷的臉,渾身都透著男人的氣息。
在孫星的舌尖一頂進她櫻唇的瞬間,陳詩菌本就不算堅固的防线徹底夸了,大腦轟的一下,似是失去了知覺,身子綿軟的癱進了孫星的懷里。
孫星那溫滑軟嫩的舌頭來回掃動著她的玉齒牙床,那雙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動,她的身子越來越酥軟,越來越麻木,一陣陣的熱流涌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櫻口不知不覺得就張開了,孫星的舌頭借機就闖了進去,像小偷撬開門終於入室了一樣,不放過每一處角落。
挑逗著,翻卷著,纏繞著,她的小香舌微微顫動著,迎接著孫星,孫星的舌頭靈活的把她裹住,挑弄著,牽扯著,吞噬著她檀口的津液,最後一吸又把她的小香舌吸進入了口中,暖暖的口腔,包裹著,吸吮著,軟滑的舌頭席卷著,她已透不過氣來了,快窒息了,鼻翼緊張的翕動著,大腦渾渾噩噩,像缺氧的感覺。
那是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從沒有過的溫柔,連與她生活了十幾年的男人也沒曾給過她,更沒有像這樣寵溺的親吻撫摸著她。
陳詩菌感覺身子突然一輕,便騰空而起,像在雲里騰里,但是,卻感覺是那麼安全,因為有他寬厚的胸膛,寬闊的肩膀,有力的膊膀保護著自己。
等她的身子再次接觸物體時,身下已是躺軟綿綿的床上,那張夜里不願靠近的床,那張冰冷的床,不願躺上的床,現在好了,一切都是那麼溫暖,那樣溫馨,身上有他那溫暖的身體在暖著自己,保護著自己,安慰著自己,不再冷了,不再寂寞了,不再孤獨了。
兩只溫暖的大手在她胸前撫動,揉捏,挑逗,好純熟,好調皮,又好懂得女人的心。
“窸窸窣窣”的磨擦聲,寬衣解帶的聲音,接著,胸前一涼,感覺自己的兩只飽滿的玉峰已經解放了出來。
生過孩子的乳頭微微有些大,但是卻很是堅持,依然那麼瑩透,有如兩顆小櫻桃,孫星用舌尖挑逗著旋轉著,用嘴唇夾擠著,吸吮著,把她含在嘴里,像吃奶一樣,吸著,舔著,玩弄著,兩只玉峰飽滿白嫩,乳溝深幽,散發了淡淡的體香。
孫星用手撫摸著,觸動著,捏揉著,蹂躪著,用手帶著她畫著圈,上推下壓,往一起擠著,兩只撞在一起磋磨著,又分開把臉埋進去滑蹭著,壞壞的把她變成各種形狀,白嫩嫩的細肉從指縫間擠壓出來,用舌尖舔著,舔得她癢癢的,麻麻的。
陳詩菌感覺渾身又舒服又迫切,希望他快些解開她的衣服,用手去揉一揉她兩腿間的小嘴唇,去揉揉她的小肉洞,小肉洞已在不停的往外淌著水,那里很濕了,濕得難受,內褲已與那里黏在了一起,好希望他用手給分開,然後,用他那根大肉棒插進去,在里面抽插,滑動,摩擦,干她,用力的玩她,不知他的肉棒有多大,會不會像他身體那個強壯,有力,自己的小肉穴能不能裝得下,能不能裝得飽飽的……
陳詩菌大腦幾乎是變得一片空白後又從新寫入了一遍,大腦里全是那亂七八糟的邪念。
可是她有自尊,有矜持,有女人的羞怯,也有自卑,她是殘花敗柳,身子已經不干淨了,她不好意思要,不說意思說,只有等待著,焦急的等待著,任他去玩,任他怎樣去做。
孫星的大手慢慢的滑向了她的大腿,在她大腿的內側撫摸,揉擦著,雖然隔著衣服,依然能摸到她大腿的圓滑,緊湊,沒一點松弛。
孫星的嘴順著她的胸部向下吻去,一直吻到她的小腹,把褲子拉下一點,用舌尖舔弄著她的小肚臍,在里面打著圈。
急死了,癢死了,羞死了,為什麼他對自己的身體那麼著迷,難道自己還不老,還有魅力,依然風韻猶存,難道他舍不得一下得到自己,難道他真得愛上了自己,喜歡上了自己,他用動作來告訴自己,來表達他的心。
啊,這已經夠了,一切都夠了,姐姐已經忍不住了,姐姐已忍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個難眠的夜晚,不管白日多麼匆忙,多麼的辛苦,多麼的勞累,夜里依然是寒床冷被,身體冷的發抖,心里寒的發酸發苦,只有偷偷的咽著淚,吞著苦,用夢來釋放身體的壓力,多少次,內衣濕透,浸透被褥,可是心還是依然孤獨,依然空虛,還是需要那種真實的感受,實實在在的味道。
陳詩菌的心亂了,大腦也亂了,身體巨大的快感讓她放開了禁錮的心,她願做蕩婦也不願立牌坊,“貞潔”兩個字好苦,幾十年如一日,那不是只用說的,她還年輕,才三十歲多一點,剛進入女人的好時候。
陳心怡和孫星的關系瞞過別人,卻瞞不過她,陳心怡為什麼會對孫星寵愛有加,為什麼那麼關懷關切他,為什麼別人的話不聽,卻對他言聽計從,為什麼從宮里住上一段後情性都大變了,對人也和善了不少,為什麼她變得越來越年輕,臉色越來越嬌嫩,容顏越來越有朝氣,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卻如剛近三十的小少婦一般。
那一切原因都是孫星,既然她可以那樣做,自己為什麼不可以,一樣的女人,自己還有比她優越的條件,自己還年輕,自己的容顏一點也不比她差。
陳詩菌心里嫉妒了,也許在沒突破這層底线時她不會嫉妒,她也不知道嫉妒,也不敢嫉妒,畢竟封建的底线束縛著她,她就像一棵苦菜花一樣,如果沒有人采摘她會這樣容顏老去。
她不敢去勾引男人,也不敢去做風流的蕩婦,可是,孫星主動要她,主動欺負她,把她那顆孤獨的心挑活了,把她痛苦壓抑的欲望喚醒了,她便沒什麼不可以放下的,再說,如果成功把他扶上位,他就是皇帝,皇帝有三宮六院,粉黛三千,佳麗無數也是正常的事,既然她喜歡自己,為什麼自己不能是其中一位,就算做個小小的妃子也比這樣沒有半點希望,這樣孤苦的紅顏老去強得多。
孫星終於解除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线,淡淡稀疏的幾根細毛,幾乎接近白虎,沒想到她的毛還沒有她女兒的多,不過,那里白嫩的可愛,潔淨的如玉一樣,看著特別的清晰。
孫星分開她的兩條圓滑的玉腿,兩條大腿是雪嫩玉滑,尤其接近蜜穴那一塊,更加的細軟,那兩片陰唇都漲得發亮了,紅嫩欲滴,小蜜穴口汁水盈盈,也不知多久沒用過了,兩片陰唇竟緊緊的閉合著。
孫星用手指分開向里看去,小玲瓏口精小巧誘人,里面都是細滑的小褶皺,褶皺間含滿了汁水。
“嗯嗯星弟不要不要”陳詩菌輕輕的掙扎著,孫星那麼認真的盯著她的恥肉看,她還是感覺到羞恥的,她那里是被男人用過,可是絕對沒讓男人這麼細看過,如果五光還活著的話,問他老婆那里長得什麼樣,他一定回答不出,在古代,女人除了是傳宗接代的工具外,就是男人發泄的工具,哪會展懂得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