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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38章 誤會,自尋短見的雪姨

重生之聖途風流 瘦不了 4260 2024-03-02 12:22

  “於家?”

  白人首領一愣,隨即想起了十年前那件事,那個時候他還不是首領,而是一個小頭領,也正是從那次事件中表現得比較凸出,他才得到了原來的首領的重用,並在他死後繼任了首領的位置。

  那次還是他第一次動手殺人,在事後還後怕了好一陣子,生怕因為這個大案會被這個國家列入必除的名單,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擔心也慢慢的消失了,沒想到事隔十年之後,竟然有於家的人找上門來了。

  於同見他聽了自己的問題後陷入了沉思當中,冷笑道:“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黃四,幫他長長記性。”

  “是,少主。”

  黃四恭敬的回答讓所有人都驚呆了,那些大兵們雖然知道這個少年和他們的將軍關系不錯,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們間然會是主從的關系,黃將軍可是Z國軍部最強勢的人啊,這個少年竟然是他的少主,那這個少年所代表的,會是什麼樣一種遮天蔽日的勢力啊?

  而那個白人首領也有些傻掉了,自於同的語氣中他可以看得出,這個少年正是和於家有關系的人,本來他還以為於同只是和黃四有點關系,才跟在他身邊趁機報仇呢,沒想到黃四到了這里後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回應他的命令,那這樣一來,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一想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處死,白人首領嚇得腿都有些軟了,戰戰兢兢的說道:“慢,慢著,我,我記得那件事,記的很清楚。”

  “哦?”

  於同玩味得看著他,說道:“這麼說來,那件事你也參與了。”

  白人首領現在連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自己多什麼嘴啊,如果裝作不知道,和他們說自己是在這十年里才剛剛加入進來的,那說不定還能留一條命呢,但是現在什麼都晚了。

  萬念俱灰的白人首領頹然道:“沒錯,我是參與了,要怎麼處置我,隨你好了。”

  現在的他,想的只是能快一點死掉,省得於同再折磨他。

  “據我所知,你們國際大盜平時可是很少殺人的。”

  於同卻並沒有像他想的一樣立馬下令殺掉他,而是又問了起來:“這也是各個國家一直沒有剿滅你們的原因,可是為什麼那一次要下那麼重的殺手?”

  白人首領對這件事,當時也是很奇怪的,不過這麼多看過去,他已經把那份好奇拋卻了,現在於同再一提起來,使得他心中不由一動,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那是不是說,自己還有一线生機呢?

  想到這種可能,白人首領急忙說道:“是啊,我當時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大首領會下那樣的命令。”

  “大首領?”

  於同心中一動,感覺這應該是一個關鍵人物,急忙問道:“那又是誰?難道這個團體不是你在作主嗎?”

  白人首領道:“大首領是我們對原來的首領的尊稱,十年前的時候,我還不是首領,所有的事,都是大首領吩咐我們做的。”

  白人首領在解釋的同時,試圖把自己的罪責推干淨。

  “那你們的大首領現在哪里?”

  於同有些急切得問道,離事實越近,越能讓人焦急,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他在於家的事情過後沒多久就死了。”

  白人首領給了於同一個失望的消息。

  死了?

  於同一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關鍵人物,竟然死了這麼多年了,難道事情追查到這里就不能再繼續了嗎?

  於同不甘心就這麼放棄,說道:“那你把當時的具體情形跟我說一下吧。”

  白人首領現在老實得很,於同問什麼他就說什麼,一點也不敢隱瞞:“當時我們剛剛做了一個大案,收獲也是極大,本來說好要休整幾個月的,可是過了沒有幾天,大首領就叫上了我們,說是要去於家鎮走一趟,那個時候,我們幾個小頭目都覺得有些不妥,因為當時那個大案子已經驚動了E國的高層,實在不宜再暴露,可是大首領卻像瘋了一樣,根本不聽我們的勸解,只是一味得下命令讓我們當天就出發,大首領在我們當中的威信很高,所以我們雖然不太情願,但也都跟他去了,可是到了於家鎮後,大首領又下了一個讓我們無法理解的命令,那就是把那次聚會的於家人全部殺光,要知道,那次聚會可是聚集了所有的於家男人的,我們這樣一來,等於是把人家完全滅絕了,我們雖然是大盜,但這樣的事卻是怎麼也不肯做的,於是所有的人都勸大首領,可是他還是不聽,甚至還出手殺了一個他平時最為器重的人,當時我們都嚇壞了,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所以才對於家的人出了手。”

  聽了他的話,於同的心里一動,看來這事確實有些蹊蹺啊,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冷笑著看向白人首領道:“你當時只是幾個頭目中間的事個,後來去坐上了首領的位置,看來你在於家的案子里,一定是表現得不錯了?”

  “啊?”

  白人首領頓時嚇癱了,說來說去,看來於同還是沒打算放過自己啊,索性把心一橫,說道:“沒錯,於家主事的老太爺就是我殺的,此外我還殺了好幾個人!”

  “好,很好!”

  於同聽說自己那個沒見過面的爺爺正是死在他的手中,只恨不得立馬就拍死他,不過目前還不是好的時機,自己還有事情需要他去辦,於是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的大首領死後埋在哪里?”

  白人首領此時已經完全絕望,心里反倒坦然起來,很是自如得回答道:“我們這些做大盜的,哪里有什麼固定的埋身之所,我們大首領就埋在這附近,不過具體的地點我已經記不住了。”

  “那好。”

  於同點頭道:“現在給你一個任務,幫我把你們大首領的屍骨找出來。”

  報了必死之心的白人首領此時對於同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懼怕,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幫你?”

  於同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怪異的笑容,說道:“如果你幫我找到了你們大首領的屍骨,在槍決你們的時候,我會讓他們把你漏掉。”

  “你說的是真的?”

  再次看到了一线生機,白人首領又恢復了那種有些患得患失的樣子,不敢確信得問了一句。

  於同笑道:“沒錯,我向你保證,如果你能幫我找到屍骨,我絕對不會槍斃你,黃將軍和他的部下們都可以做證。”

  雖然還是不敢太確信於同的話,但這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希望,白人首領想了想就答應下來,於同卻又說道:“不要想著隨便找出一個來敷衍我,到時候我自然有分辨的方法,如果你這樣做了,我會讓你嘗盡世界上最難以忍受的酷刑!”

  白人首領本來也沒敢想要隨便找一個來欺騙他,聽他說完後,立馬點了點頭,在幾個士兵的押送下去尋找大首領的屍骨了,雖然他記不清大首領的具體埋骨地點但作為首領,總會有一些特殊的陪藏品的,到時候直接把這個地方掘地三尺,自然很容易就能找到。

  在那些人走後,黃四來到於同的身邊,問道:“少主,你是想?”

  於同點頭道:“我覺得那個大首領有些不對,恐怕是被什麼人下了失心咒一類的東西,現在也只能把他的屍骨找出來,看看能有什麼线索了。”

  黃四欣慰得笑了起來,自己這個少主終於完全的成長了,再不是以前那個空有一身力量的毛頭小子。

  於同長出了一口氣,正想幫著眾人一起找那大首領的屍骨,忽然覺得自己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不禁有些奇怪,在這里,誰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掏出手機,於同看了看號碼,卻是於彤打來的,難道這個溫柔的好姐姐只這半天不見就開始想自己了?

  於同有些YD得想著,接通了手機,正想說幾句調戲的話,於彤那極為焦急的聲音卻先傳了過來:“老公,你在哪里,快點回來呀!”

  於彤的語氣讓於同一愣,忙問道:“我在外面辦事呢,怎麼了?”

  也許是聽到於同的聲音讓於彤有了安慰,她放下了一慣的堅強,聲音里帶著哭腔道:“雪姨,雪姨出事了。”

  “你說什麼?”

  於同驚呼了一聲,招呼也顧不得和黃四打,直接瞬移回了於家鎮,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卻見於彤已經等在那里了,看到於同回來,於彤撲得撲到他的懷里,哭道:“你可回來了,雪姨她出事了。”

  於同看得出,姐姐此時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急忙在她背上輕輕拍打著,柔聲道:“不要著急,有我在,雪姨不會有事的,她現在在哪里?”

  在於同的安慰下,於彤稍微恢復了一些,定了定神道:“醫院已經把她拉走了,我們去醫院看她吧。”

  “好。”

  於同點點頭,拉著她的小手向醫院走去,同時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詳細得和我說一下。”

  於彤理了理思路,說出一番話來。

  原來昨晚她被於同折騰得太厲害,今天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不過由於大雪的原故,學校還是沒有開課,所以她也並沒有感覺不安,慢慢得起了床,卻發現了於同留在身邊的字條,從那上面知道,於同已經基本把雪姨搞定了,而且於同在字條上也說明了是用什麼方法搞定雪姨的。

  在暗罵於同荒唐的同時,於彤的心里也有些小興奮,雪姨到現在還沒有來叫自己吃飯,不會也是被於同折騰慘了吧?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過去羞她一下呢?

  想到這個可能,於彤頓時興奮起來,急忙跑出自己的房間,向納蘭若雪那里跑去。

  納蘭若雪的房門並沒有上鎖,於彤輕輕得一推就開了,客廳里果然沒有納蘭若雪的影子,於彤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走進了臥室,只見納蘭若雪正一動不動得躺在那里。

  雪姨到現在都沒有醒,不會是比自己還要慘吧?

  於彤不禁想起了昨晚她阻止自己的事情,心想這下可要好好的笑你一番了,於是快步跑到炕邊,猛得把納蘭若雪身上的被子掀開,叫道:“雪姨,捉奸的來了!”

  可是納蘭若雪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於彤發現她的臉色極為蒼白,而且被窩里還有好大一灘血跡,開始於彤還以為是於同給納蘭若雪開苞時弄出來的呢,心里暗罵於同不知道憐香惜玉,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不對了,因為炕上的血跡還沒有干,就算是於同不懂得憐香惜玉,把她弄得大出血,也不至於到現在都還干不了啊。

  發現不對的於彤在納蘭若雪的身上檢查起來,很快被她找到了血跡的源頭,卻原來是納蘭若雪左腕上的一道很深的傷口。

  割腕自殺?

  於彤立馬想到了這個可能,一時間不禁有些六神無主,不過她畢竟是經過這些年磨練的女孩,關鍵時刻還能穩住心神,於是在愣了一下後,她就立馬給醫院打了電話。

  把納蘭若雪送進了急救病房,於彤坐在外面,心里有些埋怨於同,你用這種方法就用吧,起碼弄完了人家也安慰人家一下啊,可是他卻在一大早就跑了出去,這樣的事,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呀?

  想到於同,她卻好像忽然抓住了喪命稻草,於是急忙給於同打了電話,並且跑到學校門口等著他。

  說完了事情的經過,於彤再次埋怨道:“你弄了雪姨,就應該讓她在醒來時第一時間看到你啊,難道你不知道剛剛被你弄完卻又見不到你的滋味是很難受的嗎?”

  她這句話並不是憑空說的,而是想起了自己,當初自己也是那樣,被他弄了之後,醒來卻不見了他的蹤影,心里的焦慮她可是很清楚的。

  於同苦笑道:“我已經在雪姨的炕頭上留了字條了啊,而且通過她夢遺的話,我也知道她和你一樣,是喜歡我的,誰知道她會做這樣的傻事啊?”

  二人說著話,已經來到了急救室門口,而這時,急救室里的燈也滅了,幾個醫生走了出來,於彤急忙迎了上去,問道:“醫生,我雪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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