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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1章 東籬采菊

  一輛行進中的馬車,正往地府門總壇緩緩而行。

  車廂里邊十分寬大,可容近十人,高可讓一人站立。

  馬車內,白玉芙蓉何清漣被吊起,雙手被反剪到背後,緊緊捆住吊在馬車頂上,雙乳被數道繩子勒的高高突起,雙腿盤曲分開,從腳踝開始被捆的結實,勒到背後與雙手相連,捆成四馬攢蹄的樣子,兩道繩子分別繞過大腿根部,勒住陰部兩側,將濕漉漉的私處大大分開。

  繩子捆的很緊,何清漣臂上、腿上雪白的美肉塊塊突出,淒美絕倫!

  曾經的師姐羅刹女一手持著一根軟鞭,對何清漣一邊抽,一邊罵道:“小賤人!同樣在總壇被擒,為何我就要被教眾齊上,奸的死去活來,你卻可以被閻君和鬼王專寵?到底是用什麼淫蕩的手段迷住了教主?”

  旁邊牛頭、馬面哈哈笑道:“羅刹女不要這般無情麼!來的路上我們兄弟不是把你伺候的爽歪歪嗷嗷直叫美嗎?”

  羅刹女的臉一陣赤紅,瞪著何清漣的目光怒火更盛:“哼,這次再度被擒,終於可以看到干你的男人比我更多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天生媚體能挨得住多少人奸!”

  “師、師姐……”何清漣哀哀哭訴,“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肯罷休?”

  羅刹女咬牙切齒道:“交出盤龍伏鳳心法秘笈。”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秘笈去哪兒了……就算知道,也不能落入邪道之手……呀啊啊!!……”一聲脆響,何清漣胸口又添一道鞭痕,鼓起的美乳一陣亂搖。

  “是嗎?看來你很想享受被輪奸的滋味。哼,等回到總壇,讓全教上下七千教眾逐個將你奸過去,看你還能硬到幾時……”

  何清漣何曾料到善良溫柔的師姐變的如此猙獰可怕?

  現在她又是以這種極其恥辱的方式被綁吊著,只要她不交出盤龍伏鳳心法秘笈,折磨就不會中止,反而會越來越殘暴。

  她面色煞白,渾身戰栗,幾乎暈死過去。

  被綁在車廂一角的呂珪,眼看著何清漣被赤裸裸的綁吊著羞辱欺凌,雙目如熾但是卻並沒有怒火,反而興奮異常,身下面早就被頂出了一個小帳篷,許久不衰,帳篷頂端竟然有一片濕痕透了出來。

  羅刹女美目一轉,正看到呂珪的貪婪模樣。

  她頓時有了新的主意,扭動比何清漣更修長的曼妙腰肢走到呂珪面前,輕輕一笑,玉指一撥,呂珪那話兒便從褲縫里彈跳出來,猶如一根木棒。

  羅刹女的一雙手在呂珪的肉棒上輕輕撫摸起來,笑道:“呂少俠眼看朋友……哦不,你們都已經通奸過了,怎麼能還算朋友……應該說是情人,被扒光了抽打,還被這麼多男人視奸,如此之慘,怎麼卻不見慍怒,反而這話兒還如此亢奮?莫非呂少俠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呂珪的陽物本就脹到不行,只是得不到釋放。

  現在羅刹女柔軟如綿的手輕輕撫了幾下,那話兒便忍耐不住,突然一翹,白色的汁液噴發出來,灑了羅刹女臉上、衣服上都是。

  肉棒這才舒爽的慢慢伏倒。

  呂珪尷尬道:“對、對不住。這場面太過刺激,小弟從未見識過,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羅刹女咯咯一笑,干脆將身上紫色緊身衣一褪。

  只見她外衣里面一點內衣也無,露出雪白健美的胴體,渾圓的大腿和雙乳,泛出迷人的光澤,更有一陣清香撲面而來,叫男人意亂神迷。

  想不到,羅刹女扶起呂珪剛剛軟下的肉棒,輕張紅唇,竟將其含入口中,盡情舔食起來。

  舔到興起處,看也不看,反手一鞭子,抽在何清漣的粉臀上,何清漣慘叫一聲,立即留下一條血痕。

  呂珪身為階下囚,想不到竟能享受如此香艷的服務,加上看著何清漣被凌虐的淒慘模樣,欲火大熾,肉棒很快就在羅刹女嘴里再度硬起。

  羅刹女吐出肉棒,笑嘻嘻的說:“呂少俠是不是還想奸一奸這又淫又賤的何女俠呢?”

  呂珪喃喃不知所措:“我、我……”其意不言自明。

  羅刹女哈哈一笑,解開他腿上的繩索,將他推到何清漣面前,伸手掰開何清漣的小嘴,將呂珪的肉棒塞了進去。

  “嗚嗚……”清漣恥辱的搖著頭,但是這反而更刺激到呂珪的肉棒,在她口中脹的更大。

  “何、何姑娘,真是抱歉,我、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呂珪激動的說著,情不自禁的在清漣嘴里抽動起來。

  何清漣不但受到敵人的凌虐,還被自己的朋友當眾口交,恥辱難當,眼角不由流下兩行清淚。但是呂珪卻異常興奮,挺動越來越快。

  正當呂珪身體一哆嗦,就要在何清漣口中再度噴發之時,羅刹女突然手如閃電般捏住呂珪肉根處,將它拔了出來。

  呂珪不但沒有迎來快感噴發,反而感到一陣劇痛,殺豬般大叫起來。

  羅刹女毫不放松,手指死死掐住穴位,呂珪的陽具不一會兒便由紅變紫,青筋爆起。

  眾人都驚呆了,被羅刹女的陰毒手段嚇的心底發寒。

  羅刹女朝何清漣說:“師妹,你就算不惜自己的身子,也要為朋友想一想。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就把呂少俠這命根子擰下來。”

  “妖婦!你、你敢!我可是……啊啊啊啊!!!”

  呂珪只喊了半句,羅刹女手指一使勁,他就只有慘叫了。

  他哪里知道,女人一發狠,便是天王老子也敢掐死。

  何清漣驚慌道:“師姐,你放開他!我、我真的不知道秘笈被誰偷走了!”

  羅刹女的笑容越發猙獰:“好,那就只好看你的朋友當太監了。”

  正在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咔嚓一聲響,馬車廂的一邊車壁被什麼東西切了下來!外面跟著馬車的地府門鬼卒們驚叫連連:“敵襲!敵襲!”

  當他們定下眼神,發現來的只有兩條人影,而且,兩個竟然都是姿容絕色的大美女!

  夭夭和金香蕊騎馬趕到了。

  金香蕊遠遠就聽見丈夫的慘叫聲從馬車里傳來,按捺不住,搶先飛躍到車前,一刀就將車廂切開,真不愧“金刀玉女”之名。

  金香蕊搶入馬車,看到丈夫被一個赤裸的艷女所執,大怒道:“放開我夫君!”雙手舞著兩把金刀殺向羅刹女。

  “師妹,想不到你還有其他朋友。”羅刹女不慌不忙,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便躍出車外,芬芳四溢的和金香蕊大戰起來。

  夭夭隨後趕到。只見她身姿曼妙,在鬼卒中穿來插去,竟無一個人能抓到她。

  只有守在馬車兩邊的牛頭、馬面兩個高手將她截住。

  夭夭往馬車里一看,見到何清漣的慘樣,縱然她是見多識廣的妓女,也是不忍直視,怒戰惡徒。

  金香蕊刀法不俗,武功不在丈夫呂珪之下,雙刀揮舞處光芒四射,英姿颯爽。

  然而香莫離武功更高,不管在地府門中、江湖上都罕有敵手。只因她現在全身一絲不掛,兩手空空,才暫時未能制服手持雙刀的金香蕊。

  夭夭的武功雖不似金香蕊那般威武霸氣,走的是陰柔一路,但是變幻莫測,更強過金香蕊,不用兵器,只用兩條水袖,就將牛頭、馬面兩人逼的連連後退。

  突然,一道灰影從天而降,直擊夭夭背後數大要穴。

  夭夭聽風辨位,身姿如飄花般旋轉起來,水袖一揚擋住了夜叉的偷襲。

  但是這回,她一次對付三大高手,頓時吃力起來。

  夭夭心中暗暗叫苦,她本待小心觀察一番,再設法救人,誰知金香蕊性情如此急,將她的計劃完全打亂。

  如今她們只有兩人,對方卻有幾十人,還有數名高手,硬拼下去殊為不利。

  現在唯有指望呂珪能助她們一臂之力,三人共戰強敵。

  夭夭虛晃一招,出手如電,從一個鬼卒手中奪過一把劍,一甩手丟向呂珪。

  誰知,呂珪不知道是嚇呆了還是高興傻了,竟站在原地傻看著她們不動。

  倒是羅刹女猛然一個後翻,健美的裸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线,將飛劍一把抄在手中。

  夭夭料不到呂珪如此遲鈍,也沒想到羅刹女反應如此之快,轉瞬之間,局勢急轉直下!

  羅刹女有劍在手,金香蕊更加危險,只抵擋了十幾招便被羅刹女一腿掃倒。

  夭夭見大勢已去,忽然向牛頭、馬面撲去,牛頭馬面立即揮刀斬下,只聽呲啦一聲響,卻是砍碎了一件外衣。

  夭夭使了一招金蟬脫殼,脫去了外衣,趁機衝出重圍逃走了。

  “哦呵呵呵!”

  羅刹女大笑道:“一個是拼死救夫的妻子,一個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妓女,真是有趣哈哈哈。”

  她捏捏氣的通紅的金香蕊的臉,說:“不過婊子就是婊子,最後還是拋下朋友跑了。”

  金香蕊一張俏臉怒目而視:“哼,雖然夭夭是個妓女,卻知道什麼是情義二字,哪里像你,被別人奸還給別人當走狗,簡直就是母狗一條。”

  羅刹女臉色急變,一個巴掌抽在金香蕊臉上,雪白的面頰上頓時映出五個手印。

  呂珪驚慌道:“別、別傷害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羅刹女瞪了金香蕊一眼,扭動裸體走到呂珪面前,笑道:“呂公子,我問你,你是不是很喜歡看別人玩你的女人呢?”

  呂珪面脹的通紅,說:“這、這……沒有的事。”

  “是嗎?我們馬上就知道了。”

  羅刹女冷笑道,“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這兩個美人兒,你可以選擇保住一個,而另一個就要被我的弟兄們操爛。你選吧!”

  被縛的三人臉色齊齊劇變,而地府門的惡徒們則哄笑大喜起來。

  呂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這里的兩個女子,一個是他的結發妻子,一個雖然剛認識卻已有肌膚之親。

  再加上紅顏知己和情人夭夭,擁有這樣三個絕色美人,是令任何一個男人傾羨無比的事,可是現在他卻陷入了困境。

  呂珪苦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口道:“我、我……我選清漣姑娘。”

  “什麼?”羅刹女吃了一驚。“為什麼?這個小婊子只是你剛認識的!”

  呂珪低著頭,紅著臉說:“因為、因為……我確有淫妻之癖。我一直想看到香蕊她、她被很多男人一個接一個排隊大干……”

  金香蕊滿臉通紅,低頭說:“呂珪!你、你、你怎麼能這麼想……”

  呂珪膽怯的看了金香蕊一眼,低頭說:“對、對不起,老婆,我、我對不住你,我不是個好男人、好丈夫,但是我真的好想看到你被別的男人干到浪叫,干到高潮不斷……這樣我會感到好幸福。我以前給你安排的幾個男人,不是也和你玩的很歡嗎?”

  金香蕊羞到入地無門,叫道:“夫君,這里大庭廣眾的,你怎能……”

  周圍的地府門眾們狂笑不止,羅刹女也哈哈大笑,說:“原來呂公子真的喜歡戴綠帽,既然如此,大家還等什麼?就遂了呂公子的心願,好好服侍他的老婆吧!”

  何清漣急的大喊:“呂公子,怎可如此?住手!你們衝著我來吧!”

  呂珪沒有吭聲,羅刹女挑釁的看了何清漣一眼,何清漣明白過來,此刻只有她招供出盤龍伏鳳心法的下落,才能救的了金香蕊和夭夭。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秘笈到哪里去了啊!

  呲呲幾聲響,金香蕊一身女俠勁裝被撕個精光。

  一對彈性十足的翹乳首先蹦出,一雙修長矯健的大腿,顯示出多年練武的成果,無不叫人蠢蠢欲動。

  當眾凌辱開始了。

  夜叉蹲在金香蕊身下,尖銳的手指在陰蒂處細細揉捏。

  金香蕊的身子顫了幾下,見自己已經赤裸裸一絲不掛,任人褻玩私處,聞名江湖的英武烈女形象毀於一旦,兩眼一紅,眼淚撲撲流出。

  但是,夜叉玩弄了許久,金香蕊的私處仍然干澀未開,不由惱火起來,伸出一個手指探入檀口之中摩弄。

  可是金香蕊只感到痛苦,蜜穴還是僵硬冰涼。

  見夜叉遲遲不能挑逗起金香蕊,羅刹女想了想,眼珠一轉,走到金香蕊背後,也伸出一個手指,卻慢慢進入了細窄的菊門。

  金香蕊像觸了電一般,身子一震亂顫。羅刹女笑道:“哎呀,金女俠的菊門好生奇妙,竟然一下一下收縮,把我的手指往里吸呢!”

  “哦哦,不要動我的後面……那里不能碰啊……啊啊不要動,不要在里面攪動,啊啊啊救命,放過我,放過我的菊花,啊啊……”

  金香蕊嬌軀亂顫,兩眼直向上翻,干澀的蜜穴里迅速濕潤起來,溢出了代表發情的汁液。

  “哈哈這招還真靈!要是不知情的人強上金女俠,還真以為是個貞潔烈女呢。想不到金女俠喜歡玩菊花,稍稍一弄淫蕩的本性便暴露了。”

  夜叉和羅刹女同時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不一會兒,金香蕊的蜜穴便水流如注。

  “啊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後面癢起來了,前面也會癢起來的……哦哦……越來越癢了……我、我要堅持不住了!……”

  金香蕊迷亂的叫著,神智漸失。

  夜叉見時機已到,挺起忍了很久的肉棒,向上一挺,插進了金香蕊蓬門已開的小穴。

  金香蕊哀呼一聲,全身癱軟下來,只能任由夜叉肆虐。

  一開始,夜叉的插干只是讓金香蕊不覺得痛苦而已,但隨著後庭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蜜穴似乎也響應起來,分泌的汁液更多,肉壁也蠕動起來,終於化為劇烈的快感,全身像得了瘧疾一樣不停顫抖。

  羅刹女大感興趣,又伸出一個手指,兩指同時探入金香蕊的美菊,一邊攪動,一邊還勾住菊門兩邊往外輕扯,激的金香蕊一聲一聲大叫。

  “啊……啊……啊……哦……哦……哦……我我……我把持不住了……啊……相公救我……後面爽到不行……前面也越來越癢……用力插……哦哦哦……”

  夜叉臉脹的通紅:“唉喲,這個小淫娃,騷逼越夾越緊了!”

  夜叉用枯枝一樣的雙手叉住金香蕊的纖腰,發力猛干,不一會兒兩人下體交合處已是汁液亂濺。

  旁邊圍著的地府門眾看著一男一女合奸美麗的女俠,看的興奮無比,個個肉棒怒挺。

  “啊啊啊,金女俠干起來真爽!比總壇牢里那些女奴棒多了!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

  夜叉氣喘如牛,一陣嚎叫,發了瘋一般急速抽插,聲音好像敲鼓一般。

  突然夜叉猛然一挺,金香蕊也大叫一聲,死死摟住了夜叉。

  夜叉稍稍調息一下,從金香蕊體內拔出濕漉漉的肉棒。

  羅刹女卻稍稍有些失望,這場奸汙並沒有讓金香蕊很痛苦。

  於是她揮手道:“牛頭、馬面,這騷貨就交給你們了。”

  牛頭和馬面興奮的脫下褲子。

  他們胯下的巨物令一邊觀戰的呂珪都驚呼了一聲。

  牛頭的肉棒雖然只有尋常長度,但是異常粗大,簡直和何清漣的小臂一般粗了。

  而馬面的肉棒不是特別粗,卻是奇長,足有常人兩倍!不管兩根肉棒哪一根,都不是普通女子所能承受的。

  牛頭和馬面使個眼色,一前一後抱起金香蕊。

  金香蕊面色慘白,這兩個人任何一個都令人恐懼,現在他們卻要一起夾攻!

  世間有女子能承受這樣可怕的蹂躪嗎?

  金香蕊立即明白了,他們就是要讓自己痛苦,越痛苦何清漣就越容易就范。只是這樣一來……

  “哦!啊!”

  金香蕊大叫一聲,牛頭的粗大肉棒已經挺進了檀口。

  女俠的小穴雖然剛剛被夜叉干過,濕漉漉的十分潤滑,但是吞下這根巨棒也是盡力。

  然而就在這時,馬面的長肉棒從她後庭也頂了進來,而且不斷往里推進,好像沒有盡頭似的。

  本來金香蕊的菊門就極為敏感,被這長長的一根棍子一塞,頓時爆發出強烈刺激。

  “哦啊啊啊啊!!”金香蕊忍不住尖叫起來。

  “哇靠,好穴、好穴!”牛頭大叫道,“金女俠的小逼和處女一樣緊,夾的我的大棒好生舒服!”

  馬面也嬉笑道:“不過金女俠的菊門才叫極品,不但緊,而且綿柔,竟然能將我的長槍完全納入,也真是世上罕見了!”

  兩個惡魔不顧金香蕊連連大叫,就大肆撻伐起來。

  “哦……啊!……你們住手……我不行……啊啊!……太粗……太長了……啊啊啊……放過我……我要死了……”金香蕊急促的大叫,牛頭的巨棒好像要將她緊窄的小穴撕裂開,劇痛攻心,可是後庭被一條長龍亂搗,金香蕊的菊門從未被這麼長的東西插入過,迸發出強烈的快感,兩種鑽心的感覺猛烈刺激著她的肉體,淒厲的慘叫聲在痛苦之中卻同時帶著無法掩飾的舒爽。

  “老婆,你要堅持……堅持過去了,就會覺的舒服了……”呂珪顫巍巍的爬到三人身邊,抱住金香蕊的一只痙攣的香足,輕輕舔了起來。

  “老婆,你能聽到我的話嗎?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美……你被男人蹂躪的樣子,就像是受難的女神一樣……我一點都不嫌棄你,我更愛你了……”

  羅刹女看到這個男人當王八當的這麼下賤,一時都有些發愣了。

  周圍的男人也被這一幕刺激到不行,有幾個定力差的已經擼到射了。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陣輕柔的呻吟,和金香蕊的大叫不同,是從背面傳來的。男人們紛紛回頭,然後就愣住了。

  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一個女人幾乎完全裸露,只有胸口和私處遮著兩條若隱若現的絲綢。

  她的肌膚柔滑光亮,被陽光一照,反射出妖艷的油光。

  本來這個樣子已經夠誘惑了,而這個女人此時還在跳舞,如同水蛇一般扭動著絕美的身軀,嘴里還輕輕發出迷離的呻吟。

  每個動作、每個聲音都叫人血脈噴張,有勾魂奪魄的誘惑力。

  羅刹女看出這是夭夭,她竟然去而復返。

  羅刹女立即發現,夭夭跳的舞很不尋常,手下的男人們已經一個個神魂顛倒,不受控制的歪歪斜斜向她走去。

  夭夭一邊舞,一邊向後挪步,那些幫眾就這樣跟著她一點點走遠了。

  “這是……迷情幻魔舞!”羅刹女大吃一驚,但是任她怎麼叫喊,那些人都充耳不聞。

  迷情幻魔舞是一種極為高深的秘術,只有女子可以修煉,一旦發動,任何男子都無法抵擋誘惑,只能任由舞者擺布。

  江湖中已有多年未曾見到這門神功了。

  一旁的夜叉功力較高,抵抗力強些,也有些心神動搖,急忙拿起暗器。突然,他身體一僵,穴道被制了。

  “什麼?”羅刹女扭頭一看,制住夜叉的,是正在冷笑的呂珪!

  牛頭、馬面也僵住不動,被金香蕊一腳一個踢開。

  “你、你們……”羅刹女臉色大變。

  呂珪笑道:“沒錯,我是故意算計你們的。現在這里就剩你了,想戰還是想走,隨你選。”

  羅刹女面如寒霜,怒道:“我若全力一搏,你們未必能全身而退。”

  呂珪說:“你說的對,但是你一動手,我們立即把這些人都殺死,到時候你回去怎麼交差?”

  “你……”羅刹女氣的渾身顫抖,身上香氣也越發濃烈。

  她沒想到剛才還那麼下賤的呂珪竟然如此狡猾,寧可用自己的老婆當誘餌。

  “好,你夠狠!今天算平局,我們雙方各自放人。”

  呂珪解下何清漣,與金香蕊一起大搖大擺的走了。

  剛離開羅刹女的視线,金香蕊就全身一軟,站立不住。

  她的體力已在被輪暴時消耗殆盡,勉強支撐到現在,終於不支。

  呂珪連忙抱住她,柔聲道:“老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回頭讓相公我好好補償你。”

  說著,叭的親了她一口。

  金香蕊下體還在不斷流著精液,紅著臉虛弱的說:“你這家伙,壞死了……”

  這時夭夭也從遠處跑來,一邊穿上外衣。眼尖的話,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肌膚上有幾個髒兮兮的手印。

  “夭夭,那些鬼卒呢?”何清漣急切的問。

  夭夭嘻嘻笑道:“哈哈,那些人都神志不清,被我引到河里,現在都在水里發春夢呢。”

  夭夭面帶一絲得意。

  原來,她的迷情幻魔舞雖然厲害,但也沒練到隨心所欲的地步,她只有等那些惡徒看頭領們對金香蕊施暴,看的情欲勃發之時使出,才一舉奏效。

  而呂珪正是知道夭夭有這麼一門秘技,所以才鋌而走險,故意演了一出香艷的苦肉計。

  何清漣這才明白過來,對呂珪不禁刮目相看。

  這個男人難怪能俘獲眾多美女的身心,絕非表面上那般輕浮無能。

  她又對夭夭感激不盡,邀請她同行。

  但是夭夭卻搖搖頭笑道:“你們走吧,我要回萬春樓。”

  “可是……地府門已經知道了你,不怕他們前去報復嗎?”

  夭夭哈哈笑道:“清漣妹子有所不知,這萬春樓不是地府門輕易敢惹的呢。”

  ********************

  一開始,陰陽師是不怕的。

  經過這幾年修煉,他的武功雖然比紫幽蘭還差一截,但在江湖上已是頂尖,罕有敵手。

  何況,身邊還有人形師相助。

  當初他還沒進百花谷之前,人形師的武功和他相當,如今雖然進境不如他,卻也是一流高手。

  這樣的兩大高手聯手,江湖中沒有幾個人能制住他們。

  丹鳳宮主竟然冒冒失失一人來對付他們兩個,陰陽師和人形師都暗笑不止。

  偏偏丹鳳公主的容貌身材又是如此絕頂,他們兩個淫賊已經想著待會兒如何享用她的美肉了。

  但是不一會兒,陰陽師的臉色變了。

  丹鳳宮主的武功,強到出乎意料!

  單是那一身內力,怕是有百年修為,竟然能同時和陰陽師、人形師對掌而不落下風。

  可她明明只是個年輕的女子!

  這強勁的內力從何而來?

  丹鳳宮主也是有些吃驚,想不到這兩個淫賊武功如此之高,放到江湖上完全應該是令人膽寒的大魔頭,可是她卻不曾聽說江湖上有這樣兩個人物。

  一開始她輕率的和兩人硬拼兩掌,差點吃虧,趕緊認真起來,施展開本門武功絕學。

  丹鳳宮主猶如一只飛翔的火鳳凰,招式華麗而且絕妙,神鬼莫測,戰到三四十回合,陰陽師和人形師已經節節敗退!

  怪不得,丹鳳宮全是女子,卻能在地府門、巨凶幫、萬惡教的圍攻中屹立不倒。

  陰陽師和人形師仿佛被烈火灼燒,氣都喘不過來,汗流浹背,只能苦苦支撐。

  “還不快招供,你們究竟是誰,來這里有何企圖?”

  丹鳳宮主露出勝利的笑容,美的驚心動魄,讓陰陽師和人形師突然間有了投降膜拜的衝動,幸虧兩人閱女無數,所以還勉強抵擋的住。

  但是兩人的落敗,已經是時間問題。陰陽師自從被紫幽蘭抓住之後,第一次心神慌亂:難道自己“一世淫名”,今天就要折在此處?

  就在生死關頭,忽然有人喊道:“丹鳳姐姐停手!”

  丹鳳宮主聽這聲叫喚好生耳熟,扭頭看時,頓時喜上眉梢。“呀!是清漣!”

  來者正是白玉芙蓉何清漣,她身旁還有一位英俊的男子、一名俏麗的女子,正是呂珪、金香蕊夫婦。

  他們脫險之後日夜兼程,兩天後終於回到了玉龍山莊,恰好遇上了這場廝殺。

  何清漣與玉杏嫣、丹鳳宮主同為“救世三仙”,早就認識,相交莫逆。丹鳳宮主許久未曾見何清漣,今日乍逢怎能不喜?

  丹鳳宮主丟開兩淫賊,緊緊抱住清漣:“清漣,你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我聽說你被黑道追殺,四處找尋,都找不到你的下落。”

  清漣也激動欲泣,她說:“丹鳳姐姐,我沒事,這些日子……我很好。幸虧有朋友相助,才躲過地府門追殺。”

  “哪些朋友?”

  何清漣臉蛋稍稍一紅,指指陰陽師他們:“就是他們呀。”

  ********************

  陰陽師和人形師撿回兩條命,直到走進玉龍山莊還是驚魂未定。

  丹鳳宮主對他們的來歷很是懷疑,但是有何清漣維護,她也就不把他們倆當做敵人。

  陰陽師反應很快,馬上分辨說他們正是受何清漣所托,在暗中照看玉龍山莊的,結果因為不認識丹鳳宮主,亂打了一場。

  玉龍山莊中皆大歡喜,呂家父子兄弟團聚自是不提,這邊救世三仙子久別重逢,話兒說都說不完。

  只是,何清漣卻一直憂心忡忡,又不好將這段日子的經歷和盤托出,說話總是支支吾吾的。

  丹鳳宮主再三追問,何清漣只好將之前對玉杏嫣說過的謊話又說了一遍。

  玉杏嫣說道:“啊,怪不的清漣一直杳無音信,原來躲進了百花谷!此前百花谷的紫幽蘭谷主曾來我莊上,請我去醫病。”

  何清漣不好說出,那個“紫幽蘭”就是自己假扮的,只好敷衍說,因為她和玉杏嫣關系交好,所以也來幫忙相請。

  陰陽師和人形師一邊在旁邊附和,幫忙扯些慌,心思卻都放在美麗性感的丹鳳宮主身上。

  現在化敵為友,他們忍不住開始動心思,怎麼把丹鳳宮主慢慢也變成床第之交。

  這似乎很有難度,但是越有難度,他們就越有興趣,能將丹鳳宮主這樣高貴神聖的女人變成浪叫的嬌娃,是淫賊們的畢生心願。

  或許,可以先從她的兩個侍女入手,這兩個侍女,也是千嬌百媚的絕色,不亞於百花谷諸女。

  忽聽玉杏嫣輕嘆一聲,凝眉道:“唉……本來即便清漣不來,為了救人杏嫣也義不容辭。可是如今……夫君這般模樣,老管家身體欠佳,山莊無人,我實在沒有心思出診……”

  想到這事,眾人都犯起愁來。

  忽然,丹鳳宮主哈哈一笑,說:“我倒有個主意。杏嫣,你可放心去醫病,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就由我來坐鎮玉龍山莊,你可放心?”

  玉杏嫣說:“若是丹鳳姐姐在,杏嫣自是一百個放心。只是……丹鳳姐姐不是要去參加武林大會麼?”

  丹鳳宮主笑道:“這個無妨,玲瓏,你修書一封,通告參加武林大會的諸位,大會延期一月舉行。杏嫣妹妹速去為百花谷治療,回來繼續照顧天定,說不定到時候天定恢復正常,我們可以一起去參加武林大會了。”

  丹鳳宮主的開朗將籠罩山莊上下的凝重氣氛一掃而空,人們又重新活躍起來,陰陽師暗暗佩服,這丹鳳宮主果然是天生的領袖,武林百年難得的一朵奇葩。

  於是,陸續回到山莊的外派弟子被迅速組織起來,各種工作在丹鳳公主指揮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而玉杏嫣則跟著何清漣、陰陽師、人形師一起前往百花谷。

  只是事情的變化大大超出了預料,玉杏嫣來到百花谷後,肯定不會久留,而且盤龍伏鳳心法秘笈也沒有弄到,陰陽師不得不重新考慮,該如何應對這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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