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不時偷看媽媽臉色。
媽媽的端莊模樣,在白天里完全看不出昨夜做的極端好事。
車子左轉要去吃早餐,晨光透過擋風玻璃射進車內。
媽媽扳下遮光板,取出墨鏡,照著鏡子要戴上時,我眼光從後照鏡和她碰在一起。
照在遮光板影子里,原本一付莊嚴不可侵犯的臉孔,卻露出昨夜嫵媚的樣子,朝我笑了笑,很快戴上她的墨鏡。
我暗暗奇怪:“夜晚和白天的女人面孔為何這麼不同?”
前幾天一回到家總是倦得連澡都不想洗,和媽媽說拜拜,就各自回房補眠去了。
今天我卻精神抖擻,坐在客廳沙發上,半點睡意沒有,因為褲底硬成一團。
媽媽也不像平時般,匆匆進她臥室睡覺。
在客廳里東摸西摸,這邊翻那邊翻,就是不吭聲。
媽媽走近,叫我起來,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別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講”。
我說,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書了,去睡覺才是。
心里納悶著:“怎從沒見過家里有本什麼“自己按摩十講”的書?”媽說,很久沒熬夜,熬了這幾天下來,她睡前總要照著那本書給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聽了暗想:“按摩?我已經在天鵝湖理容廳那家黑店,三號小姐珊珊的手里繳不少補習費了。”
輕聲說,你兒子曾經參加過“盲人按摩技藝傳訓種子班”社工隊的訓練,讓兒子用正宗按摩術,替媽媽按摩按摩,保證更舒服。
媽將玻璃大門扣上,臉紅紅的說,你干媽嘛老是不聲不響的就跑過來串門子。
扣上了,她有鑰匙也進不來。
我知道這兩個形同單身婦女的棄婦,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
尤其這幾天,媽媽敲我房門,叫我起床吃飯,下樓就會見到珍姨已經笑咪咪的坐在客廳等了。
便問媽媽,“吃中飯呢?”
媽說,她進不來自然就會用電話call。
還笑罵一句,你就記得吃飯!
在媽的臥室里,我看她鎖了房門後,又小心翼翼將窗簾拉得絲光不透。
不禁想起昨夜她說的話:“…在媽媽的床上,我們母親和兒子毫無顧忌…沒人見到…沒人知道……”
趁媽媽將房間弄得一團黑,很快脫得剩條內褲,撐著高高一頂帳篷,躺在媽香噴噴的床上。
媽打開室內大燈,接著開了冷氣,回頭看見我這付模樣,笑著罵道,是正宗的按摩術還是正宗的色情牛郎按摩術?
我說:“媽,你喜歡那一種,兒子就做那種服務!”將她輕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輕聲細語:“反正兩種都要脫得光光的,做起來才舒服。”
媽臉紅耳赤,很小聲的說,她兩種都要做。
我又問媽媽,想先來那一種?
媽媽更小聲的說,牛郎那種。
翻身將她壓在底下,媽媽柔軟的嘴唇總帶著一股微香。
隔了薄薄的夏衣,撫摸她乳房,我摸到一對飽挺的山峰、兩顆圓硬的小果,又發現媽媽沒戴胸罩。
心里一動,暗暗地撩起媽的裙子,曲著膝蓋不動聲色切入媽媽兩腿間,頂上她的陰部。
從解開幾個鈕扣的衣襟,探手就摸到光滑細膩毫無遮蔽的乳房,膝蓋也頂住了一個赤裸濕熱的陰阜。我輕輕說,“媽!媽!你的胸罩和內褲又不見了~"
媽媽只低聲說她渾身不舒服,需要按摩,叫我快動手服務,不要問了,也沒說胸罩和內褲跑哪兒去了?
我覺到膝蓋頂住的部位,越來越熱越來越濕。
媽媽摟著我,張開雙腿,叫我先按摩最不舒服的部位。
我問,哪個部位最不舒服?
媽媽的聲音有些嗔意,“你膝蓋頂住的部位啦!”
媽媽雪白的一雙腿站著看起來並不修長,這時候裸身躺在床上,看起來卻是圓潤又修長。
我趴在這雙張開的美腿中間,輕撫兩條大腿細膩的肌膚,心里躍躍欲試,要不是媽媽吩咐先按摩她兩腿的中間部位,真想抱起來狠親一把。
拉了一個枕頭將媽的陰部墊得高高的,媽媽的小腿自然曲了起來。
那道裂縫大大張開,燈光雪亮,把她高突的陰部照得巨細分明。
除那粉紅色濕潤的小肉洞暫沒碰觸之外,整個陰部都用指頭捺捺搔搔,“按摩”了幾遍。
媽媽流出來的水,濕了我七八根手指頭,卻只輕輕的呻吟好象不太滿意。
我自己不只覺得不太滿意,還覺得光用手指頭真沒什麼好玩的。
看著那個迷人的小肉洞,正想著,要用指頭挖進去還是要大展舌功。
媽媽撐起上身,滿臉通紅,嗔聲說,哪有只按摩外面沒按摩里面的?
我說,“來了!來了!”用大指輕捺輕搓那個可愛的小陰蒂,加上兩根指頭戳進小肉洞,又插又挖,弄得"唧~唧~"響。媽媽屁股在枕頭上扭了起來,抓著我的手大聲呻吟。干媽的小肉洞只許我用肉棒插或舌頭玩,就是不准我將指頭插進去。媽媽的小屄屄卻准我用指頭又插又挖,這時候開始覺得有點好玩了。挖了幾下,指頭好幾次碰到滑膩的子宮口,媽媽哼哼哎哎說,這樣按摩不太舒服,不要手指頭了,叫我用大家伙按摩。
我趕緊脫下內褲握住肉棒,熱狗般夾在媽媽兩片濕潤紅紅的陰唇中間,龜頭搓著小陰蒂,磨了起來。
也沒磨幾下,媽又嗔著聲音說,不能老在外面按摩,她里面很不舒服,叫我進去里頭按摩。
我嘻皮笑臉說:“媽!你兒子的肉棒光在外面磨著也不怎麼舒服,正想進去為你服務呢!咱母子倆可真的是母子連心喔~"話說完,按住龜頭,擠入媽媽的小洞穴,洞里滑溜溜,肉棒跟著戳進了大半截。
媽輕呼了一聲,兩手抓住我手臂,低聲說,怎麼弄了一夜還這麼硬!
濕熱的軟肉緊緊包住龜頭,我爽得說不出話來,肉棒在媽媽的陰道里漲得鐵硬,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肏屄!
肏屄!
肏屄!
兩人熱情如火,也不知道是我肏媽媽,還是媽媽肏我。
在媽媽的臥房里,從她的床上翻翻滾滾干到床下,進入浴室又插了一回。
最後,媽癱在床上,軟著聲音說,“不行了~不行了~媽媽又累又困沒力氣了,不要再挑逗媽媽,乖乖寶貝兒子,媽想睡覺了。”
從昨夜過後,見著媽媽一身雪白赤裸的肉體,就是想抱著她,親她兩個大乳房,插她肥美的小屄屄。
但我的確也累了,媽媽強拉著我睡覺,只好乖乖睡下。
睡得正酣,電話響了幾聲把我吵醒,媽媽先醒過來,朝我比個手勢,叫我不要出聲,接著才抓起話筒,嘴里"嗯~嗯~睡死了~好~好~就下去了!”我被鈴聲吵醒,迷迷糊糊見她披發仰身抓著話筒,白白一對乳房巍巍挺立,講話之間搖搖晃晃,肉棒又硬起來,伸手就去摸她那對大奶。
媽媽和對方講沒幾句話就掛斷了,打掉我的手,急急忙忙說,死阿珍要找我們去吃中飯,人在門外進不來,按門鈴也沒人接,手機call媽媽下去開門,你快回去你房間。
又再三叮嚀,叫我待會兒見到珍姨時,神色要自然、要一如以往…等等。
我看她這般慌張樣子,嘴巴應說,是!
是!
是!
心里嘀咕著:“老媽~就怕你自己露出馬腳了!”拿了衣褲光著屁股,悄悄溜回自己房間。
中飯時,三個人雖還是平日般說話,我卻暗暗奇怪,珍姨怎麼一句話沒問起媽媽今天為何從屋內將門扣上?
隔天早上,我和媽媽干得筋疲力盡,睡得正熟,珍姨突然又掛電話上來。
兩人講了很多話,好象談了很久,我被吵醒又睡著了,迷迷糊糊的。
媽媽聲音放得很低,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些什麼。
吃過中飯回到家里正要去尿尿時,媽突然說,兒子啊!
你辛苦點,阿珍要你傍晚載她去賓館上班。
“她不都自己搭出租車去的?”
媽媽說,你干媽這樣要求,我問了理由,她也沒說,反正你辛苦點,載她去就是了。
我急著尿尿,在浴室里翻出老二,隨口應道,“是!是!”哪知媽媽也跟進來,又說,早點過去載她,知不知道!
斜眼見她探頭看我,邊尿邊忍笑,知道!
知道!
尿完了,媽拉著我直衝到二樓她房間。
關了房門打開大燈,兩下子就把我脫得赤裸裸的。
我覺得媽媽有點奇怪,笑嘻嘻說,媽~你急什麼急嘛!
媽白我一眼,蹲下身子抓著肉棒,親了幾下,喃喃說,“寶貝兒子的大雞雞好辛苦喔!媽媽生的大雞雞好辛苦喔!”說完,站起來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躺到床上張著兩條抬得高高的美腿,屁股底下還墊一個枕頭,朝我招手說,快來!
寶貝兒子快來!
我不知媽媽是否吃錯藥了,但看她那付浪相,那個高高挺著,鮮美淌水的小屄屄,肉棒一下被激得又熱又硬。
叫著,“來了!來了!”衝到床邊,將兩條美腿扛在肩上,媽拿住肉棒往她腿間塞去,我屁股往前一頂,站在地板上干起來。
媽媽這次“午後奇怪的激情”,來得快也去得快。
她雙手抓著兩個大乳房,一路大聲呻吟。
我站在地板上,才狠命衝撞幾分鍾,媽媽尖叫幾聲,身子顫動,肉棒在媽媽濕熱的陰道里,就感覺到我熟悉的高潮來臨時的陣陣痙攣。
媽媽丟了之後,我肉棒還是硬得像條鐵棒,抱著她,仍想繼續插。
媽說,不要太累了,叫我坐在床上,她用嘴巴幫我消火。
媽媽邊舔吮肉棒,我邊玩弄她兩個白白的大乳房。
玩了一會兒,只覺得肉棒是很舒服卻不刺激。
兩手往後撐著床鋪,肉棒用力往媽媽嘴里頂進去。
就這幾天里我們母子兩人,看那A片是多到不計其數。
就這幾天里,看著、做著、幾場實戰經驗下來,什麼招術不會?
媽見我急了,立刻張大嘴巴,松開喉嚨,任我長驅直入,挺著肉棒抽插起來。
媽媽的兩片櫻唇緊緊含住肉棒,舌頭在嘴里刷著棒體,兩眼笑意盈盈地盯著我,我看見一條香涎從她嘴角流下來。
活色香艷,比起那些A片鏡頭更是迷人又真實,才干幾下就抖著肉棒,大股大股泄在她嘴里。
好象才閉上眼睛,摟著媽媽沒睡多久,電話又響了。媽媽探手抓起話筒, "喂~"了一聲,朝我比著那個“隔壁掛來的”手勢。
電話掛斷後,媽媽伸伸懶腰,大口打個哈欠。
輕聲說,阿珍叫你現在過去,幫她移一座大櫃子還是什麼的。
我看看鍾,“媽~才三點多,再睡一會兒好麼~"
媽也看了鍾,皺著眉頭說,可是阿珍需要你幫忙耶!
你現在就過去,忙完了好載她去接小夜班,乖~媽媽的寶貝兒子。
說完,摟著我親了一下。
那個櫃子在珍姨臥房內,重得要命底下又沒輪子,幸好只換了擺設位置,移個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鍾時間就完成了。
珍姨看著那櫃子,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男人……”
我說,其實兩位美麗的媽媽合力就可移動這櫃子了,根本就不須要你兒子這種笨男人幫忙。
珍姨沒回話,只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進了浴室,她也悄悄跟進來。
從後面摟住我,低聲說,除了搬櫃子之類的事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男人。
問我,媽媽的憨兒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這個樣子問話,我怎會不知哪件事。
還沒答話,一只細膩柔軟的手摸著解開了我衣服幾個扣子,輕輕搔著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褲襠摸去,低低笑說,“媽媽~兒子憨憨的,不知道耶~你來告訴我~好嗎?”
珍姨抓著硬成一團的褲襠,在後面嬌滴滴的說,你手洗干淨了,到媽媽床上來,媽會告訴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經脫得全身只剩胸罩內褲,靠在床頭等人了。
見我出來,拍拍床鋪,叫我上床坐在她旁邊。
我看她背墊著枕頭,兩腿交叉,滿面笑容斜靠在床頭。
雖著純白胸罩內褲,一身肌膚卻是凝霜賽雪,竟然比那純白胸罩內褲,白得還耀眼,褲底的肉棒不自禁硬起來。
心想,珍姨從未准許在她家中做愛,今天言行舉止卻隱隱有些奇怪。
想想,機不可失,也脫得剩條內褲,撐著褲襠一頂小帳篷,嘻笑著跳上床。
珍姨摟著我,笑嘻嘻說,“憋了幾天,好不容易說服佩姊將你借出來,乖寶貝~想不想干媽啊~"
我指著撐得高高的小帳篷,也笑嘻嘻說,“媽媽大人!你看看他,就知道兒子想不想你了。”
珍姨從褲腰伸進去一把抓住他,邊罵,“小壞蛋!小壞蛋!”邊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內褲。
看她那付浪樣,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胸罩。
一對大乳房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媽媽哺育我的那兩個,真的大上許多。
我含著紅紅的奶頭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顫了一下,壓住我頭,輕聲說,還有褲子!
褲子沒幫媽媽脫。
我摸索著小內褲,指頭碰到中間濕濕的一片,捺著裂縫就在那濕熱地帶挲摩起來,嘴巴也停在她溫香飽滿的兩乳間,謔笑說,媽媽想兒子居然想成這樣了!
珍姨身子顫抖,掐了我一把,緊緊將我摟在懷里,又罵著,“快幫媽媽脫下來!小壞蛋!小壞蛋!”
幾天沒弄珍姨的小屄屄,確實有點想念。肉棒戳進她的小洞穴時,還聽見嬌嬌軟軟"啊~"一聲的熟悉輕叫。龜頭陷入洞里一團嫩肉,被緊緊包住。和媽媽玩了幾次,今天又回頭來插珍姨的屄屄,才覺得兩個小洞穴很相似。
棒子戳進小屄屄里,原想停個幾秒鍾再抽動,珍姨胸前兩個大球擠上來,小嘴巴在我耳頸旁喘著熱熱的香氣,摟著她,兩人肌膚緊密相貼,又是片片滑膩細嫩,怎能忍得停幾秒鍾才抽動!
大肉棒一拉,死命插弄起來。
今天下午也真詭異,媽媽先來個“午後奇怪的激情”,接著珍姨又來個“奇怪的黃昏激情”。
和她干姊一樣,雖熱情如火,性欲卻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壓著她使勁狠干,珍姨緊緊抱住我,扭動下體,悶著聲音,輕輕叫著,要被兒子玩死了~這麼硬~這麼用力~看著珍姨嫵媚浪蕩,淫聲浪語,又覺得她陰道一夾一夾的,肉棒在里面插動好舒服!
我精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屄。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動起來高聲尖叫,潮水陣陣,興奮到極點。
過了半響還緊緊抱著我,叫我把大家伙用力頂在里頭不要動。
又抱了一會兒,才松手軟軟的癱在床上,肉棒插在陰道里卻還硬梆梆的,我摸摸泥濘一片的陰部,干咳了一聲。
珍姨懶洋洋看看鍾,嬌慵說,時間不早了,你再弄媽媽的話,又是沒完沒了的,起來罷~
我們干媽干兒兩人,上床這麼久了,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立即"噗!”的一聲,輕輕抽出肉棒往她張開的小嘴巴插進去。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臉疲態,閉著眼睛在舔棒。
不過還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將一大團精液,快快樂樂的射進她嘴里,白白的精液從她嘴角流出來,才喘著氣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時,珍姨摸著我臂膀,低聲說,剛剛看你搬櫃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氣,害得媽媽直想撲上去咬你一口。
現在抱著媽媽,臂膀摸起來好象更粗壯。
我低頭說,媽媽!
你兒子還有一條胳膊,你應該知道罷,也是很粗壯的喔!
兩個人正在浴室清洗,電話響了,珍姨叫我勿出聲,光著身子搖搖晃晃走去接電話。
一會兒她又搖搖晃晃走進來,滿臉倦態說,“佩姊問我們在干什麼,快五點了怎還沒去賓館。”
去賓館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東西,想起媽媽拿給我的三角褲。
我騙她,是我從椅縫里抽出來的。
珍姨紅著臉擰我一把,還很仔細看了看她那條小內褲。
夜里去賓館交班,媽又問,有什麼較特殊的客人或狀況等等。
珍姨翻翻登記簿,答說,也沒什麼,就是212房宿了一個色眯眯的男客,進房沒多久,就要召女人,送來沒五分鍾又要櫃台再召一個玩雙打。
珍姨臉色帶笑看我一眼,放低了聲音說,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條大腿恐怕沒我們兒子一個胳膊粗,跟人家玩什麼雙打?
還好沒玩出事情來!
兩個女孩剛剛走了,都是慶叔店里的女人。
媽拍她一下,笑說,好了!
其它呢?
珍姨紅著臉說,沒有了。
我聽她說了“一條大腿恐怕沒我們兒子一個胳膊粗,跟人家玩什麼雙打?”,想起下午抱著她
進浴室時,兩人說的話,忍著笑繞過媽媽,趁媽探頭尋物時,鉗指在她屁股上輕輕掐了一把,珍姨轉頭瞪我一眼。
又跟媽媽說,她今天下午布置房間,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過夜。
媽聽了,伸手貼著她額頭,關心的說,是不是感冒了?
有沒有發燒啊?
珍姨說,姊!沒有啦!太累想睡覺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媽媽獨自看上半夜,好偷懶跑去休息房睡覺。
在一旁聽得暗暗發急,心想,“你干兒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還要同你干姊睡休息房呢!跑來湊熱鬧干嘛!”
珍姨上去沒多久又call電話下來。
我接的,要我轉告媽媽,阿忠晚上來換了新片,片單放在抽屜里頭。
電話要結束時,還說她真的很疲倦,叫我夜里不要去吵她。
快兩點時,媽說,剛才碰了珍姨的額頭,覺得有點發燒,叫我守著櫃台,她上去看看,順便巡巡。
沒多久,媽從休息房call電話下來。
媽說,珍姨發燒,正在包冰塊給她退熱,晚一點會下去,叫我守著櫃台。
獨自一人看大夜櫃,真是百般無聊。
手里幾張片單早翻爛了。
這附近幾家賓館旅社的黃色片子,都是阿忠供應的。
錢不知賺多少了,片單內容也不會印精彩點,他媽的!
我衝了一杯咖啡慢慢喝完,又衝一杯,坐在櫃台里面還是不斷的打瞌睡。
看看時鍾,都快三點了,媽怎還不下來?
心想,“珍姨發燒,媽媽看起來也疲倦,搞不好一起陪病人睡著了?”
想到她兩位都是對我疼愛有加的媽媽,我們彼此之間的關系也和以前大大不一樣,站起來又坐下,三番兩次之後實在按捺不住了。
心想,已經半夜三點,應該沒什麼事才對。
便關好店門,收拾櫃台,拎了媽媽那只大提袋,上樓去看兩位老人家。
走到休息房門外,輕手輕腳扭動門把,門卻鎖著開不了,暗想,“干嘛!鎖門!”心里嘀咕著。怕吵醒發燒中的珍姨,也不敢敲門叫媽媽打開,正反身要下去拿鑰匙,卻聽到房內傳出"啊~"一聲。
我下意識地抬手就要敲門,里面又傳出"哎喲~"一聲。透過房門,這"哎喲~"的一聲,雖然不大卻也不短,夜深人靜,聽得好清楚,是珍姨的叫聲,很獨特的一種叫聲,我心里"咚!”的一跳。珍姨這個叫聲聽起來好熟悉…就似被我捅得太重太深,既痛又爽的叫聲,怎會在休息房…且在這時候呢?
心中一陣奇怪,這時候又不敢去敲門了。
左右看了一下,長長昏暗的走廊間只有我一個人,趕緊將耳朵貼在門上,干起偷聽的勾當來。
四下一片寂靜,聽來雖然有些斷斷續續,但聲音清晰,的確是她在叫。
“哎喲哎喲~姊……人家好累…哎呀~太深了…不要……”我心里怦怦亂跳,耳朵更加緊緊貼住房門。
媽媽的聲音低低的,“剛才…不是叫姊…用力戳!戳深點…小騷屄!”
珍姨嬌媚的聲音,“啊!會痛!不要再戳了~現在不騷…現在好累…姊……”
媽媽的聲音低低的,“你平常不是要弄好…幾次才…行嗎?…今夜才…就完了?”
珍姨向她干姊撒嬌,“姊~姊~人家下午搬…累嘛……”
聲音好媚人,我把硬梆梆的老二抓出來。
心想,“不是發燒身體不舒服嗎?怎麼玩起這種事了?”腦海里滿是她兩人假鳳虛凰,裸著我熟悉的身子,在床上的各種嬌姿媚態,隔著房門,輕輕打起手炮。
房內靜了半響,媽媽說,“我騙兒…說你發燒…包冰塊給你…一包就是一個多鍾頭,留他一…小孩看櫃台也不行,姊姊下去陪兒…你自己乖…睡,啊?”
珍姨又說了些話,聽不清楚,跟著房內傳出"啪!”的一聲,珍姨叫著道, "怎那麼用力打人家小屄屄!”媽媽拉高聲音說,“他是從我這里生出來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說不行就是不行,你還提!快睡覺!姊下去了。”
“不提就不提…姊~姊~再陪人家一下下嘛……”
“唉~真拿你沒輒…啊!輕點…不能咬……”珍姨撒起嬌來,可真不是蓋的,男人擋不住,女人也難敵。
我趕緊將老二硬塞進褲襠里,躡手躡腳摸回櫃台,打開櫃台燈,還衝了一杯咖啡,低頭裝模作樣翻著阿忠送來的片單。
倆位媽媽A片情節般的對話,卻一直浮現在腦海里。
她倆人幾時串好這出“太累了要在休息房過夜…然後,發燒包冰塊退熱,接著…”的戲碼,我和媽媽日夜廝混在一起,怎會慘遭蒙在鼓里呢?
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
八成就在今天早上珍姨掛來那通電話中說好的。
怪不得那通電話媽媽聲音放得很低,講那麼長。
倆人下午的性欲也怪怪的。
想到媽說的,“他是從我這里生出來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說不行就不行,你還提……”也不知她說的是怎麼一回事?
一顆心髒差點沒跳出胸口來。
這兩年來好幾次同珍姨親熱時,她發際間會有另一股隱隱幽幽熟悉的香氣。
男孩子較粗心大意,從不曾注意到那些細節,也不會去想到那是媽媽的香氣,更不會想到她們竟然…唉…
她兩人幾近相同的遭遇,干姊干妹相識幾十年,熟得不能再熟且均值虎狼之年又天天膩在一起,不發生這種事情才教人奇怪呢!
我想,若換別個較不良的男孩子,早就對的自己母親和干媽產生疑心了。
想想,不禁對自己的孝心和純潔大感滿意。
過了不久,櫃台小門輕輕"嘎~"了一聲,我回頭看去,媽媽笑容滿面,兩頰微紅,抓著一只手電筒進來了。
“啊!媽咪~怎去那麼久?”
“嗯~店門鎖啦!”媽放下電筒,問道。
“都快三點半了,珍姨還好吧?”
媽摸著我頭,“輕微發燒而已,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你呢?”
“兒子啊!你兒子上面很好很健康,下面卻發高燒,等著媽媽來安慰呢!”
“高燒你個頭!別亂說話!”輕擰我一下,叫我關了櫃台燈把椅子往後挪,她要摸摸兒子下面是否發燒了。
說著,急呼呼的伸手就來解我皮帶。
我心想,兩個媽媽攪同性戀,休息房里,倆人應該很難在短短時間內,都能得到性滿足。
照著剛剛偷聽到的對話內容來看,沒滿足的,八成就是眼前這位親媽媽了,也才會急成這般樣兒,不禁暗嘆在心里。
才將椅子往後滾開,她已拉下我褲子的拉鏈了。
媽蹲在櫃台底下,牆上的壁燈,光线柔和,只能朦朧看見她的動作。
我抓起櫃上的手電筒往下照去。
媽閉一下眼睛,眯眼叫我別用電筒射,很刺眼的!
“太暗了,我看不見你的動作。”
“壞兒子!又不是在看A片,你感覺到媽媽把你這只壞家伙給舔得舒服,腦海里也想著媽媽吮他舔他時的美樣就好了!”
盡管我們移動了角度,媽媽在櫃台下的動作還是看不太清楚。
我輕輕摸著她臉頰,“媽咪~看不清楚耶!”媽笑罵了一聲,“壞孩子!”又擰我一把腿肉,叫我用手電筒,她可以閉著眼睛做。
電筒的光芒往下射去,我看見媽媽偏著頭,一只挺硬的肉棍斜斜頂在她嘴巴里。
媽媽臉色潮紅美艷,肉棍閃著水光被她兩片紅潤的嘴唇含著,我的龜頭在她嘴里也極是快活,不禁哎叫了一聲。
光芒照進媽上衣的領口,媽倆個白白的乳房擠出一道乳溝。
我彎下身,手插入媽媽上衣的領口,嘻皮笑臉說,“媽咪~這樣不好,光用想的實在不夠刺激,你邊舔邊吃自助餐給兒子欣賞,既舒服又刺激才好咧!”
媽吐出肉棍,“你真是壞兒子!A片看那麼多不夠,還要媽媽表演,供你欣賞…壞東西……”嘴巴嗔聲念了幾句話,將我的手撥出去。
櫃台底下窸窸窣窣響了一陣子。
媽遞出來一件胸罩一條小內褲,叫我放進那只大提袋內,還笑罵一聲,“壞孩子!花樣多!”
電筒的光芒緩緩移到媽媽身上。
媽將上衣鈕扣全都解開,露出兩個白白微微下垂的大乳房,她的手掌正捏著其中一個。
從余光中看見媽裸著下身,我心里怦然一跳,抖著手,將光往下移去。
媽將長裙折得整整齊齊擺在一旁,下身赤裸,張著兩條雪白的大腿,蹲在地上,另一只手就插在兩腿間。
媽曉得我在瞄她那兒,“嘻!”的笑了一聲。
我看見她將一個膝蓋著地,豎起另一只小腿,倆腿張得更開,挺出下體,指頭纖長撫著小屄,好方便她兒子瞧得更清楚。
見了媽媽這個動作,老二不禁又顫了一下。
我將電筒的光芒罩在媽的臉上、身上,看了沒多久,漸漸覺得朦朦黑暗里,這樣拿著電筒探照一個蹲在我腳下,邊舔著我肉棍邊自慰給我看的女人,的確是很爽的一件事。
瞧著媽媽那副樂在其中,看她自己弄到興奮至極,身子發抖的淫蕩狀時,我肉棍也跟著發起抖來。
竟然覺得,欣賞媽媽吃自助餐遠比肉棍被她含在嘴里吞吞吐吐還要快活。
我們母子兩人在深夜的櫃台里,輕輕喘著氣。
一個邊啜兒子的肉棍邊自慰給兒子看,一個拿著手電筒窺視色情表演,欣賞母親表情歡愉、動作淫蕩的演出。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在櫃台下突然急促的叫著,“兒子!兒子!快看媽媽這里…看媽媽下面…要噴水了!啊~看見沒?…啊~……”
我趕緊將電筒直往媽媽腿間射去,媽倚著櫃下的板壁坐在地上,雙腿曲張,大大分開,兩手掰著陰唇,左手中指捺在上方。
手電筒的強光下,媽的陰部、陰毛都呈現奇異的晶白色,水跡片片。
“沒有啊?哪里噴水了?”
媽噓了一口氣,笑罵道,“就小小噴一下而已,你以為媽媽下面是公園里那個噴水池啊?憨兒子!”喘著氣叫我扶她出來。
這時,老二還硬得不知怎麼辦才好,我拉著媽媽不放,真想一把將她按在櫃台上,從後面盡情干得唏哩嘩啦。
想歸想,哪有膽子做?
手往她腿根摸了上去,一根指頭插在那濕膩滑溜的裂縫里挲挲摩摩,媽倆腿有點發抖,眼睛盯著挺立在她眼前的肉棍,柔媚的問,剛才沒看到她下面噴水,現在要不要看看?
我說,等一下媽自然會噴給我看。
把扶媽媽出來時,沾滿淫水滑溜溜的手,湊近鼻子用力嗅了幾下,笑嘻嘻說,沒見到媽媽下面噴水,卻沾了一手媽媽下面香噴噴的水,也值回票價了。
還學著A片那些鏡頭,將手指放在嘴巴里啜得嘖嘖響。
媽張開兩腿跨坐在我身上,細聲問我,“媽媽下面的水嘗起來甜蜜嗎?”
這問題,除媽之外珍姨也問過好幾次了,我熟練的回答,“甜蜜!甜蜜!好吃!好吃!”
媽滿意的吻上來,甜甜的說,“媽媽也來嘗嘗!”媽媽的發際間隱隱約約有另一股熟悉的香氣,我腦袋里浮起珍姨那頭秀發的幽幽香氣。
母子倆纏吻在一起,四只手你摸我,我摸你。
性欲越來越高亢,媽媽看來還更興奮,一直用濕淋淋的陰唇廝摩我的大腿。
揉著媽媽泥漿一遍的陰唇,我喘氣說,想要插進去了,
媽抬起屁股,喘噓噓的叫我不要動,她來弄比較快。媽用力擼了擼肉棍,慢慢坐下來。龜頭從上往下被套進她的陰道。我看見媽媽半開著紅紅的嘴唇,香香的熱氣噴在我臉上,喘氣"哇~哇~"叫著,“又粗又硬,要撐裂了!”動作卻沒停止。龜頭非常痛快的被層層軟肉緊緊刮著,繼續又往更濕更熱的陰道深處鑽去。
我用兩手輕輕扶著媽媽圓滑的屁股,硬挺著一條緊插在媽媽陰道里的肉棍坐在椅子上,所有的動作幾乎全被她包了。
媽很小心,上衣還是不肯脫下來,只撇開鈕扣,露出一對大乳房,閃著白光在她兒子眼前顛顛跳跳。
肉棍被媽媽情欲高漲的小肉洞,上上下下,亂七八糟,不知騎了多久。
好幾次龜頭戳得很深,撞進子宮頸里,我爽得"喔!喔!”叫,媽也像似又痛又樂的咬著牙齒呻吟。椅子在母子倆劇烈的騎坐下,漸漸往後滾動。正當媽媽高抬一個屁股狠狠坐下來,我也死命挺著老二往上頂去時,椅背猛力撞上了牆壁。”喀!”的一聲,倆人同時嚇了一跳。
“媽~萬一椅子被你給騎垮了,徐小姐上班怎麼跟她說?還有珍姨問起……”
媽停了半響,喘著氣說,“換…換個姿勢……”戀戀不舍站起來。
不僅一條肉棍滿是媽的淫液,連大腿、褲襠也濕答答的,很難受。
心想,這時候從沒發生過什麼事情,趁媽轉身在抽屜里頭拿衛生紙沒注意,便悄悄將外褲脫下放在椅背上。
我怕椅上也沾了水,順手去摸,幸好干干的。
媽上衣還是沒敢脫下,張著兩條大腿,雙肘俯在櫃台上,高高翹起屁股,叫我,“快來!天要亮了!”
“來了!來了!”先親一下媽媽這個圓白細嫩的屁股,拉出肉棍"啪!啪"打了幾下。
媽搖著屁股,回頭罵我,“壞小孩!盡學些壞花樣!”看見我只穿著內褲,愣了一下,笑著說,“還不快點插進來!壞東西!”
我趕緊湊了上去,將龜頭抵在泥濘一片柔軟的小洞口。
弄了這麼多次,母子間默契已經很好了。
我扶媽臀部那手微一上提,媽便壓低腰身抬高屁股,配合肉棍插入的角度。
大龜頭順著滑膩的蜜水甜漿,輕輕一頂就擠進了媽媽的小洞穴,抓著媽的腰,繼續剛才中斷的性事,猛力干將起來。
下腹撞擊媽媽前後揚挫的嫩屁股,肉棍槌樁水流不止的小肥屄。
肉擊聲,泥濘聲加上倆人的喘氣聲,在深夜的櫃台里著實響亮得嚇人。
媽起初還頻頻叫我,輕聲些!
輕聲些!
插到後來,剛才在椅子上,倆人烈焰未熄。
一條肉棍越干越猛,媽圓潤雪白的屁股,也越挫越熱烈,竟然出聲淫叫起來。
緊緊抓著我的手,大聲喘氣,說她又要來了,叫我千萬不能停,叫我使勁的戳。
我倆眼盯著搖起圈圈浪花的圓屁股,咬牙狠樁亂卯。
小洞穴里面熱汁四噴,軟肉緊緊絞著硬棍,媽嬌媚的呻吟了幾聲,美美的喘出一口氣,膝蓋漸漸彎了下去,硬棍差點滑出來,我倆手趕忙往上提了一提。
媽打直了膝蓋,抬高屁股,被打斷了幾秒鍾,我的欲火燒得更旺,插得又重又急。
媽媽大概是看時間不早了,催我尿尿似的,嘴里嬌嬌喘氣說著一些,“寶貝兒子的大家伙捅得媽媽的小屄屄好舒服…小屄屄要被你插壞了。”還有,“媽媽每天吃過中飯就想陪你睡給你玩…日夜都想給你玩…”等等,催情的春話,雪白圓飽的屁股也不斷的搖擺。
結果只插不到幾分鍾,龜頭棒身在媽媽滑溜溜的陰道里,一陣快感,我急忙抽出來,同時叫著,“媽!要射了……”一道精液射了出去。
媽雖早有准備,還是被射得鼻頰都是精水。
倆人善後處理了櫃台,媽叫我先上休息房洗澡。
吩咐我,要輕手輕腳,浴室的門要關緊,莫吵醒了干媽。
我賊般摸進休息房,夜燈微光下,朦朧見得珍姨四肢張開,呈個無憂無慮,可愛的"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一條涼被,跑出一雙雪白的大腿,睡得正熟。
輕手輕腳很快洗完澡,躡足走過床前要出門時,見她仍舊保持那個"大"字形的香甜睡姿,心里一陣衝動,幾度差點偷偷掀起涼被,想看看小屄里頭是否還插只電動陽具、雙頭龍之類的性玩具。一想,媽媽還在樓下等著洗澡,時間也不早了,只好作罷。
早餐時,珍姨精神飽滿,一個人吃完一籠小籠包,又叫了一盤蛋餅。
嘻嘻哈哈,話說個不停。
吃完早餐,在車上突然又說,昨天還有一個櫃子忘了移開,叫我今天睡飽了,過去幫她移。
我可以感覺到媽聽了,臉色一定又變得陰陰的。
車子開到家門口,我故做有意無意的笑著朝珍姨說:“干媽!你身子不舒服還需不需要你干姊姊陪著照顧你,比方說,發燒的話,包冰塊退熱啦…或是弄些什麼能令你舒服的事情啦……”
話剛說完,我看見她倆人互望一眼,媽板著臉說,“什麼發燒包冰塊退熱!什麼能令你舒服的事情!胡說八道!不要煩你干媽了,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珍姨卻臉紅耳赤的說:“佩姊辛苦守了整晚大夜櫃,你好好陪著照顧她,弄些什麼能令她舒服的事情才對,干媽的身體你別煩惱了,乖兒子!”開了車門,和媽媽倆人在車旁各自拜拜~回家了。
回到家媽換了衣服,坐在化妝桌前。
我站在她身後,輕輕抓著她倆肩按摩,還不時吻她臉頰,氣氛好了許多。
我從大鏡里看見媽媽閉著眼睛,房內靜了片刻時間,媽輕噓一口氣,拿起梳子邊梳頭發邊說,“告訴你一樁好笑事情,阿珍這幾天來一直鼓吹著她干姊和她干兒子上床,兒子啊~你說,媽媽應該如何回答她才好?”
我站在後面聽了心想,原來三更半夜,休息房門外聽媽說的,“他是從我這里生出來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說不行就是不行,你還提…”這番話是這麼一回事。
不禁暗嘆一口氣,“唉!女人心真難猜測,珍姨~你究竟在玩什麼游戲?”
媽用梳子輕敲我一下,“兒子啊!你發什麼呆?有沒有聽媽媽說話啊?媽要怎麼回答她才好?”
我趕緊說,“你就故作不好意思狀,說些什麼…母親和兒子怎麼可以!不行啦!被人知道了會如何如何一個下場…然後…然後你就……”
口沫橫飛講到半途,媽轉過來往我屁股"啪!”的狠敲了一記。
“什麼被人知道…什麼如何如何一個下場!然後…然後我就怎麼了?”媽媽高舉梳子瞪眼說,“默默許可?還是同她說,不必勞她操心,我們母子倆早就上床了?”
媽舉著梳子站起來,“媽媽和你之間的秘密,全要教阿珍知道是不是!”
我見媽激動的模樣,心里有點怕,撫著屁股,“那…那你要怎麼回答她?”
“我才懶得答理她的建議呢!…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我不要她知道我們之間的秘密…我不要任何人知道…可是…可是除了你之外,她又是媽咪身旁最親密的人……”媽媽語無論次的話聲漸漸低了下來,抱住我,用她的梳子輕輕梳著我頭發。
“媽~你太累不要再說了,躺到床上,兒子陪你好好睡一覺,嗯?”媽點點頭。
我攔腰抱起她,心想:“珍姨怎麼從沒鼓吹我和她干姊姊上床呢?”
母子倆共枕躺在床上,都太累了,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直睡到和往常一樣,媽扣著玻璃大門,珍姨拿鑰匙打不開,樓下門鈴聲音太小,媽房門關著聽不見,從屋外call機叫吃飯才醒來。
只是吃過中飯後,珍姨馬上精神奕奕的吩咐我,去她那里吃水果休息一下,好幫她搬櫃子。
媽拍拍我的屁股,朝我們倆人說,“去罷!去罷!早弄好早回來睡覺!晚上一個要守小夜櫃一個要守大夜櫃可別忘了!”
倆人有一句沒一句閒聊著,吃了幾片菠蘿,正要拿葡萄。
珍姨叫我暫停,先聽她說完話再吃。
她說,我們的事佩姊好象察覺了。
問我,萬一佩姊知道了怎麼辦?
媽早就知道了,我才不在乎呢!
便說,“你是主謀,你出面解決,兒子我,一旁跪著幫忙求情。”
“就這樣?”珍姨倆手叉腰帶笑站起來。
“就是這樣,漂亮美麗的干媽媽,你還有其它好辦法嗎?”說完,拿顆葡萄塞進嘴巴。
珍姨繞過桌子坐到我身旁,“還有一個好辦法,你吃完了去洗洗手刷刷牙,到媽媽房間來,媽媽告訴你。”拍拍我臉頰,學著媽,將毛玻璃落地大門扣上,扭腰上樓去了。
邊洗手就邊想著昨夜珍姨和媽媽的那場戲,褲底的老二已硬得像條大鐵棒,急著刷了牙好上樓找珍姨玩游戲,卻找不到新牙刷。
幾步奔進了珍姨房間,見她只著胸罩內褲靠在床頭,大腿雪白,乳房半露,
老二更是火漲。
我說,樓下浴室沒有新牙刷。
珍姨"啊!”了一聲說,昨天才全部拿到樓上,她忘了,叫我去她房間的浴室里。玻璃櫃內有好幾盒新牙刷,架子上卻有倆把使用中的舊牙刷。
我心想,珍姨單身一個人,怎會用倆把牙刷?
昨天進來洗手洗澡時,根本不會去注意到這些。
昨夜知曉了她和媽媽的秘密,我仔細巡視了一遍。
玻璃櫃內有幾罐看起來牌子很眼熟的面霜、卸妝水等等化妝品。
我開了那罐面霜一聞,正是媽媽身上的香氣。
我還發現媽媽慣用的沐浴乳、洗發精潤濕精,甚至一些媽喜歡用的什麼香精、花精,在這間浴室里頭全找得到。
我站在浴池旁,盯著掛在架子上不同花色的四條臉、浴巾,事情漸漸明朗。
倆位媽媽的“香巢”就築在珍姨這邊。
媽媽慣用的沐浴用品、睡前的保養化妝品等等,家里一套,這里也有一套。
怪不得珍姨不讓我在她家同她幽會,原來怕的是“地下情人”突然闖進來,也要找她親熱,要給她一個驚喜。
到那時候,就完蛋大吉了。
“兒子啊~你牙齒一顆一顆刷是不是?”
要命!還沒刷牙呢!”好了!好了!再撒泡尿就來了!”胡亂擠些牙膏,隨便刷幾下,漱了倆口水,順手抹把臉,按下抽水馬桶。
在馬桶唏哩嘩啦衝水聲中,滿面春風走出浴室。
床上風光又令我眼睛一亮!
珍姨笑眯眯的說,天氣很熱,穿那麼多干嘛?
叫我脫得像她那樣,吹起冷氣才涼快。
“這樣?”我一把從頭上拉下T恤,裸著上身。
珍姨臉頰紅紅的,笑著搖搖頭。
“這樣?”我解開皮帶寸寸拉下拉鏈,左右手分抓著倆邊,緩緩拉下長褲,內褲被肉棍頂得凸出一個龜頭狀。
珍姨倆頰更紅了,紅得好美,嗔著聲音說,“快點啦!討厭!”
“喔~干媽!你真的是,真的是,很美很漂亮咧~"迅速連內褲也一並拉了下來,脫得像她那樣,赤裸裸的。老二搖頭晃腦,跳到她身旁。
珍姨抱住我,香軟的舌頭挑開我嘴巴,倆下子就將我的舌頭勾出來。
火辣辣交纏了片刻時間,舔著她軟軟的嘴唇,腦中又想起昨晚她倆人串通騙我的事,輕輕推開她,故意說,“干…干媽你不是有個好辦法要告訴我的?”
珍姨喘著氣又黏上來,“先把媽媽…把媽媽玩死了再告訴你……”
“怎麼玩媽媽才會死?”輕啜已經色澤粉紅,圓挺的乳尖,這對又大又白的乳房可真會迷死人。
珍姨一手撫著我臉頰一手捻著另一個奶頭,香香的熱氣噴在我頭上沒做聲。
太輕了不夠勁!用力吮了幾下,再問,“怎樣玩媽媽才會死?”
珍姨震了一下,“壞孩子!用…用你這只…這只大…大棍棒玩媽媽的小…小屄屄…媽媽就死了…媽媽就死翹翹了……”一只手伸到底下,緊緊抓著大棍棒。
“媽媽大人~媽媽大人~你還沒告知兒子,什麼時候開始玩呢?”
“要死了!壞家伙!你搞什麼東東嘛~現在將你的大棍棒給媽媽插進來!”
“好嘛~好嘛…媽媽大人~你擺個最有情趣的姿勢給兒子插,總可以吧?”
“哎喲!乖寶寶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啦?”珍姨捧著我的臉,左看右看。
“沒啊!提高咱母子床上樂趣而已啊!”
“這…這…這樣…這樣?”珍姨倆手捧著乳房,曲著小腿,雙腿大張。
腰鼓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陰部突得高高的。
倚著被子躺在床上,臉紅耳赤問我。
“這樣…這樣…還有這樣…更有情趣……”順手在她飽飽突得高高的陰部上,那道裂開的小縫里掏了一指頭蜜水,又輕輕咬了一牙迷人的小奶頭,弄得珍姨哼哼叫。
抬頭看著A片里頭常見的低俗淫穢畫面,卻真實的呈現在眼前。
珍姨曲著小腿,雙手板住腿彎,倆腿大大張開,高高抬著。
腰鼓底下墊的枕頭,使陰丘高高突起,陰部顯得又飽滿又肥美。
小縫裂開,流水的小洞穴紅紅濕潤濕潤的,上方那個小陰蒂亭亭玉立。
珍姨的胸部一片豐滿雪白,倆個大乳房肥嫩又甜美。
每次看著這對乳房,總令我有著很舒服的感覺。
還沒仔細看完,珍姨見我盯著她瞧得目不轉睛,滿面羞紅,扭著白白的身子說,“這個樣子好下流喔!我不要!”
“這個樣子不是下流,是很美,充滿了很適合做愛淫蕩氣氛的美,媽媽!你看看他!”我握住火硬的肉棍,挺出下身,青紫發亮的大龜頭頂在最前端,擼給她看。
珍姨烏亮的大眼睛好象要滴出水來,瞪著龜頭,低聲說,“哎喲~壞東西!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快點插進來就是了!”還甜甜的扭著屁股。
我將龜頭在小洞口醮了半頭滑膩的蜜水,珍姨雙手又把倆腿板得更開。
屁股一沉,珍姨輕哼了一聲,龜頭帶著兩片嫩唇塞進了小洞里。
插了幾分鍾後,珍姨說,這種姿勢不好,插得太深肚子會痛,而且不能抱著我,肉體不能相貼,要換姿勢。
我正干到興頭上,也不計較什麼姿勢。
這時候,有副細膩柔軟的肉體摟著,底下有個緊緊的小屄插就可以了。
換了傳統的姿勢,只停了十幾秒,肉棍還是緊緊插在小屄里,又抱著她抽插起來。
珍姨最喜歡這種性愛姿勢,我和她做的時候也喜歡這種姿勢。
奇怪的是,同媽媽做愛時,我卻不喜歡用這種姿勢,反倒喜歡用些奇奇怪怪的姿勢。
珍姨軟大的乳房貼著我胸膛滾上滾下,老二在濕淋淋的陰道里,肉磨著肉,磨出滾滾淫漿來。
漿汁越磨越多,珍姨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嬌媚。
聽著她在我頰旁嬌聲呻吟,喘氣低叫,“兒子啊~媽媽真要被你玩死了…小屄屄被你的大家伙玩壞了…哎……”陰道隨著叫聲,陣松陣緊夾著肉棍。
原本想要捉弄她,咬牙一忍再忍,還是豎了白旗。
“媽媽!媽媽!要…要…要泄了……”趕緊抽出來,高高的射在乳房上。
珍姨指頭揉著乳房胸腹間的精水,低聲說,“乖寶寶~乖寶寶…好多唷~"等我射完了躺在她身旁,鉗指掐我一把,問我,怎麼幾下子就射了?
我說,我…我…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