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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宋家灣那些事兒 dangnianmy 11100 2024-03-02 12:43

  今晌午的白酒,仿佛半點都不苦辣,仿佛格外醉人。

  幾杯過後,蘇桂芳已暈暈陶陶酡紅了臉,一想到男人說今兒要瞅空治治她的騷病,暈暈陶陶的醉意不由得就蔓延到最羞私的縫隙,仿佛想要從最羞私的洞眼里溢出來。

  也不知是啥時候,屄水兒已濕了屄縫,滑膩膩的尻油都沁了出來,那兩個眼兒騷騷癢癢好不難過。

  小飯桌兒依然擺在青槐樹下,樹蔭里涼風習習,蘇桂芳卻越來越燥熱。

  飯才吃到一半,女兒就不勝酒力,說是頭暈困倦得受不住,去窯里炕上躺著了,院子里只剩下男人和她。

  “來,坐老子懷里,老子喂你吃。”男人調笑道。

  女人又羞又喜,期期艾艾低語:“親爺爺……不敢哩……娃兒隔著窗戶能看見哩……”

  “她喝多了,難不成不睡覺還趴窗沿子上,看她娘的尻子往哪坐!”

  “我總不放心哩……娃兒大了……比不得小時候……”

  宋滿堂心里淫笑道,確實大了,不光奶子和尻子長肥長大了,前後兩個眼子也讓老子日弄大了。

  他嘴上卻說:“你不放心就去看看,難得有這空當兒,老子早都饞你這大肥尻子了,趁這空當兒非解個饞不可。”

  女人何嘗不想抓住這空當,聽見男人說早都饞她的身子,雌性被雄性所需要的幸福和歡樂,讓暈暈陶陶的酒意熏蒸得愈發幸福,愈發歡樂。

  女人起身到窯門口聽了聽動靜,又湊到窗戶上窺看,看到女兒確實是醉醺醺睡著了,這才躡手躡腳從外面反扣了窯門,羞答答回到青槐樹下。

  “來,往這里坐!”男人拍著自己的大腿招呼。

  女人不再猶豫,顫巍巍的肥臀羞答答落進男人懷里。

  “真是個好尻子,真他娘的惹騷!”男人揉捏著女人豐肥柔軟的臀肉,極愜意贊嘆。

  “爺……奴家早都濕了……尻渠都濕了呢……”女人羞昵低語。

  “我日你娘的,真是個天生的賣尻子貨,來,趴老子腿上,給老子好好玩玩你的騷尻子!”男人笑罵道。

  女人順從的趴伏在男人腿上,圓滾滾的肥臀顫巍巍聳撅在男人懷里。

  男人並不急於脫剝女人的褲子,反倒對這單薄夏褲包裹著的肥臀尤其感興趣。

  隔著單薄的夏褲,男人盡情摩挲摳弄女人的屁股,盡情享用這份特殊的手感。

  “你他娘的沒穿褲衩子!”男人早看出女人夏褲包裹著的肥臀上沒有褲衩印痕,這下一摩挲,外褲里面顯然沒有褲衩。

  “趕集回來……熱得受不住……我偷空兒脫了……”女人羞昵低語。

  “你他娘的怕是騷得受不住!”男人極響亮在女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爺……小點聲哩……”女人依然擔心女兒會聽見。

  宋滿堂卻不擔心,他早已經給范小麗授意,讓這少女飯吃到一半時,借口不勝酒力去窯里躲著,等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之後,瞅機會抱進窯里弄,而後再讓這少女瞅機會摻合進來。

  整個計劃步驟,少女不僅心知肚明,而且言聽計從的配合,宋滿堂自然毫無顧忌。

  “噼”的一聲,又是極響亮的一巴掌扇在顫巍巍的肥臀上。

  “老子偏要大聲,越大聲越他娘的過癮!”

  “爺……不敢把娃兒吵醒哩……”女人羞急低語。

  宋滿堂不由得在心里淫笑道,小騷肉根本就沒睡,現在只怕就趴在窗戶上看著哩,說不准褲兒都抹到半腿,撅著精尻子等著看她娘賣尻子哩。

  男人猜得沒錯,范小麗確實在偷看。

  窯洞里的窗戶就在炕頭,剛進到窯里,她就爬到炕上隔著窗戶偷看,看到娘起身往窯門口走來,這才趕緊窩到炕角裝睡,一聽到娘扣上窯門離開,她又爬起來偷看。

  此時此刻,這少女確實已經情不自禁把褲兒抹到半腿,她跪在炕頭上,趴在窗沿上,聳著珠圓玉潤的光屁股,一邊情不自禁摳摸自己的陰蒂,一邊臉熱心跳偷看院子里母親和宋滿堂的淫媾。

  這是她童年最可怕的陰影,此時此刻,她卻迫切渴望自己走進這陰影。

  或許,只有被這陰影吞噬,柔弱和無助才能找到歸屬。

  對母親的嫉妒已蕩然無存,她迫切渴望和母親一起侍候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迫切渴望和母親相擁在一起,被這個男人肆意侵占,被這個男人肆意揉搓。

  窯里的女兒已經自己摳摸得小泄了一回身子,院子里做娘的,卻依然苦悶。

  苦悶的肥臀越聳越高,仿佛想要撐破單薄的夏褲,毫無保留奉獻給男人。

  男人卻依然不去解女人的褲腰帶,女人忍不住自己摸索著解褲帶,男人卻喝止了她。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

  女人趕緊住了手,羞昵低語:“爺……奴想把精尻子獻給爺哩……奴急著侍候爺哩……”

  男人盯著女人屁縫處緊繃繃的褲縫,淫笑道:“乖乖撅著甭亂動,老子這就把你的精尻子放出來!”

  說話之間,男人摸出隨身帶的匕首,極准確挑開女人緊繃繃的褲襠。

  女人尚未反應過來,褲襠里幾道线已經挑斷,只聽得“嘶啦”一聲,聳撅著的肥臀已繃開褲襠,光溜溜白花花迸了出來。

  女人一聲驚呼,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褲襠被男人挑開了。

  “嘿嘿,你既然不想穿褲衩,老子干脆讓你穿個破襠褲兒!”

  “爺……奴的褲兒和尻子都是爺的……爺想咋樣都由著爺哩……”女人諂媚低語。

  穿著破襠褲兒固然羞恥,但卻有一種異樣的淫靡刺激,女人不僅嘴上諂媚,屁股也極諂媚的聳撅扭動,極力取悅男人的視覺。

  露天院子里光线極好,女人聳撅繃開的屁縫里纖毫畢露,濃郁的騷香味兒和淡淡的屁屎味兒,混合著初夏青槐的芬芳,一陣陣撲上男人鼻端。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老子挑了你的褲襠還不過癮,干脆把你這騷尻子也挑了,能行不?”

  男人一邊說,一邊作勢把匕首劃到女人屁縫里,劃上女人暴露無遺的肛眼。

  女人明知道男人只是玩笑,但森冷的刀尖在最羞私最柔弱的肛眼劃動,這感覺卻極為恐怖。

  “爺……留著奴的騷尻子……讓奴好好侍候爺……”女人顫聲說。

  “信不信老子把匕首給你插進去!”男人一邊作勢恐嚇,一邊拿起桌上一根竹筷,迅速把匕首換成筷子頂上女人肛眼。

  女人並未發覺匕首已換成了筷子,依然顫聲央求:“爺……求求你別嚇奴家了……奴膽小……經不起嚇……”

  女人的肛眼戰栗起來,柔弱的肛毛都楚楚搖曳,在雪白肥嫩的屁縫里顯得尤為惹眼。

  “誰嚇唬你哩,老子給你說句透底的話,以後不管干啥,你要敢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把匕首插到你屁眼里!”

  男人一邊說,一邊挺著竹筷,極盡惡作劇的挺進女人肛眼。

  女人一聲驚叫,不僅嚇遺了一股子尿,而且噗噗簌簌接連遺了好幾個松屁,若不是事先拉得干淨,只怕大便都遺出來。

  終於感覺到插進來的東西並不是匕首,女人依然戰栗得如驚弓之鳥,雖說大便沒嚇出來,黃黃白白的尻油卻隨著那幾個松屁,接連冒出好幾股。

  這驚恐恰似當年宋滿堂抓她公爹時的情形,驚恐得無法控制最羞恥最不堪的排泄行為,然而,羞恥和不堪卻帶來一種無法描述的快感。

  “爺……求求你別嚇我了……我早都是爺的人了……爺讓我干啥我就干啥……我不敢不聽話哩……”女人扯著哭腔表白。

  “哈哈,騷尻子嚇得又是漏氣又是漏油,你他娘的真是個活寶!”

  “爺……奴家尿都漏了哩……爺把奴家見不得人的東西全都嚇漏了哩……”女人極下作拿自己的失禁諂媚男人。

  “日你娘的,你還有啥見不得人的,你這幾個眼子里的玩意兒,不管騷的還是臭的,哪一樣老子沒見過!來,老子喂你幾杯酒,給你壓壓驚。”

  男人一邊說,一邊連斟了好幾杯酒,接連送到女人嘴邊,女人極順從喝了。

  女人趴伏在男人腿上,頭臉在男人身側,屁股正對著飯桌,男人於是又想惡作劇。

  “喝酒咋能不吃菜哩,尻子乖乖撅著,老子喂你幾口吃的。”

  男人淫笑著,拿一顆熟雞蛋剝了皮,往女人肛眼里塞。

  光溜溜的雞蛋借著女人屁縫里尻油的潤滑,迅速擠進一小半,只是中間最粗圓這一處,卻不容易進去。

  女人雖說看不到身後,但聽到男人剝蛋殼,自然知道是啥物件要進來,急忙忍疼顫聲央求。

  “爺……雞蛋怕是塞不進哩……奴奴實在疼得受不住……”

  “有啥塞不進,母雞都能把這玩意從尻子里生出來,你他娘的難不成還不如一只母雞,且不說你這人比雞大了多少,只說你這大肥尻子,我估摸著小半片尻蛋子就能頂兩只肥母雞。”

  男人一邊調笑,一邊毫不客氣按著雞蛋往那眼兒里擠壓。

  女人愈發疼得難挨,她卻不敢躲避,只得撅著屁股哼哼唧唧領受。

  正在至極無奈的當口,只覺得倏的一陣輕松,雞蛋最粗圓的那一處已突破肛眼,光溜溜滑進直腸。

  這一瞬間,女人的痛楚迅速緩解,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雞蛋滑入直腸時無法描述的充盈快感。

  女人發出了一聲極其歡樂的媚叫,並且極下作的諂媚迎合。

  “親爺爺呀……奴家是爺養的肥母雞……奴家尻子里有蛋了……”

  男人最鍾意女人的諂媚迎合,女人下作的諂媚迎合,常常能讓他得到強烈的滿足感。

  男人扇打著女人的屁股,極愜意調笑:“嘿嘿,你他娘的沒蛋也是老子養的肥母雞,你這肉身子由著老子過癮,由著老子解饞!”

  “是哩……奴就是爺養的肥母雞……爺想殺了吃肉……也由著爺哩……”女人繼續諂媚。

  男人興致勃勃又剝了一個雞蛋,塞進女人肛門里,並且斟了一杯酒,送到女人嘴邊。

  女人極順從喝了酒,聽到男人又在剝雞蛋,顫巍巍撅著屁股等待。

  前兩個雞蛋塞進之後,女人的肛眼松活了許多,第三個雞蛋很容易就塞了進去。

  “嘿嘿,嘴里喝酒,尻子吃雞蛋,老子讓你兩頭享福。”

  男人一邊調笑,一邊剝了第四個雞蛋,眼看女人屁縫里的尻油已然用盡,於是拿雞蛋蘸了女人屄縫里的淫液,把第四個雞蛋又塞了進去。

  緊接著,男人如法炮制,第五個雞蛋也塞了進去。

  女人極順從的撅著屁股領受,五個雞蛋幾乎已經把直腸塞滿,羞恥而又甜美的便意,強烈得讓女人情不自禁哼哼唧唧。

  “嘿嘿,往尻子里喂雞蛋,這是傻女婿干的事兒,我他娘的今兒成傻女婿了。”男人淫笑道。

  女人羞昵不語。

  宋家灣方近流傳著好多關於傻女婿的故事,這些故事大多帶著些葷腥,男人這話,說的就是其中一個故事。

  說是一個傻女婿,去看望生病的丈母娘,去時帶的禮品就是煮雞蛋,不曾想丈母娘正光著屁股睡覺,頭蒙在被里,光屁股卻露在外面,傻女婿以為丈母娘生病,臉腫成了屁股一般模樣,急忙給丈母娘喂雞蛋吃,於是剝了蛋殼,把雞蛋塞進丈母娘屁眼里,丈母娘後竅憋脹,忍不住放了一個屁,這傻女婿竟然勸丈母娘不用吹,說這雞蛋已經放涼了,不燙。

  這些荒誕無稽的故事,不知從何時開始流傳,總之大家都是耳熟能詳,想來就是因為有幾分葷腥,才流傳不衰。

  女人自然知道這故事,只是她不曾想到,自己竟會親身體味這荒誕無稽的情節。

  男人依然在調笑:“嘿嘿,你也放一個屁,吹一吹。”

  女人羞昵不語,男人也不執意,他又剝了一個雞蛋,蘸了淫液,往女人肛門里塞。

  第六個雞蛋卻又不容易進去,女人的肛眼雖說已經極為松活,但直腸卻已塞滿,很難容納這第六個雞蛋。

  男人仿佛較上了勁兒,非塞進不可,女人只得撅著屁股迎合。

  屁眼兒被如此玩弄,女人其實早已極想放屁,只是害羞不敢釋放。

  這第六個雞蛋,再三再四的塞進一半又滑出來,弄得女人終於失控,當這雞蛋又一次滑出來時,“卟兒”一聲,一個飽含著蛋騷味的響屁,緊跟著擠了出來。

  “哈哈,你他娘的真會應景兒!”男人扇打著女人的屁股,極盡調笑:“他丈母娘,不用吹,這雞蛋不燙,哈哈哈!”

  女人何嘗沒有想到那葷腥故事,當下羞得滿臉緋紅,就連雪白的臀瓣都隱約泛紅了。

  男人最喜愛女人這種羞態媚姿,已經是快四十的人,卻時常會像女孩兒一般害羞,全然不同村里常見的那些中年婆娘,不僅粗陋不堪,而且絲毫不知羞恥,看著都倒胃口。

  男人禁不住低頭在女人緋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女人受寵若驚,羞昵喜悅的呢喃:“爺……我想給你舔尻子哩……”

  “成!把這個雞蛋塞進去,立馬賞給你舔!”

  第六個雞蛋終於勉勉強強塞了進去,女人的直腸憋脹得無以復加,肛眼都無法合攏,開著硬幣大小一個圓孔,透過這圓孔,分明能夠看到里面光潔白淨的雞蛋。

  男人站起身,把下身脫了干淨,一只腳大馬金刀踩在太師椅上,屁股朝後挺起,招呼女人上前。

  女人夾著六個雞蛋,如夾著尾巴一般,顫巍巍湊到男人臀後,顫巍巍捧著男人粗黑勁健的臀瓣,嘴唇兒毫不遲疑湊上男人黑毛叢生的肛門。

  好多天沒和男人歡會,女人吮舔得格外賣力,就連那惡心的腐臭味兒,仿佛都格外香甜。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男人舒服得連聲呼快,前面那話兒早已雄赳赳昂然而起,後面挺著屁股,極力繃開,充分享受女人的吮舔。

  “日你娘的,你這舔尻子的功夫真是一絕,這功夫可千萬甭失傳了!”

  男人的意思是要做女兒的把這功夫傳承下去,做娘的哪里知道這話的真意,只以為男人在夸贊她,於是吮舔得愈發賣力。

  男人愈發受用,肛內一陣陣活泛通暢,當下高聲招呼:“老子有個屁哩,嘴張大接著!”

  話音未落,黑肛一翻,一個極響亮的惡屁,毫不客氣噴了女人滿臉。

  女人趕緊張開嘴巴接住,並且趁勢迎湊上去,舌頭擠進男人剛剛放過屁的肛眼,盡心盡力的舔。

  這一刻,窯里的少女又摳泄了一回身子。

  從頭至尾,少女都看得分明,也聽得分明。

  這小院原本不大,再加上遠離村落,自然極為安靜,院子里的動靜,原本就避不了窯里的人,何況窯里原本就是有心人。

  少女眼看著她娘顛著屁股坐進男人懷里,眼看著她娘撅著屁股趴在男人腿上,眼看著男人挑了她娘的褲襠,並且眼看著男人連剝了好幾個雞蛋,都是拿到她娘屁縫里,然後雞蛋就不見了。

  雖說其中關鍵的細節她看不真切,但她卻已猜到,男人把雞蛋塞到娘肚子了,塞了前面還是後面她看不真切,但她猜想,八成是塞到後面了。

  直到隱約聽見娘趴在男人腿上放了一個屁,她終於確信,那幾個雞蛋,就是塞到娘尻子了。

  少女也知道那個傻女婿的故事,她也不由得想起那故事,甚至暗暗思忖,男人既然已和她相好,對娘來說,不就是女婿嗎。

  她迫切渴望男人趕緊把娘抱進窯里來,她要和娘一起撅著屁股,讓男人戲耍玩弄,她甚至迫切的渴望娘摟著她,讓男人在娘懷里日弄她。

  鑽在最溫暖的親娘懷里,迎接生命中最可怕的陰影,對這少女而言,充滿了奇異而又邪惡的誘惑。

  接下來,院子里的情形,對這少女而言,愈發奇異,愈發邪惡。

  她眼看著男人脫了褲子,跨在太師椅上衝娘撅起屁股。

  眼看著娘穿著破襠褲,撅著光屁股,如痴如醉給男人舔尻子。

  男人惡狠狠一個響屁放在娘嘴里,娘卻舔得更加賣力。

  少女情不自禁咬著自己的嘴唇,舔著自己的嘴唇,摳摸陰蒂的手指動得飛快,她恍惚覺得自己也鑽到了男人臀下,如娘一般,仰著臉吮舔男人最令人惡心的身體部位。

  她仿佛已經嗅到那里令人惡心的臭味兒,這感覺如此可怕,同時卻如此令人迷醉。

  少女情不自禁騰出另一手,情不自禁摳摸自己的肛眼,並且情不自禁拿到鼻端嗅。

  手指上清晰的屁屎味兒,迅速強化了少女的幻覺,這一瞬間,少女的身體如發情的貓兒一般弓起,一股火燙燙的淫液,不由分說噴灑出來。

  院子里,男人強悍霸道的姿勢以及胯下昂然勃起的黝黑硬物,母親卑屈下賤的姿勢以及破襠褲里聳撅出來的白花花光屁股,依然在無以復加衝擊著少女的視覺。

  少女扯著哭腔哼叫起來:“叔……土匪叔……我也給你舔尻子呀……我也要穿著破襠褲兒給你舔尻子哩……”

  晌午時分的驕陽灑滿靜謐的村落,自打分田到戶之後,莊戶人日子過得自由散漫,飲水工程那是村上領導操心的事兒,村民們只關心自家的責任田。

  眼看著小麥一天天泛黃,最緊張最苦焦的三夏大忙已迫在眉睫,他們心焦之余,也緊趕著偷懶,只要得著空兒,便扯著呼嚕睡半晌。

  這時分,剛撂下飯碗的莊戶人,大多橫在炕頭酣睡,靜謐的村落仿佛也在沉睡。

  沒有人知道村外窯院里這些事兒,話說回來,即便有人知道,他們也不以為意,領導多貪幾個錢,多玩幾個女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嗎。

  村西窯院里青槐樹下,宋家灣最高領導人正在盡情享用他天經地義的福利。

  女人已順著男人的意思,扶著青槐樹,向後聳起屁股。

  極盡肥白的光屁股,從破襠里顫巍巍聳撅出來,如盛開的花朵,只等男人采摘。

  肥熟的性器洋溢著花蜜,散發著騷香的芬芳,深褐色的屁眼兒依然沒有合攏,隱約閃露著光潔白淨的雞蛋。

  男人挺著黝黑粗大的硬物,直奔屁眼兒插入,不曾想那六個雞蛋已塞滿了女人的直腸,黑黝黝的硬物只勉強進了門,再送不進半分。

  女人憋脹的便意愈發強烈,忍不住顫聲媚語。

  “爺……里面有蛋哩……”

  “老子就是要干你的崽,干你的蛋,干得你像母雞一樣,撅著尻子給老子下蛋,才他娘的過癮!”

  女人沒聽出男人話里有話,只聽到男人要她像母雞一樣下蛋,急忙媚語。

  “爺……奴家這就給爺下蛋……奴把蛋下干淨了……好好侍候爺……”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老老實實夾著你的蛋,該你下的時候,自然讓你下!”

  男人一邊說,一邊將黝黑粗大的硬物換到女人花蜜洋溢的性器,火燙燙捅了進去。

  “親爺呀……”女人歡聲媚叫,肥碩的屁股極力迎湊上去,繃得單薄夏褲的破襠又扯裂幾分。

  窯里的少女並不知道她娘繃裂了褲襠,聽見這扯裂聲,還以為娘被男人干出了屁,於是不由得又回手摳摸自己的屁眼兒,一時之間,只覺得自己也好想好想放屁。

  剛才的酒確實喝得不少,酒精的迷醉,再加上院子里淫靡至極的刺激,讓這少女情不自禁聳起屁股,情不自禁聳出一個羞恥而又歡快的響屁。

  女孩兒家畢竟害羞,即便窯里只有自己一個人,這一聲屁響,也羞得她滿臉緋紅。

  然而,這羞恥的釋放,卻分明夾雜著因為羞恥才能感受到的歡樂滋味,這滋味羞恥得無法言訴,同時也歡樂得無法言訴。

  少女趴在窗沿上,痴痴迷迷哼叫起來:“叔……我給你放屁呀……叔……土匪叔……我娘倆都給你放屁呀……”

  院子里青槐樹下,男人一手抓著女人的頭發,一手扇打著女人的屁股,胯下黝黑粗大的硬物極力抽插。

  六個雞蛋把女人的直腸撐得滾圓,男人的硬物在陰戶里也能感受到女人圓滾滾的肥腸,仿佛這陰戶也比以往窄緊了許多。

  男人越干越勇猛,女人早已亂了陣腳,屄縫和屁縫里被淫液狼藉得一塌糊塗,嘴里只一味央求:“爺……慢著些……小點聲哩……爺……親爺爺……求求你小點聲哩……”

  男人卻不管不顧,依然如騎馬一般,把女人肥碩的白臀扇得山響,黑黝黝的硬物每一次都是盡根撞進花心。

  男人是有意的,他有意夸大動作幅度,有意把動靜整大,就是要讓窯里的小騷肉眼饞。

  他知道小騷肉肯定在偷看,他甚至分毫不差的猜到,小騷肉肯定是一邊偷看,一邊撅著精尻子自己摳摸。

  男人自信自己識人的眼光,這小騷肉雖說外表清純,但骨子里淫賤和下作,絕對是遠遠勝過她娘。

  還是那句老話,娘兒們騷情是男人的福氣,不怕你騷,就怕你不騷!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極愜意的笑,並且有意朝窯洞窗戶看了幾眼。

  隔著窗戶,光线強烈的院子里看窯里,自然看不見什麼,但窯里的少女卻看得分明。

  男人這幾眼,讓少女的心怦怦亂跳,少女急忙把褲兒提起,把裸露的下身遮掩起來,唯恐男人看見自己這沒羞沒臊的羞臊模樣。

  然而,回頭一想,自己還有啥模樣是男人沒見過的,於是情不自禁又抹下褲兒,情不自禁又摳摸起來。

  院子里,做娘的終於決堤般丟了身子。

  男人強悍的陽物不僅揉碎了花心,而且在前竅中把後竅里的雞蛋擠壓得極盡翻滾,越來越無法承受的便意,終於讓女人崩潰。

  就在男人又一次勇猛撞擊之下,女人扯著哭腔一聲媚叫,臀縫里不僅滾出一顆圓溜溜的雞蛋,而且滾出一串脆生生的響屁。

  這一瞬間,火燙燙的淫液,異常甜美的噴灑出來。

  女人毫無羞恥浪叫起來:“親爺呀……你把奴的蛋干出來了……你把奴干得下蛋了呀……親爺爺呀……”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讓你下蛋,還要讓你把自個下的蛋自個吃了!”

  男人附身撿起滾落到地上的雞蛋,在女人褲腿上胡亂擦拭了沾在上面的塵土,不由分說塞進女人嘴里。

  剛從肛門里滾落的雞蛋,依然帶著肛門里臭烘烘的腥臊,但女人卻極順從的咀嚼吞咽了這個雞蛋。

  “好吃不?”男人調笑。

  “爺……好吃哩……”女人低語。

  “嘿嘿,你自個生的蛋,味道肯定好。”男人淫笑著說:“只吃不喝咋能行哩,老子再賞你點喝的!”

  女人知道男人的意思,趕忙鑽到男人胯下,極順溜把男人的陽物噙著。

  男人卻要女人仰臉張嘴,他要讓窯里的小騷肉明明白白看著,看他的尿撒在她娘嘴里。

  接踵而來的淫靡和刺激,讓窯里的少女應接不暇。

  娘被男人干出了雞蛋,干出了屁,娘還吃了那個雞蛋。

  如此荒淫的情形,讓少女還來不及接受,院子里,娘已經仰著臉,張著嘴,男人一泡尿全部尿在娘嘴里,娘一滴不漏咽進肚里。

  少女驚羞得渾身戰栗,她不知道應該可憐娘還是應該羨慕娘,她只知道,自己遲早也會和娘一樣,跪在這男人胯下,讓這男人把尿撒在自己嘴里。

  院子里,男人已經端著娘的屁股,把娘摟在懷里,娘一雙腿盤在男人身上,一雙胳膊圈住男人脖子,頭臉依偎在男人肩窩,頭發披散在男人肩頭。

  男人不僅端著娘兩瓣屁股,而且掰著娘兩瓣屁股,黑黝黝的肉棍兒在娘屁股底下穿梭。

  這情形就像她第一次和男人做這事兒,男人就這樣端著她滿院子轉悠。

  現在,男人端著娘,也在院里轉悠,眼看著男人緩緩往窯門口走來,少女依然在探究,男人究竟是弄娘前面還是後面。

  男人端著娘越走越近,娘因為背朝窯門,裸露在破褲襠外面的大白屁股也越來越近,少女終於看清,娘屁縫里的肛眼空閒著,男人黑黝黝的物件顯然在娘前面。

  這時候,男人忽然咳嗽幾聲,少女倏然驚覺,男人要把娘抱進窯里了。

  少女的心怦怦亂跳起來,趕緊把衣褲穿齊整,趕緊窩到炕角,極力裝出酒醉熟睡的模樣。

  男人確實要把女人抱進窯里了,這幾聲咳嗽就是給少女示意。

  做娘的被男人肏干得快活,頭臉窩在男人肩頭,早已不知身在何處,等男人放下她時,這才驚覺男人把自己抱進了窯里,放在了炕上。

  一看到炕角醉臥的女兒,做娘的大氣都不敢出,急忙起身要逃出去。

  男人卻鉗制著她的身子,不讓他起身,並且壓到她身上,分開她兩腿,鐵硬的物件不由分說又搠進屄眼里抽送。

  女人急得眼淚花都噴出來,她又不敢說話,只得急切切用手勢和神情央求男人。

  男人淫笑道:“怕啥,她小時候咱在一個炕上,啥事兒沒干過!”

  女人急忙摟住男人脖子,低聲耳語:“親爺爺……小點聲哩……娃兒大了……比不得小時候……咱倆個趕緊出去吧……”

  男人執意不許,也不再理會女人,只一味悶聲狠干。

  女人掙不脫也逃不開,況且那鐵硬的物件一次次頂上花心,直頂得她遍體酥麻,眼看著就要丟身子。

  男人乘勝追擊,動靜雖不大,力度卻越來越強悍。

  女人繃緊的身體忽然變得酥軟如綿,火燙燙的淫液,終於迎著男人的強悍溢了出來。

  劇烈至極的性高潮帶來劇烈至極的快活滋味,女人卻依然大氣都不敢出,只是咬著嘴唇哆嗦,拼命壓抑自己的高潮反應。

  因為壓抑,那快活滋味竟愈發強烈,如脫韁野馬一般在四肢百骸極力奔竄。

  “卟兒”一聲,一個不由自主的響屁,終於憋不住釋放出來,緊跟著,一顆光溜溜的雞蛋,不由自主滾落在炕上。

  男人絲毫不理會女人遺屁遺蛋的情形,依然毫不松勁的肏干。

  女人繃緊的身體忽然又酥軟如綿,又一股淫液,騷香四溢的溢了出來。

  女人依然拼命壓抑自己,卻依然不由自主遺了一個響屁,這一次雖說雞蛋沒有滾出來,但這個屁卻比剛才那個更加響亮。

  男人終於忍不住嘲謔調笑:“瞅瞅你這騷樣兒,女兒就在旁邊哩,做娘的騷得又是放屁又是下蛋!”

  女人摟著男人粗黑勁健的脖子,又羞又急低語央求:“求爺爺別在娃兒跟前哩……咱倆去外面……爺想干啥都能行哩……”

  “怕啥!她也是你下的蛋,你怕她干啥哩?”男人撿起炕上那顆雞蛋,送到女人面前淫笑道:“就跟這玩意一樣,你有啥好怕的!”

  “爺……真的求求你哩……”

  女人又要央求,男人卻不由分說把雞蛋塞進女人嘴里,強橫的說道:“噙著!不許吃下去,也不許吐出來,你這屄話太多,把屄嘴塞上!”

  女人早習慣逆來順受男人的強橫,只得噙著腥臊臊臭烘烘的雞蛋,羞急得泫然欲泣。

  “老子就愛在你的崽跟前干你!”男人一邊強橫的說,一邊強橫的把女人翻趴在炕上,並趁勢在女人屄縫里撈了一把淫液,抹進女人屁縫,鐵硬的陽物不由分說搠進女人肛眼。

  因為已排出兩顆雞蛋,這一次男人插了進去,雖說不能盡根,但也足夠抽送。

  女人只得顫巍巍舉臀迎湊,只想趕緊著把男人慫兒哄出來,男人才能消停。

  然而,男人卻越干越來勁兒,並且把女人頭臉強壓在炕頭疊起的被子上,讓女人如藏頭露尾的野雞一般,看不見周圍的一切,只能聳著屁股迎接一切。

  女人噙著雞蛋,頭臉埋在被子里嗚嗚咽咽哼唧,無法吞咽的口水順嘴角流出,很快就把被子濕了一片。

  消化道兩端都塞著雞蛋,頭臉又被壓制著,這感覺苦悶至極,尤其是直腸里的雞蛋,被男人肏干得極盡翻滾,剛才稍稍松活了一些的便意,又無以復加翻騰起來,隨著男人勇猛抽插,脆生生的響屁,竟接二連三被鐵硬的陽物擠了出來。

  自打男人把女人抱進窯里,少女一直背對著他們裝睡,但男人和女人每一絲聲響,少女都聽得分明。

  這情形,恍惚就是小時候每一個令人不安的暗夜。

  母親壓抑的嗚咽和哼叫,男人強橫的嘲謔和調笑,還有每一次都會鑽進心窩里的肉體撞擊聲,還有母親在壓抑中失控的響屁,這一切,都是小時候那些暗夜里,最令人不安的聲音。

  小時候,那些暗夜總是漫長得仿佛沒有邊際。

  如今,無邊無際的暗夜終於蔓延到這個陽光明媚的晌午。

  少女褲襠里早已是一片淫濕,她早已忍不住反反復復夾緊雙腿,就像小時候一樣,只有夾緊雙腿的那一刻,無邊無際的暗夜才會變得甜蜜。

  母親接二連三的響屁,讓這少女既羞恥又痴迷,她也好想好想放屁,好想好想和母親一樣,把自己最羞恥最隱私的釋放,毫無羞恥毫無隱私奉獻給這個男人。

  母親的響屁依然在接二連三,少女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終於情不自禁聳著屁股,聳出一聲嬌羞無限的媚響。

  男人原打算把老騷肉再弄一陣子,等老騷肉再下一個蛋,然後招呼小騷肉摻和進來,不曾想他這里正把老騷肉干得尻眼子亂響,旁邊小騷肉的尻眼子竟然也響起來。

  男人不由得暗暗笑罵,不愧是老賣尻養的小賣尻,老的小的都是騷得屁顛顛的騷貨!

  少女依然裝睡不動,男人卻不再拖延,他伸手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把,既嘲謔她放屁的行為,又示意她不用再裝睡。

  少女滿臉羞赧轉過身,迷迷離離的雙眼,嬌羞無限看著男人。

  男人抖開另一鋪被子,把熟女的頭臉嚴嚴實實捂在被子里,然後示意少女脫了衣褲,趴伏在她母親身邊。

  少女毫不遲疑把自己脫得精光溜溜,嬌羞無限趴伏在母親身邊,嬌羞無限衝男人聳起光溜溜珠圓玉潤的白臀。

  男人從熟女肛眼里抽出硬物,拍著她屁股吩咐:“老子抽口煙歇口氣兒,你乖乖等著,頭不許出來!”

  女人頭臉捂在被子里,絲毫不知道外面的情形,男人剛才那一陣勇猛,讓女人又頻臨高潮,而且,即將來臨的高潮是女人最歡樂的肛門高潮,女人於是千依百順撅著屁股,等著男人。

  男人摸出上衣口袋里的香煙和火柴,極愜意點上一根煙,極愜意咂吧起來。

  他不禁暗自慶幸,自己在院子里沒脫上衣,不然的話,在這當口,想抽一口煙真不方便。

  一對兒白花花的光屁股,娘左女右聳撅在面前,左邊是熟女的肥碩,右邊是少女的圓潤。

  此時此刻,肥碩和圓潤都張開著屁縫,左邊黑褐褐的肥屄,右邊粉嘟嘟的嫩屄,左邊黑褐褐的老騷屁眼,右邊粉嘟嘟的小騷屁眼,還有黒汪汪兩叢兒形態相仿的恥毛,被白屁股襯得一左一右爭芳斗艷。

  這滿目琳琅,終於一覽無遺盡收眼底,宋滿堂不由得極愜意咂了一口煙,極愜意吸進髒腑,又極愜意緩緩吁出。

  胯下意氣風發的硬物,昂揚得前所未有,一時之間,他竟沉吟著難以抉擇,該把這物件,先歸置到哪個眼兒里才好。

  熟女藏頭露尾,撅著屁股等待他,少女回首流盼,聳著屁股等待他。

  彌漫起來的煙草香味,和濃郁的雌性騷香迅速混合在一起,只是煙草香味仿佛無論如何都穿不透這濃郁的雌性騷香。

  一根煙已然抽完,宋滿堂依然在沉吟,依然難以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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