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於同又被黃四的消息吵醒了,他們忙活了一個下午外加一整夜,終於找到了這幫國際大盜前任首領的屍骨,黃四也仔細得看過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被人下咒的痕跡,不過那個白人首領信誓旦旦得說就是這一個,埋藏時他是做了很特別的記號的,黃四也只能把事情告訴於同,讓他來定奪。
看著正在自己懷里睡得香甜的納蘭若雪,於同告訴黃四,先把屍骨保存好,他一會就過去,有了昨天的事,於同可不敢輕易的離開了,不然納蘭若雪醒來時再看不到他,萬一再有什麼別的想法那就不好了,這個讓他又愛又憐的女人傷心了一次已經夠讓他心疼的了,他可不舍得再讓她傷心一次。
見納蘭若雪一時沒有醒來的跡象,於同也閉上了眼睛,再次進入了睡眠,他現在是想睡就睡,想醒就醒,根本不會受到身體的影響。
直到日上三杆,納蘭若雪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不禁想起了昨晚的銷魂滋味,那感覺,比前天晚上以為了作夢那一次更加的舒服,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孤獨了近四十年的她,終於找到了被心愛的男人疼愛的感覺,事到如今,她完全想開了,什麼倫理,什麼綱常,都讓它們見鬼去吧,緊緊抓住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想想自己昨天做的傻事,納蘭若雪還有些後怕,不過怕得並不是自己死了得不到現在的幸福,而是怕於同會因此而內疚,從昨晚他的眼神動作中,她知道他對自己也是愛得極深,這也是她會感到幸福的最大的原因。
看著眼前那張如嬰兒般恬靜的睡臉,納蘭若雪在對他愛戀依賴的同時,竟也找到一種母親般的感覺,忍不住湊上小嘴愛憐得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於同被她這麼一親,也睜開了眼睛,見納蘭若雪那張傾國傾城得臉蛋就在自己面前,也忍不住把頭往前探了探,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只是輕輕一點,卻讓她感覺到了他對自己如大海一般的深情。
雖然已經完全想開了,但畢竟算是剛剛和他確定關系,而且現在二人還是一點衣服也沒有穿得睡在一起,納蘭若雪的臉蛋上還是紅了一下,柔聲說道:“小同,你睡了?”
於同卻有些不滿得一把把她抱進懷里,雙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撫摸著,責怪道:“怎麼又叫小同了?以後記得要叫老公,不然殺威棒侍候!”
說著用力頂了頂此時正緊挨在她如溫玉一般的美腿上的硬家伙。
感受著那個昨晚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東西,納蘭若雪的臉上更紅了,用極小的聲音叫道:“老公。”
“這才對嘛,好老婆,老公疼你。”
於同笑了起來,再次吻上了她的小嘴,不過這次可不是一觸既分了,而是用出了在眾多老婆們身上練出來的高超吻技,直把納蘭若雪吻得心醉神迷,若不是昨晚實在是折騰得太厲害,到現在還沒有休息過來,她都要忍不住求歡了。
“老公,你去辦你的事吧,我已經沒什麼事了,一會自己出院就可以了。”
熱吻過後,納蘭若雪趴在於同懷里喘息了好久,才柔聲說道。
於同有些奇怪得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事?”
納蘭若雪臉上露出一個極為幸福得笑容,把自己有些發燙的臉蛋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如夢囈一般說道:“我可以感受到你對我的憐愛,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你昨天也不會扔下我不管了,對不對?”
“雪兒,對不起,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應該把你扔下不管的!”
說到這個,於同的心里還是有些歉疚。
“你有多疼我,我是知道的。”
納蘭若雪輕聲笑道:“可正是知道,才更能證明你去辦的事情很重要嘛。”
“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我的大美人兒老婆!”
於同嘿嘿笑著,又對准她的小嘴吻了上去。
納蘭若雪雖然不想耽誤他的正事,不過活了近四十年才嘗試到吻的滋味的她在明白了這種樂趣後,比一般的少女還要痴迷得多,只是一會,便被於同吻得有些暈了,一時間只知道用力得抱住心愛的男人,拼命得安慰著他進入自己嘴里的舌頭,或者把自己的香舌送過去任他品嘗。
“呀!你們一大早得就這麼恩愛啊?壞了,看來我得長針眼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正吻得忘乎所以的二人,納蘭若雪對這個聲音熟悉極了,聞言急忙推開於同,臉上也紅成了一團。
忽然說話的人正是剛剛進來的於彤,她的手里提著一個大餐盒,顯然是給二人送飯來的,不料卻撞破了人家的好事。
於同笑著坐了起來,接過於彤手里的餐盒放到一邊,然後一把把她拉進懷里,對著她的小嘴也吻了上去,而於彤也因為感覺自己比納蘭若雪早進門,應該給她做個表率,於是也熱情得回應起來,和於同吻了好長時間才推開他笑著說道:“你們快點起來吧,不然就要被雪芯捉奸在床了。”
渡過了最開始的慌亂羞澀,又看到於彤也讓於同吻了,納蘭若雪不再那麼害羞,一邊在被窩里穿著衣服一邊問道:“雪芯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
“怎麼你希望她和我一起來嗎?”
於彤笑道:“我一猜就知道你們肯定是這個樣子的,所以在路上打發雪芯去買水果了。”
納蘭若雪本來已經有些恢復的臉蛋被她說得又紅了起來,穿衣服的動作更快了,於同卻是不慌不忙得慢慢穿著衣服,還站了起來故意把自己那個堅硬的家伙對著於彤甩了甩,笑道:“沒想到我的姐姐老婆還挺聰明的嘛。”
看到他那個丑東西在自己眼前亂晃,於彤一把抓住,輕輕得套了幾下,笑道:“有雪姨這個大美人在身邊,你這個大色狼還能忍得住?這個壞東西昨晚一定是嘗盡美味了吧?”
納蘭若雪沒想到於彤竟然一下變得這麼大膽,連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還公然在自己面前玩他的那個東西,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她也跟著放開了一些,笑道:“雪姨已經老了,哪里是什麼美味呀?咱們的彤彤才是真正的美味呢,小……老公,你可要好好的嘗嘗她哦。”
於同哈哈笑道:“你們都是天下最美的美味,一次只嘗一個有些不太過癮,不如有時間一些讓我嘗嘗?”
“呸,想得美!”
二女同時啐了他一口,不過心里卻是有些意動,他這麼厲害,而她們兩個的關系又這麼好,一起對付他倒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呢。
於彤又在那壞東西上套弄了幾下,然後松開小手拍了一下它,說道:“快點把它收起來吧,雪芯馬上就要來了。”
“可是,它不肯進去啊。”
於同嘿嘿笑道:“它剛才告訴我,如果你不親它一下,它是不會老實的。”
“啊?”
於彤剛才雖然表現得很大膽,但這也只是在於同和納蘭若雪的面前,其實她還是那個很靦腆的女孩,此時讓她當著納蘭若雪的面親他這個東西,一時間哪里好意思。
於同見她並沒有反對,只是羞紅了臉蛋,知道這事有門,於是向前挺了挺腰,把那東西送到離她更近的地方,說道:“好姐姐,好老婆,你就親它一下吧,它好想你的。”
聽到他對自己親昵的稱呼,於彤有些不忍讓他失望,只得湊上小嘴飛快得上上面親了一下,說道:“行了吧?”
“這怎麼行呢?”
於同卻不滿意的道:“你得含它一下才行,好姐姐,來嘛,現在時間緊迫,它來不用進你下面的小嘴了,就讓它進一下上面的小嘴吧,也算是略解它的相思之苦了。”
於彤大羞,不過卻也知道,如果不滿足他的要求的話,恐怕這個小壞蛋是不會消停的,再這麼耗下去,雪芯就要來了,到時候讓目前還不是於同的女人的她看到,自己就不用做人了,於是只好紅著俏臉,張開小嘴把那個紫紅色的大家伙輕輕含了半顆進去,不是她不想多含,實在是半顆就已經到了她的極限了。
納蘭若雪看著剛才還裝大膽的於彤那羞澀的樣子,不由格格笑了起來,讓本就羞澀之極的於彤更是不堪,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羞納蘭若雪的好辦法。
含在小嘴里輕輕得吸了幾下,於彤把那東西吐了出來,卻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握在了手里,湊上鼻子聞了一下,說道:“老公,這個氣味好像不是你的啊?怎麼回事?”
說完又馬上自己回答道:“我知道了,這一定是雪姨那里的味道,嗯,好香呀,味道不錯。”
說著還伸出舌頭在沾有納蘭若雪水水的地方舔了一下。
這下羞澀的人變成了納蘭若雪,怕於彤再去品嘗自己的味道,急忙推了於同一下道:“快點把衣服穿上呀,你這個暴露狂!”
於同哈哈大笑,卻又把那東西送到她的面前道:“現在姐姐老婆親完了,該阿姨老婆親了。”
“我不!”
納蘭若雪本能得推開了他,雖然她並不反感含於同的這東西,但在於彤面前一向以長輩自居的她又怎麼好意思做這個。
於同在一旁笑道:“雪姨,你就親一下吧,這樣雖然沒插到下面的嘴里舒服,但感覺也不錯的哦,而且上面還有你的味道,你正好也嘗嘗呀。”
納蘭若雪見於彤又拿這個說事,生怕她一會再說出讓自己更羞澀的話來,於是急忙把於同的東西含住,吸了幾下,然後用力得把於同推到一邊,命令道:“快點穿好衣服!”
於同的目的已經達到,而且見她們也羞得差不多了,於是沒有再多鬧,乖乖得把衣服穿好下了床。
可是於彤卻仍沒有放過納蘭若雪,笑道:“雪姨,你那里的味道不錯吧?你這還是第一次嘗吧?”
“死丫頭!”
納蘭若雪罵道:“你不用取笑我,等老公弄你的時候,我也要嘗你的,看你怎麼辦!”
於彤卻是一點也不怕,反而有些興奮得笑道:“好啊好啊,要不你現在就嘗嘗吧,我只被老公舔過,還不知道雪姨給我舔是什麼感覺呢。”
說著作勢就要脫衣服。
而於同此時卻已經看到了提著一袋水果走進醫院大門的程雪芯,於是笑道:“姐姐老婆,如果你想讓雪芯給你舔的話,那就把衣服脫了吧。”
二女這才意識到,程雪芯隨時都可能進來,於是停止了笑鬧,把有些凌亂的衣服整理好,在整理被子的時候,卻看到床單上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戰斗痕跡,納蘭若雪羞澀萬分,急忙把床單扯了下來,快步跑進浴室,把床單扔進了浴缸里,並放上了不少的水。
於彤不由笑了起來,故意大聲問道:“老公啊,雪姨昨晚一定很激動吧?你們的戰況還真是激烈呢。”
剛剛走出浴室的納蘭若雪剛好聽到了她這句話,俏臉上紅得都快冒煙了,恨恨得說道:“死丫頭,盡說風涼話,我就不信他弄你的時候,你會好到哪里去!”
二女這樣的斗嘴,讓於同仿佛又回到了圓夢,眾女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麼相互取笑的,也讓她們閏房之間多了許多的樂趣,同時也加深了她們之間的感情,可惜這樣美妙的景象因為程雪芯的到來不得不停止了,於同暗道。
看來得快點把程丫頭也拿下了,這樣她們才能毫無顧忌得笑鬧。
二女此時的想法竟然和於同出奇的一至,在對視了一眼後,由於彤道:“老公,你快點把雪芯也變成你的老婆吧,這樣我們能更親密呢。”
於同笑問道:“這個是一定的,不過我倒是有些奇怪了,你們的老公要打別的女人的主意,難道你們就一點也不吃醋嗎?”
納蘭若雪走到他身邊,在他的腰間輕輕扭了一把,說道:“吃醋就管用了嗎?再說了,每天都被你弄得床都不想下,哪里還有時間吃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