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4章 跨躍道德 強橫拿下
孫星的丹田內就如同燃起的一團火,炙熱難當,那團小氣團瘋狂的亂竄亂跳,孫星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如皇後所說的那樣,變成了沒大腦,被支配的兩條腿動物,怎麼一見女色就想著叉叉就要發瘋呢?
多少次孫星就差點把陳心怡按在床上給叉叉了,可是在關鍵的時刻還是被一絲理智給攔下了,畢竟那是陳美嬌的娘,已經把陳美嬌叉叉了,再叉叉她娘好像真得有些過意不去,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不過,孫星也有另外一個想法,排除那些道德觀念的話,其實叉叉了陳心怡也沒壞處,只是時機還未成熟,陳心怡可是非常成熟的女人,用強固然可以征服她的身體,卻是難以收服她的心。
現在孫星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培植自己的力量,如果把陳心怡的人馬收到自己的麾下,那無疑是件美事,所以,這件事一定要慎重,如今陳心怡正好死了老公,是她心里最脆弱,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如果把握好絕對是個機會,對她細心一些,平時多關心一下,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來個水道渠成,那自己的計劃可就有了眉目。
孫星計劃的是不錯,卻是苦了自己,為了壓制自己的欲望,咬著牙從陳心怡的室內走了出來,盤腿坐在床上,不斷用內力壓制心中的那團欲火,可是,讓孫星苦悶的是,卻是越壓制越糟,自己的內力就像助燃劑一樣,不但沒壓下去反而越加強烈,那騰騰的欲火好像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化了,大腦里不斷想著叉叉女人,目前離他最近的也就是陳心怡,所以滿惱子也是陳心怡的影子,那張成熟的麗臉,那處處透著女人成熟氣息的胴體……
孫星不只一次的在心里閃現出疑惑,難道自己練的是邪功,怎麼每次一想到女人就受不了,越想越難受,自從練了葵花寶典後好像就離不開女人了,似是每時每刻都想著叉叉女人?
其實孫星還真是沒悟透葵花寶典的要意,之所以相傳葵花寶典只有太監可練,都是因為前面築基的一部分惹的禍,什麼與地合之,以陰調息,悟之地道;這句話從直觀上看,是以純陰之體修煉,但是,你仔細分析一下絕對會分析出另一個意思,“與地合之,以陰調息——”
他只說讓你用大地的純陰之靈氣調息並沒說是以什麼體,那你閹了自己只能說你是豬腦袋。
問題出就出在這里,他是告訴你調息了,可是他並沒告訴你怎麼合怎麼息,這就不知是世人沒參悟透還是葵花寶典版本來就不全,接著,就又整出一句,與人合之,陰陽調之,靠,這是明顯讓你合修嗎,可是***割都割了,還合修為屁,好在太監本身就算陰陽人,不用調也就平衡了。
可是後面又冒出一句,什麼與天合之,乾坤為合,悟之天道。
什麼是與天合之,天可以解釋成天地間的純陽之氣,可是從合修的角度又可以解釋成男人,這下太監就沒轍了,媽的,如果找個男人這叫什麼事啊!
這有些說遠了,再說孫星的太情況,他采取的以女人的純陰之精築基這沒錯,可是他沒把自己是男人這一環節弄明白,男人就是所謂的天,所謂的坤,就是純陽之體,只要開始了葵花寶典的修煉,體內便會源源不斷的產生純陽之氣,而修煉葵花寶典又必須保持自己的陰陽平衡,所以他就必須時時需要女人,直到達到一定階段,與天地通靈,到那時就不用再通過女人的身體來調節了。
此時他正需要補充純陰之氣的時候,也就是需要女人的時候,可是他偏偏忍著,這也罷了,他又偏偏運轉內力來壓制,這一運轉內力刺激的身體各經絡穴道更加活躍,陽氣是越來越足,這不找死嗎!
孫星猛然瞪開眼睛,雙目赤紅,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肌肉隆起,青筋賁張,一道氣流從丹田里直涌上來,孫星不是顧及到怕把宮里的侍衛引來定會狂嘯一聲。
孫星就感覺周身如炙,血氣奔騰,似是要把自己給漲爆了,本能的一提內力,順著手臂直達手指,手指連彈,“哧哧哧——”
幾道氣流急促的氣直射向了對面的牆上,就像子彈打中了一樣,“砰砰砰——”
每個孔都是深入兩三寸,那牆可全是青磚壘砌的。
孫星似是感覺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覺得好受,就像是發高燒時一條清涼的毛巾敷在了額頭上,只是舒緩了那麼一刹那間痛苦。
孫星飛身下床直接竄到了院外,現在除了欲望以外體內漲得利害,那團小氣流不停的在身體里亂竄,孫星下意識的想法就是把它發泄出去。
孫星急切的十指連彈,根本也沒什麼目標,絲絲氣流在夜空中橫飛亂竄,似是隱約能看到那道道氣流穿過空氣留下真空的痕跡,可是,隨著孫星的發泄身體各穴道又源源不斷涌進更多的純陽之精氣,好像那純陽之精氣永不枯竭似的,此時,孫星已進入了走火入魔的階段,這樣下去不是脫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純陽之精氣給漲破經脈而亡。
孫星感覺身體越來越炙熱,五髒六腑好像變成了岩溶,光憑十指已不夠發泄了,不覺就配合上了亂七八糟的拳腳,孫星的記憶幾乎是過目不忘,平時看過乾隆在練功房練功,雖沒隨著練過,但招式卻是記住了,此時竟在下意識中全使了出來。
陳心怡自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其實她根本也沒睡著,被一個男人撩動了那麼久她心里怎麼會沒一點反映呢,不管是孫星有意的,還是確實出於對她的關心,但是那種原始的欲望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會有那種原始的需求,一個好女人與蕩婦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能控制自己,一個是任其發展,那陳心怡是不是個好女人呢,這個很難區分,一個好女人與蕩婦之間原本也沒有明確的設定標准,都是相對而言,蕩婦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強一些,究竟有多強那也得看誘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圍一樣控制不了。
在孫星給她擦身的時候,陳心怡心里不斷萌動著孫星強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擔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從作為一個女人道德角度來講,她很想抵觸,可是從心里的那種原始的本能需求講她又十分渴望。
不過,最終孫星沒有動她,把她撩動得幾乎沒了什麼抵御能力的時候,他卻壞壞的走了,在臨走之前還關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邊。
在人的理智被某種東西占據的時候,很難做出正確的判斷,陳心怡心里自然對孫星時時加以提防,很多時候認為孫星關心自己純粹的是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動搖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時根本不去分析的東西,心里不時的閃現出孫星這幾天對她關心的細膩影像,把很多情節加以分類區分,在想著孫星做這些是出於某些目的同時,也會想這其中對她真正關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節認定為出於是對她的真心。
陳心怡大腦一但被這種想法占據便一發不可收拾,竟拿孫星和她死去的丈夫對比,可是當她想起丈夫竟有些朦朧感,好像生活了這麼多年卻是那麼陌生,還沒有與孫星相識這麼幾天來的真實,如果說,與她丈夫生活了這麼多年一點感情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丈夫為了掩護她被亂箭給射死了,心里不能說不痛,可是卻是一種突然空虛的痛,不是那種切心透腹的痛,她這一想竟嚇了一跳。
這些年來丈夫幾乎被自己的光輝給掩蓋住了,根本就顯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身邊就是個象征,只是一個為了大業繼續香火不得以選擇的工具,他在自己身邊只是一個影子,連個主觀意識都沒有,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敢,更不用說在床地之間談情說愛,親親我我,自己一直以大業為重,不自覺的就疏忽了這些,同時也疏忽了他。
可是這幾天見到的這個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無恥的挑逗自己,不管是話語間還是不經意動作中,時不時會占著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會殺了他,可是她此時身上有傷不得不放任他,也在這放任中卻讓她心里品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以前丈夫根本不敢做的,不過,自己卻感覺他所做的這些隱約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個女人所需要的。
一個女強人之所以孤獨,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孤獨,她為了事業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獨時她會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傾注於事業上,在那時候她根本就想不到親情的可貴,或者說她覺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環節,只有那些無志向的小人物才會玩的東西,可是當她某一天突然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愛的,那些世俗的東西對自己一樣重要,此時,陳心怡就是處在這種心里。
陳心怡扶著牆慢慢挪出了屋,看到孫星發瘋般的樣子竟有些擔心,心里竟隱隱的揪痛,真有些擔心他突然的倒下去。
不覺的又想起孫星調戲自己的話,想與自己雙修,現在陳心怡似是真覺得孫星沒有騙自己,看這情景似是已走火入魔了,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就是他所說的因為沒找到合適的雙修對象一身功力將要盡廢了。
“轟——”
一聲,孫星的整身衣服突然炸開了,化為一片片飛舞的蝴蝶,彪悍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展露出來,身體赤紅,青筋賁張,肌肉隆起,一雙眼睛噴吐著血色的光芒,透著野獸般的強悍,那猛獸顯得更加凶猛,如鋼鐵鑄就般斜指上天,紫痕玉鱗,有如小獅子般怒吼,在微弱的光线下閃閃發光。
“啊——”
陳心怡嚇的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茫然間以為自己見到了怪物,這是人嗎,這是人長的東西嗎,如果這是男人的話,恐怕自己死去的丈夫比太監也差不了多少。
孫星聽到後面的動靜猛然回過身來,看到陳心怡嬌軟的倒在地上,臉上帶著驚慌,嬌體微微的顫抖,孱弱的如綿柔無骨般,更顯楚楚動人。
孫星此時是處在半瘋半狂,理智懵然之間,與野獸沒什麼兩樣,一見陳心怡哪還會想那麼多,幾步就奔了過去把她抱了起來,陳心怡軟軟的就像一只小綿羊,連半點也沒反抗,就任由孫星抱著竄進了屋。
美目直直盯著孫星的眼睛,驚慌中又帶著幾份柔弱,不知是嚇得還是期待,就像個小女人一樣由著孫星怎麼做,沒一點多余的動作。
孫星直接把她甩在了床上,幾把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一雙挺拔的玉峰突兀的跳了出來,不停的上下顫動著,可能孫星把她甩到床上時觸動了她身上的傷口,眉頭痛苦的蹙了起來,但是根本沒有時間容她緩過那陣疼痛,孫星已經撲了上去,一張滾燙的嘴猛然吸住了她的小嘴,那條舌頭強橫的頂了進去,野蠻的在里面攪動著,然後又根本不容空的把她的香舌吸進了口中。
陳心怡幾乎被弄的透不過氣來,但是心里卻突然感覺異常的興奮,興奮中又帶著恐慌,不知他的嘴為什麼那麼滾燙,自己的小舌頭在被他吸進去的一瞬間,身上竟冒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有種要被他慢慢被蒸發掉的感覺。
本來陳心怡在被孫星擦身時就被撩動的蠢蠢欲動了,那股渴望一直就沒壓下去,面對這種情況,馬上就有的反映,雖然孫星此時如野獸一般,大腦還不十分清醒,反而卻越是感覺刺激。
或許,人在潛意識中都有虐待與被虐待的傾向,只是多數人沒機會覺醒罷了,尤其在中國幾千年儒化與傳統的觀念下,在這方面一般都保持的相當矜持,就是覺醒的也是某一部份比較開放的人,或是受到某些條件的影響,或是心里的某種異變,估計影響最大也是最深入人心的就是小日本,什麼繩虐,鞭虐,獸虐,靠,說白了就是拿女人不當人,從他們的骨子里就存在著畜生的傾向,這是不可置否的。
不過,他們的這一傾向卻是比較深入人心的,中國有些女人不是哭著喊著要嫁到日本去吧,估計這種女生不是有受虐傾向就是她的祖輩就是小日本的遺腹子,她回去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還有一部分是想嫁到西方的,說是西方人有文化有涵養,其實她們追求的是那種撕裂感,很典型的受虐傾向。
(在這里狼給中國男人打個廣告,其實中國男人還是很棒很強悍的,否則中國也不會成為世界第一人口大國,比如ELS,國家拼命鼓勵生,可是人口依然有減無升,最後沒辦法就只好就秘密求助於中國,嗯,不能說太多了,國家機密,不過,東方人具有的那些特征是無法改變的。)
“啊——”
陳心怡一聲慘叫,感覺那里一陣撕裂般的漲痛,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突然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那根滾燙的“鐵棒”根本沒做停息,快速的運動起來,有如氣車的活塞,把缸體拉的火辣辣的痛,痛中還帶著酥麻的感覺,讓陳心怡痛苦之中還帶著興奮。
陳心怡本來還有些矜持,此時哪還顧得那些,雙臂猛然抱緊了孫星的的脖子,玉齒咬住一縷長發,臉上的香汗也瞬間淌了下來。
孫星的身體如一頭獅子一樣弓著,重落猛提,陳心怡的身體幾乎被帶了起來,孫星可能感覺使不上力氣,把她的腿整個折到頭上,連同纖腰抱在一起,幾乎就是把她抱在懷里。
陳心怡不只是那里撕裂的漲痛,而且還牽動了傷口,痛得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孫星,她很想罵孫星畜生,可是看到孫星那張扭曲的臉又忍住了,他現在確實如野獸一般,沒有了的理智,就是罵也沒用。
她為了減輕痛苦便把視线轉移到別處,看著自己那飛舞跳躍飽滿的酥胸,看著在自己體內運動那根巨物,晶瑩的玉液被帶著飛濺出來,還帶著擠壓空氣的聲音……
很快,大腦便進入的眩暈的狀態,那猛烈的撞擊一次次的深入自己的靈魂,感覺那里已經不再那麼痛了,身上傷口的痛也已沒了知覺,那飄然飛起的感覺淹沒了一切疼痛,她甚至很想配合孫星的動作,只可惜孫星抱得太緊了,下身根本就動不了。
陳心怡感覺到從沒有過的快感,從沒有過的刺激,那一次次的衝擊有如大海里濤天的巨浪,又有如火山岩漿爆發一樣,鋪天蓋地讓自己根本透不過氣來,自己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如果可以的話,她很希望就這樣死過去,那是一種如入仙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