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風和日麗，對於蓉城常年陰雨的天氣來說很少見。
醒來的時候微微翻了下身，右手觸碰到一身柔軟，閉著眼睛重新回味了一下，立刻就想起昨天晚上這柔軟的身體被王鵬壓在胯下使用的畫面，火熱的小腹立刻傳導至下身，一柱擎天。
昨晚王鵬走後，婉寧被我脫掉了剩下的衣物，只留一雙白色絲襪在腿上。
腦中畫面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在婉寧的身上來回撫摸，每摸過一個地方，都好像看到了王鵬的手在這寸肌膚停留的樣子。
“嗯～”不一會兒，婉寧無意識的發出一聲輕哼，也慢慢睜開了眼。
感覺到在她身上探索的手，婉寧咬著嘴唇，蹙眉看著我，嬌滴滴地說：“壞人～”
“壞人，才能讓小仙女快樂。昨天晚上不是被肏的很爽嗎？”
“才沒有～羞死人了，看不到，聽不到，又不敢大聲叫，還…不知道你個臭變態找的是哪個人，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難為情，過幾天，我怎麼見你那幾個室友？”
婉寧嘟著小嘴，氣哼哼的說。
“不爽，昨天還叫那麼大聲，不敢大聲叫？要是在咱們租的小屋，你的聲音整棟樓都能聽到了。”
說到這，我突然明白了，人在堵住耳朵的時候，聲音會不自覺的比平時的大，昨天婉寧可能覺得自己在忍著，其實叫的聲音比平時大多了。
“沒事兒，他肯定不會和別人說的，畢竟，以後還想繼續肏你，這麼美的身體，這麼漂亮的女生只肏一次怎麼夠？有句話叫食髓知味，現在他正爽到了骨髓里，不可能忍住停止想你的。嘿嘿”
“呸～！臭變態，別人想你老婆就那麼開心。”
“不但想，還肏了～”
“不理你了，整天就知道說這些下流的話～”婉寧說著扭過身背對著我。
“別呀，老婆，跟我講講昨天的感覺嘛，你不知道，我昨天親眼看著他趴在你身上，下面的雞巴在你身體里進出，整個人爽得快要瘋掉了。”
搭在婉寧胳膊的手感覺她身體震了一下，又慢慢轉過身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臭老公！就想著，想著讓我羞恥，難為情。”說著輕輕掐了我一下，然後乖乖鑽進我懷里，接著有些空靈的聲音從我胸口傳出來。
“昨天你把我弄成那個樣子就出去了，我自己趴在床上，想到自己撅著小屁股在，在等另一個男人……”聽到這我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在等野男人肏你。
“心里羞愧得快死掉了一樣，可是，不知道怎麼身體又覺得特別，想要，感覺下面癢癢的，想被插入，想被填滿……可是不知道你找的什麼耳機，竟然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我不知道你和那個男生在干嘛，到哪里了，在說什麼，忍不住在心里亂想。”
嘿嘿，我專門找的隔音耳塞還加了個全包的耳機，就是為了不讓你聽到，不然樂趣就少太多。
“都想什麼了？”
“想……你們都在說什麼，想你們是不是在討論我的樣子，我的姿勢……還會想你們會不會商量怎麼，怎麼肏我……”後面的話細若蚊蠅，我低著頭在婉寧的額頭吻了一下，鼓勵她。
“老婆，你現在的樣子好動人，說下去，我很喜歡聽。”
“後來……突然有一只手放在我的小屁股上面，那個感覺我知道不是你，在這之前我甚至還想過，老公是不是像你給我看過的那些小說里一樣，假裝另一個男人而已。可那種觸感，讓我立刻就知道這只手是另一個男人的，我感覺身體控制不住的發麻，像是在起雞皮疙瘩。會忍不住想，想你室友的樣子……”
聽到這里，我立馬興奮的問：“想的誰？”
“都有……都是你這個壞蛋，想的這種法子讓我難堪……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你做這種事，真的是太…丟人了…可是我心里一邊罵你，一邊覺得有種特別的刺激，嗯，就是刺激，感覺心跳得特別快，身體的感知好像被放大，僅僅是被隔著裙子摸，就……就濕了……”
“哦～老婆你好騷啊！我真是太喜歡了！我好愛你～”
“沒有了視覺和聽覺，注意力不自覺地就會全部放在身體的觸碰上，他的手來回的撫摸，輕輕拉起裙子時，布料劃過皮膚的感覺都像被放大無數倍，還有…下面暴露在空氣里時會想到你和他肯定，在盯著那里看，像是有軟軟的毛發在不斷搔弄，讓我忍不住想跟小狗搖尾巴一樣把這種瘙癢晃掉，還好，他很快就用嘴唇貼了上來。那種空虛，酥癢被滿足的感覺，讓我再控制不住叫出聲。”
啊，看來昨天王鵬心急了一點，如果能稍稍忍一會兒，就能看到婉寧自己搖著小屁股求肏的樣子，想想就覺得誘人啊，唉，可惜了。
“然後，他開始解我的吊帶，從背後吻我，握住我的奶…奶子。他的手，他的嘴每碰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的皮膚就像被點燃一樣，火辣辣的又酥麻酥麻的。特別是，想到老公你就在旁邊看著，讓這種感覺，更強烈，各種各樣的刺激讓我覺得身體像是要被撕碎了一樣，只想快點讓他插進來，讓我找到一個可以歸屬的地方。”
“那你怎麼不說出來，而且光是被舔就泄身了。”
“不敢喊…怕忍不住喊出來，被他發現我知道不是在和老公做愛。身體和心理的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讓我控制不住……。”
後面我差不多都知道了，沒讓婉寧繼續說下去，而是問道：“想得最多的是誰？”
婉寧突然又把頭埋進我懷里，吱唔不清的聲音傳來：“就不告訴你，讓你作弄我。”
我伸手在婉寧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小淘氣，回頭我讓另外一個也肏你一遍，讓你慢慢猜都是誰，猜錯了，就讓你喊著錯的名字被另外的人肏，讓他們知道你已經被別人肏過了。”
“啊！你真是壞死了！大壞蛋！臭變態！超級大變態！……”
“要不要這幾天讓他再肏你一次？他肯定非常樂意。”
“不要！再來一次真的要死了，那種感覺，太，太讓人受不了。”
“下午和我一起回學校吧，我和宿舍人說好了今天一起吃個飯，也讓他們再看看新娘子，還有另外幾個比較好的朋友，你有想請的人也一起叫上。”
“能不能不去啊～我還沒想好怎麼去面對你室友～”婉寧嬌羞又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不是只有他們幾個，而且現在先見一下，省得婚禮那天更沒准備。”
婉寧掰著手指糾結了好一會兒才說：“好吧，不過，就是吃飯，你不能再想壞主意了！”
“今天穿得漂亮一點兒！讓他們看看新娘子多好看！穿那件灰色的百褶裙，配條過膝絲襪，還有記得別穿安全褲。”
王鵬非常喜歡絲襪，昨天他的手除了揉婉寧奶子，大部分時間都在婉寧的絲襪腿上流連。
“那條裙子太短了，會走光的。”
“沒事，就只是看看有什麼關系，都被肏過了還怕看麼？嘿嘿”
“哼，不穿就不穿，反正，反正走光的是你老婆，就知道你個臭變態沒安好心！”
傍晚我和婉寧坐出租到學校的時候，宿舍三個人已經在校門口等著了，婉寧下車的時候，三個人眼睛都直了，特別是趙興，這貨現在還是有女朋友的人，那眼睛像是長在婉寧的腿上一樣看個不停。
王鵬反而是最早反應過來的，很快把視线轉到自己鼻尖。
“哇——塞，我說老二，太過分了啊，帶著這麼漂亮的媳婦請我們吃飯。馬上都要結婚了，還要再炫耀一次，不但是傷害那倆單身狗，連我都被刺激了，你這可是無差別打擊啊。”
趙興看歸看，明顯比較放得開，第一個開口說話，而且還不忘調侃我。
“就是，本來說今天好好宰你一頓，這會兒都沒心情了。”吳君也跟著附和，王鵬倒是沒有說話，不過也符合他一貫沉穩的風格。
“行啦，我請你們吃飯還不落好，趕緊走吧，位置都訂好了，今天怎麼這麼熱，外面站一會兒都出汗。”
一行人說說鬧鬧來到包廂，婉寧始終沒怎麼說話，臉上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太熱還是因為想到昨晚的事害羞。
而且，走路的時候總不自覺的用手壓著裙子後擺。
不過白皙的大腿和黑色過膝襪，那柔嫩的皮膚和修長的线條一路上吸引了不知道多少路人的眼球。
地址和包廂發給其他幾個朋友，我們邊說邊走比較慢，剛坐下沒一會兒另外幾個也到了，人齊正式開始。
婉寧的話格外的少，原來的時候雖然話也不多，不過還是會有交流，今天婉寧則是只顧著低頭吃飯，雙腿也緊緊並攏。
後來我悄悄和她說“你這樣會讓他猜你是不是知道被他那個了。”
婉寧才又慢慢恢復了正常的交流，我還偷偷觀察了下王鵬，期間和他眼神接觸過，倒是顯得挺正常的，嘿，別說這個老實的漢子演技還真挺好，不是我事前知情恐怕還猜不出來，就是不知道婉寧有沒有猜到昨天晚上，是哪個男生在她身上馳騁滿足。
回去的時候，我在車上問婉寧：“猜沒猜到是誰？”
婉寧像是被這個問題驚了一下。
“啊？猜誰？”
“你說猜誰？”
婉寧突然臉變得像晚霞一樣赤紅，低頭羞怒的看我一眼。
“我才不去猜呢，哼！”
我把手按在婉寧露出的大腿上，然後慢慢滑進底部，入手滑膩，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濕了，嘿嘿笑著。
“某人不誠實哦，吃個飯都能吃出水來，你說要不要今天晚上把他再叫過來一次？”
“打死你～～反正我不猜，猜了也不會承認！哼～”
“那我就等另外一個人也肏了你以後，再告訴你第一個肏你的是誰，再設計一下，等最後一個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肏過你以後，讓你自己慢慢想，嘿嘿，猜不對，就像上午說的那樣做。嘶——別，媳婦兒，正開車呢，別鬧，疼疼疼！”
婉寧氣哼哼的擰了下我的耳朵，雙手插在胸前。
“哼，到時候惹惱了我，就自己把耳機摘下來！”
“聽起來好像也不錯，讓他們知道眼里的小仙女，女神，其實是心甘情願被肏的，估計會更興奮吧。”
“啊！啊！啊！快點開！我要回家打死你！”
本來今天是想留在租住小屋的，不過婉寧母親說婚前的幾天應該讓婉寧呆在家里，所以還是把她送了回去，我又開車回了別墅。
坐在一樓的沙發上，腦子里想著各種的事，和婚禮有關的想想還有什麼落下的，和婉寧有關想想那天晚上的計劃……
過來一會兒揉揉腦袋，從那種混沌的狀態清醒過來，突然想找個人說說話。
拿起手機給顧瑤播了過去，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那頭才接通，不等她回應，我先開口說道“喂！老姐，你親弟弟可是馬上要結婚了，你這當姐的都沒來過幾次，合適嗎？”
結果，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聲酥媚悠揚的呻吟。
“啊～～～”
臥槽！不是吧，正好趕上顧瑤和鄧峰在辦事？
“咳～那個，你們先忙，回頭我再打過來。”
雖然心里感覺挺刺激，不過也不知道我這個小舅子什麼態度，還是先回避一下的好，可電話里顧瑤卻說道：“別呀，我們都不介意，你擔心什麼，你繼續說我聽著呢。哦～對，用力，好爽，我的峰好厲害！”
這讓我怎麼說下去，又不是真的有事，本來就想找人聊聊天，結果給我聽得硬了，你們那頭爽了，我這怎麼發泄啊。
見我沒有說話，顧瑤竟是又主動問道：“婚禮的事都准備好了？婚房，請帖，酒店都安排好了？啊～～”本來問題都挺正常，可是顧瑤帶著那種嬌喘的聲音，還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聽起來竟是格外的誘人。
“喲，親弟弟，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剛把婉寧送回家，我現在自己在別墅呢，你就行行好吧，你們繼續啊，我睡覺去了。對了，你真不搬過來住啊？明天咱爸就過來了，你和小峰還繼續住外面？”
“我回去干嘛呀，打擾你們新婚生活呀？嗯～你們好好享受，我這住著挺好。對了，有件事你肯定有興趣，嘻嘻，說起來你倆怎麼叫啊以後？都是對方的姐夫，哈哈，也都是小舅子。”
嘿嘿，聽顧瑤這麼說我也樂了，突然想到電影里那句台詞“以後我就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
“怎麼叫，按年紀啊，我比小峰大，讓他叫聲哥不過份吧？什麼事我有興趣啊？”
我隱約猜到了顧瑤想說什麼，可不是太肯定，心里有些微微的激動。
“行，老公，你自己跟這個哥說吧。”
電話里安靜了一會兒，或者說只剩下顧瑤嬌喘的聲音，伴隨著顧瑤高亢的“啊～”鄧峰清秀溫和帶著一點喘息的聲音響起來“哥，我，我想肏我姐！”
“啪啪啪～”激烈的肉體撞擊聲轉換成電流和電波傳送到我的手機，然後再從手機里變成聲音發出來，可我的腦子里這剩下鄧峰剛才的話——哥，我想肏我姐！
人逢喜事精神爽，喜事相逢人更爽。
這段時間，接連的刺激已經讓我有點飄飄然了，哈哈，曾經幻想的，糾結的，失落的那些願望都在慢慢的完成，這種感覺實在太爽了。
“好，我幫你。”
我正准備讓聲音再低一點，維持下當哥的形象，顧瑤又接話道：“我幫就行啦，你們先專心准備婚禮吧，不打擾你們了，我們的事等以後再說。”
早知道這麼容易，其實我挺想讓他們打擾的，不過，現在還是先放一放吧。
掛電話以前，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我好像聽到鄧峰在喊“哦，姐，婉寧，我要肏你，要得到你的身體……”
想著鄧峰電話里說過的話，我心里和小腹的火越燒越旺，腦子里不由自主就會想起婉寧在王鵬身下的樣子，不知道是因為親眼看到，還是因為王鵬屬於外人，我想到的只有王鵬一下又一下在婉寧身體里進出的畫面，卻沒有婉寧和父親做愛的溫馨情趣和禁忌刺激。
其實，我後來的時候也悄悄地背地里對比了下，王鵬和父親與婉寧發生關系帶來的不同感受。
結論是，婉寧和父親除了淫妻的那種快感，還有一種用自己年輕老婆滿足中老年男人或者說長輩的異樣刺激，想到婉寧用自己青春年輕的美好肉體，讓年老的男人得到一種從沒有的享受，通過這種方式對公公行孝，這種兩人身份和年齡的反差會讓我覺得格外刺激，腦子里父親的形象，總會格外地突顯著有些松弛的皮膚和花白的頭發等形象，與婉寧嬌嫩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結合家庭關系，有著一種別樣的溫馨暖心。
而王鵬和婉寧的那次，心理上會有一點點屈辱的感覺，讓一個同齡的男性當著自己的面在自己的新家享用未婚妻的身體，心理的那種酸楚和屈辱是父親沒有帶給我的，當然，這種屈辱並不讓我厭惡，反而有種特殊的快感，特別是王鵬在用盡自己全力肏婉寧的時候，不經意的瞥向我的眼光，讓我心理的屈辱越發膨脹，心理的酸澀和酥麻也達到極致。
那種眼光，就像在一邊玩自己的玩具，一邊表達這個玩具他玩得其實比我水平要好的多，這個玩具的性能在我的手里其實並沒有被開發出來。
所以當婉寧那麼輕易被王鵬送上高潮的時候，才讓我格外的激動。
說起來這段時間天天和婉寧住在一起，每天耳鬢廝磨，突然成了自己獨守新房，竟然有點不習慣，腦子里胡思亂想了半夜，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來，習慣性的翻身想把手搭在柔軟的身體上卻撲了個空，才想起來婉寧這幾天都要在她家住了，閉著眼又迷糊了一會兒，想起來等會兒還要去接父親。
這段時間零零碎碎的事太多，父親也在忙著成立分公司的事，原本就是一個工作狂，現在更是難得見他一面，我婚禮的事大部分也是吳叔在幫我張羅。
偶爾有幾次父親和婉寧一起去辦理新公司的執照，看辦公場地，也是大概聽婉寧說了說情況，就讓婉寧自己做主了，說是培養。
之前說過我和父親的關系這些年變化很多，我個性閒散，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對父親這種執迷工作的生活態度非常厭煩，不過慢慢地開始明白我的閒散，正是因為有父親提供的良好物質條件，並且隨著對社會和世界的了解，也越來越佩服在這個現實的世界里，父親給我和顧媱提供了一個避風港。
這些年也越來越願意聽父親講一些實踐出來的人生感悟，偶爾興致來了也會和父親小酌幾杯，今天原本婉寧要和我一起去接父親的，不過昨天婉寧說今天家里要來好幾個親戚，可能要明天才有時間。
結婚事多，雜事更多，特別是我們選擇把婚禮放在蓉城，我家里的好多親戚這兩天也陸續有人過來，也需要我去安排，然而接了父親之後卻突然空閒下來，一整天都沒有接到電話和信息，傍晚吃過飯和父親坐在院子里隨意說起了話。
給父親遞了一小串洗好的葡萄問道：“這回過來就暫時不回去了吧？公司那邊還忙麼？”
父親往嘴里遞了一顆。
“先不回去了，這邊公司剛開張，要多盯著點，你和顧媱都在這，家里也沒別的事。這段時間太忙，也沒怎麼幫你張羅，怎麼樣，馬上要成大人了，以後要自己扛起一個家，沒太大壓力吧？”
“嘿，其實還好，大體上的事吳叔安排的很好，我跟著做就行，不過，您這話怎麼說的跟要撂挑子一樣，哈哈，咱們家不還是你說了算麼？”
說完我還朝父親眨眨眼，父親聽完也樂，用手指指我。
“臭小子，現在想著賴上你老子了，當初誰那麼混球來著？”
“誰還沒個年輕不懂事的時候，這幾年難道對我不滿意？”
“還行吧……”
“嘖嘖，我說您也學學人外國教育，對子女多鼓勵，這樣才能讓我心態更積極。”
“哼，我看你心態也沒差到哪去啊，跟個痞子一樣，不過，以後對我孫子我肯定多表揚鼓勵。”
“嘿嘿，您想的倒是挺遠。”
父親從椅背直起身，搓搓手，希冀地看著我“沒跟你說笑，結了婚早點讓我抱個孫子，你們後面也能安心工作不是？”
這事我其實和婉寧聊過兩次，都想到一旦結婚，家里老人肯定會比較著急讓我倆要寶寶，不過說實話我和婉寧都還沒准備好，我們倆的想法是先過兩年二人世界，不想那麼早就整天柴米油鹽，人母人父。
父親見我面色猶豫，突然咳了一聲，聲音都變得有點沉悶。
“那個，我抽時間了解了一下你的那種情結，有些事想問問。”
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仿佛小時候做了錯事被父親責問，不過畢竟已經有了好多次的經歷，面對親人，我心里已經平靜了很多。
“嗯，你說嘛。”
“我看網上還有你寫的那些東西里，都是希望自己妻子和不同的男人發生關系，你和婉寧是怎麼考慮的，以後是不是也會那樣？”
還真有點回答家長責問的感覺，平靜下情緒，也順便理了理思路，我慢慢回答父親。
“我知道您最關心孩子的事。”
說到這，我看到父親回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接著說：“我先說這個吧，既然您看了我寫的那些東西，肯定是想問里面寫過的那種特殊的情節，比如讓婉寧懷上其他男人的種。”
父親聽到這臉色明很不高興，准備出聲，被我伸手制止了。
“您先聽我說完，別一會兒咱倆再吵起來。”
看父親又穩定下來我又接著說：“首先，您得明白，小說只是人思想的探索，是對一切事物在理想或者極致條件下的描述，並不代表現實生活里會去實施。然後我的態度是，這種情節只是讓我覺得刺激，是在拋開所有現實條件，只存在於腦中幻想時候的感覺。”
“我和婉寧做的這些都是考慮周全以後，慢慢進行的嘗試，包括您，記得之前和您說過一開始我並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是准備把這個情結深埋心底的，起碼在可以預見的這幾年都不會去做。”
“後來，顧媱和我提起了您，我才覺得有了希望。”父親這時面色有點不自然，放在膝蓋上的手換到椅子扶手上，來回摩擦了幾下。
“我承認，我的這種情結是希望婉寧和更多的男人…做愛。不過一方面這是幻想中更強烈的欲望，一方面只有我確定不會影響我和婉寧現實生活的情況下，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就像，像您和婉寧這樣。”
我和父親都沒有看對方，空氣里只余安靜，我剛想好接下去說什麼的時候，父親開口了。
“對我來說，這確實是種很，復雜的感受。我承認對婉寧有欲望，畢竟那麼年輕那麼漂亮，甚至現在回想起來那幾次的經歷，都覺得不真實，讓我感受到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瘋狂。你爺爺是個非常古板的人，我年輕的時候也有過在那時候社會主流看起來離經叛道的想法，只是在你爺爺的約束下一直忍著，我後來還和自己說，等我有了孩子，我肯定會支持他們的想法，哪怕我不理解，只要不傷害他人不違法犯罪，我起碼可以保持在中立的態度上。”
“可……你和顧媱，你們的這種，想法還是超過我的承受能力，我不斷跟自己說這個世界早晚是你們年輕人的，也許我的思想還是隨著年齡變得和你爺爺一樣守舊，應該更包容地去看待你們，可我還是得承認，促使我願意配合你的還是我心里的欲望，你和顧媱對我說的那些更像是幫我找的借口。”
“我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覺得荒唐，而且更荒唐的是我也參與進來了。”
聽到這我打斷父親的話，說道：“爸，您今年49了，我不太避諱地說，您慢慢也開始老了，為了我和顧媱付出了那麼多，等再過幾年，很多的事和享受只能就在您的幻想或者記憶里了，那何不讓這種記憶更美好一點，也讓現在的自己過的更開心舒服一點。這就是個游戲，讓我們彼此體驗更多樂趣的游戲。實話和您說，我和婉寧一直都有著交流，開始的時候她確實也迷茫還有害怕，可最近她跟我說的是，這讓她體驗到一種特殊到從沒想過的感覺，而且她說很喜歡和您的那些經歷。”
我瞄了父親一眼，嘿嘿，竟然有點害羞和驕傲，比馬屁更讓男人滿足的只有來自女人的稱贊了，更何況是來自未來美兒媳的。
“其實我這段時間也思考過以後，像你說的我也慢慢老了，我不知道你的那種心理到了哪種程度，但是無論我心理上多想，身體上也不可能像年輕小伙子一樣有那麼強的需求，就像這段時間忙起來以後就很少想這方面的事，所以，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握好這件事的度，不要破壞了這個越來越好的家。”
我心理一松，說了半天，父親其實就是擔心我把寫的小說里的情節照搬過來，提醒我一下。
“我明白，嘿嘿，咳，您剛才說很少，那就還是會有對吧？”
父親繃著的臉終於徹底堅持不下去了，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個，確實那種感覺太讓人念念不忘，特別是放開了心理的拘束，這幾十年壓抑的需求，一時，一時真的控制不住。而且，婉寧，真的非常吸引人，那種青春和活力，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我之前就和您說了，只要安心享受就行，不要有什麼顧慮，想的太多，不是我和婉寧的本意。剛才也和您說了，婉寧她自己現在也喜歡這種感覺。”
“還是，等等吧，你們馬上要結婚了，這段時間留給你們兩個。”
我差點忍不住告訴父親就在前天晚上，就在這個新家里，婉寧已經被又一個男人用過了。
不過，稍微冷靜一下現在還不是告訴父親的時候，我想了想又和父親說：“其實，我這幾年一直有個最大的心願，原本想臨時再讓您知道，不過，既然我們說到這了，我覺得還是提前說一下好了。”
父親疑惑的看著我，“還有什麼事？”
“我，我想，洞房那天，親眼看著您和婉寧，做一次。”
父親臉色突然變得奇怪，說不出是驚訝，生氣，責備，還是欣喜也或者還有一點憧憬。
父親的手按在膝蓋上，食指輕輕敲擊，過了好一會兒，抬頭問我：“婉寧同意了？”
“嗯……”
“我，我暫時沒想好，這個想法太，太，太…算了，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詞。不過，我不知道能不能當著你的面做那種事，不如，還是等等吧？”
“我和婉寧這輩子只有這次機會，我真的想了很久，如果您確實接受不了當我面的話，我不看也行，但是那天晚上我真的希望可以實現這個心願。”
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奇怪心里竟然沒有緊張的感覺，面對父親，讓我覺得很平靜，就像跟長輩說一件很平常的請求。
也許，這就是親人的感覺吧。
被我平靜地看了很久，父親始終不敢看我的眼睛，最後父親大大出了口氣，像是做了什麼決定說：“現在確實回答不了你，不如就順其自然吧，如果，如果真的到了那種情形，我試一試。”
聽完父親的話，我心理突然就激動起來，腦海里忍不住就會想著婉寧一襲潔白婚紗被父親壓在身下享用的畫面，小腹的欲火刺激著肉棒直接支起了帳篷，父親應該是瞥到了我褲襠的變化，咳了一聲，把視线轉到其他地方去了。
像是想起了什麼，父親又開口問道：“那你和婉寧准備什麼時候要孩子。”
“等我研究生畢業，工作穩定了吧，畢竟說起來我還算學生呢，雖然現在學校不管了，可終究不太合適，我和婉寧也應該在社會上歷練一下，各方面都成熟一些才好，對不對？”
父親聽了微微點頭。
“嗯，你們能有這個想法倒也挺好的，我還是那個想法。你們年輕人想要更自由或者解放天性，我不理解但是可以支持你們，不過，有關我們顧家血脈，我絕對不允許有意外。”
“明白了，我保證婉寧懷的是我們顧家的種。”說到這里我突然浮起一個瘋狂的念頭，讓我口干舌燥，幾次欲言又止。
父親看我的樣子，主動問我：“怎麼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反正都聊到這個份兒上了，還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又糾結了好一會兒，我期期艾艾的說道：“我現在有點不確定這是我的計劃，還是像之前那樣的亂想。”
“沒事你說吧，就當我給你把把關。”
“爸，您，想不想讓婉寧給您再懷個寶寶？”
父親眼睛瞪到最大，愣愣的看著我，右手食指也指向我嘴里喃喃道：“你……我……怎麼會……”
說完以後，我也和父親陷入思緒的混亂里，我一直自認為是一個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人，所以對於淫妻，我確定以及決定了以後，做的一切都很堅決，我確信那是我想要的，而且在和父親解釋的時候可以很清楚的表明自己心里的界限，可剛才這個想法讓我突然陷入了混亂。
一會兒想著，反正這是顧家的骨肉，原本就應該是我的親人，家里的經濟環境還有我和顧媱的性格，也不會虧待了這個新的成員，一會兒又想著，這是後代，是夫妻的結晶，是家庭成員的延續，如果婉寧真的懷了父親的孩子，我能把他當成自己親生的看待麼？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出來，也沒有繼續說話，父親倒是想了一會兒，好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雙手按著膝蓋站起來說道：“今天先聊到這吧，你早點休息，後面幾天有你忙的。”
“嗯，您也早點休息。明天有不少老家的親戚過來，到時候估計也要閒不下來。”
蓉城的夜晚很安靜，人心卻像這五月的天氣越來越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