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宋建龍回到家,正是平日里放學回家的當口,他不禁暗暗得意,自己這時分拿捏得准,卻不知道,他的行蹤早落在老爹眼中。
宋滿堂自然也不去點破,他也不理會兒子,只擡眼看了看,依然毫無表情就著電爐子,熬著罐罐茶,一邊抽煙,一邊吸溜溜喝茶。
趙乖翠已噓寒問暖迎上來,這女人因著自己只給老宋家生了這一個獨苗,心中常有幾分自責,因而對這獨苗兒也更多幾分溺愛。
留給兒子的晚飯塞到兒子手中後,趙乖翠才發現宋建龍沒背書包。
“咋又不背書包哩,沒作業嗎?”
“沒有,狗熊和東子都不背書包哩,重的像啥一樣,背來背去的麻煩。”
因為是逃學出來的,書包自然背不出來,把書包撂在學校里,對這些頑劣少年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
趙乖翠不再多問,等兒子狼吞虎咽吃了飯後,收拾了碗筷,又守著電視去看。
昨夜里男人沒出去打麻將,兒子也去了磚瓦廠,兩口子早早就脫了衣服滾在一處,趙乖翠極為滿足,她以為丈夫把兒子支開,是為了兩口子暢快,卻哪里想得到,丈夫竟是讓兒子做了男人。
宋建龍吃飯時,他就不停偷偷看老爹的臉色,揣測著今晚上老爹還讓不讓他和女人歡會,但老爹一直黑著臉,和平日里毫無異狀,心下就惴惴突突的立坐不安。
宋滿堂看在眼中,但他卻是不動聲色,直到兒子踅摸到他身邊,眼看著欲言又止,他才拋出了一句話:“想說啥就說,扭扭捏捏連響屁都不敢放一個,那是娘兒們的勢子!”
聽到老爹這樣說,宋建龍也就把心一橫,小聲問道:“爹,我今晚還看磚廠不?”
“你想去不?”
“想去哩……”
“想去就走,我領你過去。”宋滿堂起身披上衣服,對趙乖翠說道:“今晚還讓建娃看磚廠,大小伙子了,多練練膽量,我帶過去,路上給做個伴兒,等會我再回來。”
趙乖翠以為丈夫支開兒子,又要給兩口子留個暢快,心下自然悅意,雖有些心疼兒子,但昨晚上兒子已經在磚瓦廠呆過一夜,看樣子毫發未損,於是也就順水推舟,由著爺倆去了。
夜色中,父子倆出了家門,如昨夜一般往磚瓦廠走去,但和昨夜不同的是,宋建龍已不是孩子,他已經成為男人,至少,他自己覺得自己和父親一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爺們。
“爹,你給我桂芳姨說了沒有,她去不去磚廠?”宋建龍剛和女人在一起,女人說是不知道今晚去不去磚瓦廠,他不由得急著詢問。
“她去哩,她要是不去,咱爺倆去干啥?”
聽到父親這樣說,宋建龍放心了,但他卻有些納悶兒,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老爹去干啥哩。
少年以為父親只是送送自己,於是說道:“爹,你回吧,不用送我了,你放心,有我桂芳姨陪著哩。”
“她是你哪門子的姨?”宋滿堂停下腳步,點上一根煙,眯著眼睛問兒子。
少年張口結舌,一時回答不上來,暗夜里,他看不清老爹的臉色,但能聽出老爹的聲氣極為不悅。
“她的屄都給你日了,她是你哪門子的姨?”
父親這句極粗魯的話,讓少年越發迷惑,他不知道父親究竟想說什麼。
“她不是你的姨,她只是個玩意兒!”宋滿堂低聲但卻不容反駁的說。
宋建龍越發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發怔,宋滿堂從衣兜里摸出煙盒子,拿了一根遞給兒子:“記住老子的話,女人都是玩意兒,以後不管你弄多少女人,記住老子這句話,爺們不能把玩意兒當回事,不能把玩意兒放在心里!”
看到老爹遞煙,宋建龍受寵若驚,他猶豫著,不敢接那根煙。
“拿著,我知道你抽煙哩!”
宋建龍接過煙,猶豫著摸出自己的火柴,幾乎是有些笨拙的點燃了,看看老爹並非戲弄,於是便大著膽子抽起來。
當著老爹的面抽煙,這是還第一次,況且還是老爹親手給他煙,這讓宋建龍很是愉快,看來以後抽煙不用再躲著老爹了,只是老爹這番話中的深意,他卻不甚明了,女人都是玩意兒,難道娘也是玩意兒不成。
他大著膽子反詰了一句:“那我娘哩,我娘也是玩意兒?”
宋滿堂不禁語塞,這碎崽子,竟把他問住了。
“你娘……你娘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後活人的路還長著哩,女人少不了你的,不管是弄到手的,還是沒弄到手的,都不能太當回事兒,爺兒們眼里心里,得盯著權和錢,這才是正經!”
宋滿堂的本意,是要兒子切不可兒女情長,以免英雄氣短,只是他說不出歸納性這麼強的斯文話語,好在,他把自己的意思說明白了。
宋建龍低頭不語,父親這段話並不深奧,但其中卻有許多耐人尋味的東西,這十六歲不到的少年,終於第一次思索反芻父親的教誨,思索男人的定義。
是啊,父親的話有道理,像他現在這樣,一個要啥沒啥的愣小子,徐紅娟的屁股蛋兒,只能隔著人家的褲子看看,劉老師的屄是啥樣兒,只能閉著眼睛想想,不說別的,就昨夜里這個女人,也是父親給他的。
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這思索中有隱隱約約的興奮,更多的卻是混沌和迷茫。
看到兒子若有所思,宋滿堂拋出了一句至關重要的話:“膽要大,不管啥年月,啥世道,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膽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兒,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聽到這句話,少年在混沌迷茫之中,仿佛領悟到了一些真諦,雖然還不是很透徹,但他仿佛懂得了許多。
“爹,我記住了,我記住你的話了。”
兒子的語氣是發自內心的由衷,宋滿堂非常欣慰,他又不失時機補充了一句:“還有一句話,你也得記著,要能看清事兒,弄不來的莫強求,能進能退才是真本事。”
說出這句話,宋滿堂又邁步往前走,宋建龍若有所思跟上老爹的腳步,手中這根煙,仿佛沒滋沒味,又仿佛滋味無窮。
“以後,不用把姓蘇的娘們叫姨,賣屄賣尻子的貨,只配給你玩兒,配不上你叫姨,知道了麼?”
“嗯,知道了……”
“還有,人都是賤骨頭,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欺軟的怕硬的,只要你強,能壓著他,制著他,能讓他怕你,你就在他頭上撒尿,他都說你的尿是香的。”
“爹,我記住了……”
兒子究竟能領會多少,又能做到多少,宋滿堂知道這不能強求,他也曾年輕過,他知道少年心性,剛沾上女人,肯定會生出情愫,今夜他要做的是,斬斷這些多余的情愫,盡快讓兒子把血脈中屬於老宋家的強悍釋放出來。
磚瓦廠在村外東南方向一道溝窪里,蘇桂芳的窯院卻是在村西,女人經管兒子吃了晚飯,又給兒子謊稱去鄰村做工,在夜色遮掩下,她又做賊般來到磚瓦廠。
屋里亮著燈光,看樣子宋滿堂已經來了,女人知道宋滿堂會留著門給她,趕緊推了門進去。
門確然是給她留著,應手就推開了,但女人卻絲毫沒有想到,父子兩個都在屋里。
這父子兩個,一個後晌打了她一頓屁股,另一個天擦黑時翻了她的牆頭,忽然就這樣一齊出現在眼前,這讓女人一時之間頗為尷尬難堪。
“你爺倆……吃飯了麼……”
女人尷尬局促之下,問出了這麼一句,問過之後,自己都覺得自己這話問得不合時宜,不由得愈發尷尬局促。
宋滿堂卻不動聲色回了一句:“吃了,我吃的早,建娃放學回來才吃的。”
這話原也沒啥,但女人卻極敏感的想起這父子倆一前一後和她做的那事兒,於是不僅尷尬局促,臉頰上更是泛起了羞昵的神情。
燈光下,這羞昵的神情讓宋建龍怦然心動,若不是老爹在跟前,當下就想把女人摟在懷里,親吻那臉頰。
宋滿堂卻極平淡極自然的對女人說道:“你把炕燒上吧,一整天沒續柴火,炕下沒火了。”
女人巴不得找點活兒來干,逃避這尷尬難堪,當下應一聲,攏了柴火燒炕,不一會兒,炕煙便滿屋子亂竄起來。
宋滿堂起身招呼兒子:“走,咱爺倆出去躲躲煙。”
這時女人正蹲著身子往炕洞里塞柴火,那肥臀緊繃著窄巧的料子褲兒,上身紅底子碎白花棉襖因為是前些年的,現在穿著也是顯得窄巧,把臀上腰際的曲线襯得煞是動人,宋建龍瞄一眼那緊繃繃肉嘟嘟的肥臀兒,心頭便麻嗖嗖的,胯下物件不由得就硬起來。
宋滿堂卻不理會,他開了民工宿舍的屋門,招呼宋建龍拿兩個凳子過去,然後攏了許多破木板,在那屋里生了一堆火,和兒子一人坐一個凳子在火堆跟前,然後摸出煙盒子,遞一根給兒子,自己也點上一根。
這屋子便是宋建龍昨天擼管兒的地方,他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在這屋里生一堆火,更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和自己坐在這里,另外,他最懸心的是,老爹看樣子並不急著回去,這讓他懷中仿佛揣了二十五只耗子,簡直是百爪撓心。
這屋子比辦公室那間大許多,房梁也高曠得多,因為是民工宿舍,自然極為簡陋,頭頂上沒有頂棚,房梁和檁條兒都裸露著,不過,這卻讓火堆上的煙迅速逸散到屋頂,順縫隙扯走,人在屋子里並不會被火煙嗆著。
順著一面牆壁,是一溜兒大通鋪,火堆生在通鋪對面的空地上,之前磚瓦廠運營時,每逢冬季,民工也是這樣取暖,因而四面牆壁以及屋頂房梁檁條,都被熏得黑黃,就連房梁上掛著的蜘蛛網,也是黑不溜啾的顏色。
女人燒上了火炕,看爺倆個在那屋子里生了火堆,也覺得好玩,尷尬和難堪已然輕松了許多,於是也跟過來,看到宋建龍抽煙,她有些驚訝,但人家親爹老子都眼看著兒子抽煙,她又有什麼資格多嘴。
女人走近火堆,一邊烤火,一邊低聲細語說:“炕燒上了,等會才能熱哩……”
火堆映著女人豐滿肥美的身段兒,更增添幾分韻致,宋建龍胯下那物又一陣蠢蠢欲動。
宋滿堂擡眼看看女人,說:“拿一個草墊子,出去撣干淨。”
女人順從的在通鋪上抽了一張稻草墊子,拿到屋外仔細把灰塵撣干淨,她雖不知道宋滿堂要草墊子做啥用,但宋滿堂的吩咐她從來都是順順溜溜照做,就像後晌那泡屎一樣,宋滿堂要她憋著,她便老老實實憋著。
女人的奴性早已傾注在宋滿堂身上,她喜歡被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主宰,這讓她從身心上都會有一種歸屬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歡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恥的排泄,這常常讓她在羞恥之中感受到一種極致的歡樂和快感。
後晌那泡屎憋到現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間又被宋建龍弄了那眼子,少年的雞巴雖把那穢物弄出了一星半點,終究於事無補,更何況射了一泡青春蓬勃的濃精在里面,越發讓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悶難挨的便意,卻一浪接一浪鼓蕩著羞恥和快感,這不僅讓她的屁眼兒如發情一般越來越敏感,而且讓她迫切的渴望釋放時飽含著羞恥的極致歡樂。
女人把撣干淨的稻草墊子拿進屋里,宋滿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鋪開,她蹲著身子鋪草墊子時,又是一陣強烈的便意衝擊了肛眼兒,不由得蹙起眉頭,苦苦挨禁。
這一切,都看在宋滿堂眼中,他知道女人憋著一泡屎,女人飽含哀羞的蹙眉,必定是那泡屎憋得難受,此時此刻,宋滿堂心中有一種極其淫惡的快意。
宋家灣一帶有句老話說,管天管地,管不了粑屎溺尿放屁,但眼前這女人,卻是連最羞恥最隱私的排泄都由他主宰,這讓他充分感受到一種肆虐的快感和主宰一切的快感。
宋建龍不知道老爹的淫威如此霸道,火光映照下,他只看到女人蹙眉的神情楚楚動人,一時又看得呆了。
宋滿堂吩咐兒子:“辦公室櫃子里有酒,還有干棗,你掂一瓶酒,拿些棗過來,咱爺倆就著火堆呡兩口。”
宋建龍不知道老爹啥時才走,本就心急火燎,聽到老爹說要喝酒,越發不耐,嘟囔著說道:“我不會喝酒,我不喝……”
“你不喝我喝,去!”
看到爺倆個為這事爭執,女人趕緊低聲細語說:“你爺倆坐著,我去……”
宋滿堂瞪了女人一眼,顯然是非讓兒子去拿,女人於是低了眉順了眼,不敢再說啥。
宋建龍嘟囔著起身出了屋,宋滿堂這才擡眼對女人說道:“後晌說的村辦企業補助的事兒,你把屄嘴夾緊了,不許亂說!”
屋里只有宋滿堂和女人,女人的奴性不由得就冒了頭,她低眉順眼回道:“爺……奴家知道輕重……不敢胡說哩……”
“知道就好,跪下,跪在草墊子上!”
宋滿堂聲不大,但卻不容抗拒,女人略略遲疑了一下,順從的跪在了草墊上。
“懷襟敞開,把奶頭亮出來!”
女人又是略略遲疑了一下,終於順從的解開衣襟,把兩只白白軟軟的大奶子撕扯扒拉著露了出來。
她因為聽著宋滿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特意貼身穿了一件紅肚兜,想著干事兒時,這紅肚兜能逗弄男人的勁頭兒,沒想到現在這肚兜反成了礙事的,解開衣襟後,把這肚兜扯下去,才把奶子亮了出來。
“手按在前邊,尻子撅起來,脊背放平!”宋滿堂絲毫沒留意到那紅肚兜,繼續命令女人。
女人順從的照做了。
閃動的火光映照下,女人如獸類一般跪伏著,胸前懸著兩只白白軟軟的大奶子,性感的肥臀顫巍巍聳撅起來。
宋滿堂欠身拍打著女人的肥臀,嘴角綻開一絲淫惡的笑意:“後晌那泡屎還憋著沒有?”
“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女人低聲哀求。
“呵呵,再憋一陣子,等會讓你粑個暢快。”
說話之間,宋建龍拎著酒瓶子,揣著一捧紅棗進了屋,他剛一進屋,就看到女人狗伏在草墊子上,緊繃繃肥嘟嘟的豐臀極顯眼的聳撅著,胸前衣襟敞開著,露著白得晃眼的大奶子,火光映照下,這情形詭異而又刺激。
耳熱心跳的少年把酒瓶子遞給老爹,正逡巡著想找個地方把紅棗放下,宋滿堂已示意兒子把紅棗放在女人背上。
“呶,放這!”
宋建龍猶豫著,終於把一捧紅棗放置在女人背上。
他覺得這仿佛是把女人的身體當做了茶幾酒桌,這顯然對女人極不尊重,但這詭異的情形卻讓他愈發興奮刺激。
宋滿堂擰開酒瓶蓋子,對著嘴呡了一口,他有滋有味的咂著嘴,拈起一枚紅棗丟在嘴里,然後拍著女人的屁股對兒子吩咐:“把這褲兒抹下去,讓她亮著精尻子給咱爺倆下酒。”
宋建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著老爹,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動手啊,你不會抹娘們褲兒?”
宋建龍不知道老爹這是要做什麼,但他卻不想讓老爹小瞧了自己,當下赤著臉,跨到女人身後,摸索著解女人褲腰帶。
女人也不知道宋滿堂要做什麼,她又驚又羞,滿眼哀婉的看著宋滿堂,用眼神兒乞求男人不要讓她如此難堪。
宋滿堂不為所動,他不容抗拒的對女人說道:“老老實實跪著,後晌說的話你忘了,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讓你干啥你就干啥!”
女人不敢再乞求,她順從的跪伏著,羞恥的情緒卻無法控制,火光映照下,豐滿肥熟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栗起來。
宋建龍解開了女人的褲腰帶,他把女人的內褲和外褲一起扒下去,一直扒到女人膝彎。
女人白花花肥嘟嘟的光屁股以及白花花肥嘟嘟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來,火光映照下,那屁股和大腿顯得愈發性感誘人。
這是宋建龍第一次扒女人的褲子,之前雖然和女人交媾過,但都是女人自己脫的褲子,他並沒有親手去扒。
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扒異性的褲子,這過程有一種非常奇妙的快感,他不由得想起夏天在河灣里玩耍時,常常和狗熊東子一起,捉了青蛙,用小刀剝青蛙的皮,每當撕開蛙皮,裸露出嫩白的蛙肉時,他的心里總會燃燒起一種殘忍的快意。
女人顫栗得愈發難以自抑,她的光屁股對這父子二人都不陌生,但同時裸露在這父子二人面前,卻讓她至極羞恥,至極難堪。
又一陣強烈的便意衝擊了女人的肛眼兒,女人不由得又蹙起眉頭,拼命收縮著肛眼兒,抵抗那強烈的便意。
火光映照下,女人顫栗收縮的肛門吸引了宋建龍的目光,他又想起自己曾經玩過的惡作劇,他們不僅剝青蛙的皮,而且常常把蘆葦管兒插到青蛙肛門里吹氣,吹得青蛙腹脹如鼓,然後撂在地上踩一腳,聽那殘忍快意的聲響。
“過來坐著。”宋滿堂挪了凳子,坐到女人身側,他把兒子的凳子撂到女人另一側,招呼兒子。
宋建龍面紅耳赤坐了下來,女人確如酒桌茶幾一般橫在父子倆中間,白花花的光屁股確如下酒菜一般撅在眼前。
宋滿堂又呡了一口酒,他從女人背上把酒瓶子遞給兒子:“呡一口,爺們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詭異邪惡的氣氛,感染著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他接過酒瓶,仰頭就猛灌了一口。
宋建龍曾偷喝過父親的酒,那辛辣的滋味兒讓他覺得極難接受,於是也就再不嘗試,這一次,酒味兒依舊辛辣難忍,他實在不明白,老爹為啥喜歡喝這東西,不僅是老爹,栓魁叔,滿元叔,還有滿倉伯,為啥都喜歡喝這東西。
宋滿堂從兒子手中接過酒瓶子:“慢點喝,你沒喝慣,一次少喝點。”
他一邊說,一邊從女人背上拈起一枚紅棗,拋給兒子,自己又仰頭呡了一口。
猛灌下去的一大口白酒迅速上頭了,十五六歲的少年只覺得眼花耳熱,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暈暈乎乎的感覺竟然煞是美妙,眼前肥美的光屁股,也仿佛不那麼讓他心蕩神搖了。
宋滿堂拍打著女人的光屁股,一邊拍得噼啪作響,一邊對兒子說:“看到了吧,這樣的騷屄娘們就是爺們的玩意兒,用不著當人看,只要你有錢有權,弄服了她,她連你的尿都喝!”
他說著站起身來,拉開褲子,掏出胯下那物件,對女人喝道:“來,老子賞你一泡尿!”
女人的身體如火堆上閃動的火苗兒一般哆嗦起來。
“爺……你饒了我吧……”
女人低聲哀求著,她的頭臉伏在草墊子上,幾乎想要給宋滿堂磕頭。
喝宋滿堂的尿,這對女人而言早已經習慣,後晌她還主動要喝,但當著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她實在羞恥得無法承受。
宋滿堂抓著女人的頭發,把女人伏著的上身提起來,讓女人的臉貼到自己胯間,女人依然跪著,但上身卻迫不得已直了起來,背上紅棗紛紛滾落在地上。
男人胯下那物已不由分說塞進女人嘴里,馬眼里已不由分說撒出尿來,女人不敢躲避,習慣讓她不由自主大口大口吞咽起來,竟不敢漏一滴出來。
這一刻,旁觀的少年驚得呆了,雖然昨夜里女人唆過他的雞巴,甚至吃了他的屁,但這一整天的縈繞思戀,確實讓他對這女人生出了初戀般的情愫。
這一刻,他眼看著父親把尿撒在女人嘴里,女人一滴不漏喝了下去,這情愫轟然坍塌。
這一刻,他仿佛終於懂得了父親那句話,女人,都是玩意兒。
宋滿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後一滴尿,他暢快的打了一個尿顫,極愜意的放了一個響屁。
“看見了吧,人都是賤骨頭,只要你弄服了他,你就在他嘴里撒尿,他也得乖乖喝了!”宋滿堂不失時機的繼續敲打兒子。
女人被宋滿堂的尿嗆出了眼淚,那梨花帶雨的楚楚模樣,卻再也勾不起少年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柔軟情愫,小土匪心中剛剛滋生的柔軟的東西,終於被父親徹底打碎。
“來,你也給尿一泡!”宋滿堂招呼兒子。
宋建龍稍稍猶豫了一下,他終於滿懷著邪惡的興奮,跨到女人面前,拉開褲子,胯下硬撅撅的雞巴興奮而又邪惡的塞進女人嘴里,腥臊的熱尿興奮而又邪惡噴射了出來。
少年的尿柱火熱有力的擊打著女人的喉嚨,女人失神般又不由自主大口吞咽起來,她又嗆出了眼淚。
兩泡熱尿一滴不漏喝下去,女人不由自主的作嘔。
火堆上的破木板大半已經燃燒過了,火苗兒跳動得怯弱無力,北方早春二月的夜,徹骨的寒意又悄悄襲來,女人的身體顫栗哆嗦得愈發厲害,胸前裸露著的兩只白奶子,如受驚的白兔兒一般跳動。
“不許吐,日你娘的,我的崽第一次賞你尿喝,你敢吐出來,老子撕了你的皮!”宋滿堂惡狠狠說道。
女人臉上浮起一層淒楚的神色,她認命了,她早已經認命了,宋滿堂把她不當人,現在這十五六歲的少年也把她不當人看了,事實上,她自己也沒有把自己當人看,曾經那顛倒一切的世道,不僅剝奪了她做人的尊嚴,而且早已經把做婊子做娼婦做性奴的歡樂,深深根植在她的肉體中,根植在她內心最深處。
宋滿堂嘴角又綻開一絲淫惡的笑意,女人上面喝了兩泡尿,下面憋著一泡屎,服服帖帖跪在他面前,讓他又一次覺得快意之極。
“嘿嘿,童子尿可是好東西哩,滋陰去火補身子,便宜你個老騷屄了!”宋滿堂一邊往火堆里添破木板,一邊愜意的調笑。
女人低聲說道:“爺……給我也喝一口酒吧……暖暖身子……”
女人想喝酒,她以前不會喝酒,委身宋滿堂之後,宋滿堂時常在淫樂時讓她喝酒,她漸漸也喜歡上了這辛辣無比的東西。
“來,嘴張大接著,老子喂你!”
宋滿堂拎起酒瓶子,懸在女人面前,因為女人的嘴是剛剛喝過尿的,他不想讓女人的嘴沾瓶口兒,女人知道宋滿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嘴髒,不能沾瓶口兒,於是張開嘴等著。
辛辣的白酒從瓶口流出,懸空灌進女人嘴里,涌到女人咽喉,女人如剛才喝尿一般吞下了那辛辣苦澀的東西。
添上了柴火,火堆上的火苗兒又歡跳起來,迅速驅散了些許寒意,火光映照下,女人肥美的光屁股又吸引了宋建龍的目光,這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年已變得大膽,他當著老爹的面,毫無顧忌的拍打抓摸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
流下咽喉的烈酒,已滲入女人血脈,暈暈陶陶暖洋洋的感覺,充斥了女人的身心,她酡紅的臉頰上浮起了自棄的媚笑,滿眼春情的仰望著宋滿堂,仰望著這個強悍淫惡的男人。
“爺……這陣子炕可能熱了……咱們去那屋吧……我……我侍候你爺倆個……”女人借著酒意的迷醉,呢喃一般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