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不遠處的一家快捷酒店里,我和小沈全身赤裸著,嘴唇和舌頭的粘膜互相接觸,變成淫蕩情感的俘虜。
小沈開始緊緊抓住半球狀的乳房,房間里充斥著我因為少年粗野的愛撫而發出悲鳴,但肌膚上奔流的快感讓脊梁都跟著麻痹。
他把抓在手里的左邊乳房拉到一起,嘴里含著乳暈和從中心突出來的乳頭。
我腦海里滿是剛才拿身份證開房時前台曖昧的眼神,或許在見多識廣的她的眼中,我是個連孩子都不放過的妓女。
小沈不僅舔舐我的乳暈還時不時像要喝牛奶一樣緊緊吸吮我的乳頭。
他幼稚的行為反而激發了我的母性本能,在乳房被吸吮的同時,我輕輕撫摸他的頭發,這個場景一定有著說不出的怪異。
剛才也是抵不過小沈的軟磨硬泡才答應和這個青春期男孩來開房的,或許我根本就不會對男人說不。
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情欲的刺激剛剛好,我開始主動引導著小沈進入我的身體。
畢竟是第一次和女人做愛,小沈的動作顯得生澀而又滑稽,甚至因為猴急,是我用手扶著他的雞巴才算是正確插入小穴的。
硬度和強度都和在動物園我給他口交之前一樣,年輕人的身體恢復就是快。
龜頭應聲而入,在陰道內摩擦的出了一聲。
肉與肉的結合,讓人飛上雲巔。
少年有著用不完的活力和精力,他動作幅度很大,和之前我經歷過的所有男人都完全不一樣。
稚嫩的肉棒快速在我小穴里做著活塞運動,不熟練的動作倒也帶來了別樣的快感。
沒過幾分鍾,隨著我幾聲瘋狂的叫喊,小沈在激烈的抽插中射了出來。
到底還是個孩子,童貞剛破的第一次,也不懂得如何控制節奏,這一點上他應該和他過世的外公好好學學。
因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林畔帶來的男人強行內射,最近一直服用長期避孕藥,所以今天也毫無例外地讓小沈射進我的體內了。
射完精的小沈趴在了我的玉體上,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給他普及著青春期必須要知道的避孕知識。
小沈知道不是每次都能射進小穴後,一臉天真的告訴我下次他想試試後門,又被我笑罵了一頓。
三十分鍾後,我又一次在小沈的衝擊下嬌喘和呻吟著,小沈也又一次猛烈的顫抖了幾下後,精門一開,就像崩開的水龍頭似的,一大股年輕又活力的精液就噴射了出來,全部內射在我的蜜穴中。
連做兩次,我的腿都有點軟了,看來是我低估了青春期男孩的戰斗力。
從酒店出來後,我又和小沈在路邊的面店隨便對付了一頓晚飯才一起回家。
小沈的媽媽今天加班,我把小沈送到他家樓下的時候,家里的燈還沒亮。
樓下,小沈撒嬌著要吻別被我拒絕後,又要求要一個擁抱來告別,我拗不過他,只能看過四周無人的情況下跟他輕輕擁抱了一下。
小沈也知道分寸,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雖然之前我們自然不再牽手或者有任何曖昧的動作,但當我剛從小沈家的舊小區走出的時候,卻撞見了一個人。
是老陳,從他沒有言語卻富有深意的臉部表情里,可能剛才我和小沈的事情都被他看見了。
老陳是個精明的人,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任何我與小沈在關系上曖昧的端倪,但即便是看出來了,他也不會吃醋吧。
去年就有他和一起跳廣場舞的阿姨好上了的傳聞,他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老陳見了我,沒有特別意外的樣子。
他要先我陪他散散步,聊會天。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九點的樣子了。
我略微猶豫了一會兒,難得家里只有我一個人,還是答應了。
不過我身上的衣服穿了一天了,剛才和小沈在酒店里床戰也出了一身汗,於是我告訴老陳希望先讓我回去衝把澡,再換身衣服。
老陳答應了,我們約好了10點在小區出口旁的煙草店前碰頭。
到了約好的時間,老陳遠遠見了我,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老陳沒和我直接打招呼,而是一直跟在我身後差不多十幾米的地方。
就這樣差不多走過了好幾個街區,人變的稀少起來。
初夏的暖風在夜里特別舒適,我換了身薄薄的包臀裙和一雙肉色超薄絲襪,絲絲熱風不停的往衣服里鑽,雖不時的盡量把裙擺下拉,可是由於裙子本來就短再加上非常的修身,包裹絲襪的大腿還是會時不時地被老陳盡收眼底。
雖然早就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了,但在公眾場合,盡管是深夜,被老陳這麼從身後默默注視著,還是讓我稍感一絲別扭。
於是我讓老陳走到前面帶路,我跟在他身後,差不多十步左右的距離。
夜已經有些深了,本身也不在市區繁華的街道上,除了過往的零星車流,基本沒有什麼亮光。
走了差不多有十五分鍾,老陳帶我走進了一座開發區里的開放式公園,四周無人,我和老陳的距離越來越短,差不多變成了緊跟著他身後了。
我問老陳帶我來這干什麼,再不說的話我就回去了。
老陳領著我走到了河邊,一個人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我看著他蒼老孤獨的身影,反倒是有些同情起他來了。
我們找了一張公園的長凳坐下,木質有靠背的那一種,老陳拿手幫我擦拭了一下長椅,才讓我坐下。
老陳坐在長椅的那頭,我翹著二郎腿坐在長椅的這邊,兩個人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我們就這麼坐著,眼眸里注視著河邊對岸星空下的楊柳,深夜靜謐的可怕,偶有一絲鳥鳴,才算是劃破了夜空的寂寥。
也許正是這種寂靜,放到讓我感到了久違的放松。
老陳開口了,他告訴我最近他和一個跳廣場舞的大媽打的火熱,其實對方也在五十出頭,年紀比他年輕了不少,老陳說他打算和對方結婚,又怕辜負了對方。
我早就知道了,許久沒說話,心中想著難道他就沒有辜負我麼,話又說回來,自己的老公難道又沒辜負我麼。
老陳的意思是他是來和我斷絕關系的,以後我們就不再見面了,他要和別人共度一生了。
我突然之間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畢竟老陳是我婚後第一個情人,哪怕是個六十幾歲的糟老頭子,竟然還是有些舍不得。
他往我的方向靠了靠,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沒有作聲,只是轉過頭看著他。
老陳也看著我,一只手摟住我的細腰,鬼使神差般地,我就閉上了眼睛。
老陳熟練的把舌頭送進了我的嘴里,不停的吮吸。
另一只手猛的撩起裙子,快速的按摩在我蕾絲內褲下的陰蒂上,全身不由得一陣顫抖,抓著他的手,下身開始分泌液體。
大腦被下半身操控,缺氧只剩下淫靡的念頭,整個人都酥麻了。
我回應著老陳的親吻,雙手抱著他。
老陳邊和我接吻,大手又伸進衣服摸上我的乳房。
當他從里面摸進去那一刹,整個奶頭我都能感到直立了起來。
我淫靡的雙眼看著他,臉蛋上泛紅起一片。
一只手也不客氣地拉開老陳褲子的拉鏈,把他的寶貝從褲襠里解放出來,一邊和老頭濕吻著,一邊幫他擼動著雞巴。
過了一會兒後,老陳坐在長凳上,示意我跨坐到他的身上。
他溫柔的脫去我的胸罩,吮吸著我挺立的奶頭,大手不聽的揉捏著乳房。
我的下身,能夠感受到老陳硬硬的陰莖不停的頂在我敏感的區域,那是一份渴望。
老陳看了我一眼,前戲的工作已經充足,就用手往一側撕扯我的內褲,掰開我的嫩穴,腰身一挺,陰莖推杆直入。
我們也不顧忌是否在這無人的寂靜公園里,會不會有一雙眼睛在暗地角落里偷窺到我們這對年齡差距巨大的野鴛鴦。
我和老陳都是全身一陣抖動,兩個人就這樣許久未有地結合了。
可能是很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了,老陳一上來就是毫無保留的往上頂,而我也一直往下坐,每次都是直抵花心,毫無保留。
我手掩著嘴,怕叫出聲來,可有時還是會忍不住讓我舒爽的淒叫聲在寂靜地夜空中飄蕩。
老陳換了姿勢,他讓我躺在長凳上,然後扛著我那兩雙白嫩的雙腿,不停的蠕動著屁股,往前衝刺。
抽插速度極快,每次撞擊我的屁股都會顯起啪啪聲。
每一次棒與縫的對接,都顯的是如此新鮮與完美。
老陳勇猛異常,完全不像一個六十多快七十歲的人。
我大概能猜出來,畢竟現在打的火熱,決意共度一生的女人也五十多歲了,哪有我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少婦來得勾人。
在老陳的想法里,或許這就是年輕人流行的“分手炮”?
幾分鍾後,在一輪衝刺下,老陳停了下來,大口的喘氣。
揉捏著我白嫩的乳房,以及夾著我的奶頭。
我驚訝著他的持久,如此強度與速度是我在老陳這里前所未有的享受。
老頭拉起我,並把雞巴從我陰道里退出來,站了起來,並擼著肉棒。
他輕拍我的屁股,轉過我的身軀,把我拱起來,要來一招真.“老漢推車”。
我趴在長凳的椅面上,兩腿成60度的支撐著屁股,腰身下沉,翹起屁股。
他站在後面,就像欣賞一件美妙的油畫,用炙熱的龜頭磨蹭了陰蒂後,一個滑溜,肉棒又擠了進來。
一上手就是猛攻快攻,我又是雲飄酥麻,連站好都不行,整個脊背都興奮的拱了起來。
瘋狂的交媾,是高潮,是快樂。
一輪下來,他特意詢問了我是否能夠射在體內,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他趴在我身上,射了出來。
我整個人因興奮而發抖著雙腿,跪在公園長凳前的草地上。
兩人都是喘著氣,大汗淋漓。
我們沒有說話,只是默契地再度接吻。
我看了下手機,還不到12點,這淫亂的不到24小時的時間里,我居然讓老陳,林畔和小沈老中青三代人先後完成了在我體內射精的壯舉。
我自己都感覺到荒唐。
如果沒有吃避孕藥,假設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時誰都不知道。
整理過後我回到了家里,因為女兒和公婆去了雲南旅游,家里久違地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躺在床上,回味著剛剛過去的這一天,身體不但沒有感到疲憊,反而得到了難以言喻的滿足。
不過我想這一天之後,三個男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和順序,是顯而易見的。
我依舊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林畔和他時不時帶來的陌生男人,要不是之後發生的變故,我甚至真的有了離婚要再嫁給林畔的念頭,哪怕他對我並不好。
我和老陳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了,應該說是那一段時間內,老陳也要再次組建自己的家庭了,我應該為他高興才是,畢竟我也不可能委身嫁給這麼一個糟老頭子。
我和小沈的關系沒有像想象中那樣飛速發展,雖然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但我卻有意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小沈的欲望很強烈,他的技術和他個子一樣飛速成長著。
老公從外派的出差回來了,這次回來他安心在家呆了半年,我們夫妻兩個吵架比以前少了,但話也少了。
有時我覺得這樣的婚姻也挺好,沒有想要去所謂的拯救婚姻,夫妻就這麼各玩各的,表面上維系著婚姻的關系,把女兒撫養大就好了吧。
回到家看到越來越像陌生人一樣的老公,心中不是滋味,卻又無可奈何。
我甚至心里抱怨起老公的回家,讓我再也沒辦法像之前那樣放肆地出軌和林畔鬼混了。
暑假的時候我和小沈還陸陸續續零星做過幾次,但進入初三以後他的學習就更加忙碌了,我每次都拿不切實際的目標來要求他,只有他達標我才會用身體獎勵他。
小沈也不是每次都能這麼好運氣,雖然他依舊拼命學習,但其他幾門功課又難免拖後腿,漸漸地,我甚至已經習慣了小沈不再幾乎每天都在微信上求愛的頻率了,我們也匆匆做過幾次,他甚至不再主動來找我。
後來我才知道他喜歡上了班級里另一個女生,為了和那個女同學考上同一所高中,他正非凡地努力著,以至於不再迷戀我這曾讓他無比痴狂的肉體。
我不由得佩服起小沈來,覺得將來他一定是未來不可限量,由衷祝福他能夠考上好的高中的同時,心里居然還小小地嫉妒起那個我只見過一次的女同學來。
到了初三的第一學期期末考試,小沈考的不錯,老師們都說他能夠考上重點中學。
補課的時候,他感謝了我的幫助,說沒有我他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心想著小沈不愧是老李的後代,真是個好孩子,剛想到這里,小李卻告訴我,他已經和班上那個女生戀愛了。
我也不能說什麼,只叫他好好學習,兩個人要一起努力考上好的高中。
心里卻有一種被拋棄了的感覺,雖然不強烈,卻很詭異,像極了當時和老陳在公園角落那一晚的時候。
這本來就是我最後一次給他補課了,之後寒假和初三下學期他都要到自己的老師家補課,做英語強化集訓。
想著以後不能見面,多少有些不舍,沒想到小沈這個小色胚,補完課以後又拉著我去酒店開了房,來了一次最後告別的“分手炮”。
這和半年多前與老陳那次又是如出一轍。
一個少年,一個老人,我生命中匆匆過客的情人,居然做到了如此步調一致的殊途同歸,也是造化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