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章 紅杏出牆(下)
管家呂德感覺恍恍惚惚的,他抱著女主人,一步步走向臥房。
懷中的佳人柔軟的仿佛是一條絨毯,完全感覺不到生硬的骨骼。
而且,女主人身上還飄來陣陣特殊的香味,那是玉杏嫣長年與藥材打交道,留在身上的獨特香氣,聞著讓人輕飄飄的仿佛要醉去。
玉杏嫣雖然嫁到玉龍山莊不過數月,但山莊上下都將她看做救苦救難的聖母。
山莊里誰家老小生了病,她都親自診療,分文不取,令下人們感恩戴德。加上玉杏嫣那傾城的美貌,令家中的男丁們無不傾羨。
管家呂德已經六十多歲了,是看著莊主呂天定從小長大的。
呂天定一直把他當做家人看待,稱呼他“德伯”。
呂德當然也對呂家忠心耿耿。
但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應該護著呂天定,還是支持玉杏嫣呢?
呂德抱著玉杏嫣回到了房間,將女主人小心放在床上。可是,他一時卻松不開抱著女主人的手了,心里撲通撲通跳起來。
方才在昏暗的屋外還沒怎麼,現在在明亮的屋內,呂德看到了玉杏嫣的櫻唇杏眉,秀美如水,根本沒有男人能夠抵擋這種誘惑力。
呂德想起,一個月前,他厚著臉皮偷偷找到玉杏嫣,吞吞吐吐半天才說出,因為自己年紀大了,下體時常不舉,老婆逼著他來找玉手神醫討個方子。
不料女主人絲毫沒有不自然,很大方的為德伯制作了一盒藥丸,每晚只需服下一顆,便可雄偉如少年,比平常要煮了喝的藥方便多了。
可是不知是藥效太好,還是老太婆太不經干,這樣一來,他老婆叫苦不迭,反而讓德伯每次無法盡興了,只好事後自己擼管。
現在抱著玉杏嫣,呂德不年輕的心里忽然燃起一股熱火,讓他緊緊抱著女主人不願放開。
忽然,玉杏嫣悠悠轉醒,還不明白現在狀況,恍恍惚惚中看到了呂德的臉,問道:“德伯,他是什麼時候和那女人勾搭上的?”
呂德臉一紅,小聲答道:“是、是昨天夜里……”
“啊……怪不的天定今天早上氣血虧空,原來他們昨天夜里就已經……他竟然還要騙我,還給我下迷藥,然後繼續去和那女人通奸!”
玉杏嫣說到此處,情難自已,伏在呂德胸前嗚嗚哭泣。
呂德慌忙道:“夫、夫人,莊主他、他不過是一時糊塗,被那騷狐狸迷住了,事後肯定會後悔的。”
因為玉杏嫣頭一偏,衣領稍稍褪開,露出半個香肩,看的呂德心猿意馬,手抱的更緊了。
玉杏嫣這才感覺到自己被緊緊摟住,氣喘道:“啊,德伯,不要這樣抱著我……我只要一被抱,就身體酥軟動彈不得……德伯,你放開我。”
呂德一慌,急忙想松開雙手,可是雙臂卻不聽使喚了,緊緊抱住女主人就是不放松。
“夫、夫人,我、我看待莊主,就像自己兒子一樣,看你就像自己女兒,我抱一下女兒,也無妨的吧……”
玉杏嫣粉頰通紅,她三個月前與呂天定成婚,婚後一個月在功力強勁的呂天定疼愛下徹底嘗到了女人的銷魂滋味。
可是沒多久,呂天定就受了重傷,她已經很多天沒有和男人接近了。
她雖然精通醫理,卻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體質,為什麼被一抱就會酥軟到渾身無力。
結婚前,這件事讓她時常感到憂慮,但是結婚後,她才發現這樣的感覺實在美妙,被丈夫抱著任意擺弄,玩的她欲仙欲死。
只是已經好久沒有體會這種快感了,她只能強忍著在夢中回味。
而現在,她卻是被別的男人抱在懷中,不由又羞又急。
可是她卻絲毫用不上力,想推開德伯都做不到。
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丈夫已經無恥的出軌了,難道我也要……
她急忙驅散這個可怕的念頭,連連呼叫德伯松手。
呂德也在大聲喘氣,他不但沒有松開手,反而鬼使神差的點中了玉杏嫣的昏睡穴。
玉杏嫣頭一仰軟了下去,胸前兩團卻硬硬的頂向空中,似乎要將衣衫頂破。
呂德看到女主人昏去,心如亂麻。
一個聲音好像在喊:不能對聖女一樣的主人無禮,抱一抱就好了;另一個聲音卻喊: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一嘗女主人的無骨美體,就算死了也值啊!
呂德心中天人交戰,雙手顫抖越來越厲害,忽然,懷中美人的衣服突然展開了!
原來玉杏嫣起床之後急於找尋呂天定,衣服草草一束,根本沒系緊,此刻被呂德緊緊抱住腰部,身體又向後仰倒,雙乳一撐,竟將上衣撐開了。
一對雪峰猛然彈出,乳尖撞到了呂德臉上。呂德全身猶如觸電,眼睛發直,盯著女主人敞開的酥胸,死死瞪了許久。
老管家呂德終於被心中那團火燒昏了頭。他從懷中猛然掏出前些日子玉杏嫣幫他制作的那盒補腎壯陽丹,咕咚一下就吞了三顆!
他粗糙的雙手顫巍巍的解開玉杏嫣的衣裙,露出光滑的小腹,密密的芳草,修長雪白的大腿……
這一切配上她沉睡中的天仙聖女般的容貌,呂德激動到差點也暈過去。
他的下身已經硬到將要爆炸!
他哪里還顧的上什麼愛撫、前戲?
立即又將女主人雙臂和身子一同抱住,豎起比平常粗硬的多的大棒,從桌上抄起一壺茶,往大棒上一澆,連倒出來的茶葉都不拿掉,就朝玉杏嫣粉紅色嬌嫩的玉穴哼呲一下挺了進去。
沉睡中的玉杏嫣嘴里稍稍“噫”了一聲,卻未醒來。
呂德一插進去之後,只覺玉杏嫣的小穴里潤潤滑滑,綿綿柔柔,好像是在雲中霧中,說不出的舒服。
呂德這老頭子一陣激動,差點立即就射了出來。
幸好他之前服了三顆壯陽丹,十分難泄,大喜之下通通通大干起來,什麼主從關系、什麼忠誠貞潔,統統丟在了腦後。
此時的玉杏嫣完全跟沒有骨頭一樣,兩條大腿完全分開,上半身如同一個抱枕,還不如那一對跳動的乳房硬,讓呂德的動作毫無阻礙。
那神奇的小穴不但將呂德的粗大陽具完全接納,而且還能讓他在里面左衝右突,隨意搗弄。
但是呂德的陽具一點都不感覺松弛,層層疊疊、綿綿軟軟的壓力不斷涌上肉棒,簡直跟飛起來一樣!
這麼舒爽神奇的名器,呂德再怎麼吃藥也按捺不住,僅僅抽插了半刻鍾,就在玉杏嫣的身體里噴發了。
但是雖然噴了出來,可是呂德的肉棒仍然硬挺,果然藥力強大。呂德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大插女主人!
劇烈的聳動,強烈的刺激,加上突然一股灼熱的暖流衝入身體深處,玉杏嫣醒了過來。當她發現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是德伯,驚的大叫起來。
但是她還沒叫出聲,呂德眼疾手快,一嘴將女主人的小口堵住,將她按在床上,連白花花的胡子也有不少塞進了玉杏嫣的嘴里。
同時,呂德的下身仍在啪啪啪不斷撞擊。
玉杏嫣的上半身被呂德環抱,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下半身的刺激如潮水般猛烈往上涌,不一會兒,女神醫的意志被衝垮了。
“德伯……我們怎麼可以這樣……我是莊主夫人,你的主人……你的年紀比我大一倍都不止,我都可以當你的女兒了……”
呂德抱著沒有抵抗力的玉杏嫣怒操,一邊說:“今日就算你真的是我女兒……也非操不可了……誰讓夫人你這麼美……夫人知道嗎?莊里的下人們……有多少,在夜里想著你手淫……我問你要了壯陽丹,其實一直是把我老婆當成夫人你來干啊……實在太爽了!比做夢時候還要爽百倍……”
玉杏嫣喘息道:“你竟然,做夢干我……”
“這莊里,哪個男人不是在夢里干夫人啊?……”德伯喘著粗氣,又是一陣猛插。
玉杏嫣剛才被自己出軌的事實震驚,又和對丈夫出軌的事情悲傷融合起來,變成一種奇怪的情緒,隱隱竟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下體傳來的快感太猛烈了。
這根本不像呂天定平常對她的那種溫柔交合,簡直就是粗暴的強奸!
可是那滋味卻直透到玉杏嫣的骨子里去,幾個月沒有得到滋潤的身心仿佛要如花朵般盛開。
對丈夫的憤恨和失望,更讓她在內心深處,渴望著男人對她身體的摧殘!
來吧,狠狠的蹂躪我,讓那個無恥的男人後悔!讓那個無恥的男人心痛!他不是我唯一的男人了,我可以從別的男人身上得到更大的快樂!
玉杏嫣一邊詛咒著恬不知恥的自己,一邊全力迎合呂德,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自己、吞沒自己、摧毀自己。
她的美目輕輕閉起,兩行淚珠從眼角滾落。
她的精神恍惚了。
這時候,呂德忽然定住不動了,好像石化了一般。
一個人影從窗戶跳入,輕輕吹滅了蠟燭。
“可惡,竟然被這老頭占了先!”
那人正是人形師。
他操控呂管家將女主人抱回來,又激發起他的淫欲,正如他對呂天定做的那樣。
可是這卻讓呂德占了大便宜。
人形師外表異常冷漠,但是從昨天看到玉杏嫣,他就產生了強烈的占有欲。
這個女人不僅美貌,而且她的身體有種特殊的適應性,如同一塊優質的黏土,可以任意塑造。
而改造人體,恰恰是人形師的嗜好。
他決定要讓這個女人變成他最精致的玩具!
現在,玉杏嫣被呂德插的一塌糊塗,精神迷離,令他很失望。
但是,他的欲望卻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越燒越旺。
人形師手一翻,呂德像個木偶一樣退開,仍然矗立的肉棒上流下一細長條的汁液。
玉杏嫣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下體的刺激停止了,呻吟著伸手在黑暗中亂摸,尋找消失的呂德。
“可不能讓陰陽師一個人享福。這個女人,就讓我來品嘗一番吧!”
人形師一步跨上床,和迷亂中的玉杏嫣扭做一團。
玉杏嫣感覺到身體又被壓住,下體又被填滿,再次癱軟無力,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盡情撻伐。
人形師和一味猛插硬干的呂德不同,他的一雙手每天都在使用各種工具,靈活無比。
不過片刻,他的一雙手已經把玉杏嫣從頭到腳全部摸遍,對她的身體已經了如指掌。
然後,他的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玉杏嫣腰間、腿側、背脊、乳房的穴道上快速彈壓,不一會兒玉杏嫣全身都瘙癢發熱起來。
玉杏嫣閉著雙眸,喃喃道:“啊……德伯,你這是什麼手法……簡直比我的醫手按摩還要靈活……”她還以為是呂德在干她。
人形師手指一刻不閒,陽具也在玉杏嫣的蜜穴里靈活的試探。
雖然不像呂德猛插時那種狂潮,但是一絲絲的快感,如一根根細針般直鑽玉杏嫣的心底,干的她眼淚直流。
她研究人體那麼多年,對性交也了解不少,可是卻從未體會過這般奧妙的快感。
“德伯……你的技術,好生厲害……剛才那樣強勁,現在又這樣奇妙……簡直……杏嫣連骨頭都酥沒了……魂兒都要丟了……”
先是被呂德磕了藥之後霸王硬上弓,然後又被人形師的高超性交手段挑撥,軟硬兼施之下,玉杏嫣意亂情迷,身體仿佛被拋上一層又一層的雲端,又仿佛在海中被一波又一波海浪卷起,只余沉迷淫欲的本能,哪里還分的清蹂躪自己的男人是誰?
人形師知道大事將成,手指、陽具里應外合,對玉杏嫣身上、陰道里的眾多敏感點同時攻擊。
處在高潮邊緣的玉杏嫣立即被送上巔峰,陰精大泄!
這高潮不同於一般的高潮,是一連串的高潮幾乎沒有間隔,連環爆炸!
玉杏嫣的身子突然高高曲起,一波狂噴,還沒換口氣,馬上又是一波狂噴。
巨大的快感衝的玉杏嫣魂飛天外,發出一聲哭泣般的長吟。
連續的高潮也衝擊著人形師的肉棒,人形師感覺全身一激,也不收束,挺身就與玉杏嫣對衝起來。
然而玉杏嫣的潮吹量如此之大,將人形師噴出的精液都倒衝了回來。
高潮後,玉杏嫣徹底癱瘓了,嘴巴大張卻發不出聲音,兩眼瞳孔放大,卻空洞無神,要不是鼻子里還在出氣,就像死了一般。
這時,人形師終於完全控制了玉杏嫣的身體。
本來,昨天人形師想直接操縱玉杏嫣的身體,誰料毫無效果。
他和陰陽師商量,認為可能是玉杏嫣的功力、體質都特殊的關系。
直到現在,玉杏嫣完全喪失了意識,人形師才真正控制住了她的身體。
人形師貪婪的盯著玉杏嫣的身體,真想再干她幾回。可是,現在他在別人家里,還不敢過於肆無忌憚,只有強忍欲火,再使傀儡之術。
只見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床上的玉杏嫣從床上坐了起來,曲起雙腿,腳踝彎成夸張的角度,用兩個大腳趾玩弄起自己濕漉漉的陰唇來。
同時,玉杏嫣雙臂繞到背後,又從胳肢窩繞出來,揪住自己的乳頭把玩。
這當然不是玉杏嫣自己所為,而是人形師在操控她的身體。
人形師嘴角不斷上翹,露出滿意的表情:“好,非常好,真是罕見的極品!”
但他又嘆了口氣,“不過在進一步調教你之前,我還要按照約定,先完成陰陽師的委托才行。”
人形師一勾手指,旁邊呆立許久的呂德走上前來。
他的肉棒依然挺拔。
玉杏嫣忽然從床上輕輕一躍,跳到了呂德身上,四肢如同章魚的觸手,緊緊裹住呂德的身體。
“好,你們兩個就慢慢玩吧。”人形師悄然退出房間,玉杏嫣和呂德主仆二人再度盡情纏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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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玉杏嫣都起的很早,當初還在山中學醫的時候,她經常天不亮就要跟師父上山去采藥,所以養成了早起的習慣。
可是這天早上,玉杏嫣感覺屁股上熱熱的,才醒了過來,發現是太陽照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玉杏嫣驚的面無血色。因為,她不僅緊緊摟著一個男人,而且這男人軟下來的肉棒竟然還留在她的蜜穴里!
這男人,當然是管家呂德。只見他面帶笑容,睡的死死的,長長的胡須上沾滿了半干的唾液和淫水。
往身下一看,一張床單幾乎完全被打濕了,天知道昨晚他們高潮了幾回,流了多少水?
玉杏嫣發瘋似的推開呂德,老管家滾到一邊,卻仍然沒醒。
玉杏嫣身為醫者的直覺告訴她有異,稍稍冷靜下來,給呂德把了下脈,結果大吃一驚,老管家他竟是精盡虛脫了。
想那呂德雖然也是練武之人,但是畢竟年邁,又一口氣吃了數顆壯陽丹,一夜之間已是被玉杏嫣給榨干了。
玉杏嫣大急,呂管家急需救治,要把他送到醫室才行。
可是她忽然想起,呂德和自己都是光溜溜一絲不掛,如夢初醒,連忙穿上自己的衣服。
可是這才發現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斑水漬,這麼穿上衣服好生難受,玉杏嫣又是極愛干淨之人,如何能忍?
她再一照鏡子,發現自己臉上、頭發上也是痕跡斑斑。
玉杏嫣連忙跳下床來,取毛巾擦拭身體。可是她馬上又發現,地上,還有桌子上也是點點斑痕。玉杏嫣急的差點又暈過去。
萬一這時候呂天定回來,真是百口莫辯了。玉杏嫣忽然有點期盼丈夫昨天和那女人玩的更瘋狂一點,好晚點回來。
玉杏嫣現在的樣子斷然出不了門,心急如焚。
這時,有人輕輕敲了兩下門,問道:“夫人,你醒來了麼?”
玉杏嫣嚇的幾乎失魂,但是隨即聽出,外面是自己的兩名心腹侍女木蘭和玉蘭。
玉杏嫣心頭稍寬,急忙道:“你們先別進來。莊主可曾回來?”
木蘭答道:“今日早間都沒見著莊主,夫人也遲遲不起,呂管家也不知哪里去了,莊里大家都有點著急了。”
玉杏嫣聽說呂天定還沒回來,松了口氣,卻又想到他和那妖女不知如何胡天胡地的通奸,心頭真是五味俱全。
但此刻不容亂想,她立即吩咐:“木蘭,去幫我打一盆水來。玉蘭,你去站在院門外,如果莊主回來,不要讓他進來。”
二女對主人的命令有些莫名,但是玉杏嫣的吩咐她們自然立即就去照辦了。
玉杏嫣急忙將呂管家抱到椅子上先放著。
兩人赤裸的身子相觸,玉杏嫣不由心里一陣亂跳。
然後她將痕跡遍布的被褥扔在一邊,從櫥里取出一套新的鋪上,心想著,這被褥是不能給下人吸了,還要自己偷偷摸摸去洗,實在頭疼。
這時,身後的呂德發出一聲呻吟。
玉杏嫣見他痛苦的閉著眼,知道老爺子急需救治,連忙又將他放到干淨的床上。
情急之中,她忽然想起呂德身上帶著她配的壯陽丹藥,這藥雖不能治療,但卻有補陽之功效。
於是玉杏嫣立即取出一顆壯陽丹,一掌拍為粉末,放入茶杯。
又一看茶壺中還剩小半水,全都倒入杯中,調和之後,一手扶起呂德,一手喂他喝下。
不一會兒,呂德身體沒有變化,下體的小弟卻是先挺了起來。
玉杏嫣知呂德現在身上陽氣,都聚在了陽根處。
她臉一紅,別無他法,只有一邊向呂德體內注入內力,一邊用柔軟的手來回揉撫呂德的陽物,將陽氣導入他體內各處。
此番雖是救人,但這動作模樣卻是十分淫靡,玉杏嫣一張臉紅到了頸根。
她不由想到昨天夜里,呂管家手段如此高超,將挑逗她到不能自制完全失神……
那種感覺,實在是甜美到無法抵抗……
只是玉杏嫣哪里知道,那根本不是呂德所為,而是人形師對她的肉體和精神雙重夾擊。
正在恍惚之間,突然房門被推開了!
玉杏嫣驚的呆立當堂,都忘記了自己正和呂老爺子裸身相依,手還握著他的肉棒!
進來的正是莊主呂天定。剛才不是讓玉蘭去守著門口了嗎?為何他突然進來了?這回玉杏嫣完全嚇懵了。
呂天定進來時正面色慘淡,一臉慚色。
他今天早上也是很晚才醒,發現殷姑娘已經離開。
他感覺四肢綿軟,昏昏沉沉,於是調息了很長時間才起身回房。
本來他內傷未愈,這兩天又大肆宣泄,早已體空力盡,回想起自己所作所為,心中愧疚萬分,不知該如何向妻子解釋。
結果一推開房門,竟然見妻子和一個男人在自己床上赤條條的做這無恥之事,那男人竟然還是六旬老頭呂管家!
呂天定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大叫一聲,吐了一大口血,倒在門口不省人事。
“夫君!”玉杏嫣仿佛從夢中驚醒,急忙撲下床來,將呂天定抱起放到床上。
她已顧不得許多,抓起自己凌亂的衣服披在身上,一邊又將門反扣上,不讓任何人進來。
這時外面傳來木蘭的聲音:“夫人,水來了。”玉杏嫣大喊道:“放在門口,快去醫室拿我的藥箱來,快!”
木蘭一走,玉杏嫣飛快的打開門將水端進來,又把門關上。
時間緊急,她只有拿起毛巾,在身上胡亂擦了擦,又將呂管家身上擦淨,再將房里比較顯眼的幾處痕跡擦去。
這時木蘭已經拿著藥箱回來了。
玉杏嫣又將她打發走,自己將藥箱拿進屋,取出幾根銀針,刺入呂天定幾處要穴,又抓了幾顆藥讓他服下。
見丈夫面色稍稍平緩,玉杏嫣生怕他醒來,又點了他幾處穴位,讓他睡一會兒。然後她給呂管家穿上外衣,背著他從後窗躍了出去。
本來到呂德家並不遠,但玉杏嫣怕被人看見,小心翼翼東躲西藏,終於來到呂德家里。
幸好,呂德的老婆最近去看外地的大兒子去了,不在家中。
玉杏嫣松了好大一口氣,將呂德安置在床上。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爹,是你回來了嗎?”緊接著那男子便走進了里屋。
玉杏嫣認得,這是呂德的二兒子呂瑁。
呂瑁和他哥哥呂珪都是玉龍山莊的年輕一代出眾的高手。
他一進屋,見老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床邊立著風姿綽約的女主人玉杏嫣,不由呆了一呆。
玉杏嫣一陣慌張,她又不擅長撒謊,胡亂編道:“啊,是瑁兒。你爹他、他昨夜得了中風,現在已經沒事了,我送他回來休息。”
呂瑁心中疑惑,不過還是馬上向玉杏嫣道謝。玉杏嫣隨便應了一下,便急急離去,回到自己房中照顧丈夫。
回到屋中,玉杏嫣心涼了半截。
原來,她一時心急,竟然只給呂德穿上了外袍,呂德的內衣還留在屋里。
她心亂如麻,但此時別無他法,先救丈夫要緊。
玉杏嫣將衣服、被褥踢到床底,打開房門,飛奔到藥室取了藥材煮起。
一天里,玉杏嫣紅著雙眼,茶飯不思,一直侍候呂天定身邊。莊里的人都意識到出了事,卻不敢多問,惴惴不安的等待消息。
直到華燈盡上,呂天定才悠悠轉醒。玉杏嫣終於長出一口氣,忽然又慌了起來:出軌的自己該如何面對丈夫?
不料,醒來的呂天定完全沒有怒意,雙目呆直,茫然不知所措。玉杏嫣心中一凜,連忙查看,才發現丈夫呂天定痴呆了!
玉杏嫣愣了半響,抱住丈夫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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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漣一路回到玉龍山莊,卻在莊外被恢復男兒身的陰陽師攔住了。
陰陽師稍稍一愣,問:“清漣,你為何洗去了易容?”
何清漣笑道:“你此前不是說,等辦完了事回來,就卸下易容,以我自己的身份去見玉杏嫣嗎?莫非……你還想再干『紫幽蘭』一回?”
說著臉兒一紅,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陰陽師卻哭笑不得,捏了一把何清漣的臉說:“如今事情有變了!”
“啊,發生了什麼事?對了,你為何恢復了男身?”
陰陽師苦笑道:“我若還是女人的樣子,就要被人仇殺了。”這時,另一個男人從樹叢中走出。
何清漣問:“這位是……”陰陽師介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朋友,人稱人形師。”
當下陰陽師就把這幾天勾引玉龍山莊莊主呂天定的事告訴何清漣,人形師也說了誘使玉杏嫣出軌的事,不過其中有些邪惡的細節略去不說,更沒有說自己奸汙玉杏嫣的事情。
何清漣聽了氣憤道:“你們怎可使用這種下流手段?”
陰陽師正色道:“清漣,我這完全是為了百花谷。我本來就是邪派之人,行事不擇手段,為了心愛的人可以做一切事。只要救的挽香她們,你事後若要向我問罪,陰陽師絕不反抗。”
何清漣咬著貝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陰陽師說:“可是,我本想讓呂天定斷了競爭武林盟主的念頭,讓玉杏嫣能前往百花谷,誰料這番弄巧成拙,呂天定竟然痴呆了。這回玉杏嫣是無論如何不會離開玉龍山莊半步了。”
何清漣急了起來:“那可怎麼辦?”
陰陽師說:“如今只剩一個辦法。但是必須要你幫忙。”
“什麼辦法?”
“盤龍伏鳳心法!我只有用盤龍伏鳳心法讓玉杏嫣完全受我控制,然後帶她前往百花谷。”
“你不是練過盤龍伏鳳心法嗎?”
“我的盤龍伏鳳心法只是一些斷章,當年對付武功未成的紫幽蘭,也不能立即奏效,過了多年之後,紫幽蘭才最後主動向我臣服。如今用這不完整的盤龍伏鳳心法對付神醫玉杏嫣,少說也要十年八年才會見效吧。所以我必須得到完整的盤龍伏鳳心法。”
“可是……只有半個月時間,你能掌握嗎?”
“我確信。我練的盤龍伏鳳心法雖不完整,只是在幾處緊要的法門上不得其法,只要看了完整版心法,即便練不到最高層,也足夠對付玉杏嫣。另外,你把秘笈藏在外面,終究是不保險,不如我們帶回百花谷,更加安全。”
何清漣猶豫了一番,終於點頭答應。隨後,她便立即動身趕往藏秘笈之處。陰陽師和人形師則留下繼續觀察玉龍山莊的狀況。
何清漣走後,人形師冷笑道:“陰陽師你這陰險之徒。本來呂天定精神失常之後,正是我控制他的好時機。我們完全可以利用呂天定將玉杏嫣帶入百花谷。可是你卻絲毫不提這事,分明還是為了得到盤龍伏鳳心法。”
陰陽師笑道:“盤龍伏鳳心法是我們淫賊的聖典,也是武林的絕世秘笈,哪個人不想得到?放心,得手之後,我自會重重謝你。”
人形師搖頭說:“你的話我是一點都不會信了。你有什麼可以用來謝我?就算是給我玩的女人,也都是你玩過的二手貨而已。”
陰陽師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大可放心。以後我們還會缺女人嗎?我定會送一個水靈靈、嬌滴滴的極品處子給你盡情享用,你想要什麼樣的就送你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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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玉杏嫣忙壞了。
因為莊主呂天定和管家呂德都不能管事,她只有將整個山莊的事務全部挑起,同時還要照顧呂天定和呂德的病,每天要到很晚才能休息,雙眼熬的通紅。
這天晚上,玉杏嫣安頓好呂天定,又到呂德家里,為他把脈切診。呂德的二兒子呂瑁侍立一旁,問道:“爹情況如何?”
玉杏嫣輕舒一口氣,說:“老爺子沒有大礙了,只要休息兩天,便可起床。”
她望著熟睡的老人,心想呂管家是沒什麼事了,可是可憐的丈夫卻不知何時才能康復。
而且,他一旦恢復正常,想起那些事情,又會怎麼樣呢……
心里亂紛紛的,玉杏嫣感到十分疲憊,在呂德床邊桌上坐了一會兒,竟不知不覺撐著頭睡著了。
半睡半醒間,玉杏嫣做起了夢,夢中她一會兒看到呂天定向她大聲叫喊,罵她是個無恥淫亂不貞的女人,一會兒看到呂天定和別的女人瘋狂做愛,一邊做一邊罵,說這是對玉杏嫣出軌的報復,一會兒又夢見自己也騎在一個男人身上,正是管家呂德。
兩對男女像在比賽一樣,奮力聳動。
這強烈的刺激,淫亂的場面,讓玉杏嫣忍不住放聲叫喊。
忽然玉杏嫣驚醒,猛然發覺,自己的一對香乳,正被兩只大手揉捏,傳來陣陣酥麻快感。
玉杏嫣立即跳起,一甩手將那人推開,定睛一看,這個輕薄她的人卻是呂瑁。
玉杏嫣怒道:“瑁兒,你!”
呂瑁連忙將手按在嘴上,“噓”了一聲,指指床上,怕老父被吵醒,然後示意玉杏嫣到外面說話。
玉杏嫣走到外堂,怒目斥責:“瑁兒,你怎可做出這樣的事情?”
誰知呂瑁卻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夫人,莫要裝了,那天晚上,你和我爹做了什麼?”
玉杏嫣一愣,驚慌起來:“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呂瑁笑的更厲害了:“夫人,再裝沒有意義。那天我照顧昏迷的老爹,發現他只穿了一身外衣,里面的衣褲全都沒了。而且當時夫人衣衫凌亂,神色慌張,稍微想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嗎夫人,或者……我該叫你『繼母大人』?”
“你、你……”玉杏嫣面色慘白,手足無措。
呂瑁又說:“可是,夫人年紀明明和我差不多大,當我繼母實在不合適。要不,我們換種更好的關系?”
說著,呂瑁走近一步,一把摟住玉杏嫣的細腰。
“瑁兒,你、你想做什麼?我、我可是玉龍山莊的女主人,不得無禮!”玉杏嫣驚慌失措。
“夫人,既然我已經都知道了,你又何必隱瞞?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杏花仙子,竟然拋下玉樹臨風的丈夫,跟家里的老管家勾搭上了,還差點讓他老人家脫陽,這事若是傳出去,不知莊里莊外的人,會如何議論呢?”
玉杏嫣方寸大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呂瑁窺得她的秘密,斷不能讓他說出去,可是她又不能將呂瑁除掉,於是,就只剩下妥協求饒一途,只是那樣一來……
她一走神,發現呂瑁這廝的手又一次伸進了自己的領口,握住乳房摩弄起來。
“不、不要這樣啊……”玉杏嫣哀羞道,“我已經和你父親那樣了,怎麼可以再和你……啊……”
玉杏嫣自知失言,花容失色。
呂瑁卻大喜道:“夫人果然承認了啊!哈哈!可是,我爹又不是你丈夫,你們兩個本來就是奸情,難道你還真想當我娘?”
“不、不是的……你松手……”
然而呂瑁卻越摸越起勁,雙手都插進玉杏嫣內衣中,大肆玩弄:“既然如此,夫人你再多取悅我一個又有何妨?夫人,我不是要侮辱你,我這是太愛你了,自從你嫁入呂家,我就對你朝思暮想,你是我心中聖潔的女神……可是那天,我發現你竟然和我爹私通!我的夢、我的心都被粉碎了……夫人,你必須補償我!”
呂瑁不由分說,將女主人抱起,走入自己的房間,重重壓在床上。他的手越發不守規矩,竟伸進了玉杏嫣裙下亂摸。
玉杏嫣的武功,當然可以阻止呂瑁。
可是她如今卻無計可施,內心被悲哀占據,面對呂瑁的無恥侵犯毫無抵抗。
她本已是紅杏出牆的女人,如今不但出了一次,又出了第二次,不但被一個老頭毀了貞潔,竟然又被老頭的兒子奸淫。
呂瑁此時卻是得寸進尺,一邊向女主人的肌膚上下其手,一邊急不可耐的扯開玉杏嫣的衣服。
玉杏嫣的雙乳是那種圓滾滾的兩團,形狀十分均勻,白嫩柔軟如同兩團面粉,呂瑁愛不釋手,不斷揉捏成各種形狀,把玉杏嫣的褲子都給忘了脫了。
直到他將玉杏嫣的雙乳捏的都有些紅腫了,才放開那對大肉球,滿意的說:“真是太棒了,接下來就該辦正事了。”
玉杏嫣被他揉的嬌喘微微,頭歪在一旁,眼角流出兩行清淚。
呂瑁褪下玉杏嫣的裙子和褥褲,露出毛絨絨的恥丘。頓時眼睛便直了。
“哇,夫人這下面好漂亮!比我嫂子還要好!”
呂瑁一說出口,發現自己也失語了,連忙閉嘴,小心看向玉杏嫣,卻見她正失神,沒有注意到他說什麼。
呂瑁有點惱火,啪啪扇了玉杏嫣兩個嘴巴,將她打醒。
“你、你打我做什麼?”玉杏嫣憤憤道。
呂瑁氣呼呼說:“出軌的女人還耍什麼脾氣?我現在是要干進去了,你總得表示一下吧?”
玉杏嫣將頭扭過一邊,咬牙道:“我沒什麼可說的,你隨便干便是了。”
呂瑁更加惱火:“明明是不知廉恥的女人,還裝什麼聖潔?好,我就干到你淫蕩的本性流露。”
呂瑁挺槍直入,蠻橫的干了起來,將一場逼奸變成了強暴。
玉杏嫣無奈又變的全身癱軟,只能任由他放肆。
呂瑁年少氣盛,力道卻是比他老爹大了許多,插的玉杏嫣全身亂晃,連木床都吱吱嘎嘎響了起來。
“哇,好軟!夫人,你身上難道沒有骨頭的嗎?”
呂瑁驚喜的抽插著柔若無骨的女主人,舒服的嘶嘶直抽氣,一頭扎進玉杏嫣雙峰之間,用那兩團軟肉摩擦自己的臉。
玉杏嫣咬著牙不吭聲,臉憋的通紅,但是她感覺到了身體發生的微妙反應,即使是在被強奸,這感覺卻仍然不斷變強,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般襲來。
玉杏嫣痛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下賤,被男人一抱就無力,被一壓就癱軟,被一插就有了感覺。
“哎哎,守不住了,啊喲!”
大概是太舒服了,呂瑁只堅持了半刻鍾,便一聳身交待了。
玉杏嫣暗暗冷笑,原來這小子是個銀樣鑞槍頭。
只是,她頓時倍感空虛,心中焦躁如火。
呂瑁喘了幾口氣,嘿嘿一笑說:“美人兒,你以為這便是我的本事嗎?哼哼,還早著哪!”
他忽然從邊上掏出一個小盒子。
玉杏嫣一看,這正是自己給呂德的壯陽藥啊!
呂瑁那小子服了一顆,暗運內力,不一會兒,下頭那肉棒便脹立起來,很快超過了剛才的尺寸。玉杏嫣不由驚慌起來。
“哈哈,夫人,你送這藥給我爹,我娘根本吃不消,恐怕你本來就是想用在你自己身上的吧?”
“你、你胡說……我只是好心幫你爹……”
“是嗎?嘿嘿,那現在夫人就請你好心幫幫我吧!”
說著,呂瑁舉起滾脹的大肉棒,再次殺入仙人洞。
玉杏嫣一下感覺比剛才脹了好多,驚叫了一聲。
呂瑁再度發起攻擊,比剛才更猛烈,玉杏嫣兩瓣陰唇被一下一下拉開、送入,汁液汩汩的流了出來。
“哇,爽!比剛才爽多了!夫人你配的壯陽藥實在是太棒了!什麼時候在配些送我吧!對了,再配些春藥,給夫人自己吃才好。”
那張床響的更厲害了,簡直要裂開。
玉杏嫣聽著呂瑁的淫言穢語,咬牙竭力抵抗。但是呂瑁興發如狂,一邊猛插,一邊竟把玉杏嫣抱了起來,邊干邊走向門外。
玉杏嫣再也不能閉著嘴了,驚恐道:“你你你要去哪里?”
呂瑁大笑道:“夫人莫慌,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再好好玩。”
說著,他抬著赤裸的女主人上上下下挺動,走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房里有一張雙人大床,布置也比呂瑁的房間要高級整潔。
“這是我哥和我嫂當初的房間,他們當初就在這里成婚。那段時間,他們天天晚上在這張床上顛鸞倒鳳。那時候,我就偷偷躲在那個角落里看著,嘻嘻!”
玉杏嫣明白了,這是呂瑁的哥哥呂珪和他妻子,美貌的女俠金香蕊的新房。
他們夫妻為玉龍山莊出力甚多,如今都在外辦事,這屋子便空在這里。
只是呂瑁竟然當初哥哥結婚時候就偷看他們行房,真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小淫賊。
呂瑁將玉杏嫣繼續壓在床上猛干,一邊還將當初哥哥和嫂嫂交合的情景一一說給她聽,“……嫂嫂平日看起來英姿颯爽,高不可攀,可是一到床上,那是騷的跟萬春樓的妓女沒什麼兩樣。也許,你們這些女俠都是這樣的吧?面上純潔,骨子里淫蕩的很。”
呂瑁興奮的說著,奸的越發猛烈了。
玉杏嫣動彈不得,只能不住喘息。
她知道,自己馬上要頂不住了,很快就要投降,降服在這個少年的淫威之下,變成一個淫亂的女人,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也許呂瑁說的對,我實際上就是這樣的淫蕩女人吧?她想。
就在這時,呂瑁卻忽然停了下來。
玉杏嫣突然如同高空跌落,好像失了魂一般。
這時,呂瑁湊到她耳邊,說:“我那嫂子,最愛的一種玩法夫人知道是什麼嗎?她喜歡我哥插她的屁眼!現在我也來試試夫人的屁眼如何?”
“什、什麼?那怎麼能……”玉杏嫣曾經在醫書上看到過肛交的動作,但是從未嘗試過。
她驚慌掙扎,可是卻還是動不了。
呂瑁不由分說,將玉杏嫣翻過來,變成狗爬的姿勢。
可是玉杏嫣根本撐不住,趴倒在床上。
呂瑁搖搖頭,分開她雙腿,又扒開她軟軟的充滿彈性的雙臀……
“不、不!別、那里不可以……”玉杏嫣哭叫道。
可是呂瑁哪里管她,仿照當初哥哥嫂嫂的做法,從玉杏嫣蜜穴里摳出大量汁液,用手指抹入她的菊門。
玉杏嫣後庭被襲,一個手指就疼的她直咧嘴。
過了一會兒,稍稍適應了手指的攪動,突然一根大棒猛然闖入。
“噫!!!”玉杏嫣慘叫一聲,好像身體都要裂開。
“哦哦,原來插屁眼是這樣的感覺!好緊,好爽!”
呂瑁大為亢奮,不管玉杏嫣如何反應,大舉挺進。
玉杏嫣又痛又羞又悲哀,腦子一黑,暈了過去。
直到她的身體連連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刺激傳來,她才緩緩醒來。
她立刻意識到,那是一種強烈的快感。
下半身好像已經失去了知覺,可那快感卻不斷向她上半身涌來,一直衝到大腦。
怎麼會……被插菊門……也會有這樣的快感?玉杏嫣感覺到,她思想中的很多觀念,這幾天正在一一被毀滅。
呂瑁手也不閒著,一邊插干玉杏嫣的後庭,一邊用手抬起她的臀,將她柔軟無比的身軀扭成一個夸張的曲线,然後用另一只手手指插弄起她的小穴。
玉杏嫣漸漸迷亂了。
前後兩孔的快感交相呼應,轟擊著她最後的矜持。
她的雙腿不自覺間向後彎起,纏住呂瑁的腰,雙手伸入身下,捏住自己的一雙奶子,揉捏起來……
我要完了,我要完了,我要離不開呂瑁了,我會愛上他,愛上他的大雞巴……
玉杏嫣胡思亂想著。
忽然她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我會被這山莊所有的男人干的,我的丈夫已經成了痴呆,山莊所有其他男人,都會成為我的丈夫……
紅杏出牆遍地開。
玉杏嫣尖叫著到達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