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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噩耗

荒唐人妻 AKB5050 3900 2024-03-02 12:27

  26歲是花一樣的年紀,卻在生日這天和兩個年過花甲的老頭一起度過了荒唐的半天,我暗罵自己不知羞恥,卻又同樣明白我早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這段時間,老公忙於工作,很少回家,難得有機會和他過夫妻生活時,老公也總是只顧自己暢快,很快就高潮射精了,從來沒有顧及到我的體會。

  每次都把我弄的欲火難耐,讓空虛的我忍不住主動去找老陳和老李偷情。

  孩子已經馬上就要四歲了,我為了和老陳以及老李在一起幽會,開始需要用越來越多的借口哄騙,反倒是老公因為工作忙碌,並且他本身人就有些木訥,所以不用過多操心我和老陳老李的丑事被發現。

  我開始不敢再在家里偷情,而是動不動就主動跑到老陳和老李的家里。

  老陳還是用他那顯得笨拙的手法在每次和我做愛的時候加入一些輕微SM的調教元素,我雖然不討厭這個,但對於老陳對我肛門的執著,我總顯得有些生厭和畏懼,說來奇怪,上次老陳和老李一同前後進入的時候,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暢快,但單單是老陳插入肛門,反而很難讓我感受到快感。

  於是我稍微疏遠了老陳,轉而和老李更打的火熱。

  有一段時間,差不多是整一個多月,我撇開老陳幾乎和老李天天見面,有時我只是到他家里幫忙做一下家務,或者和他一起到鄉下承包的大棚里照料農地,感覺來了的時候就會做愛,尤其是老李承包的蔬菜大棚,成為了我們固定的炮房之一,老李甚至擺了一張不大的折疊床在里面,方便我們隨時激情。

  有次和閨蜜聚會,從前的大學同學夸我越來越有女人味了,甚至調笑說一定是我老公把我滋潤的很好,我紅著臉,心知肚明自己明明已經是個成為了鄰居家老人性伴侶的不知羞恥之人。

  時間一長,我和老李的感情也變得逐漸深厚了,老李的關懷備至和溫柔悉心,竟然讓這段時間和老公聚少離多的我有了一種再一次戀愛的感覺,盡管老李年紀足夠當我的父親甚至是爺爺了,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也讓我忘卻了他的年齡。

  在老李家做飯的時候,他會偷偷地吻我的脖子,而我也會轉過頭去熱烈地回應著老李的濕吻。

  這些我只有和我老公在新婚燕爾時才有的小動作,卻發生在了我和一個隔壁小區的鄰居老頭之間,別人一定會感到不可思議,而我卻早就習以為常了,或許這就是我徹底墮落的標志吧。

  日子就這麼平淡卻又刺激地過著,我的生活徘徊在一個需要照顧的孩子和另一個需要“照顧”的老人之間,突然一天,我身體不適,把女兒托付給婆婆後,去醫院檢查後醫生卻告訴我懷孕了。

  我嚇得魂飛魄散,細細一算,這個孩子居然只可能是老李的!

  不得已我只能先瞞著所有人把孩子流掉了,再編了個借口讓老公和公婆不用擔心。

  休養的那些天里,老李突然擅自到我家里來看我,我也不知著了什麼魔,就把懷孕的事情告訴了他,還告訴老李這是他的孩子。

  老李連忙像我賠不是,說害了我,溫柔地照顧了我一天,我心里本身也沒責怪他,畢竟是我自己疏忽了,平時已經放棄了戴安全套的習慣,又小看了老人家的身體,以為他們年紀大了精子活力不足肯定不會懷孕。

  我主動提出用嘴幫老李弄一回,卻被他拒絕了,他是真心關心我的身體,讓我好好休息,也讓我有點感動。

  身體恢復了過後,正好老公的工作穩定了下來,我和老李也就沒見面,不像老陳就住在一個小區里,抬頭不見低頭見。

  老陳還是會經常在我家搭伙,但是這段時間我刻意冷落他後,老陳也沒有強迫我,似乎是自然而然地就恢復了正常的鄰里關系,誰也沒有主動提起過從前那些丑事。

  一次我送飯到老陳家時,他主動說要和我談談,我心想他終於也是忍不住了。

  沒想到老陳告訴我一個噩耗,老李又進醫院了,這次是絕症,已經活不了多久了,讓我有空去看看他。

  我驚訝地說不出話來,當天晚上正好老公久違地出差兩天,孩子又送到公婆那兒去了,就徑直去醫院看了老李。

  老李的樣子似乎虛弱了很多,六十出頭的人看上去一下子就到了垂暮之年。

  他看到我,只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好像是早就料到我會來看他。

  我悄悄問他到底是什麼病,他告訴我是胰腺癌,估計撐不了多久。

  我追問他有沒有足夠的錢來化療,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想辦法一起湊,他笑著告訴我不用了,家里的錢足夠,我哭的梨花帶雨,坐在病床邊緊緊握住他蒼白無力的手,上面布滿了好多針眼,全是掛水留下的痕跡。

  其他床的病人以為我是老李的女兒,還一個勁地夸我孝順。

  服侍著他吃完病號餐,又推著輪椅帶著他到醫院樓下的花園里轉了一圈。

  夕陽幾落,余暉黯然,老李突然握住我的手,說謝謝我。

  他真誠地看著我,說感謝我在他人生最後階段的陪伴,一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少婦不嫌棄他這個老頭子給了他別的老年人無法體會的經歷,他這一輩子也值了,沒有什麼遺憾的,帶著與我美好的回憶也能夠安心赴黃泉了。

  我也哭了,又一次哭的稀里嘩啦的,很難想象我居然為了一個原本毫不相干的老頭子而動了真感情,除了老公和孩子之外,老李是唯一能讓我有這種真心付出的男人。

  我握著他的手,讓他不要瞎想,他的病會好起來的。

  當天晚上吃完藥後,我打了個電話給家里,然後以家屬的名義留下來陪夜。

  晚上扶著老李到走廊里上了回廁所,半夜里四周也沒人,就幫他提著滴瓶一起進到廁所里面。

  不經意間,又看到了老李那根雞巴。

  他撒完尿,抖擻干淨,我就在一旁,也不回避,畢竟對於老李的這根東西,我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

  突然之間,我有了調皮的想法。

  我突然彎下腰,一口叼住他那根軟趴趴的雞巴。

  他嚇了一跳,連忙問我是不是瘋了,這里是醫院。

  我告訴他大半夜哪里有人,盡管放心,說完,就繼續開始吮吸他還殘留些許尿液的雞巴。

  老李也只能半推半就,醫院廁所這種充滿異味的地方,又有些氯氣消毒的刺激性氣味,舔著老李充滿男性氣息的陰莖,反倒是讓我感到興奮異常。

  舌頭輕輕的舔著陰莖的下面,打滑,掃馬眼,兩手輕輕的捏著他的蛋蛋。

  兩眼誘惑地看著他,然後不停的吞著他的肉棒,可能他也是感到刺激,一個六十多歲的絕症老人,居然奇跡般的硬了。

  我拿著點滴瓶,拉著他慢慢走到馬桶間里,順勢把門關上。

  我主動吻了老李,然後告訴他好好治病,等他病好了,我還會等他。

  老李有些哽咽,哭著說謝謝我最後一次和他做愛。

  我繼續蹲下身子,不停的晃動著頭吞吐,不一會,那越來越堅硬的陰莖上面,滿是我淫蕩的口水。

  看時機成熟,我興奮地解開幾個紐扣,並把藏在奶罩里的乳房,托了出來,好讓他享用。

  他笑了笑,輕捏我的奶頭。

  在醫院廁所這另類的地方,做著這種不恥的事,我全身有了感覺,奶頭不禁的硬了起來。

  老李低頭輕輕的用舌頭在乳暈上打了個轉,含,吸。

  我感覺他精神多了,只有在這個時候才不像個得了絕症的老人。

  或許是我排卵期快到了,身體的欲望特別強烈,估計也是一臉的求歡樣子,就拉起套裙,往下脫絲襪與內褲。

  我手按在廁所門壁上,把白花花的屁股撅起對著他。

  老李撥開陰道,發覺其實我早已濕了。

  龜頭對准嫩穴,就是抽插,畢竟是在公共場所,他又是個病人,所以擺動幅度不大,所以沒有啪啪聲響。

  但我卻早已被操的,淫潮連連。

  掛在廁所壁上的滴瓶隨著他的擺動,而晃來晃去,我只好一手抓住,一手又自己咬著自己,生怕自己叫了出來。

  老李看我咬著自己的手,頑皮心起,把我的蕾絲內褲,一把塞進我的嘴里。

  也許也是過於興奮,又或者是身體的原因,老李幾分鍾的功夫就射了出來。

  多少還是有些心虛,趕忙收拾一番,小穴里流出的精液慢慢淌下浸濕了內褲,我一邊拿著點滴瓶扶著老李回病房,一邊心里想著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和老李肌膚之親魚水交歡了,不禁有些傷感。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幾個月前我告訴老李我懷孕又打胎的事情時,他臉上欣喜又有一絲失落的微妙神情。

  最後給他一次我的身體,我居然斗著膽子沒有做安全措施。

  我也可能是一時豬油蒙了心,瘋了似的突然有一種想給老李生個孩子的想法,為他留下世上的骨肉。

  我故意讓老李最後一次內射,然後心里計劃著明天找老公做愛,最後是否真的能懷上,是老公的孩子還是老李的遺腹子就看老天,反正現在國家也開放二胎了。

  不過最後我沒有得逞,可能是老李身體確實是不行了,老公也趕巧沒能讓我懷上,我開始懷疑是不是上次打胎對我還是有了後續影響,反正幾個月後肚子也沒任何動靜。

  老李走了,享年六十四歲,辦喪事那天,我也跟著老陳一起去了。

  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子長相清秀,莫名有一種親近感,後來才知道那是老李女兒的孩子,也就是老李的外孫。

  雖然最後沒能懷上老李的孩子,但老李畢竟有自己的家族,男孩朝氣蓬勃,倒也是老李血脈的傳承,也算不得那麼遺憾了。

  一起吃完白事酒席,老陳邀請我到他家去坐坐。

  我起初不樂意,但架不住他再三邀請。

  結果大中午的,好久沒和我做過的老陳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開始時還反抗了一會兒,但完全拗不過老陳的蠻力,半推半就之間,像是被老陳強奸一樣,就在老陳的家里和他做了一次。

  老陳很興奮,不知是否是因為老李過世後他誤以為可以獨占我了,但我也清楚他和老李的齟齬不過是表面上的,葬禮的時候平時那麼開朗的老陳也哭的眼睛通紅,比起我努力克制自己,他也是真情宣泄。

  我也記不起上一次和老陳做愛時什麼時候了,雖然我們經常見面,但好像在和老李對我的爭寵競爭中,老陳完全落敗了。

  後來我和老陳之間偷情的頻率也不如最開始的階段了,或許是老陳自知他一個老頭子如何能拴住年輕漂亮的我,又或許是他也看出來老李過世的事情對我有很大打擊。

  之後我和老陳還是保持著地下情人關系,但沒了老李,又總好像缺了什麼。

  詭異的是,之後的幾年我都會和老陳一起在清明前後給老李掃墓,然後到附近的酒店里開房做愛,而每次老陳的表現又比平時更好更生猛,這仿佛成了我們每次掃墓的固定節目。

  有一年過了清明後很久才去掃墓,陵園人又特別少,我和老陳甚至偷偷摸摸地在墓地里來了一次野戰,尤為刺激,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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