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新娘上錯床

第2章 紅杏出牆

新娘上錯床 jiandan000 5212 2024-03-02 12:30

  正當周宏根在軍人招待所餐廳里欣賞著喜宴敬酒那一幕的時候,他那遠在CQ 市的老婆彭雪梅,正將兒子從幼稚園接回家,在“青木水華小 區”門前下了車,她微笑著對小車里的男人點了點頭,口里道著謝,兒子周小偉也禮貌的說“叔叔再見”,那開車的男人盯著少婦標致的臉蛋 笑了笑,就駕駛者小車消失在車水馬龍的夜色里。

  小車才剛剛離開,彭雪梅的手機就響了,她一看,是蔣文斌打來的。

  “小梅,到家了吧?今晚我有個飯局,要晚些過來。”

  “嗯,我等您,晚些睡……”

  “小偉要早點睡啊……”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

  接完電話,彭雪梅有些莫名的輕輕嘆息了一聲,牽著蹦蹦跳跳的兒子進了電梯。

  這片小區是新建的高層住宅樓,彭雪梅的所在單位——計經委在這里為職工購買了住房,計經委主任蔣文斌就住在少婦彭雪梅的樓上。

  五 年前,彭雪梅大學畢業,蔣文斌就將她安排進了計經委,在他身邊做秘書,身為部隊轉業的他,還將周宏根介紹給彭雪梅認識,並將他們二人 送進了婚姻的殿堂。

  這一切,不但是因為彭雪梅年輕漂亮、是男人都想在她面前獻殷情,更鮮為人知的是,彭雪梅的母親是蔣文斌的姨媽,她 是蔣文斌的的親表妹,蔣文斌在部隊那些年,其家屬沒少得到彭雪梅父母的照顧,幾經轉折、衣錦還鄉的蔣文斌,現在自然要對這個表妹照顧 有加了。

  電梯在32樓停住,彭雪梅牽著3歲的兒子出了樓梯,來到自己家的門前,用鑰匙打開房門。

  一進家門,她就開始了忙碌,弄飯、掐菜、回答 兒子的各種天真的問題,直到與兒子吃晚飯,替兒子洗完澡、將兒子哄上床、陪著他入睡以後,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收拾完飯廳、廚房,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

  彭雪梅從衣櫃里拿出內衣底褲,進了衛生間,她一絲不掛的泡在浴缸里,浴水將她的肌膚浸 泡得暖洋洋的,她累了,要好好洗個澡,驅除下疲勞,一會兒,她那當主任的表哥要來她這里過夜,她還要用肉體與靈魂,給表哥以生理上的 滿足和心理上的安慰。

  仰躺在浴缸里的少婦頭枕著缸沿上的浴巾,一雙白嫩的蔥蔥玉手,時而將沐浴液泡堆砌在胸前,時而又將它們拂開,她原本清澈的目光此 刻有些迷離,她的思緒正回憶著一些難忘的往事……

  彭雪梅今年二十八歲,肌膚白嫩,圓盤臉、長睫毛、雙眼皮,長相靚麗,她中等的個兒,雙乳高挺,屁股渾圓,一看就是個豐乳圓臀、會 生兒育女的少婦。

   一直以來,她與表哥蔣文斌,並麼有什麼肉體上和情感上的糾葛,在公開場合,她從沒有叫過蔣文斌表哥,所以,機關的同 事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親戚,有的同事只是覺得蔣主任對彭秘書特別關照而已。

  當然,私下里她們走得很近,蔣文斌夫婦常陪著彭雪梅去看望 她的父母,彭雪梅父母住在市郊,他們去來都是坐的機關配給蔣文斌的小車。

  中國有句俗話,叫“瞞上不瞞下、瞞公不瞞私”,蔣文斌不會開 車,辦這些私事,自然不能瞞小車駕駛員,當然,他也沒必要瞞,因為那駕駛員叫蔣青峰,是蔣文斌的親侄子。

  彭雪梅與蔣文斌發生肉體關系,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次,他們在外地開會 ,同去的還有張秘書,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

  會議結束那天 ,張秘書向蔣文斌請假,說他要去看望個親戚,晚上就住親戚家,第二天一早回來一起返回CQ市。

  那晚上,蔣文斌喝了不少的酒,他把彭雪梅叫到自己的房間,碎碎叨叨的說了許多自己的家事和心事,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這是 彭雪梅第一次看到當計經委主任的表哥流淚。

  其實,蔣文斌說的那些事,彭雪梅大多是知道的,她不但深表同情,還陪著表哥流了眼淚,並好 言安慰著這個對自己照顧有加的表哥。

  蔣文斌已經40了,他的身子已經有些開始發胖。

  他老婆王麗35歲,是個體弱多病的女人,至今沒給蔣文斌生過一男半女,為此事,王麗非 常自責,也看過不少醫生,也沒少與老公性交做愛,可就是肚子不爭氣,沒動靜。

  更為令蔣文斌夫婦想不到的是,經檢查,醫生說王麗的子宮 頸糜爛嚴重,在治愈前不能再行房事,否則有癌變的可能。

  蔣文斌深愛自己的老婆,他知道這些後,自然就不再抱要王麗為他生兒育女的希望 ,但一個健康的男人,總的有地方發泄欲火啊,王麗非常心疼他,就常用口交、肛交來滿足老公的生理需要,甚至還多次說給老公找“代孕” ,並提出要幫老公物色“情人”,蔣文斌雖然也心動過,可嘴里還是沒怎麼答應。

  “小梅,你文斌哥,真的好苦啊!”

  蔣文斌當時醉意濃濃,說了些什麼,他根本記不得,可彭雪梅卻聽得面紅耳赤的。

  常言說,酒後吐真言,她從表哥雜亂無章的吐露中,完 全明白了表哥的心 ——表哥想要孩子,表哥想要情人,她似乎隱隱的覺得,表哥的這些需要都希望在她這里來實現。

  這些年來,表哥對自己付 出了許多,難道都是為了在自己身上來索取回報?

  彭雪梅疑慮著,思忖著,心里像揣這個小鹿,撲撲騰騰的直跳,胸脯也隨著呼吸的加劇而起 伏不停。

  暮然間,她記起有一次沒人的時候,表嫂王麗與她的一段對話來。

  “如果你表哥喜歡你,你願意與她好嗎?”

  “我們是表兄妹,咋能好?”

  “我是說,暗地里好的那種……”

  看著雪梅有些遲疑不答,王麗最後說:“你們好唄……我不會吃醋……”

  那時,彭雪梅還以為是王麗與她開玩笑呢,現在想來,表哥兩口子早就有了要與她“好”的心思!

  正當彭雪梅思緒走岔的這一刹那,蔣文斌站起來,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 ,他一個趔趄,就撲在了彭雪梅的身上。

  “表哥,表哥,你……你這是……咋啦?”

  彭雪梅當時坐在床邊上,蔣文斌那碩胖的身體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蔣文斌滿嘴酒氣,在她耳邊低聲的說:“小……小梅……我想…… 要……要你……” 。

  蔣文斌的話一出口,彭雪梅就緊張得不知所措了。

  這些年來,彭雪梅在生活和工作上,也全靠有表哥的關照,若不是表哥關照,單就是早 晚到幼稚園送接孩子的這茬事兒,就有得她受的!

  現在表哥明白的說出“想要你”,個性溫順的她,就不敢說出有違表哥的話來,怕表哥面子 過不去,心里更不好受。

  她在表哥的身下無力地扭捏著,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少婦的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漸漸地變硬。

  這 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長年不在家,她自己過著寂寞難耐的日子,每當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婦那樣在外面去尋找“婚外情”,只能 躲在家里“自摳自摸”,暗自流淚,現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正撩撥著她渴望雨露滋潤的脆弱神經。

  他們兩人就這麼在床上,一個壓著 、一個扭捏著,過了好一會兒,最後,彭雪梅妥協了,在表哥醉眼朦朧的注視下,她緩緩脫盡了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

  “小梅,你怎麼啦?沒事吧?水都快涼了,還在洗?”

  不知什麼時候,蔣文斌已經來到了浴缸前,見彭雪梅一動不動的浸泡在浴水里,便關切的問起來,打斷了彭雪梅的回憶。

  “沒什麼事,” 彭雪梅臉頰紅紅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干身子,一邊穿內衣,一邊說,“我剛才想到了那次在外開會,我們的第 一次……”。

  “嗬嗬,是嗎?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當時是想要你別陪著我哭啦,快回去睡覺,誰知道,你卻誤會了……”,蔣文斌摟抱著表妹,美 滋滋的說道。

  “你……真壞!還狡辯?!” 彭雪梅紅著臉,有些撒嬌的打著蔣文斌,正要將底褲穿上,蔣文斌卻把底褲搶在了手里,一邊搖晃著,一 邊向臥室走去,

  彭雪梅笑了笑,只得光著下身,披上睡袍進了臥室,她一邊栓門,一邊看著正脫衣物的表哥問道:“你先回家沒有?表嫂睡下了嗎?”

  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後,表嫂王麗果然沒有吃醋,還不時下樓來與雪梅聊天,因此她知道王麗晚上常睡不著覺,每次表哥來她這里過夜,她 都會關心的問問王麗的情況。

  “睡下了,剛才,還是她催我下樓來的呢”。

  自從他們表兄妹好上以後,蔣文斌就利用職權把他們的住房分到了一起,這樓上樓下的住著 ,既能照顧有病的老婆,又有漂亮表妹給他性福生活,蔣文斌夢里都笑醒了好幾次。

  “她催你……你就真來了?表嫂一個人在樓上,會很寂寞的……” ,彭雪梅整理著床被,嬌嗔的責怪了表哥一句,蔣文斌脫光身子,一邊 往被子里鑽,一邊笑著說道:“那怎麼著?王麗就想與我一起下來,或讓我們上樓去,我們三人睡一起……”。

  “……”,聽表哥這麼一說,彭雪梅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王麗就曾對她說,想看著老公和她好一回,可彭雪梅 沒好意思答應。

  彭雪梅才躺進被窩里,表哥蔣文斌就把她摟進了懷里,他慢慢解開表妹的睡袍腰帶,撩起她的內衣,用手愛撫著她的酥乳,這對酥乳雖然 對他已經不再陌生,可每次把玩,他都會愛不釋手,每當這對圓潤挺拔的彈性豪乳在他的愛撫下不斷鼓脹、那兩顆被嬰兒吮吸過的奶頭被他搓 揉得變硬的時候,他就會很快的興奮起來,並幻想著將來自己的兒子,會“呱呱”的叫著,吮吸這對自己撫弄過的乳房!

  “哥,你別太用勁啊,捏得人家的乳房好痛!” 彭雪梅推了表哥的手幾下,蔣文斌立刻從幻想里清醒,他用嘴舔舐著表妹的乳頭,不一 會兒,就把雪梅酥癢得“咯咯”的笑起來,雪梅媚笑著對表哥說:“你呀,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是嗎?我是……你的孩子?那咱們這且不是亂……” 蔣文斌的“倫”字沒說出來,彭雪梅早已經紅透了臉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蔣 文斌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的尷尬笑著,翻身壓在了表妹身上,用膝蓋分開表妹的雙腿,一邊將雞巴往表妹的下體內戳,一邊說道,“小梅 ,咱們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你說,我們誰是肥水?誰又是外人呀?” 待表哥的雞巴插進她的下體之後,彭雪梅伸手捶打著表哥說道,這一年來,她與表哥做愛多了 ,也知道調情了。

  “我們……都是……自給自足,自產自銷的肥水唄……”,蔣文斌一邊抽送著雞巴,一邊狡猾的笑著說,“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 在你的‘梭子丘’里,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你知道‘梭子丘’嗎?” 蔣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屄屄戳了幾下,淫笑著說,“‘梭子丘’就 是我現在正耕犁著的這塊‘水田’!”

  “呀,表哥,你……真下流!” 彭雪梅口里這麼說,但她卻“咯咯咯咯”的笑起來了。

  蔣文斌和彭雪梅一邊調情一邊性交做愛,其境融融,兩人的身子在被窩里開始發熱,在表哥時快時慢的抽插下,彭雪梅漸漸興奮起來,她 伸出一雙玉手,在表哥的臉上輕撫了一陣,並向表哥送上了香唇,與表哥激烈的吻了起來。

  蔣文斌來表妹家之前,就在家里漱過口,還嚼過幾片藍箭,他知道表妹忒喜歡他口氣的清新。

  不一會兒,彭雪梅就熱血沸騰了,她不住的 扭動著嬌軀,用激烈的香吻和身子的扭動,回應著表哥的溫承。

  當蔣文斌要她換個姿勢,將身子趴伏在床上的時候,她一邊嬌嗔的說:“你呀 ,真是我的……克星”,一邊掀開被子,乖乖的噘起了屁股。

  彭雪梅的雪臀渾圓,光從後面看,蔣文斌就很滿足,那屁股對他這個成熱男人的吸引力,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

  把兩瓣肥 嫩光滑的臀瓣稍稍扒開,那幽深的臀溝、皺褶整齊的園巧肛門、蜜壺似的玉戶,就盡收眼底,蔣文斌滿懷興奮的看了一會,就把濕淋淋的硬雞 巴抵在彭雪梅的園巧的肛門上,一邊向內頂,一般得意的對表妹說:“嗬嗬,一年前我怎麼也沒想到,今生還能把雞巴塞進你這麼美的屁眼里 ,能和你共赴雲雨。” “哎喲也,表哥……”,雪梅扭過頭來,用眼角的嫵媚余光嬌嗔的瞟了表哥一眼,“你別只顧得意啊,輕……輕些…… ”

  ……

  正當周宏根老婆紅杏出牆,在家里與表哥蔣文斌翻雲覆雨的時候,在YY縣軍人招待所的木床上,周宏根也在那個進錯房上錯床的新娘子肉 體上折騰著,直到那新娘子去上衛生間,周宏根才匆匆的逃之夭夭,天亮時登上了回家的火車。

  新娘子上衛生間回來,床上的男人不在了,她以為新郎也上衛生間去了,可等了一會,仍然不見新郎回來,她心里就有些不安起來。

  她下 床擰開電燈,頓時了發覺這間不是新房,床頭的牆上沒雙喜大字,桌子上也沒有她的紅嫁妝。

  起初,她還以為是剛才上衛生間回來走錯了房間 哪,可出外一看,四周的房間門都緊閉著,只有這間是開著的。

  “難道是……”,新娘子心里頓時慌亂了,她掀開床上的被子,只見那床單中 央一片濕淋淋的,在濕淋里有落紅印成的片片鮮紅的印痕!

  看著這一片泥濘的床單和那片片落紅印痕,新娘子傷心的哭了起來。

  諸位看官,你道是為何新娘子會進錯房間?

  這全是這兩間房門的毛病,由於經久失修。

  洞房那間門有點自關,而周宏根這間門有點自開, 昨夜起了一陣風,新娘子臨睡前上了趟衛生間,回來時洞房門關上了,而周宏根的房門卻開著,新娘子醉眼濃濃睡意濃濃的把208房當得了206 房,把床上的周宏根當著了她新婚的男人!

  直到東方發白,新郎夏敬明一覺醒來,發現新娘子不在身邊,就到處尋找,他口里輕聲的叫著新娘子的名字:“喻曉蘭……喻曉蘭……” ,新娘子喻曉蘭才從208房里出來,一下撲在新郎懷里,嚎啕大哭起來了。

  ……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