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北部的郊區,有一個楊家村,是楊氏一族的祖地,其雖然名為村,但更像是一個別墅區。改革開放後,當時楊家村的支書,同時也是也是楊氏的族長,利用當時特殊的環境,再加上宗族抱團,很是帶動了一批楊氏富豪。發達後,楊氏族長遷走村民,推平楊家村,重建了別墅區,能搬進來的,都是楊家村非富即貴的人物。
此時的楊家村,氣氛卻是極為詭異。
整個村里燈火都熄滅了,只有祠堂燈火通明。家家戶戶門窗緊閉,門前都掛著白色的燈籠,燈籠上貼著紅色的雙喜字,燭火忽明忽暗,光影閃動,仿佛隨時可能熄滅。一對人馬敲鑼打鼓走在大街上,十幾個手撐紅傘,穿著大紅裙子的美女走在前面,美女都低著頭,只能看到一部分蒼白的小臉跟及腰的長發,臉型都有著一絲相似之處,應該有著血緣關系。後面一群吹鑼打鼓的男人簇擁著一頂大紅轎子,這群男人什麼打扮的都有,但跟前面手撐紅傘,穿著大紅裙子的美女一樣,臉色蒼白,眼神驚恐,不時悄悄側首,用眼睛余光打量著紅轎里面。
在他們印象里,此時大紅轎里應該端坐著一位大紅婚服的新娘,身穿錦茜紅妝蟒暗花緙金絲雙層廣綾大袖衫,外罩一件品紅雙孔雀繡雲金纓絡霞帔,豐滿的胸前以一顆赤金嵌紅寶石領扣扣住。桃紅緞彩繡成雙花鳥紋腰封垂下雲鶴銷金描銀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繡出百子百福花樣,尾裙長擺拖曳及地三尺許,邊緣滾寸長的金絲綴,鑲五色米珠,發髻正中戴著聯紋珠荷花鴛鴦滿池嬌分心,兩側各一株盛放的並蒂荷花的鳳冠。
但實際上,本應端坐的新娘長裙散亂,正被我以小女孩把尿的姿勢抱在懷中,只穿著肉色連褲襪的小腳直指天空,白嫩的小腳趾繃得緊緊的,肉色連褲襪襠部破開一個大洞。紅轎子上下顛簸間,可以看到新娘子不斷張合的粉嫩陰唇,跟正插在嫩肛里的猙獰巨物。透過新娘子輕薄如紗的紅色蓋頭,可以看到,新娘子有著姣好的面容,明亮的眼睛跟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薄薄的雙唇像玫瑰花瓣般鮮嫩欲滴。
但這美麗的新娘子卻是面色蒼白,嫵媚的眉眼之中時不時閃過一絲狠厲,背後隱隱黑氣環繞,望之不似活人。
這件事,卻是要說起百年前發生在楊氏一族的公案。百多年前的清末,楊氏家族大少爺迎娶了王氏的獨女王挽霜,兩人門當戶對,情投意合,婚後生活十分幸福。但此後王挽霜生產之時難產,產下一個死胎,王挽霜雖僥幸活了下來,但也因此喪失生育能力。楊老太公對此十分不滿,有心讓兒子休妻另娶,卻被兒子屢屢拒絕,就連納妾也不肯。王挽霜自難產後就整日以淚洗面,盡管自己的相公依然愛著自己,流言蜚語仍讓王晚霜畏懼不已。隨著忍無可忍的楊老太公一句再無子嗣就講其夫妻逐出家門,王挽霜最終崩潰。一天晚上,王挽霜含淚為丈夫寫下了給自己的休書,便穿著結婚時的嫁衣服毒自盡。楊家大少爺悲憤欲絕,自此流連花叢,卻被親弟弟謀害,嫁女的王氏一族也被楊氏盡數吞並。
王挽霜因此化為厲鬼回來索命,卻被高人擊退封印,直到我回復了前世記憶,回來與她團圓,王挽霜則為我准備一場歡宴,一方面表示對我的愧疚與思念,另一方面發泄自己的憤怒與報復我前世弟弟的後人。
“啊...”一聲細弱蕭管的呻吟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低下了頭,發現懷中的美人俏臉含春,雙唇緊咬,努力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聲。“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如此害羞啊。”我調笑著懷中的美人,美人大羞,輕輕打了我幾計粉拳,就將臉埋入我的懷中,一副任君采摘的小模樣。
我不再客氣,肆意撫摸褻玩著她的身體,借著轎子的上下顛簸巨物緩緩抽插,血管盤繞的猙獰巨物一分一分地在她的嫩肛中滑行,柔嫩肛道牢牢箍住我的巨物,猶如燒熱的鐵棍捅進一團阻力極大的油脂里,團團浮凸嫩肉緊緊夾住肉棒,不斷收縮、掐擠,強烈的快感讓我們兩人的身體都不禁顫抖起來。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進入女子的後庭,但是身為女鬼的王挽霜帶給了我完全不同的感覺,她的身體溫度本較常人要低一些,但配上此時體內的溫暖,帶給了我一種奇異的溫涼之感。
我往我們的下身結合處看去,只見兩瓣雪白的臀肉之間,直愣愣地插著一根紫紅色的猙獰巨物,巨物還剩了一截在外頭,菊門被巨物撐成了很標准的圓形,精致的菊紋消失不見了,似是被巨物捅得卷了進去,
王挽霜的身子繃得緊緊的,隱隱現出柔美的肌肉輪廓,臉上紅暈越來越濃,直如醉酒一般。渾身雪肌不時失控似的顫跳幾下,嘴里不時發出難耐的細吟聲。脹滿欲裂的後庭,更是讓她羞澀不已,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每次都捅到最深處,讓她產生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貫穿的錯覺。
我奮力在王挽霜的嬌軀上馳騁,粗大的肉棒在緊窄的嫩肛中急進急出,帶給它們的主人如潮般的快感。一手探入到王挽霜懷中,揉捏著豐滿的雙峰,伸出二指夾住兩粒粉嫩的乳頭,隨著手掌搓弄乳球的動作,不時把它們拉長夾扁。
我愈加興奮,巨物拼命抽插,每一下都是拼盡全力,直撞得懷中兩瓣渾圓飽滿的雪臀啪啪作響,王挽霜身子前搖後晃,雪白的肉浪從臀尖一直傳遞到胸前,兩顆尖圓的玉乳雖被我歌捉在手里,仍是止不住地跳動,像是真的變成了一對白兔,要從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走。
“呃……丟,丟了……”隨著我的幾下大力抽插,挽霜嬌軀一僵,豐腴的臀部又猛烈地在我身上似波浪一樣聳弄兩下,發出哆哆嗦嗦地嬌哼幾聲,全身香肌一陣抽搐顫抖,直叫那雪臀上豐腴的嫩肉一抖一抖地震動,如同剛出爐的水豆腐,輕輕一碰就會隨之搖擺不定。隨之百余年沒與情郎歡好的王挽霜伸直了修長的脖頸,嗚咽著,從小穴噴出了一道花蜜打在了紅嫁衣的長裙上,接著就頭一歪,半昏了過去。感受著懷中美人高潮時,嫩肛的極致緊箍感,我也不再忍耐,在她的嫩肛里劇烈噴發出來。
風雨過後,我將新娘子時攬入懷中,輕撫玉背,王晚霜一臉嬌羞的依偎在我的懷中,默默等待著紅轎子到達楊氏祠堂。
此時祠堂被裝飾成一副喜喜洋洋的婚堂,鋪著厚厚的紅地毯,就連先祖的牌位上,也被一個個披上紅色的薄紗,仿佛先祖們也在注視著這場盛大的婚禮。祠堂里面站了一群臉色慘白,眼神混合著驚恐與羞澀的美女,她們身穿各式禮服,從幼齒蘿莉到成熟美婦,應有盡有,相似的臉蛋則無聲的彰顯她們的身份,她們這是居住於此的楊氏族人。被脫困的王挽霜操控,准備參加這一場盛大的婚禮。
不久,我們的紅轎到達了祠堂,我先下了紅轎子,祠堂諸女中走出三個容貌極其相似的美人,卻是祠堂諸女中輩分最高的人,楊氏族長之妻趙雅姿與她的女兒楊瑤、外孫女楊茜。
趙雅姿雖然已是50多歲的人,但平時也很注重保養,儼然一副40出頭的美婦模樣,身材也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走形,眼角出淡淡的魚尾紋更是給她增添幾絲風韻。趙雅姿穿著一件紅絲的旗袍,但在胸部的位置開了個心形的洞,露出那雙36E的巨乳,裙擺很短剛好都蓋住屁股,走路時會發現趙雅姿今天穿了黑色的丁字褲。黑色的網襪包裹在那條美腿上,黑色的高跟鞋更是把美腿襯得修長無比。楊瑤是楊氏企業的董事長秘書,今年剛剛30歲,穿著吊帶超短裙,走動間可以看到黑色的蕾絲內衣,烏黑的長發披在雙肩上,身材嚴實就是小一號的趙雅姿,鼻梁上架著一副紅色的全框眼鏡。楊茜今年剛剛6歲,腿上裹著白色的絨襪,如同一個小天使。小天使身上穿著被剪成洞洞裝的幼兒園制服,蒼白的小臉上泫然欲泣。
“新娘下轎穿新鞋~”楊瑤顫聲喊道。
趙雅姿撐起竹篩頂在新娘子頭上,楊茜則迅速蹲下,從背後掏出一雙紅色的繡花鞋。數個楊氏家族的美女連忙圍過來,幫助王挽霜撩起長裙,抬起絲襪小腳,讓楊茜給新娘子穿上了紅繡鞋,穿好後沒走幾步,楊瑤又喊道“新娘邁火盆去舊氣~”
挽霜玉腿輕動便跨過了火盆。但在雙腿岔開的一瞬間,所有美女都看見一絲晶亮的液體從新娘子雙腿間滴到了火盆里,澆的火焰閃爍不已,端莊文靜的挽霜羞的差點暈過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祠堂里,一片寂靜,所有的楊氏美女都面色蒼白的看著我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收到怎樣的對待。
這時候,挽霜開口了:“妾身本對楊家並無怨恨,是妾身生不出兒子,先對不起楊家,眷戀人世也只是想默默守護住相公。但誰知楊家人人面獸心,吞並了王家不說,更暗害了相公。你們都是楊氏的直系血親,必須付出代價,今晚你們就好好服侍相公吧。”說完。挽霜對我嫣然一笑,柔聲道:“相公,霜兒先去新房,你跟她們慢慢玩。”便跟消失不見。
這時候,楊家男丁都退出了祠堂,雙目因驚恐與憤怒充血通紅。楊氏美女們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幾欲昏迷,卻在挽霜跟小琦瑤的操縱下,紛紛圍了上來,褪去了我的衣服。接著趙雅姿跟楊瑤輕輕的將我推倒在地毯上,我平躺著,數十個大小美女圍著我,我盡情的欣賞著她們身上的風光。趙雅姿跟楊瑤母女兩個跪坐在我的胯間,含弄起我的巨物,小天使楊茜直接跨坐在我的頭上,將光潔無毛的嫩屄伸到我面前,我毫不客氣的舔弄起來。兩個短發俏麗女孩,抬起我的腿捧著我的腳放在胸口,低頭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著我的腳趾,酥麻麻的。兩位長發女生捧著我的雙手,手臂夾在雙乳中,將手指一根根含在口中舔弄。兩位輕熟女,跪在我的頭上,捧著自己的豐乳摩擦著我的臉頰。更多的赤裸嬌女張開大腿,撫弄著自己的陰唇,揉捏著自己的豐乳。
趙雅姿跟楊瑤舔弄了好一會,我的巨物已經炙熱勃發,一個小腹微微隆起的輕熟女跪坐在我的腰上,扶著巨物就坐了下去。四周衣衫不整的女性,有的開始互舔著對方的陰部,有的將我的手腳夾在胯間磨動著。我將手指伸進了兩個濕滑的肉穴中,不斷的摳弄著。豎起大腳趾,在兩處柔嫩的陰部撥弄,捧著我腳的女人不斷的將我的腳趾往凹陷處擠去。在我巨物套弄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各式各樣或內里緊致,或陰道口輕咬的女人一個個的在我身上扭動著。
“啊...啊...姐姐...人家不行了...身子...好爽...啊啊...泄了...姐姐...泄了”
“噫...媽媽...媽媽...茜茜撐不住了...好難受...好舒服...茜茜尿出來了...尿了啊”
“不要~不要頂~好恐怖...不要...我剛剛懷孕啊...要高潮了...不要...小寶寶...啊!!”
“哦哦...好棒~人家輸了...人家投降了...好爽...人家認輸了”
“恩..啊..對不起...我明明有著心上人了...大肉棒太大了...好爽...好快樂...”
祠堂外面的楊氏男丁,聽著里面姐妹妻女的狂亂呻吟,幾乎氣得吐血,牙齒咬得咯咯響,卻仍然擺脫不了,只能絕望著聽著里面姐妹妻女的浪叫呻吟。
我不知疲倦的在楊氏諸女身上操弄、發泄,直指天明時分最後一位美女在我身下尖叫著高潮,我才氣喘吁吁的結束了這場淫戲。
此時空氣中滿是尿液、淫液、各式體香的味道,我環顧四周,滿眼的豐乳,滿眼的嫩屄,所有的美女都渾身青紫,滿身白濁,疲憊不堪的喘息著。我躺在一位少女的腹間靜靜的緩了一會,便起身朝著新房走去。
新房里,一個身穿紅嫁衣的美女靜靜坐在鳳床上等待著我,我掀去新娘子頭上的紅蓋頭,露出如花俏臉。
“娘子,好美!”我不禁贊嘆到。
“相公,妾身安排的晚宴,相公可還滿意?”挽霜柔柔的笑道,雙目中滿是溫柔與眷戀。
“自是滿意,不過,娘子,現已天色不早,不若我們早點休息吧”看著懷中的如花美人,我操勞了一晚上的巨物又是充血堅挺起來。
挽霜羞澀的點點頭。
我俯身將挽霜壓在床上,櫻唇上親吻著,挽霜羞澀著回應起來。
品嘗了一會挽霜的小香舌,我便起身,命令挽霜解開紅嫁衣胸前的扣子,撩起長裙,露出粉嫩的小穴,仰躺在床上。
只見一個身材嬌小,臉色慘白的少婦風情萬種地躺在床上,胸前紅嫁衣解開,露出一對雪白尖翹的的怒突雪峰,那對酥乳即使仰躺著,也能倔強地對抗地心引力,保持著完美的渾圓半球形態,上面的粉嫩紅豆正順主人緊張的呼吸微微戰栗。雙腿前的長裙撩到小腹上,露出濕漉漉的粉嫩小穴,小陰唇隨呼吸一張一合,小穴最上方的小豆豆也悄悄探出頭來,顫抖著等待被人采摘。
我伸手握住這對挺翹美乳,只覺得觸感美妙之極,手指輕輕捏下,細滑綿軟的乳肉便從指縫之間擠溢而出,稍一松手,卻又迅速彈回原處,每次都是毫厘不差,有時又伸出食中二指,夾揉她那粒小小的粉嫩乳尖。我玩得不亦樂乎,好似挽霜的豐乳是一個好玩的玩具,直把挽霜弄得嬌嗚不斷,身子亂扭,慘白的肌膚上也滲出了一抹紅暈。
我把挽霜兩條美腿打開,分放到床的邊緣,低頭湊到了挽霜的雙腿間。挽霜羞澀的想閉起眼睛,感受著情郎如有實質的灼熱目光。我臉靠著挽霜的臀部,鼻尖在挽霜的小穴輕輕的一點,挽霜嗚咽了一聲,雪臀輕輕的繃緊了下,雪臀間嬌嫩的小菊花緊緊的收縮了一下,然後慢慢的盛開,好可愛的反應啊。我伸出舌頭,雙手抱著挽霜的雪臀,在雪臀間的小穴上舔了起來,光潔小穴是那麼的白嫩,我緊緊的將舌頭陷進挽霜的縫隙里,輕柔的撥弄著。
敏感的挽霜在我的舔弄下很快高潮,一股溫涼的液體射到了我的臉上。我拿起挽霜的乳罩,擦去了臉上溫涼的液體。接著淫笑著將濕潤的乳罩塞到了挽霜手中,挽霜緊閉著眼不敢看我,但手中卻緊緊抓住濕潤的胸罩。
心知實際已經成熟,我將陰莖巨物在挽霜濕漉漉的粉嫩小穴口上下滑動了下,便狠狠的插了進去。就是這個感覺,挽霜花徑又細又長,足以把我的整根巨物緊緊裹住,層層疊疊掐擠而來的膣肉年輕有力,花徑帶著一種不同於活人的奇異溫涼,我靜靜的感受了一會挽霜花徑的緊窄與溫潤,那溫度令我灼熱的巨物舒爽無比,挽霜則感覺陰道里好似夾了一根燒紅的鐵棒,下身又脹又熱。
“好,好脹,好熱……”挽霜皺眉不已,我感受了一會挽霜陰道的奇異溫涼,接著步步為營地抽插了起來,時不時還輕吻著挽霜的櫻唇。這番努力沒有白費,挽霜的愁容頓解,我看在眼里,就不再小心翼翼,大開大合地狂奸起來,誓要將滿腹的欲火發泄在挽霜誘人緊窄的玉徑里。
挽霜在經過開始的不適應之後,也很快地進入了狀態。粗大的巨物在挽霜窄緊的花徑里迅速進出,巨物身上的血管和龜頭處的溝冠,有力地刨刮著花徑上每一處細微的皺褶,每一個不為人知的敏感點,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漿汁,化為紅色的嫁衣上的團團汙漬。
挽霜“嗯啊,嗯啊”細吟不已,腦海里不由得想起了與我前世的記憶,烏黑亮滑的秀發掙開了鳳冠的束縛,被香汗黏在前胸後背的雪肌上,散服亂發之中,自有天香國色。兩只裹著肉色連褲襪的玉足緊緊纏在我腰部,極為撩人。
我被她的嫵媚楊迷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只覺得她這個樣子當真嫵媚絕倫,極易勾起人大力撻伐的欲望。我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用力抽插,每一記抽插都用胯部撞擊著挽霜的翹臀,發出了“啪啪啪”的淫穢聲響。
身曠百年的挽霜被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淹沒,看著我同前世一模一樣的臉,感受著下身的快感與痛楚,迷離之間,仿佛又回到了生前被我開苞時的場景。同樣的紅嫁衣,同樣在自己身上抽查的男人,同樣從下身傳來的伴著痛楚的快感。挽霜的心智仿佛也回到開苞那晚,不知所措的攀住了情郎的身體,把自己全部毫無防備地交給身上的男人,一根碩大的巨物肆無忌憚地在她嬌軀禁地進出,好像根指揮棒,舉動間牽動了她全身的喜樂哀愁。她身上已經不剩下什麼力氣,能做的只有高抬雪臀,讓身上情郎的動作更加方便,能進入得更深。
我把挽霜兩條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開,高舉在自己肩旁,底下使出十成功夫,奮力抽插。
紫紅的巨物在挽霜精美如玉器的小穴里飛快進出,帶得紅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嘰噗嘰聲中,花漿四溢,場面極為淫靡。
挽霜哪能受得住這般玩弄,嘴里嗚嗚哀鳴著,螓首狂搖,雪白的嬌軀銀魚般亂蹦亂彈,一對玉乳更是拋甩出陣陣迷人乳浪,勾魂奪魄也不足以形容。
我被極致的歡愉逼得血液如沸,狠狠刺進去的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挽霜如泣如訴:“嗚……不要了……不要再進來了……”
美人的嬌泣,加上龜頭杵到花心上的強烈快感,我很快就憋不住了,他感覺到腰椎陣陣酸軟,知道要射,深吸一口氣,一輪急挑,足有四五十下,把挽霜插得哀叫不絕,香魂欲化,一股沒頂的快美洶涌而至,再忍不住,精關大開,抵在她花心上猛烈地噴發出來。
挽霜也已到了緊要關頭,被我的陽精一燙,身心酥透,便也雪腹一拱一拱地泄出了溫涼的花漿,直直噴在我的巨物上。
喘息半晌,挽霜感受著體內仍然堅挺與火熱的巨物,嬌羞的問道:“相公還沒有滿足嗎?”
我拍了拍她的雪臀,淫笑道:“挽霜這麼美,相公我怎麼可能一次就滿足。”
挽霜嬌吟一聲,說道:“既然如此,相公,我們就先去祠堂把,我要相公抱著我去。”
我淫笑著,讓她變成背著手坐在我懷里的姿勢,巨物仍然留在挽霜的體內,一只手抓住挽霜柔軟巨乳,一只手托著她彈手美臀,走動了幾步,在她耳邊喘聲道:“小寶貝,我要這樣抱著你。”
挽霜感覺體內的巨物越發碩大灼熱,隨著情郎的腳步,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細嫩花徑上,花徑不由得又開始瘙癢起來,羞澀輕喘道:“相公,你壞!”
我輕輕咬了咬挽霜晶瑩的小耳垂,又開始走動起來。
身為女鬼的挽霜與其說被頂在我的巨物上,不如說被釘在我的巨物上,輕飄飄的美艷女鬼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身體飄在我的身前,卻被我的巨物牢牢釘死在我的懷中,仿佛一個美麗的蝴蝶標本,只能任人褻玩。
就這樣,我一邊保持著這個姿勢抱著挽霜的赤裸嬌軀,一遍往祠堂走去。
挽霜嬌吟著,小穴里又被我的肉棒填滿,陣陣酥麻從下體傳到全身,雪軀不禁微微顫抖。加上走動的時候我們的動作,花心每走一步就被我的肉棒重重頂一下,讓她全身酥麻,幾欲控住不在漂浮的身體。
她從未感受過,這條短短的路會這麼漫長,剛剛高潮過敏感的小穴在走動間被無情反復進出,粗大的巨物緊緊撐開挽霜的兩片粉白花唇,使其張成一個幾近透明的 O形,隨著行走間巨物的進出,有時帶出內里的紅脂美肉。一股股的花漿從結合處溢出,順著瓷滑的大腿流到了她的臀尖。
燈火通明的祠堂里,楊氏諸女此刻全部衣衫襤褸,昏迷一般的四處趴伏在地毯上,各式衣服被撕爛,各式乳罩內褲丟了一地。
王晚霜微微一掃視,幾個還保持清醒意識的楊氏美女微微低聲哭泣著抱著被撕爛的衣服蹲在牆角,一臉驚慌恐懼的看著我們這對連體嬰兒,那傷痕累累的紅腫下身和身上的青紅捏痕與點點精斑昭示了這些美女剛才受到何種粗暴的折磨與蹂躪。
我放開了懷中被我折騰了一路,幾欲泄身的新娘子。挽霜羞澀的從我巨物上飄了下來,接著看著祠堂上被高高供起的牌位,眼神中閃爍著追憶與痛苦,最終化為了釋然。
挽霜扭頭嫣然對我笑道:“相公,接下來就讓挽霜來服侍你吧。”
鳳冠霞帔的新娘子當著滿祠堂的先祖牌位跟楊氏諸女的面,溫柔的將一名男子按到在厚厚的紅地毯上,撩開紅嫁衣的裙擺,露出沾滿男人穢物的小穴。接著
舔了舔紅潤的櫻唇,然後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扒開了自己的小穴口,將那條細縫變成了大約尾指粗細的小孔,對准了男人那碩大如鵝蛋的紫紅色巨物,慢慢的坐了下去。
粗大的巨物緩緩的頂開了王挽霜那充血膨脹的小穴,然後撐開了她那只能開出一指的穴口,盡管今晚已被我褻玩多時,當那炙熱的陽具跟她濕滑的蜜穴接觸的瞬間,王挽霜的肉絲美腿還是忍不住猛地顫抖了一下,接著那飽滿的白皙肥臀猛地朝下一墜,那緊致的小穴頓時被那根炙熱的鐵棍瞬間突破!
漆黑的夜里,楊氏祠堂沉浸在詭異的氣氛中,厚厚的紅地毯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楊氏美女,不顧滿身的男人穢物,面色復雜的盯著一對正在進行人倫大事的新人。
美麗的鬼新娘身披鳳冠霞帔,跪坐在男人腰間,大紅長裙如花朵般散開,遮住了兩人的交合處,胸前的扣子解開,露出一對豐碩美乳,胸前的粉嫩兩點挺翹著。
透過挽霜的衣衫,我滿意的看著眼前的美景:雪白飽滿的肥臀臀瓣上下的翻飛,如同那被玉棒亂搗的年糕,兩條修長圓潤的肉絲美腿跪坐在地毯上,不斷的打著顫,玉足裹在金絲繡花的紅繡鞋中,腳掌飽滿十指時而蜷縮時而張開,昭示著它們主人的舒爽。而纖細的腰肢不斷的上下起落著,操控著那飽滿的臀瓣去,用緊致濕滑的下體套動身下的那根粗長猙獰的陽具!再往上看,則是兩團不斷劇烈起伏著,蕩出一道道白花花淫浪的渾圓乳球!那頂端的殷紅早就充血勃起,膨脹到了極點。
“相公...啊...啊...相公...霜兒好愛你...霜兒...對...對不起你,霜兒錯了...哈...啊...好舒服...啊啊...哈...哈..不要不要霜兒...霜兒一定好好聽話...霜兒好愛你...相...相公...啊啊!!”
王挽霜撫摸著我那堅硬如鋼鐵般的胸肌,滿臉的依戀的痴媚,她不斷的抬落著腰臀,用自己緊致滑膩的下體去套動我的粗長猙獰的巨物。她能夠感受到情郎那鋒利的龜頭溝棱在剮蹭著她嬌嫩的花徑,那遍布著青筋的粗長巨物摩擦強撐著她的肉腔,那碩大的龜頭更是猛烈的撞擊著她最深處的肥厚花心。
每次緊咬銀牙,猛地下墜自己的肥臀時,我那粗長的陽具就會勢如破竹的撐開那一路上阻礙的屄肉和褶皺,然後重重的撞擊到她陰道最深處的嬌嫩花心!那一下下的撞擊都仿佛是撞在了王挽霜的心頭,撞得她兩眼翻白,嘴角流津……
女乘騎式是一種極度消耗女方體力的體位,王挽霜在我的身上反復盤旋,上下套動了不知道多少次,饒是她已非活人,陰陽相濟之下也有些精疲力盡之感,有點無法招架下去的征兆了。而就在這時,王挽霜忽然感到情郎插在自己玉體里的巨物突然膨大了一圈,一股灼熱的陽氣射入自己敏感的苞宮之中,接著順著五髒六腑與全身經絡逆行而上,猛地灌入進了她的神識之中!
受此刺激,王挽霜兩眼翻白,鼻翼微微顫抖著,蒼白滑膩的臉頰浮現出一抹暈紅,那紅潤的嘴唇微微開啟,嘴角更是朝下緩緩的流下一絲絲的透明香津。她那白皙修長如同天鵝般的脖頸,朝後微微仰著,那胸前碩大渾圓的白皙豐乳更是隨著主人的急促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那平坦的小腹和白嫩的大腿內側都在微微的痙攣著,她的那兩條修長圓潤的肉絲美腿勉強撐住豐腴的玉體,紅繡鞋中的玉足緊緊蜷著。
而她飽滿渾圓的肉絲美臀則是不得不顫抖著坐在了我的胯間,我那根粗長猙獰的巨物深深的插進了她的下體之中。此時的王挽霜已經迎來了再一次高潮,她的苞宮瘋狂的痙攣著,大量粘稠溫涼的陰精被花心吐出,瞬間浸濕了被粗長巨物貫穿著的小穴,然後從我們兩人性器的交界處緩緩溢出……
莊嚴肅穆的祠堂里,在先祖牌位前,楊氏諸女的注視下,一對完成人倫大事的新人躺在地毯上緊緊擁抱著,晚風吹過,嗚嗚作響,似是人的咆哮又似人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